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最后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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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衫嶼睜開眼后,頭頂?shù)陌咨旎ò逵橙胙酆?,他愣了一瞬,剛想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纏滿了繃帶。 “張緒?!彼曇羲粏‰y聽,喊了聲張緒的名字,沒人應(yīng)。 江衫嶼眼眸無神的望著正睡在隔壁小床的那人。 原來他睡得太熟了,還好他還在這里。 等張緒漸漸轉(zhuǎn)醒時,已經(jīng)是太陽將將快要落山,他是中午睡著的,自昨天江衫嶼晚上被轉(zhuǎn)到這個普通病房后,他就一直守在床邊,安安則被助理帶回家安排了一個阿姨照顧。 最后他是在熬不住了,就躺在旁邊的小床上休息了一會兒,沒想到竟一覺睡到了下午。 張緒從這個方向往右看,正好與江衫嶼睜開的眼對視。 那人眼鏡黑亮亮的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他瞬間就精神起來,翻身下床,跑到病床旁邊。 江衫嶼見他只走到自己身邊,一句話也不吭,目光閃躲的來回掃視著。 “安安呢?”江衫嶼開了第一句話。 “安安在家,有阿姨在照顧他,你放心。”張緒以為他在擔(dān)心孩子,急忙回答道。 說完后,兩人又相顧無言。 “你過來點。” 張緒對病人的話言聽計從,無時無刻不想照顧好病床上的這個人,連忙又湊近了幾分。 “靠過來點,過來。”江衫嶼又催促的幾下。 張緒猶猶豫豫的,再靠近就要貼到他臉上,聽見男人的催促,心一橫直接又往前靠近了一點。 一個冰涼干澀的唇瓣印在了張緒的臉上。 張緒一個激靈,慌忙往后退去,無意識的用手指摩擦著被親吻的臉頰。 “先生?” “張緒,你不會不要我了吧。”從一張薄情的嘴唇里吐露出委屈巴巴的話語,著實有些矛盾。 可張緒卻沒注意到,他整個人的熱氣逐漸集中到臉頰上,那個被江衫嶼吻過的地方燙的令人心悸。 “怎么會,你要不是救我,受傷的就不會是你了?!?/br> 江衫嶼當(dāng)時撲過去的速度過快,被那輛面包車撞出去三米遠(yuǎn),右腿和左手都骨折了,輕微腦震蕩。 當(dāng)時被抬進醫(yī)院時由于失血過度,造成了休克,一腳踏在了鬼門關(guān),這個消息也迅速上了新聞,造成了江家公司內(nèi)部震蕩和混亂,不過四個小時后就脫離了危險,眾人也就放下心來。 可私底下人們卻紛紛猜測江大總裁當(dāng)時是為救誰而受傷,救得那人懷里還抱著個孩子,是私生子?還是無辜路人? 八卦之火在每個人心底熊熊燃燒著,有人猜測那是江大總裁的情婦,可很快就被推翻,身價上億的人為了救一個情婦而置生命于不顧?不要開玩笑了好嘛!怎么可能? 也有人猜測這是江大總裁的初戀,這個還是得到一部分人的認(rèn)可的,于是一個狗血而離奇的的故事編了出來,當(dāng)年的初戀出國,江大總裁傷心欲絕,沒想到回來后竟孤身一人帶著孩子,而江總心里依舊愛著當(dāng)年的初戀,甚至愿意為了那個女人放棄生命,嗯,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可令人大跌眼鏡的是,一個星期后,江家公司發(fā)出澄清消息,自己老板不是為初戀也不是為情婦,而是為了救自己老婆孩子 ,請不要再污蔑江總形象,否則究責(zé)不貸。 “不,不,我沒有?!睆埦w渾身泛著潮紅,有氣無力的反駁著,因太過刺激而泛出的淚水沿著眼角緩緩滑下,一副被人cao到高潮失神的表情。 回應(yīng)他的卻是江衫嶼低頭的一個親吻。 至于張緒的前夫,沒關(guān)系,他不會讓那個人又出來的機會,就讓那個社會敗類一輩子呆在監(jiān)獄里吧。 人生苦短,不要計較那么多,會很累的。 一個月后,江衫嶼坐在椅子上,摟著身前不斷起伏的人,張緒喘著氣,兩手扶著椅子把手,不斷左右搖晃著臀部,緊緊包裹著布滿青筋的yinjing。 只是內(nèi)心依舊有些惶恐,覺得自己配不上江衫嶼。 張緒胸前像是躥過一絲電流,酥酥麻麻的,刺激的他xuerou緊縮,惹得江衫嶼悶哼一聲。 江衫嶼狠狠摳挖這他紅腫的乳孔,緊緊揉捏著,乳rou溢滿了指縫,他突然很掐了一下乳尖:“快點,sao老婆?!?/br> 人與人那有配不配的道理,只要對方覺得正確了,那就是配的。 真是該死。 人生也是這樣,那有對不對的道理,遇到了苦難那就是磨煉,碰到了幸福那就去抓住它。 最后的最后,張緒還是答應(yīng)了這個男人的求婚,他義無反顧的將余生都交給了這個可以為他付出生命的男人。 江衫嶼啃咬著張緒的后頸,被伺候的舒爽不已,喘著低壓的聲音,腰也不由自主的往上挺著,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saoxue深處。 不過,江衫嶼依舊自言自語道:“放心,我已經(jīng)把他送進監(jiān)獄了,那個人渣,他怎么還敢開車去撞你?!?/br> 江衫嶼的腿腳還是不能動彈,他半推半就的把張緒拉倒了大腿上,嘴里還念念有詞,說自己是個病人,不舒服了自然就要使病人舒服起來嘛。 “慢點,慢點,太深了?!睆埦w受不住的上下顛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以后,老婆就是我一個人的了?!苯缼Z越想越興奮,他都想好了,等他腿好了就去國外結(jié)婚,然后就去環(huán)游世界。 “老婆,你知道是誰撞的我嗎?”江衫嶼小聲說道。 張緒還在不斷起伏著,腦子里一片轟鳴空白,根本聽不到他說的話。 張緒已經(jīng)徹底對他沒轍了,江衫嶼只要皺皺眉他都要擔(dān)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也就紅著臉爬到了窄小的椅子上,慢慢吞吃下去。 張緒背對著江衫嶼,坐在他的大腿上,從外人眼里可能還以為這兩人親密無間,感情極好,可誰也不知道,張緒渾身癱軟的倚在江衫嶼的胸膛上,saoxue還在不停的抽搐吸壓著粗大的roubang,盡職盡責(zé)的搖晃著臀部,細(xì)心伺候著體內(nèi)的roubang。 他聽話的用腳尖支撐著地面,兩只手支撐著木質(zhì)書桌,rou皮肥嫩的屁股上下taonong著,相撞時還發(fā)出“啪啪”的yin靡聲響,勾連著絲絲粘膩的水液。 江衫嶼親了親他潮濕泛紅的臉頰,癡迷的舔咬著他的嘴唇:“老婆,你好sao啊。” 至于張緒答不答應(yīng),這都沒關(guān)系,出了國,他就算不答應(yīng),身邊也只有江衫嶼一個人可以依靠,如果不答應(yīng),自己就永遠(yuǎn)把他捆在自己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