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角我當不了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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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點以為秦羽白昨晚活太好,一下那個什么人亡了。 嚇死他了! 晏雙愛憐地輕拍了拍秦羽白汗津津的狗頭,“你可千萬別出事啊,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br> 咱們還有好多劇情線沒刷呢! 魏易塵推門回來時,正看到了這一幕,晏雙察覺到動靜,馬上縮回了手,掩飾似的將目光移向臥室內(nèi)那幅巨大的油畫上。 油畫描摹的是一座巨大的山峰,深色的天空低低地壓在雪峰上,整幅畫都顯得那么逼仄而孤獨。 正是這一幅畫,連通了兩個房間。 魏易塵冷靜道:“晏先生,可以出來一下嗎?” 兩人走出臥室,來到空曠的走廊。 晏雙穿著舊t恤當作睡衣。 衣服太舊,領(lǐng)口都墜下去了,晃晃蕩蕩,很容易就能讓人將目光偷偷鉆進去,看到這具如玉般的軀體上又新染出了怎樣的痕跡。 “你站在這里不要動?!?/br> 晏雙抬起臉,“干嘛?你要給我買橘子嗎?” 魏易塵沒有理會他這個玩笑,轉(zhuǎn)身往樓下走去。 晏雙趴在欄桿上,看著魏易塵和樓下的傭人說了什么,傭人點了頭,馬上轉(zhuǎn)了身,魏易塵也轉(zhuǎn)過了身,向晏雙望來,往后揮了揮手,示意晏雙不要露出臉。 晏雙沖他吐了吐舌頭,還是靠向了走廊里的大理石墻面。 沒一會兒,魏易塵背著手上來了。 “你太急了,”手上落下一雙拖鞋,語氣淡淡,“忘了穿鞋?!?/br> 晏雙低頭,看向自己的赤足。 剛才是挺急的,秦羽白萬一出個什么事,多耽誤他的工作進度啊。 一著急,跑出來找人,就忘了穿鞋了。 晏雙抬頭看向魏易塵。 金絲邊眼鏡后的眼睛目光極其冷淡。 晏雙稱之為:下頭。 大概是誤會了他對秦羽白的關(guān)心,管家先生看起來很失望的樣子。 向欲望屈服的人,太脆弱。 他寧愿晏雙放蕩墮落游戲人間,也不愿看到晏雙鐘情于誰兀自苦戀。 這并非嫉妒。 而是可惜。 晏雙將他的心理摸得通透,輕笑了一下,腳趾踢開面前的拖鞋,語氣帶著命令的意味。 “你抱我回去。” 第32章 走廊寂靜而空曠,傭人們都在樓下有條不紊地做著喚醒這座莊園的準備工作,熱鬧全在下面。 腳趾從略長的褲管里伸出來,一下一下地踢著面前的拖鞋,晏雙背著手,帶著玩味的笑容,“敢……” 手臂掠過了他的腰,力道干脆又利落,晏雙幾乎是騰空而起,雙手在空中慌亂地一擺,圈住了魏易塵的脖子。 魏易塵今天戴了副無框的眼鏡,鏡片的邊緣閃著冷光,在他臉上留下斜斜的陰影,他沒什么表情,也不說話,只是穩(wěn)當?shù)乇е屉p往拐角的地方走去。 晏雙只是慌了一瞬,之后就靠在魏易塵的肩膀上,既安靜又柔順,一只手勾住魏易塵的脖子,另一只手用手指撥弄著魏易塵襯衣最上面的一顆扣子,輕輕地將扣子從洞眼里挑出來,又用指尖費力地將它塞回去。 指尖無意地滑過魏易塵那枚凸出的喉結(jié)。 魏易塵腳步不停,只是隨著他的動作,偶爾瞥下眼,目光從泛著藍光的鏡片里射出,落在晏雙的臉上。 這樣乖巧的樣子,也是裝的嗎? 是怕他退出這場游戲? 一直以來,餌都在晏雙手里,今天晏雙的反應(yīng)是否說明他在這場游戲里也有一點本錢? 魏易塵輕踢開晏雙房間的門。 房間很整潔,只有床鋪凌亂不堪,被子和床單都堆在了一塊兒,床單上還隱約有兩人一起睡過的痕跡。 晏雙驚慌失措地出來找人,魏易塵過來時已經(jīng)猜到昨天晚上秦羽白和晏雙過夜了。 并不意外。 秦羽白把人放在家里是什么意思,不是再清楚不過了嗎? 