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的白月光回來了[穿書]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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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萌跟過去站在桌邊看,本來還一頭霧水,然而當那段不怎么清晰,不過完全能認清里面的人物和環(huán)境的視頻播放開來,她一瞬間臉上的表情空了。 繼而從臉到脖子根兒刷白下來,面如紙色。 視頻播放完一遍之后輔導員老師就仁慈的關(guān)掉了,沒再讓它繼續(xù)循環(huán)播放。 說良心話這位老師可比柳應寧仁慈的多,這要是李小萌剛才膽子肥了敢去找柳應寧,柳應寧才不會顧及她的什么顏面,還把其他學生干出去才給她看,一準兒二話不說就拿出來大家一起看了。 老師抬起頭,神色復雜的看向了李小萌,嘆了口氣,像是沒什么話好再對她說了。 不過還是說道:“別再鬧了,你也是……哎,我去找上面求過情了,但誰讓你正好撞在槍口上了,上面說了,柳老師正在做的作品很重要,這次學校非??粗?,肯定會對柳老師保護到底的,所以,不會通融?!?/br> “……” 李小萌行尸走rou般的離開了輔導員的辦公室。 然后她就委屈的不得了了,她心道她mama可是影視學院的院長啊,柳應寧怎么敢? 李小萌小臉一惱,轉(zhuǎn)頭就要上樓去敲許茶顏的門。 可還沒走出一步,忽然想起了許茶顏上一次對她的態(tài)度……她開始有點拿不準了。 李小萌再也受不了了,這回直接轉(zhuǎn)頭朝樓下跑去,邊跑邊拿出了手機,給她的終極后臺,她爸爸了個電話。 - 第二天早上,第一節(jié) 上課時間之前影視學院有個小會例行要開。 柳應寧打了個哈切,懶洋洋的出了辦公室門,跟同事們打個招呼,準備一同上樓開會去。 這時候柳應寧辦公室左邊的樓梯間里傳來踢踢踏踏,區(qū)別去其他老師的沉重腳步聲來,接著,就看見趙二也從樓梯間里冒出來頭來。 “老師,你讓我?guī)湍闵拥臇|西到了,我給你送來了?!?/br> 趙二也一張臉素里素氣的,早上沒空化妝,帶著個大黑框的眼鏡就跑來了,抬手遞給柳應寧一個小木盒子。 柳應寧最近做作品用了好多匪夷所思的材料,托趙二也買的東西是份綠松石,見狀她接了過來,然后原本正要關(guān)自己辦公室門的手頓住了,又一次把門拉開。 “行,謝謝了,還沒吃飯吧,來我屋里拿份早餐再走……” 柳應寧正要進辦公室里給趙二也找點吃的東西,結(jié)果就在這時,樓上忽然爆發(fā)出一聲巨響,像是什么東西被摔在了地板上,接著還傳來了一聲重重的摔門聲。 這層所有人全都嚇了一跳,愣住。 這聲音離得不算近,但是因為現(xiàn)在他們這層的老師全出來,到樓梯口準備上樓去開會了,到了這里,樓梯間里傳來的聲音就顯得格外的清晰。 柳應寧抬頭朝上往了一眼,眉心擰了下。 這聲音聽起來不像是樓上的,倒像是更上面一層的。 而在與他們隔一層的再樓上,是小會議室,然后就是許茶顏的辦公室了。 并且許茶顏的辦公室也是就在樓梯間旁邊緊挨著的,這樣清晰的聲音從樓梯間上面穿過來的話,很有可能是從她的辦公室來的。 不光是柳應寧想得到,還有不少老師也能想到。 再一想,一項為人滴水不漏的許院長怎么會跟人拍桌子摔門的,最近他們影視學院鬧出事的……好像只有柳老師一個啊…… 這下大家都不說話了,并且不約而同的將視線往柳應寧的方向偷偷瞄過來。 這柳老師不愧是個話題咖,從她進了影視學院的大門開始,就沒消停過幾天,總是能穩(wěn)穩(wěn)鎖定住學院所有人茶余飯后的話題,而且一搞就是大事情啊。 不過柳應寧這會兒壓根顧不上這些沒用的細節(jié),她凝神抬頭,細細聽樓上傳來的細微動靜。 李小萌這事柳應寧當初決定不姑息的時候,就知道了會牽連許茶顏,畢竟許茶顏一邊是她的主管領(lǐng)導,一邊又跟李小萌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這事她不能鬧出來就不管了。 