這主角我當(dāng)不了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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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雙邊下車邊道:“我下午還有課,我不能再翹課了。” 路上至少花了十五分鐘,算算時間,頂多在這里待一個小時他就得回去。 魏易塵沒理會他,“晏先生,這邊請?!?/br> 晏雙提著書包跟在他身后,不滿道:“秦羽白是狗嗎?昨天晚上不是才做了一整晚?這才中午?!?/br> 魏易塵太陽xue猛跳了一下,冷冰冰道:“秦總讓你陪他吃飯?!?/br> “啊?” 原書沒有這個劇情。 看來蝴蝶效應(yīng)的威力已經(jīng)在這本書里初見雛形。 很好,加速,通通加速! 像這樣既能白嫖又能刷感情線的劇情越多越好! 晏雙這個“???”仿佛在說“不上床叫他來干嘛”。 魏易塵似乎實在忍無可忍,他停下腳步,回頭對晏雙道:“晏先生,請你自重?!?/br> 晏雙張了張嘴,“你說什么?讓我自重?” “是的,正如你所說,現(xiàn)在是白天?!?/br> 晏雙笑了一下,他往前一步,手指點在魏易塵黑色的領(lǐng)帶上,目光透過鏡片直直地射入魏易塵的眼中,“白天,也能做壞事的……” 魏易塵嘴唇動了動,在他開口前,晏雙放開了手,神色淡了下來,“尤其是對禽獸來說?!彼刂氐夭吝^魏易塵的肩膀,將魏易塵筆挺的西裝撞出了一點淡淡的褶皺,回眸對魏易塵又揚(yáng)起一個甜美的笑容,“別誤會,我不是在說你老板,我說的……是我自己?!?/br> 這里是個紅酒莊。 秦羽白私人的。 招待完客人后,秦羽白忽然覺得很累,他想聽秦卿的聲音,或者和秦卿吃一頓午飯,電話回家,傭人卻說秦卿吃了飯已經(jīng)睡下了。 “讓他睡,別吵醒他?!鼻赜鸢咨裆珳厝岬貒诟懒艘痪?,掛斷電話,就派出了魏易塵去接他聊作安慰的替代品。 而現(xiàn)在,這個替代品正右手拿著銀叉叉起一整塊牛排,餓死鬼投胎一樣地在啃,吃相難看到簡直倒他的胃口。 秦羽白拿著刀叉,冷冷道:“你是野狗嗎?” 晏雙大口吃rou,他早飯都沒吃,都快餓死了。 看在秦羽白請他吃午飯的份上,他就不和他抬杠了。 “魏易塵,”秦羽白吩咐一邊垂手靜立的管家助理,“找個時間好好教教這條野狗怎么吃西餐?!?/br> 曾經(jīng)見識過晏雙完美用餐禮儀的魏易塵低下頭,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 “ok,”晏雙一口氣干了一份牛排,又吃完了盤子里所有的配菜,感覺自己吃得相當(dāng)飽腹,“我吃完了,你慢用?!?/br> 晏雙作勢起身。 “坐下——” 秦羽白冷厲道。 “你又忘了你的身份?” 按在餐桌上的手慢慢松了力道,晏雙坐下,目光挑釁地看向秦羽白,“秦總,你不用一直提醒我的身份,如果不是因為那份契約,我根本就不想看見你?!?/br> “是嗎?”秦羽白喝了口紅酒,冷笑了一聲,“昨天晚上是誰纏著我不放?床單都打濕了?” 晏雙的臉?biāo)查g紅了,他憤怒地一拍桌子,“秦先生!現(xiàn)在是白天!” 魏易塵:“……” “白天?”秦羽白晃了晃紅酒杯,笑容不見,冷道,“過來?!?/br> 晏雙:不行,得上課的啊王八蛋! “不聽話的仆人是要付出代價的?!?/br> 秦羽白微微靠后,對魏易塵道:“打個電話,讓晏國富去冷庫涼快涼快。” 晏雙不動。 “我聽說人在冷庫里待上八個小時以上就會下肢癱瘓……” 晏雙站了起來。 達(dá)咩。 晏國富是他的壯勞動力!怎么可以癱瘓! 秦羽白輕笑了一下。 晏雙即使再裝,也無法掩飾對唯一一個親人的在意,哪怕那不是他的親生父親。 晏雙走到秦羽白身邊。 秦羽白:“蹲下。” 晏雙依言照做。 