穩(wěn)當?shù)匕讶朔诺酱采献?,魏易塵半跪著抬起臉,薄唇微動,“你還沒有洗澡?!?/br> 晏雙的手臂仍舊搭在他的脖子上,聞言慢慢地將手臂抽回,兩手落在魏易塵襯衣的那粒紐扣上。 兩只手要解開扣子就簡單多了。 一手抓著衣襟,一手解開扣子。 一開始很有興趣玩弄扣子的手指卻沒有像在走廊里一樣重新把它扣上。 手指順著筆直的衣襟下滑,落到了第二顆扣子上。 “你怎么知道?” 晏雙邊解襯衣上的扣子,邊輕聲道。 第二顆扣子也被解開了。 肌rou的輪廓隱約浮現(xiàn)在面前。 魏管家的身材也相當有看頭。 紐扣從指尖滑開,襯衣被它的主人帶出了錯位,溫?zé)岬暮粑拷屉p的耳畔,“味道?!?/br> 晏雙的手指頓在空中,他歪過臉,也靠近了魏易塵的耳畔,嘴角含笑,“什么味道?” 鋒利的鏡片微微旋過,視線對上。 兩個人都戴了眼鏡。 就像是一層無意的偽裝。 濃密的睫毛在鏡片后微微眨動,如亂動的弦,與寂靜中撥出難懂的音符。 那雙眼睛正在向他釋放一種信號。 是在走廊上未曾說完的那三個字。 敢不敢? “嗡——” 木制的床頭柜上手機震動了一下。 晏雙收回目光,踩上床走到床頭,盤腿坐下,拿出手機,旁若無人地查看了起來。 房間里剛才緊繃的氣氛煙消云散。 那根線始終栓在他手里,他要緊就緊,他要松就松。 “我要去學(xué)校了,”晏雙放下手機,對魏易塵道,“我去洗個澡,先走了,”他下了床,去衣柜里拿換洗衣服,背對著魏易塵道,“顧好你老板,別讓他有什么閃失,”換洗的衣服掛在胳膊肘上,晏雙回頭對仍然半跪著的魏易塵大方一笑,“我還沒膩味他呢?!?/br> 魏易塵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搖頭輕笑了一下。 他又得逞了。 魏易塵半跪著,膝蓋略微有些發(fā)麻,他感覺到了一種企圖。 晏雙在意他的感受,并且……正在試著馴養(yǎng)他。 他的確在這場游戲中也擁有屬于他的本錢。 那就是……他自己。 晏雙洗完澡出來,房間里已經(jīng)沒人了。 不僅如此,床鋪上的四件套也已經(jīng)換上了新的。 整潔又干凈,就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那個老實木訥的司機送了晏雙去學(xué)校,他下車后不過三分鐘,另一輛款式相同的車就停在了他面前。 晏雙很鎮(zhèn)定地拉開了車門。 剛一拉開車門,他就怔住了。 紀文嵩就坐在車里。 側(cè)面的白發(fā)一下就刺進人的眼睛里。 “紀先生?”晏雙不由道。 紀文嵩轉(zhuǎn)過臉,那張英俊的臉沉靜又閑適,同時又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早上好。” “早上好,”晏雙重新鎮(zhèn)定下來,微笑了一下,鉆入車內(nèi),邊關(guān)車門邊道,“我沒想到您會親自過來接我?!?/br> “臨時有點事要處理,不方便正式見面,就在車里說吧?!?/br> 紀文嵩說話的時候溫文爾雅,帶有一種克制的老派紳士風(fēng)度,可同時他那種內(nèi)斂的高傲又讓人覺得他每一個字都好像是一種壓迫。 他今天沒有穿和服,而是穿了一身剪裁得極為精良的西服,瞧著很正式,袖口里露出一截漿洗得雪白的袖子,深藍色的寶石袖扣在他手腕上一閃而過,在光影的折射下看著有點發(fā)黑。 “紀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嗎?” 紀文嵩從身側(cè)拿了個文件夾遞給晏雙。 晏雙打開看了,心想紀文嵩手下的人業(yè)務(wù)能力還是沒有魏易塵強,這照片拍得真一般。 照片上的紀遙滿臉冷冰冰的樣子,靠在一輛賽車上,低頭看向手腕,手上正在戴一副黑白相間的賽車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