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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就沒有了。 養(yǎng)雞的話,現(xiàn)在村里的雞不多,還達(dá)不到每家每戶都能養(yǎng)雞,就幾戶比較家境寬裕的人家在養(yǎng)雞。 養(yǎng)豬的話,也是如此。 村里養(yǎng)豬的不多,一來是為了能交稅,絕大多數(shù)人家把家里能賣的都賣了,家徒四壁實在是什么都沒有了,才逃到山上來;二來是豬太能吃了,人都沒的吃,拿什么來喂豬? 因為考慮到有孕的情況下,唐蜜的一年計劃,重點又變了。 最初的計劃,是考慮能吃飽,她不想再看著村民們骨瘦如柴的樣子,抹著嘴巴成天裝模作樣好像自己吃的很好似的,那模樣看著讓人心酸。 現(xiàn)在的計劃,是考慮能吃好,如果她的計劃達(dá)不到一年可以全村人致富的話,那么她就采取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帶動剩下的村民走向富裕的道路。 吃飽飯,葷素搭配,吃rou,吃雞、吃魚,這是生活所需。 甚至,唐蜜考慮讓張寒景弄些母牛來,熬煮牛奶補充營養(yǎng),甚至可以做一些美味的奶制品食用。 唐蜜在考慮吃飽飯,葷素搭配的同時,張寒景直接用行動去實施。 上一次下山從書鋪拿的紙張都抄完,張寒景把抄好的書整齊的放在布包里仔細(xì)包好,揣上上次剩余的銀錢,帶著約好的兄弟們。 同樣的配方,同樣的伙伴,同樣的方法,天沒亮就下山,趁著天色微亮人最困的時候找到同村的邊防兵進(jìn)入守城。 和上次一樣,其他人都分散開,到處聯(lián)系人打探消息,張寒景去了書鋪,把抄寫好的書換了銀錢,再拿了一些空白紙張。 出了書鋪,張寒景先去rou鋪。 “哎,你說這朱家小姐怎么回事,最近總是要管事的買豬下水?” “是呀,朱家小姐真奇怪,豬下水是人能吃的嗎?那么臭,府里的下人都不吃!” 張寒景眼神一閃,不動聲色的越過rou鋪,藏到了人多的地方。 rou鋪規(guī)模不小,賣豬rou的漢子自己就是屠戶,祖代傳下的rou鋪管著一家人的營生。 rou案上,堆著一個半扇豬rou,還有一堆切好的肥rou,一堆沒切的排骨,一堆亂七八糟的腿骨,在rou案的下面還放著一個木桶,木桶里是基本上沒人要的豬下水。 一個管事模樣的男子正看著又臟又臭的豬下水眼睛發(fā)亮,一臉饞涎欲滴的模樣,不停的吸口水。 張屠戶早就見怪不怪,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臉笑的討好,“朱管事,您要的豬下水已經(jīng)全部在這里,今兒還是要豬下水,上好的大肥rou不要嗎?” 跟在中年管事身后的跑腿瞪了張屠戶一眼,“要你費什么話!我們管家想要什么就要什么,這些豬下水都要了,豬排骨也全都要了,豬腿骨也全都要了,大肥rou就不要了?!?/br> 十七八歲的跑腿年輕氣盛,跟在油頭大耳的管家身旁,樣子看起來比管家還傲氣,趾高氣昂的給他家小姐洗刷名聲,“不要以為我們朱家不知道你們在背后說我們小姐,你們這些賤民懂個屁啊!” “知不知道什么叫紅燒大腸?” “有沒有吃過紅燒肥腸!” “我告訴你們,洗干凈、去掉味,再用調(diào)料燒煮出來的紅燒肥腸好吃的都能把舌頭吞下去!” “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廢物!” “哼,連紅燒肥腸,紅燒排骨見都沒見過,就知道大肥rou好,一個個的都目光短淺,鼠目寸光!” 張屠戶五大三粗的漢子連連點頭哈腰,“是是是,小的一定跟大家說,朱府里的紅燒大腸和紅燒排骨味道好極了,絕對不會讓大家再誤會朱家小姐?!?/br> 朱管家神色輕蔑的看了一眼rou鋪外,剛剛遠(yuǎn)遠(yuǎn)的說話的人早就跑的沒影了,今日他特意找了個能說會道的跑腿就是想給他家小姐正名,免得什么都不知道的賤民爛嘴瞎說,誹謗他們家小姐。 跑腿一手拎著木桶,一手拎著排骨,神色討好對著管家笑,“朱管家,東西都買好了?!?/br> 朱管家傲慢的一昂頭,兩手背在身后,肥碩的身子一轉(zhuǎn)邁著八字步離去。 管事和跑腿的走了,rou鋪還有兩個店小二打扮模樣的年輕男子,這兩個伙計是真美味食鋪派來跑腿的,其中一個伙計對張屠戶解釋道,“我們家小姐已經(jīng)讓廚子學(xué)了紅燒大腸這道菜,確實很美味,看起來又臭又難聞,誰知道洗干凈之后做出來的菜,味道好吃的不得了?!?/br> “另一個伙計道,張屠戶若是以后請客吃飯,可以去我們家的真美味食譜常常紅燒大腸和紅燒排骨是多么好吃的葷菜?!?/br> 倆個伙計并不是真的要張屠戶去真美味食譜去吃飯,說這番話無非是最近家里的小姐總是嫌棄廚子做的菜難吃,變著花樣讓廚子做好吃的,朱家小姐讓下人買豬下水做菜吃的傳言讓朱家覺得沒面子,這才特意出來解釋。 朱管事走了,帶走了rou鋪的豬下水和豬排骨。 兩個伙計跟著也走了,帶走了朱管事不要的大肥rou,畢竟時下人們都愛吃大肥rou,食譜做菜還是得以大肥rou為主。 張屠戶不知今日朱管家會來,準(zhǔn)備好的一頭肥豬被朱家給買光,雖然賣掉了一整頭豬,但張屠戶臉色難看,半點喜色都沒有,壯碩的漢子滿臉的苦色,正準(zhǔn)備關(guān)鋪子的時候,一個俊美的男子走進(jìn)rou鋪,粗布衣裳并不能掩蓋年輕男子的風(fēng)華,看著就很顯不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