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子2奶子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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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條蛇,黑底白紋的蛇,有劇毒,若碰草木,草木都會干枯而亡,修煉至今700年,真身七尺有余,身粗碗口大,若非頭一年這北地遭了白災,漫山遍野都絕了食,他差點餓死在這山坳里,不然也懶得化做人形現(xiàn)世。 那夜的風雪好大,大的連他這個堪堪700多歲的“老者”都未曾見過。 氣候突然的轉(zhuǎn)換,讓他秋季儲存的能量極速消耗殆盡,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在風雪交加的夜,給餓醒了過來。 太餓,又太虛弱了,望著洞外的茫茫白色,他盤的更緊了些,只希望這惡劣的鬼天氣可以早點過去,他才有機會出洞覓食。 正忍著饑餓昏睡,并不敏銳的內(nèi)耳卻聽見了明顯的躁動… 有…什么東西過來了??? 驟的睜大雙眼,玉京快速的擺動著尾巴,往更深的洞坳中隱去。 冬季,并非屬于他的季節(jié),況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饑餓難耐,體力經(jīng)過一個月的長眠,早就消耗殆盡,眼下根本不是戰(zhàn)斗的時機…他需要躲的更深才是。 “他娘的!倒了八輩子霉,這趟走貨,銅子兒沒賺到幾個,差點把老子的命給搭進去!” 帶著粗俗的怒罵,雜亂的腳步接連進了山洞中,玉京把自己盤成一個圈,森森的眼睛露在外,暗暗的窺看著來者。 是了,這個季節(jié),這種天氣,還能在外間行走的,也只有人了。 這種暴戾,又不講法則的東西。 腳步聲雜而亂,似乎有好多人,好歹都沒往洞的深處去,將將進了洞口,便停止了腳步。 “好啦好啦,你都叨叨了一路了,眼看還有十里地就到了,你還嘟嘟囔囔個什么勁兒?!?/br> 只聽一人勸著,隨意找了塊平坦的地板坐了下來。 “那傻丫頭,對,就是說你,哭哭啼啼了好幾天,有完沒完,當初你爹媽賣了你,你也是知情的,自己也是沒個反抗的,現(xiàn)在眼瞅著就到東家門口兒了,你哭什么哭,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路上欺負你了!” 陶糕被人指著臉的罵,臉上有些掛不住,鼻子更是酸了,“兔兒…死了,我才哭的。” 她的兔兒,陪了她叁年的小可愛,她知道自己笨,家里生養(yǎng)了5個孩子,就屬她腦子最不靈清,四歲時那場高燒,讓她左邊耳朵有些背…腦子也總是比常人慢上半拍。 不是聾,也不是傻,但總是…比正常人差了那么一點。 爹媽賣了她,她也沒異議,雖是生在物產(chǎn)豐饒的南地水鄉(xiāng),但總歸不是富家女,那節(jié)衣縮食討吃食的日子,苦在心里,她也看在眼里。 北邊來了人牙子,說是要往北地買媳婦,來來回回做了好多年的生意,是熟路的販子,她終究是被賣了去,一百個銅板,還能有吃食,她雖傷心,但也沒了話,誰讓五個孩子里,就她一個傻了呢? 但她也不是完全沒有要求,至少…至少那只陪了她叁年的兔兒,她要帶走,千里而行,此生便是永別,家里落魄不曾有信物,一只兔子,也是她對南地最后的眷戀。 陶糕抱著懷里死去已久的兔子,哭的有些止不住,人牙子被她的抽泣聲弄的心里煩躁,一個推搡過去,嘴里罵開了花,“去去去,把你那死兔子給埋了去,人家買你做媳婦,你上門就抱著個死物,想觸誰的霉頭?!” 陶糕被推的踉蹌,單薄的南衣裹著瘦小的身軀,懷中已經(jīng)僵硬的兔子動也不動,她聽著人牙子的話,只能往洞的深處挪了挪。 埋了吧,人死姑且不可復生,何況是這兔子呢? 她淌著眼淚,把那青紫藍兔放在冰冷的地面,被冷的通紅的手指開始摳著冷泥。 “兔兒…我把你埋在這里,你不要怪我,如果有機會,我會來看你的…” 她嘴里說著并不濃烈的訣別詞,手指摳了好半天,那結(jié)塊的地面并為有下降的趨勢。 “別埋…” 隱隱的一聲嘆息,被外間的風雪襲卷,陶糕覺得自己聽到了說話聲,似乎又沒有聽到。 她的耳朵…不太好使。 “別埋,給我吃,否則我吃了你…” 再一次開口,陶糕明顯聽得真切,有人在說話,可她看不見對方是誰,不能埋兔兒,不然會吃了她! 她害怕的直立起脖子,往黑暗的深處看去…卻不想正在這時,背也有一雙腳步在向自己緩慢靠近。 “傻丫頭…” 有人叫她,陶糕本就緊張的情緒突然被打斷,只以為剛才聽見說話聲是來自身后人,猛的回身,看到走近自己的人牙子。 視線拉遠,還有一個人牙子消失不見了,可分明,進洞時,是叁個人才對! “石頭叔,王阿伯呢,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了?”她怔怔的發(fā)問,卻迎上男子不懷好意的眼。 “他去外面找樹枝,說想起個火來烤烤,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傻丫頭,趁著現(xiàn)在沒人,過來給石頭叔摸個奶子可成?” 他媽的,這一路走來,真是千難萬險的,走了好幾年的路,突然就被官兵給查了,他們這種賣人買人的活計,雖說走的是爹生娘養(yǎng)親自賣的路線,不是那偷搶采生的活兒,但終究官府也是不許的,如今這一查,“收成”可就減了大半,本來這一趟就要白跑了,這傻丫頭的爹媽是真的想把她趕緊“出手”,平白的大姑娘,百來個銅子兒就給“讓”了出去,要說正經(jīng)個兒,這樣模樣的女娃子,少說也得二兩銀子才行。 張石頭和王老六正以為自己撿了大便宜,走到半道了,才猛的發(fā)現(xiàn),這丫頭是個不中用的! 腦子說不上傻,卻讓人吃不出味兒的呆,似乎耳朵也不怎么好使,每次叫她,聲音總得大上一點才聽見。 這他媽的算個什么“大便宜”,這不是花一百個大銅板,買了一個賠錢貨嗎?! 心里憋著氣,張石頭一路沒拿正眼看過陶糕,可這丫頭子,還真別說,初見一個不怎么聲響的小丫頭片子,怎的后來洗凈了臉,偏偏倒是出落的靈秀起來。 他在心里嘖嘖感嘆,如若不是她傻了,就這臉蛋,他保管把她cao開了花,再賣去窯子里做個窯姐兒,自己指不定叁天兩頭去做做她的恩客。 可現(xiàn)在好了,是個傻子,哪個窯子收傻子?只得賣去那些癡漢傻漢老鰥頭的家里去。 這些人家,不似那賣批的囫圇地兒,對那褲襠里的事看的可緊張,萬不敢破了身子,否則又傻又殘的,就真賠自己手里了。 張石頭想著,但這么個如花似玉的丫頭成日的在眼前晃,要說不想,那不是男人! 忍住不cao也成,可那對白花花的奶子用來暖暖手,不也是一等的快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