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
這樣別人想要搶奪張家村的財物之前才會思考,要不要搶,危險不危險。 這是唐蜜和他念叨的,說是不怕部落里的人不講理,就怕已方官兵太貪婪,他們手上有了羊,有了牛、又或者有了銀子,那些官兵不會眼紅嗎? 苛捐雜稅多如牛毛啊,再找些借口加些稅,那他們不就白干了嗎? 憑什么! 憑什么他們辛辛苦苦拼命得來的,人家張口一要,你就得全部奉上。 張老漢臉氣的都青了臉,“閉嘴!畜生給我跪下!” 張寒景眼睛眨眨,頭一低,跑到他爺爺身后告他爹的狀,“爺爺,你看我爹他好兇!” 從小就很怵他爹的張老漢腦袋耷拉下來,表情變慫,額頭急的滿頭汗,依然有些不死心,小聲勸說張老爺子,“爹,你別護著這兔崽子……” “朝、朝廷的人,不是他這樣的賤民能藐視的,他這大不敬的話傳到朝廷的耳朵里,他命都沒了,更談何前途!我這也是為了這小畜生好!” 唐田一旁撇嘴,神情不以為然小聲嘀咕:“科舉什么時候能考還不知道呢,還前途……” 張老漢額頭青筋跳了跳,看看一旁的唐田眼神都不好了,可那小子有個好爹,是兒子的老師,張老偏了偏頭忍著不去看他。 張寒景甩鍋沒壓力:“爹你弄錯了,是唐田帶人去搶,不是我?!?/br> 唐田在一旁猛點頭。 來之前張寒景和唐田說過這事,唐田喜武不喜文,他想去邊關(guān)戰(zhàn)場,威風(fēng)越盛對他越有力,張寒景則走科舉之路,他們一文一武聯(lián)手起來。 “對啊,叔,是你太急了,沒聽阿景把話說完?!?/br> 張老漢:“……” 只有張老爺子在笑,人老成精看出了門道,小兔崽子涮他爹,先說讓他爹不能接受的,然后再退一步,張老漢就感覺沒那么難以接受了。 張老爺子也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張寒景也沒說如何種草的方法,兩爺孫倆對視一眼,都知道對方的意思,張寒景帶著唐田一道離去。 唐田緊跟著張寒景,緊張的心放不下來,猶帶懷疑的道,“阿景行不行?。俊?/br> 張寒景;“行不行,你種點草不就知道了,種草比種莊稼簡單,也不挑地,隨便什么地方都能種,長出來之后,你把青草曬干,然后收集起來,然后我們行動。” 唐田想了想家里柔弱的老娘,病弱的meimei,單薄的老爹,咬了咬呀,“好!” 兩人去了陷阱處,一一檢查,陷阱里坑了幾條兔子,這幾個地方是發(fā)現(xiàn)有兔子痕跡的地方,所以只抓了兔子,兩人把兔子分了,各自回家。 張寒景拎著一對兔子回家,遠(yuǎn)遠(yuǎn)的又聽到不該聽的。 “蜜蜜我很能打的!” “嗯,知道呀?!?/br> “蜜蜜我女扮男,趁亂混個男戶頂門立戶你覺得行嗎?” “???行是行,那你相公怎么辦?” “和離唄,要男人有什么用,除了生孩子半點用處都沒有,生孩子多危險,你也和離,我立了男戶就娶你,這樣我們倆個都不用生?!?/br> “至于孩子更簡單,收養(yǎng)幾個孩子當(dāng)親生的就是和和美美一家人!” 張寒景聽不下去了,把兩只兔子往屋里一扔,冷著臉看向張曉曉,“張曉曉你病好了吧,出來練練?!?/br> 張曉曉怕她哥沒錯,但論打架她是不會慫的,擼起袖子眼神就變了。 唐蜜搬了個小竹凳坐在竹屋門口,手托著腮看兩人打架,青色翠綠的竹子屋子,烏發(fā)雪膚的美人,玉手托香腮這畫面很美。 這樣的畫面太美,讓人心動,張寒景想就這樣一輩子也挺好。 張曉曉想,怎么也得把蜜蜜從她哥的狼窩里救出去,以后她跟她一起相依相偎挺好。 張寒景眼神帶著警告:‘別做夢!’ 張曉曉一心想拯救她的閨蜜,覺得自己像一個拯救美人的英雄,‘來呀!誰怕誰呀!’ 唐蜜緩緩的打了個哈欠,眼里沁出生理淚水,她都習(xí)慣了,曉曉每次情緒不好都喜歡去挑釁她哥,雖然每次都被她哥揍的鼻青臉腫,但也因此被揍出了以一打五。 在這個武力的世界,不知道曉曉能被張寒景揍出什么武力值。 以一敵十? 那她都可以當(dāng)女將軍了! 還沒當(dāng)上女將軍的張曉曉,被她哥當(dāng)沙袋摔來摔去,最后被她哥當(dāng)麻袋倒著抗到她婆家,當(dāng)著她相公的面給摔倒她相公腳下了。 她哥就給她便宜相公一句話:“細(xì)崽,你媳婦覺得你沒用,想爬墻?!?/br> 第12章 “時機到了!”…… 在村里面要是沒幾個跟班的村長孫子,還叫村長孫子嗎? 張寒景隨便發(fā)個話,幾個十幾歲的少年鞍前馬后把張寒景的事辦好了。 “景哥,你看,這就是我們村所有燒火的草?!?/br> 張寒景轉(zhuǎn)了一圈仔細(xì)的看了看,整個村子的草分成了幾十個堆的像小山一樣的草垛子,鄉(xiāng)下人燒火特喜歡這個,引火容易,好燒,所以收集的仔仔細(xì)細(xì)不浪費一點。 有些青草還嫩綠著可以喂雞,喂豬,有些青草曬干了變黃了,就當(dāng)成柴火來燒灶。 “景哥你把全村的干草都要了,我們村都沒有干草引火了。” “景哥你要這些燒灶臺的草干嘛,除了燒鍋沒別的用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