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子11老子不要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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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線被微微的改過,到了蘇州,略作停頓,采買了好些吃食,接下來就一路沒停的繞過了杭州,往那更南邊的山地而去。 “會想家嗎?!崩@在女人身上,玉京子輕聲發(fā)問。 “起初時候想的,后來習(xí)慣了就不想了…”低聲回答,陶糕不太習(xí)慣那車的顛簸,整個人都有些無精打采。 她喜歡玉京子帶著她瞬息變幻的挪移,出山海關(guān)的時候便是如此,速度快極了,不過眨了眨眼,他們便出了城,可到了人多富庶的南地,他偏偏壓著自己做起了“人”。只說一路過山跨水,風(fēng)景自是迷人,要帶她一路由北吃到南。 一開始她還興奮極了,可等在顛簸的馬車?yán)镒先?,她就有些不適應(yīng)了… 看著她昏昏欲睡的模樣,玉京子有些無奈,“等這一段路走完,我們在臺州府好好歇上幾日吧,聽說那里楊梅滿山,酸甜可口,到時我?guī)闳フ﹣韲L。” “唔…好~”小聲嗚咽著回答,陶糕皺眉點頭,蹭在他懷里的頭更是往胸膛處靠了靠。 小而細(xì)微的動作,是女兒家最常有的媚態(tài),玉京子卻被引得驟然紅了臉,半晌沒有把那艷色消下去。 他…從未碰過她。 七百年歲月,在早那幾年還變不成人形時,他也曾因著四季的變幻,無法抗拒發(fā)情期的來臨,在蛇窩爛泥中,在成百條蛇群中,進(jìn)行過根本不過腦的糾纏交配,那是天性使然,無法阻攔,也抵抗不了… 可再多了幾年,他有了清楚的意識,而后又能變做人了,他更是有了完整的思想,自此連天性都壓制了,百多年的時光,別說交配…自打做了“人”以來,他……連光屁股的女人都沒有見過! 但七百年的歲月,他再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選擇接受陶糕的跟隨以后,他就知道,如果兩人真要以“夫妻”名義相處,那有些事遲早得發(fā)生……可他不愿意去提,也不想去提。 陶糕受過傷害,他不想因為這些可有可無的腌臢事破壞了兩人淡如水的“君子情”,畢竟夫妻名義只是名義,私下里如何相處,則是看自己的選擇。 于是日子就這樣過著,畢竟人生在世,至多百年,他看著懷中睡去的女子,心里想著……也罷,就這樣與你相扶相持半輩子吧,待你百年之后,我再自去修行亦可… 馬車搖搖晃晃中停頓,陶糕卻并沒有因此醒來,玉京子無言,猜她恐怕是睡的迷糊了,于是吩咐了馬夫打點好后續(xù),自顧自一把抱起昏睡女子就進(jìn)了客棧。 這一覺睡的沉了,直直到了亥時女子才悠悠的轉(zhuǎn)醒… “唔…” 低吟著出聲,陌生的環(huán)境讓她害怕又緊張。 “玉京…”第一時間叫著身邊人的名字,卻在下一瞬被點亮的燭火搖曳了惺忪的睡眼。 “怎的?!陛p聲發(fā)問,是盤成一團(tuán)的黑蛇在說話。 陶糕見他已然睡下,有些昏昏的,只是瞇眼皺眉,回憶了好久才猜到已經(jīng)到了落腳點。 搖搖頭,表示無事,可撐起的胳膊并有放下,她……睡醒了。 “你能到床上來陪陪我嗎?”小聲開口,是對于陌生環(huán)境的不適應(yīng)。 