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角我當(dāng)不了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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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了,”晏雙道,“我和紀遙一起?!?/br> 張帥:“……”莫名地被gay到了。 其實晏雙壓根就沒和紀遙提這件事。 再等等。 等到所有人都組好小組了,他再扭扭捏捏地去找紀遙,就說沒人跟他組隊,紀遙就只能負責(zé)了。 手機又震了。 晏雙拿出手機,是秦羽白。 估計昨晚紀遙干的事情已經(jīng)傳到了他耳朵里。 晏雙接了電話,“喂?” “在哪?” 秦羽白聲音溫和,心平氣和,與之前的傲慢態(tài)度判若兩狗。 “宿舍?!?/br> “方便出來嗎?” 晏雙懶懶地翻了頁書,“下午有課?!?/br> “晚上呢?” “我想見你?!?/br> 晏雙故意沉默了半分鐘,“好?!?/br> 那一頭,秦羽白似乎是松了口氣,“6點,后門?!?/br> “嗯。” 還是那個木訥的中年司機。 晏雙在車上給魏易塵發(fā)信息,“什么時候回來?” 這次魏易塵倒是回的很快,“明天?!?/br> “下次來接我的人會是你嗎?” 魏易塵又不回了。 晏雙笑了一下,這個人呀,在克制地玩火。 以他的經(jīng)驗,喜歡玩火的人,沒有一個最終不走向犯罪的。 車沒有停在往常去的酒店,而是一家高級餐廳。 服務(wù)生出來接人,“晏先生,這邊請。” 晏雙跟著進去,沒走幾步就看明白了,秦羽白包場了。 偌大的餐廳只有一桌在營業(yè)。 秦羽白甚至沒有遲到,提前坐在了位置上,看到晏雙過來,還站起了身,頗有紳士風(fēng)度地替晏雙拉椅子,“坐?!?/br> 晏雙忍住不笑,心想男人雄競起來真是毫無底線,一下把摳和遲到的倆毛病都給治好了。 “上次,我看你好像不是很會吃西餐,”秦羽白微笑道,“今天我教你?!?/br> 晏雙:“上次我是裝的?!?/br> 秦羽白:“……” 晏雙:“我會吃西餐。” 秦羽白臉上笑容不變,“是嗎?” 接下來,晏雙就實力演繹了什么叫高質(zhì)量男性西餐用餐禮儀。 秦羽白幾乎是維持不了笑容了,同時他也很詫異,“誰教你的?” “自學(xué),”晏雙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唇,“有的高級餐廳需要服務(wù)生精通西式的用餐禮儀,可以更好地服務(wù)客人,”他端起紅酒喝了一口,“比如這里就是,”對添酒的服務(wù)生道:“對嗎?” 服務(wù)生沖他微笑,“是的,不過客人您的用餐非常優(yōu)雅,令人賞心悅目?!?/br> “客人用餐是用來給你們欣賞的嗎?”秦羽白冷冷道。 服務(wù)生立刻說了抱歉。 晏雙垂下眼,資本家就是這樣,永遠藏不好自己的傲慢,或許他們根本不認為那是一種傲慢,所以才會這樣自然地流露。 手機屏幕亮了一下,將兩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秦羽白:“誰?” 晏雙劃開手機,“郵件提醒。” 點開微信,郵件跳轉(zhuǎn)。 發(fā)件人——戚斐云。 第19章 溫情的戲份演完,最終還是要直奔赤裸裸的主題。 車往酒店方向駛?cè)?,將要去做最親密的事情的兩個人卻是坐的離得很遠,各自望向窗外。 車停下,秦羽白正要下車,晏雙卻道:“等等?!?/br> 秦羽白動作停住,“怎么了?” 晏雙從褲子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張折疊好的支票,低著頭往秦羽白的方向一遞,“錢,我還給你?!?/br> 車內(nèi)氣氛凝滯。 秦羽白看著晏雙,吩咐司機下車。 車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吹動著晏雙手中薄薄的支票。 “紀遙給的?”秦羽白淡淡道。 晏雙回避道:“錢還給你,以后我們不要再見面了?!?/br> 秦羽白想得很好,無論今天晏雙說什么,他都不會動氣。 既然陷阱已經(jīng)展開,作為編織陷阱的獵人他應(yīng)該冷靜、耐心地對待他的獵物。 可晏雙顯然在激怒他這件事上天賦超群。 秦羽白抽出那張支票。 “撕拉——” 晏雙抬起頭。 將支票撕得粉碎,秦羽白隨手往車窗外一灑,白色的碎紙片紛紛揚揚地灑在夜空中。 晏雙:亂扔垃圾!沒素質(zhì)! 秦羽白緩緩道,“我不需要你拿別的男人的錢還我?!?/br> 晏雙看著他,眼神中依舊是沒多少妥協(xié)。 秦羽白伸出手攬住晏雙的腰將他半折般地摟入懷中,他低下頭,目光專注,“他給你一百萬,我給你兩百萬,不要再鬧了,好嗎?” 晏雙心想他現(xiàn)在再鬧一鬧,價格是不是能再往上漲點?就是不知道穿書局給不給這個機會啊。 “你終究是為了你父親,”秦羽白揉捏著晏雙的耳垂,“紀遙他心血來潮能幫你一時,他能管得了晏國富一輩子嗎?” “難道你能?” “我也不能?!?/br> 秦羽白難得地說了句實話。 太夸張的甜言蜜語也會引起人的警覺,畢竟晏雙也不蠢。 “契約在的一天,我管他一天。” “我們才說了要互相尊重,”嘴唇靠近晏雙的脖子,脖子上的痕跡已經(jīng)全消退了,秦羽白不輕不重地吮了一下,“你又要反悔?” 晏雙“妥協(xié)”了。 秦羽白顯然是帶了一點怒氣。 這兩天晏雙和紀遙的那點破事,魏易塵雖然人在外地,依舊事無巨細地向秦羽白告知了所有情況。 秦羽白接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幫秦卿選明天畫展會場的甜品。 當(dāng)他看到帖子里的監(jiān)控截圖時,差點沒把掌心里的傷又給弄崩了。 那張圖是怎么傳出去的? 或者說還有誰也去查了那個監(jiān)控? 這其實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紀遙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了晏雙,甚至帶著晏雙去過了夜。 實在是…… 單薄的指甲深深嵌入了他的背,晏雙咬著牙,眼淚一顆一顆地掉。 這么倔的人在床上卻總是哭。 咬著嘴唇不肯出聲。 秦羽白將拇指按住晏雙的嘴唇,用力碾磨著,順著唇線撬開了那張嘴,拇指慢慢地摩挲著他的牙床,濕潤的唾液順著他的拇指流下。 他緊盯著那兩片唇,猛然低頭,額頭相抵,四目相對,那雙眼里含著淚水,卻仍不肯屈服,秦羽白的手指用力掐緊了晏雙的下巴。 這個人,他還遠沒到想丟掉的時候,其他人,休想從他手里搶走。 晏雙認為秦羽白現(xiàn)在雄競?cè)肽X,有點過頭了。 竟然第二天一大早跟他一起吃了早飯不說,還要送他去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