秦羽白:“……” “我讓你蹲下,不是讓你像街邊的流氓混混一樣蹲下,”秦羽白捏了晏雙的下巴,“還是你想讓晏國富去蹲大牢?” 晏雙只好換了個蹲得好看一點的姿勢。 渣攻還這么講究,真是。 秦羽白目光下滑,這才注意到晏雙穿了一件領(lǐng)子極高,而且顯得很寬大不合身的襯衣。 以他毒辣的眼光來看,這件襯衣也并不是那種擺在街邊商店廉價出售的貨色,倒像是私人定制的一樣。 秦羽白松開了拿捏晏雙下巴的手,忽地將晏雙整個人拉入懷中。 “你放開我——”晏雙掙扎起來,“我要回去上課?!?/br> 秦羽白單手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入扣得高高的衣領(lǐng),猛地將衣領(lǐng)向外一番。 衣領(lǐng)的內(nèi)測縫著一塊絲綢,絲綢上面繡了一個花體的英文字母——y。 “咳咳……”晏雙被秦羽白勒住,痛覺倒是屏蔽了,只能感覺到從臉到脖子都在急速地發(fā)燙,“放……開……” 少年雪白的臉染上呼吸困難造成的血色,魏易塵眼眸微動,輕聲提醒:“秦總?!?/br> 懷里的人正在微弱掙扎,那個花體的“y”在眼下?lián)u晃,猶如一張臉孔,正在對他發(fā)出嘲笑,秦羽白冷厲地掃了魏易塵一眼,手上終于松了力道,將晏雙丟到一邊。 晏雙倒地咳嗽。 心想今天這可是梅開三度啊。 又被丟了。 “衣服,誰的?” 秦羽白淡淡道。 晏雙的咳嗽聲慢慢減弱,他捂著脖子,低著頭一聲不吭。 “你真的是……”秦羽白抬起桌邊的紅酒杯,俯身彎腰,“很不聽話?!?/br> 這么一件,昂貴的,明顯屬于男人的襯衣,穿在他的小仆人身上,真是讓他……怒火翻涌。 微涼的酒液緩緩地倒在雪白的襯衣上。 晏雙一動不動,黑發(fā)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也就遮住了他的大部分表情,秦羽白只看到了倔強(qiáng)抿著的唇,晏雙似乎是鐵了心不開口,想要隱瞞這件襯衣主人的姓名。 衣服上鮮紅的酒液無聲地慢慢蔓延。 悠揚(yáng)的樂聲在安靜的屋內(nèi)響了起來,打破了一室的僵持。 秦羽白目光落在晏雙的破帆布包上,對著魏易塵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魏易塵心領(lǐng)神會,打開書包,看到里面的換洗衣服時愣了愣,隨即當(dāng)作沒看見,拿出了最上面的手機(jī)。 “還我——” 一直安靜不動的晏雙忽然暴起,去搶奪魏易塵手里的手機(jī)。 秦羽白倏然起身,單手將晏雙控制在了懷里,從魏易塵手里接過了手機(jī)。 是個沒有存的號碼。 秦羽白胳膊橫著,像一道鎖鏈般困住晏雙,嘴唇靠向晏雙薄薄的耳朵,熱氣翻涌,“誰?” 晏雙只是沉默。 笑死,沒存的號碼他哪知道。 秦羽白冷著臉滑開了接聽鍵,緊接著打開了免提。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揚(yáng)聲器里傳來一個秦羽白意想不到卻又非常熟悉的聲音。 清冷的,帶著仿佛與生俱來的驕傲。 “在哪?” “為什么不回酒店?” 第10章 紀(jì)遙走入小道,校園里的灌木叢雜亂而茂密,散發(fā)著某種難聞的味道,就像是熟透了的橘子從樹上墜落在地面,無人問津后一天一天地在草叢中腐爛,從甜美逐漸開始變得惡臭。 紀(jì)遙停下腳步。 他回頭看了一眼。 小道曲折,已經(jīng)看不到那個分岔口,也看不到那個單薄的身影了。 紀(jì)遙扭過頭,看了一眼灌木叢,徑直往校外的路走去。 賓館里,紀(jì)遙正在等待晏雙,他的身份證還押在賓館,需要晏雙拿自己的身份證來換,算算時間,晏雙應(yīng)該收拾好衣服回來了。 只是紀(jì)遙在賓館足足等了半個小時以上都沒等來晏雙。 “帥哥,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