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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了他幾眼,這才站起身,將他替換下來的衣裳放在盆里拿出去放在不礙事的角落里,這里有講究,清明的時候不洗衣裳,最好是不吃藥的,可她怕林遠南的病情加重,得不償失,這才沒忍住…… 外面的天黑的讓人透不過氣來,她還沒有吃東西,不過這么一耽擱倒是不怎么餓了,還好屋里有她自己做的零嘴吃食,一會兒吃點墊補墊補肚子就成了?;仡^看了一眼熟睡中呼吸平穩(wěn)地遠南,轉過頭趴在桌子上對著燃起來的油燈發(fā)了會呆。夢境中的那些片段串聯(lián)在一起,一遍一遍的在腦海里閃現(xiàn),不管她怎么用力地想,依舊想不起曾經的記憶…… 洗漱過后,她吹滅了油燈,摸索到床邊躺下來擁著林遠南地胳膊睡著了。他的體溫讓她變得溫暖,舒服又安心…… 可惜這一夜也許是陰氣過重的關系,那道夢依舊沒有放過她,將甜美與安然撕碎,從破裂地一角鉆進來迅速侵占了一切通往明亮的地方,她的眉頭驀地緊皺,想要從這種沉重壓抑的感覺中轉醒,可是像是有什么東西將她捆綁住了,連喘氣的機會都不給她…… 還是那座醫(yī)院,那間病房,原先痛罵她的中年男女已經不見了,唯有床上蓋著白布的男人還在那里躺著,她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不知為什么她會覺得害怕不已,總覺得白布下的那個人會突然坐起來…… 但是事情就是這樣,想什么來什么,躺在床上的那具尸體竟開始動彈,他慢慢地坐起來,白布漸漸地滑落,頭發(fā),額頭,眉梢,眼睛,鼻子……她在看到的時候,忍不住驚叫出聲,怎么可能?那道白布不用再繼續(xù)滑落了,她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他坐在那里眼神涼涼地盯著她,這還沒完,他竟然站起來徑直向她走過來,如深潭般的眸子里突然涌起淚水,他伸出手要抓她的胳膊,她本能地往后退,想要打開門逃出去。為什么那么熟悉的臉,她卻覺得害怕?是沒辦法接受會是他嗎? 可是病房的門明明沒有上鎖,卻任她不管怎么拉扯拽動都沒辦法打開,身后那個人已經離她只有一步的距離,近的都能聽到他陰涼的呼吸和沙啞難聽的嗓音:“同同,你為什么對我這么狠心?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你要和我離婚?就在我快要死的時候,還這么狠心地不肯見我一面?為什么?你回答我???你想要什么我沒滿足你?我拿我的命愛你,而你卻不愿意相信我,你不愿意見我,我不怪你,孩子呢?那可是你的骨血,你為什么能那么狠心地將它也拋棄?為什么要打掉他?你是劊子手?就這么喜歡自己的雙手上沾滿鮮血?” 那股涼意已經噴在她的脖頸上,讓她覺得毛骨悚然,在絕望與害怕的夾擊下,還有不管她怎么捶打自己的頭都沒能想起有關于這個人的點滴,她鼓足勇氣轉過身,沖著那個淚流滿面的人喊出聲:“林遠南,不要鬧了好不好?不要再讓我做這個夢了好不好?我怕,這個人怎么會是你?” 那個人和林遠南長得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只是他身上穿著醫(yī)院的病號服,頭發(fā)是利落地短發(fā),就算神色憔悴,卻也不至于讓人分辨不出來。只是這人并不買漲,眼眶里的淚水剎那間消失,換成了漫無邊際地恨意,他咬牙切齒地瞪著她,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嗓音更加難聽:“他是誰?我對你這么好,你為什么要背叛我?為什么要丟下我一個人不管不顧?這不公平,同同,我們還沒有離婚,你就有了別的男人?你讓我怎么辦?” 銀月的光打進來,更讓這間屋子顯得陰森嚇人,而眼前這個人更像是奪命的閻王,讓她喘不上氣來,潔白的牙齒就橫在她的脖子上,只要咬下去說不定就能讓她流血而亡。就在她慌得不知所以的時候,她感覺到一滴冰涼的水落在她的脖子上,他像是自嘲地笑道:“真想將你隨時帶在身上,這樣你就不能離開我,更不能去認識別的男人了。” 林遠南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身邊人哆嗦難耐的樣子,他強掙扎著坐起來,也許是喝過藥的緣故,身子輕便了不少,披上外衣下地點著了油燈,昏黃的光亮起的剎那,他看到阿蟬的臉色發(fā)白,像是經歷了什么害怕的事,整個人看起來委屈又沒精神…… 他走過去輕輕推了推她,她依舊在噩夢中出不來,他只得使出更大的力氣,好不容易她的眼皮動了動,在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他像是見了鬼一樣叫出聲,隨后像是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捂著嘴緊張道:“對不起,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我夢見……”…… 林遠南坐在她身邊摸著她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溫柔地笑道:“不過是個夢,不會發(fā)生的,有我在你身邊,所以你還怕什么?” 阿蟬用手捂著臉,平復了一會兒,才低聲問道:“你的身體好些了嗎?快些上床罷,好不容易才好了些,要是再受了風,我可真是個壞人了?!?/br> 林遠南笑著搖搖頭:“我已經好很多了,你不用擔心我,倒是你,你還好嗎?” 阿蟬虛弱地沖他笑了笑,難過地想,原來她是個壞人嗎?穿越前的自己是個壞女人?拋棄了和林遠南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她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第六十六章 在熱鬧地城里開酒樓算不得什么大事, 平民百姓吃不起自然也不在意,唯有喜歡嘗鮮的富貴人才能看得出當中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