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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這少爺多大年紀了還跟小孩兒似的不講道理。夏堯兇他:“你敢!”他云淡風輕地接招:“你看我敢不敢?!?/br> 居高臨下地和面前兇巴巴的姑娘對峙一會兒,賀煜宸伸手摸摸她的腦袋:“今兒太晚了,回去睡覺,明兒給你打電話?!彼炎约旱氖謾C遞給她,“如果你不接,那我只好打姚家座機?!弊咧坝植环判模仡^再囑咐一遍,“如果碰巧你妹接到電話并問找你干什么,那我只好把咱們有一腿的事兒告訴她了。” 說完就像翩翩君子一樣開車離開,剩下肝火旺盛的姑娘在原地氣得齜牙咧嘴。 25 作者有話要說:喝酒了,八分醉,不知道寫出來什么效果。 姑娘們先看著,要不好了回頭再改。嫩白的手十分熟練地夾起燙好的金針菇,再優(yōu)哉游哉旁若無人地吃著,夏堯陶醉的模樣惹得陸翊明差點流口水。他沖她翩然一笑,烏青的眼圈像極了家有賤狗里的那只賤狗。 “唔,真他媽好吃!人間極品??!”陸翊明低著頭,干凈漂亮的手指拿著牙簽戳香螺rou,再放進碟子里的蘸料裹上一圈,張開掛彩的嘴角一口吞下去。 剛才他跟賀煜宸干了一架,多少年沒動過手,雖然還是輸了,不過被打得遍體舒暢,比蒸桑拿浴還過癮。估計是被打的元氣喪失,這會兒倒餓得像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 賀煜宸冷眼看著這個滿腦子食物的吃貨,心里的別扭勁還沒過。他們這都多少年兄弟了,這小子居然為了個女人瞞著他這么長時間,他要肯動腦筋早點把姚漫那事兒跟他說了,現(xiàn)在也不至于弄成這樣。 “唉唉,三哥你別光看呀!吃點兒東西先?!彼呎f邊笑,表情比那只賤狗還賤,“我沒事兒,這點兒傷算什么,一點兒都不疼。過了這頓飯就痊愈了!” 賀煜宸握緊拳頭,嘖嘖兩聲好不容易才松開五指,極力控制住一拳頭朝他砸過去的沖動。鍋子散出的熱氣把夏堯的臉熏紅,她不咸不淡地問賀煜宸:“你怎么不打在他嘴上???”對于姚漫的問題,她也站在陸翊明的對立面,怎么說他也叫她一聲夏姐,竟連jiejie也騙了。 賀煜宸心情很好,笑著對嘴角沾了醬汁的陸翊明說:“聽見你姐說什么了?”陸翊明惶恐地把臉移過去給夏堯看:“都打成這樣了,再來上幾下我這個月都甭想吃飯了,姐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撲哧一下笑出聲,陸翊明訕訕地又說,“我一直沒說也是為了你倆好,總不能讓你倆連姐妹都做不成吧?不過那丫頭對三哥多半兒就是一種崇拜,就像小姑娘追星似的,當偶像喜歡著哩,跟真的愛情還是有差距的?!?/br> 夏堯沒吭聲,默默地吃盤里的東西。賀煜宸看她一眼,問陸翊明:“你怎么知道?”陸翊明揚起一張受傷的俊臉:“我愛她,當然比誰都清楚。她要真喜歡你,怎么會看不出你心里裝著夏姐,連我這個旁觀者都看出來了,她卻傻乎乎的啥也不明白?!?/br> 末了,又加上一句,“但是她要真知道你喜歡的是夏姐,估計還得瞎折騰一段兒。哎,交給我吧,你倆甭管了,我自有辦法讓她回心轉意崇拜我?!?/br> 夏堯頓覺嘴里的菜沒什么胃口了,賀煜宸見此立即趕走這個不請自來的食客:“哪兒來回哪兒去!”陸翊明咋呼:“人也讓你打了,好歹讓我吃飽不是!” 算了,他也懶得趕了,站起來抓過夏堯的手就往外走,走前還招呼:“記得買單。”氣得陸翊明坐在椅子上仰天長嘯。白白挨了一頓打不說,還得請他吃飯,這比地主惡霸還地主惡霸?。?/br> 他載她奔馳在燈紅柳綠的大馬路上,夏堯惴惴不安地問去哪兒,他把著方向盤偏頭朝她似笑非笑:“見不得光的地下情,能去什么正經(jīng)地方?!?/br> 狠狠剮他一眼,作勢便要打開車門,賀煜宸笑的寵溺,空出一只手拉她胳膊:“開個玩笑還不行了?好不容易逮著你,我哪兒敢造次?!?/br> 見他神色有些疲倦,倒沒裝模作樣的意思,于是又重重靠在椅子上坐好。當賀煜宸把車停在山腳底下時,夏堯一邊松開安全帶一邊發(fā)出十分不屑的輕笑:“什么年代了,追女孩兒還用這招?!?/br> 他痞痞地摔上車門,笑得特別不懷好意:“誰追你了?”說著就三兩步走到她跟前,長臂一揮橫在她肩上,“我今兒晚上是帶老婆出來兜風的?!彼镜匾宦暸脑谒直成?,躲開他的長胳膊徑自往山上走:“誰是你老婆!” “一張證的事兒,明兒就帶你去辦了?!彼谏砗?,十分自覺地重新將胳膊搭在她肩上。被她拍掉,再搭上,再拍掉,還要搭上……好吧,她明白了,拍了也是白拍,于是由他去了。 快冬天了,這偏僻的地方有些冷,山底下的小別墅亮出星星點點的光。他們一步步往上走,呼出的氣體在路燈下成團團白霧。半大的小山坡本來是留給山底下那群暴發(fā)戶的后花園,不僅栽了整齊的樹,還置了涼亭木椅。這個時節(jié)沒幾個人會大老遠跑到這里來抽瘋,斜坡路上除了他倆再沒別人。 要一直上的山頂,那對夏堯來說是不可能的。這才走了最多五十米吧,身邊的男人呼吸已經(jīng)漸漸加重了,松垮搭在她肩上的手也越箍越緊,愈見有把她揉進懷里的趨勢。剛才在飯桌上,他沒怎么吃東西,光顧著喝酒了,這會兒可能酒勁剛上來。這些都是鋪墊,關鍵是他的本性她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