還沒過半分鐘,柳應寧還正在分辨樓上聲音的時候,一個笨重的身影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是懷孕的楊真真,她一邊朝下走,一邊抬手,手掌向外推了推,“都回去吧,今天的例會取消了,許院長有點事兒,大家都回辦公室吧?!?/br> 果然是許茶顏的辦公室。 大家這下看向柳應寧的眼神里甚至隱隱帶了指責,轉(zhuǎn)頭慢吞吞的往回走。 “好好的,這是什么事啊……” “那丫頭家里也不簡單……出這種事人家怎么可能就這么受了……” “可別出什么事才好啊?!?/br> 趙二也擰著眉頭,擔憂的看了眼柳應寧,“老師……” 柳應寧對所有聲音都充耳不聞,只是抬手把趙二也塞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里,“去屋里坐著,自己找東西吃?!?/br> 然后,她逆著大家回去的方向,抬起長腿朝上跨上了樓梯,兩步跨了半層,對楊真真低聲道了句:“我上去看看?!?/br> 然后就上樓去了。 樓上許茶顏辦公室門口沒有半個人,來開會的大家都還沒上來就被趕了回去。 柳應寧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半刻里面的動靜。 這個時候,許茶顏正在里面跟李祎扯皮。 地上是剛摔了的電腦,因為剛放了下她閨女干好事的監(jiān)控視頻,被李祎揮到地上去了。 “茶顏,咱們雖然分手了,但也一直是朋友,你也知道的,萌萌這孩子從小就喜歡你,就像你自己的孩子是一樣的,她還這么小,你怎么忍心不幫她一把?” 李祎就是李小萌的親爹,許茶顏還沒辦離婚證的前夫。 李祎看起來跟許茶顏畫風極為相似,都是一副看不出真實年齡,甚至還稱得上十分養(yǎng)眼的樣子,西裝革履,金絲眼鏡,拿涵養(yǎng)當飯吃。 畢竟是京區(qū)銀行總行的行長。 不過那也沒用,這么些年他在許茶顏面前一向是拿不起什么男子氣概的,從來都是陪著小心。 說起軟話來,就格外的順嘴。 許茶顏早就不吃他哄人那套了,懶得跟他多說,就做出副為難的樣子,一個勁兒的推脫,“不是我不想幫她,實在是萌萌這次犯到人手里了,你不也看到了,證據(jù)確鑿,這是院里直接下的通知,我也實在是無力了呀?!?/br> “怎么會,你許大院長有多能耐我還能不知道?一個記過還能消不掉嗎?茶顏,我開口求你的機會不多,這次算我求你了行嗎?你就發(fā)發(fā)善心,救救萌萌吧,都是自己家的孩子,你想想辦法好不好?——這樣,我吉里園那套洋房寫你名字好不好?” 許茶顏為難的搖了下頭,“不是我不幫,我也不忍心,你怎么知道我沒想過辦法呢?可是萌萌這次真是惹了不該惹的人……” 李祎說了半天軟話沒用,臉色已經(jīng)有點不好看了,哼聲道:“什么不該惹的人?說起來我還沒去找這位老師呢,你倒是把她叫過來,我得看看是什么人,私自裝監(jiān)控拍學生是哪門子的規(guī)矩?” 許茶顏自然是護著柳應寧,不會讓柳應寧出面的,李祎這個人誰沾上誰惡心,然而嘴里的一句“這事不賴人家老師”還沒說出口,辦公室門嘩的一下被推了開來。 柳應寧不偏不倚,蹭的一下鉆了進去,大咧咧站在屋里兩人面前,還回身關(guān)了下門。 柳應寧看向辦公室里的男性,沒什么表情道:“這次事件受害者是我,也就是我把李小萌的行為上報學校的?!?/br> 許茶顏愣了下后回過神來,擰眉,“誰讓你進來的?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回你辦公室去?!?/br> 李祎眉心擰了下,眼睛瞪大了,有一瞬間恨不得上來撕柳應寧似的,然后又忍住了,金絲眼鏡后面的目光瞇了一下,“什么受害者,這種難聽的話不要隨便說,再說誰是受害者還沒準兒呢?!?/br> 柳應寧:“您的女兒,李小萌同學侵害了我的隱私權(quán)、著作權(quán),所以我是受害者,有什么問題?” 