自小在沒有溫暖的環(huán)境長大,這一年多又經(jīng)歷了被賣,被打,被jian,又再度流離失所…雖是眼下有了玉京子的陪伴,可頻頻更換的環(huán)境,依然讓陶糕找不到安全感。 玉京子無奈,盤做一團(tuán)好半天,終究慢慢化做人形靠去了床邊。 “你睡醒了,便來折騰我?!遍_口就是不耐煩的責(zé)怪,人卻老實的上了塌,不挨她,只輕飄飄的滑上了床,不遠(yuǎn)不近的躺在了床沿邊上。 陶糕見他來,便是喜笑顏開,忙忙騰挪了身子,給他留出空來。 “我以為你會叫醒我來,誰知一覺天都黑了?!彼倚χf話,手指去扯玉京子的白紗,又問著,“為何你一做人就是這身衣裳?沒個旁的花樣?” 自打跟了玉京子,陶糕的生活就有了質(zhì)的飛躍,甭說吃食上解了饞蟲的膩歪,連衣裳羅裙都變著花兒的買,還有從前想都不敢想的胭脂水粉更是不當(dāng)數(shù)的往屋子里填。 可回頭一看,他似乎除了這黑衣白紗的袍子,就再無旁的了… “別扯!自帶的,懶得換!”一把拽過女人捏在手里把玩的薄紗,他頭一歪,看向了別處,嘴里卻是答著話。 見他又翻自己白眼,陶糕有些不高興,很快又自我修復(fù)了情緒,蠕動著靠近玉京身旁,“你的脾氣不大好?!?/br> 她和這位蛇恩公認(rèn)識近一載,發(fā)現(xiàn)了個事兒,他脾氣不怎么好,能不開口就不開口,開口一般也沒好話。 玉京子聽她沒由來的評價自己,頭一擰,瞳孔直徑瞬間收縮到了最小,“不可亂評說他人?!?/br> 女子的臉襯著搖曳的燭火,正從斜下方看向自己,表情懵懂天真,眼神卻是直勾勾的看過來… 他沒辦法不去承認(rèn),這個南方小丫頭,是天生的水靈…即使被殘破的歲月所摧折,如今被他一護(hù)一養(yǎng),不過月余,就拾回了應(yīng)有的姿態(tài)。 真是應(yīng)了那句——且把銅燈觀嬋娟,十根青蔥遮玉顏,沒有把她送回爹娘家,應(yīng)該是他最為正確的決定。 十指芊芊,早已沒了先前的粗糙與皸裂,白而柔嫩的摸過他的枯骨指節(jié),陶糕似乎有些心事。 玉京子本想問,又覺不知如何開口,只是沉默的看她。 陶糕良久的靜謐,突然抬了頭,昏黃的燭光拉長了她骨骼的走向,越發(fā)顯出妖嬈影像。 “玉京,我先前在范家時,婆母有說,做夫妻的,都得同房,如今我既已跟了你,為何你不做范老二的事情?” 一語畢,玉京子氣的炸毛又跳腳,原來她折騰半天,支支吾吾半晌,就是要說這話的?說也就罷了,怎的就拿他和范老二做了比較?! 本想呵斥她的憨傻,心里一時又不忍,玉京子干脆轉(zhuǎn)了個身,背對陶糕一言不發(fā)的睡去。 女子見他不止不回答自己,還突然背身,心里疑惑倍增,伸手就攀上了玉京子胳膊,柔聲柔氣的開口,“你是不是不會?如果不會,我可以教你的……” “就是,你把你的褲兒脫了,我也把我的褲兒脫了,你再用你腰上那個rou條子,放到我的rou里來,這事兒就成了。” 她自顧自的說話,儼然一副深諳此道的模樣,卻在話音一落的瞬間被男人翻身按壓在床上,聲音之大,整個床板都被震響。 “老子…不要你教?。。。?!” “可是,既已成了‘夫妻’,為何你遲遲不肯與我……唔!” 話未說完,薄唇已經(jīng)覆蓋而上,舌頭靈巧熾熱,鉆進(jìn)了她嘴唇,在她的口腔中又變?yōu)榱朔植娴男抛?,來回進(jìn)出,交纏著彼此的嫩rou,他憤懣猛的抽出了舌,松開了唇... “今晚就做!滿足你這個心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