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生12迎風(fēng)而行(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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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就放在這里的… 雖然時間已經(jīng)過去數(shù)年,但他還有記憶,曾幾何時…項榮還曾拿出來炫耀,喚了他來,指著在鋪展在桌上的黑色皮毛,開懷大笑的為高朋們做著介紹,“你們可曾想過,這熊瞎子的皮毛,曾被牢牢裹于他的身上?!?/br> 被迫抬起了頭,趙景嵐向庭上眾人展示著他的傷痕,項榮似乎有些醉了,笑的得意又狂妄,竟一把抓起那皮毛,披在了趙景嵐的身上,“來,嵐生,給諸位大人看看,當(dāng)初我剛剛救下你時,你是如何行走的?!?/br> 眾人大笑著,感嘆著,又滿眼鄙夷的看著他,看著他如何俯身于地,看著他如何披著搖搖晃晃的獸皮在地上爬行。 真是讓人大開眼界的一頓晚宴,酒足飯飽后,眾人紛至而歸,只有趙景嵐一人還杵于廳中。 項榮貼身的小廝走了過來,一把從他懷里拽走了那件黑色獸皮,“呸,什么東西,莫不是懷念起當(dāng)人熊的滋味了?” 他看著那小廝抱著獸皮遠(yuǎn)遠(yuǎn)的走去,直直進(jìn)了項榮的書房,再出來時,小廝手中已經(jīng)空無一物。 所以…一定是藏在這里了! 他胡亂的翻找著,推倒了博物架,又摔爛了古詩筒,終于在寬大壁柜的最上方看到一個竹籃編織成的大框… 他找到! 那張跟他血rou相連整整五年的…黑熊皮… 宓盼,你快看,我回來了… 他笑著推著女人已經(jīng)不動的身體,黑色的身影在女人半閡未閡的眼前來回爬動著。 我回來了呀,宓盼,你看看我好不好?你看,我又變成人熊了,你不是最想看我這個模樣嗎?你快看看我…我做成你最有興趣的模樣了呀! 裹著無法再與身體結(jié)合的熊皮,趙景嵐學(xué)著曾經(jīng)的模樣,在橫迭的尸體上來回爬動著,眼角帶笑的看著那血泊中的女子。 可良久的動作,依然沒能讓地上女子有絲毫反應(yīng),趙景嵐有些氣餒。 宓盼…你真的,對我沒有一點興趣了嗎? 或者說……你是不是也想嘗一嘗做折割人的滋味呢? 你一定很想的對吧?不然你也不會天天纏著我問那么多了。 宓盼,你知道的,我愛你如生命,你想要的,我怎么可能不給?我給你,我答應(yīng)你,我也會讓你體會到做折割的滋味。 趙景嵐無聲的笑著,喉嚨又不受控制的發(fā)出幾聲不明語調(diào)的獸鳴,他緩緩撿起了地上斧子,向早已沒了知覺的女人走去。 宓盼,你別怕,我很有經(jīng)驗,我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才不會痛,你且忍一忍,很快,很快你就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手起斧落,女人的胸骨被猛然劈開,rou體未有任何抵抗與反應(yīng),只是尚未流干的血,一瞬間噴濺了滿地… 流血了… 別怕,宓盼別怕,每個折割人都會經(jīng)歷這個過程的,很快就好了。 他抬腳踩在項宓盼的肚子上,試圖把卡在骨頭里的斧子拔出來。 可卡的好緊,他幾乎沒了力氣,腳下踩著項宓盼軟綿綿的肚子,趙景嵐像是突然回過了神,猛的松開了握著斧頭的手,一把撕開女人身上的衣物,讓那白凈的肚子展露無疑。 肚子…軟綿綿的肚子… 或許…宓盼,我可以……把你做成皮,然后披在我身上,這樣我們就永遠(yuǎn)都不會分開了! 我為折,你為割……永永遠(yuǎn)遠(yuǎn)不分開。 趙景嵐似乎被自己的想法驚艷,快速找來了剪刀,對著那綿軟的腹部捅了進(jìn)去… 腹腔被打開,他撕扯肌rou里的纖維,想要把那白嫩的肌膚剝落… 真是…多么完美的皮啊… 他把身上的黑色獸皮裹的緊了些,臂彎里躺著一灘看不出來歷的白色血rou,被他緊緊的擁在懷中,他迎著夜里呼嘯的寒風(fēng),向著虎丘而去…… 夜色尚且濃稠,他并不畏懼這樣的黑色,踽踽獨行的腳步飄忽著向前,他在享受著這唯美的“相擁而行”。 風(fēng)吹的好大,嵐生接受著,風(fēng)里有眷戀的味道,可回神時,風(fēng)已經(jīng)吹走好遠(yuǎn)。 那呼嘯著灌進(jìn)他耳中的,除了風(fēng)聲,似乎還有那句, “聽說你是“折割人”,什么是折割人?” 【完】 明天貼出原型的經(jīng)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