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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退婚后我把反派臉打腫了在線閱讀 - 第277頁

第277頁

    中毒攪的五臟六腑糾纏也是痛。

    產(chǎn)婦努力生下孩子是痛。

    摔斷了骨頭也是痛。

    但這所有的痛苦,都與人傀所承受的萬針扎腦的痛楚不一樣,后者要比之前所說的那些痛更強烈無數(shù)倍,且它不會有停歇的時候,會時時刻刻的存在,哪怕是睡著,哪怕是暈倒,它都會更直觀的刺激著人傀,直到人傀徹底崩潰,自絕而亡。

    是的,只有死亡才能結(jié)束這樣子的痛苦。

    只有離開世界,才能斬斷曾為人傀的苦難。

    瓊霄已是對玉壺冰產(chǎn)生的深深的同情。

    若注定是要死,慘烈如斯,真是沒辦法可想。

    “主子,您直到是誰下的手嗎?人傀之術(shù),如此惡毒,屬下覺得,不應(yīng)留下那個施術(shù)之人?!?/br>
    顧惜年搖了搖頭;“上臺之前,他還是好好的?!?/br>
    “什么?怎么會。”

    這人傀之術(shù),精通者運用起來,自然是簡單。

    可若是想要施展,仍需要一定的時間,與嚴(yán)格的步驟。

    顧惜年若始終站在玉壺冰的一旁,她不可能沒見到施術(shù)之人。

    “上擂臺之前,楚玉環(huán)曾去過白帳篷?!?/br>
    瓊霄仍舊不解:“玉壺冰是單人組比賽所剩下的最后一位楚國選手,楚玉環(huán)是楚國的公主,她坑自己國家的勇士有什么意義?”

    顧惜年搖頭,目光盯著玉壺冰無頭蒼蠅似的亂闖的樣子,心里已經(jīng)知道,他算是廢了。

    “接下來,就只有我和段小白了?!鳖櫹甑哪樕珣?yīng)該非常欣喜。

    可不知為什么,一股更濃重的危機感來襲。

    她反而覺得這其中必定隱藏著什么,決計不會如表面那般簡單。

    “段統(tǒng)領(lǐng)不會來參加比賽,主子必是單人組的第一名,恭喜主子,得償所愿?!?/br>
    “真有那么簡單嗎?”顧惜年輕語。

    恰好玉壺冰跌跌撞撞,到了她身邊。

    顧惜年身體半蹲,深處腿,直接把人給絆倒。

    看著玉壺冰摔了下去,顧惜年吩咐:“瓊霄,讓他清醒。”

    這邪氣凜然的術(shù)法,要解開,其實再簡單不過。

    他的脖頸處有一根控制的主針,發(fā)間有數(shù)根像是白頭發(fā)似的銀色細(xì)針,只要將其全部拔出,人也就清醒了。

    瓊霄的手法極快,迅速拔出,也不停留,快步就走。

    玉壺冰只感覺到一股極度激烈的劇痛來襲,那趕緊好像有個人呆在他的腦子里,左右兩手,各拿一柄鋼刀,拿他的腦子做餃子餡,拼命的剁剁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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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章 集怨于一身

    “疼啊?!?/br>
    他忽的揪住了頭發(fā),使勁的往下薅,頭發(fā)掉下來的痛,似是可以稍微緩解腦子里邊的痛。

    但其實,一切只是他的錯覺。

    頭皮痛的同時,腦內(nèi)更痛。

    他就那么死死的抓著,抓……扯……拽……

    本就亂糟糟的頭發(fā),一綹一綹的往下掉。

    有圍觀者看著,在擂臺上時還是個打架虎虎生威的漢子,突然間就變成了慘兮兮的樣子,不顧著身份體面,在地上抓著頭發(fā)直打滾,頓時心中生出了許多不忍。

    “比賽就比賽,把人整成了這副模樣算怎么回事?”

    “賽場上不憑真本事來對戰(zhàn),動不動就使些上不得臺面的陰私手法,這算是嚴(yán)重的違規(guī)了吧?”

    “東盛國的勇士,你勝之不武?!?/br>
    “面具姑娘,你不覺得羞愧嗎?”

    ……

    一時間,所有責(zé)難竟全集中到了顧惜年的這里,仿佛有一人在說,其他人便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必是如此。

    顧惜年站在擂臺之上,明明勝了,迎來的卻是四面八方而來的責(zé)難。

    看臺之上,楚玉環(huán)淚眼盈盈,拜倒在東盛國的皇帝腳下。

    “雖說簽了生死狀,擂臺之上各安天命,可這種比賽不應(yīng)該是真刀真槍,全憑武功高低的嗎?使上了手段,比賽已是贏了,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楚國的勇士?還請東盛國皇帝下旨,令那位面具姑娘交出解藥,饒恕玉壺冰吧。”

    一國公主放下顏面,軟語相求。

    她還求助一般,朝著七皇子望了過去。那眉宇之間的柔弱傷心,同為女子見了都要生出憐惜之心,更別提七皇子盛景淵本就與楚玉環(huán)存著幾分曖昧,同進同出,對于一些事是心照不宣。

    七皇子還在想著,要不要跟著說些什么,反正他也是沒打算饒恕護龍衛(wèi)來參賽的兩個戴面具的家伙。

    他望向了不知什么時候已返回皇帝身邊坐下來的皇后娘娘,母子連心,哪怕有些話不明說,皇后也可以理解幾分。

    他才走上前,皇后卻是一記凌厲的眼神,制止住了他。

    緊接著,她才噙著一抹淺淺淡淡的笑容,狀若不經(jīng)意的說:“楚國公主所求倒也有幾分道理,臣妾也覺得,既然是比賽,該當(dāng)是堂堂正正。擂臺之上定生死,這是比賽規(guī)則,可下了擂臺,就不該抱著置人于死地的心思,否則,那便是殺人報復(fù)?;噬?,您覺得呢?”

    “皇后所言,有理。”皇上目光如炬,落在擂臺中央的昂首而立的女子身上,“景德,你去傳旨……”

    顧惜年的神情里,此時也多了一抹奇異之色,若是湊近些,便會發(fā)現(xiàn)她的雙瞳中央,有熊熊的火焰在狂肆燃燒。

    景德公公一路小跑,來到了擂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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