李祎:“我女兒只是一個想去辦公室里找老師輔導作業(yè)的普通學生,她做什么侵犯你的事了?為人師表的怎么這么惡毒?” 柳應寧直視李祎的眼鏡,“您確定?要再看看監(jiān)控嗎?您的女兒在我辦公室沒人的情況下不請自來,眼神躲閃小心,目的明確的翻閱我的創(chuàng)作,并且在我回來之前快速離開,您管這叫輔導作業(yè)?” “那又怎么樣?她有做什么實質(zhì)上的行為嗎?盜走你的創(chuàng)作了嗎?拍照還是拷走了嗎?” 柳應寧絲毫沒有笑意,但非常好看的牽了牽嘴角,“幸好她沒有,不然現(xiàn)在就不是記過,而是要付法律責任了?!?/br> 李祎冷笑,“那不如你開個價吧,不管是什么創(chuàng)作,你的東西我買了?!?/br>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要拿錢來砸她! 柳應寧驚呆了,都聽笑了,“汗維斯公司新電影的全套影視人物妝容造型設計,您確定要買?不如您去跟汗維斯叫個價?” “…………” 李祎臉色難看起來,冷哼道:“李小萌絕對沒有侵犯你創(chuàng)作的行為,咱們就是上法院,你都拿不出真實有力的證據(jù)?!?/br> 這倒是,李小萌畢竟只是看了看,沒有犯罪事實,確實不好判定,不過柳應寧才不會被他嚇住,“您大可請律師跟我上法院試試,看看我和您的女兒誰能耗得起?!?/br> 碰上柳應寧這么個牙尖嘴利的丫頭,李祎臉色徹底黑了,眼底陰沉沉的,像一潭不透光的淤泥。 他雙眼緊緊盯住了柳應寧,“也就是說,今天這個過你是不肯撤銷了是吧?” 屋里的氣氛劍拔弩張,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房門突然傳來了“篤、篤、篤”幾聲清脆的敲門聲。 幾人的臉上的針尖對麥芒的神色頓時消散,李祎掩飾性的整理了下西裝的下擺。 撕bi中途被人打斷,在場的都沒什么好氣,也不想被人看到,正打算把人打發(fā)走。 不過這時候,門外的人說了句話,“您好,我是保衛(wèi)科的,遠程顯示您辦公室里的滅火器報警了,需要檢查一下。” 屋里的人一頭霧水。 許茶顏抬頭找了一圈,也不太清楚自己屋里的滅火裝置安在哪里,觸發(fā)條件是什么——難道氣氛也能喚醒滅火器? 不過也說不好是不是他們剛才爭執(zhí)過程中誤觸到什么東西了,許茶顏揚了下下巴示意“開門。” 柳應寧下意識的抬手開門去了,不過她隱隱感覺哪里不對,剛才門外的聲音里似乎有些不易察覺的熟悉? 第73章 柳應寧將辦公室…… 柳應寧將辦公室的門打開,門外那人有著幾乎比擬門框的身高,身型高大健壯,柳應寧抬頭一寸一寸對上他的目光,他眼里滿是沉靜。 柳應寧門才開到一半,看到門外那人,第一反應是要關(guān)門。 他沒有必要沾上李祎這種惡心的小人,說起來他還是他們學校的學生,這種事他沾的越少越好。 然而門外的趙行越一早就料到柳應寧的心思,在她要關(guān)門那一刻,抬起了手,直接把長手伸了進來,就這么一臉淡定的覆在了柳應寧的手背上,同她一起握著門把手,然后用柳應寧根本無法反抗的力度將門拉了開來。 來人是趙行越,神奇的是,這會兒許茶顏辦公室里的仨人都認識他。 許茶顏看到他眼前一亮,直接道:“哎,小趙你來的正好,快把應寧帶下去?!?/br> 哪怕柳應寧對上李祎并不吃虧,還占了上風,但許茶顏不能讓她繼續(xù)跟李祎糾纏下去。她知道李祎這個小人有多惡心,要是事情真鬧大了,李祎很可能拉著應寧魚死網(wǎng)破,應寧的事業(yè)才剛開始,絕對不能被這種人抹黑。 許茶顏是因為柳應寧跟趙行越有過丁點兒交集,而李祎—— 上次李祎見到趙行越的時候,還是在他自個兒的行長辦公室里,而且那時候趙行越還是坐著他辦公室的主位大皮椅,他在旁邊站著的。 銀行的面對大客戶的時候是這樣的,尤其是趙行越這樣的大客戶,可以說是他的衣食父母不為過。 李祎之所以做到總行行長的地位,也是年輕時自己一點一點爬上來的,而他的業(yè)績也就在于為銀行拉到了多少大客戶,拉到了多少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