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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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他額頭上一陣?yán)浜?,急忙招來了護(hù)衛(wèi)隊,囑咐加強(qiáng)警戒。又急忙換衣,請那兩位祖宗來見。 雙方寒暄了幾句,親王注意到兩人臉上難掩的疲憊,也不敢多說什么,急忙安排他們?nèi)バ菹?。至于商討事情,則是來日方長。 翌日,李景煜李景煊和理藩院的一干人員正式與阿里木兀立的親王會晤。這位親王一邊聽著自家大臣與那邊皇帝派來的使臣你來我往,一邊暗自打量著這兩個皇子。眼前的這兩個人完全還只能稱之為少年,但他們目光灼灼、穩(wěn)如泰山,再看看自己的那群兒子,他有些郁悶了,這還真是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李景煜對這位親王的想法并無太多關(guān)注,此時的他只是聽著理藩院眾人與阿里木兀立的大臣們的群槍舌劍,悠然自在地喝著茶。 他是皇子,很多事情他無法直接開口,只有當(dāng)尚書詢問的時候才回一兩句,但只這一兩句,也讓眾人不敢小覷了這位皇子。 連著兩日的交鋒,眾人已幾乎達(dá)成一致。而此時拜兀立的使臣也來到了阿里木兀立。理藩院的人一見此人都面露恨色,之前派來的使臣被害,與他共事多年的理藩院眾人豈能無恨?只是雙方都自持身份,也未敢傷大雅。至于一些言語之爭,李景煜和那位親王也就一笑置之了。 阿里木兀立的態(tài)度從來都不需要懷疑,但他與拜兀立的淵源也頗深,所以對于拜兀立使臣的到來誰也不意外。而拜兀立的使臣也不斷地試探著阿里木兀立和李景煜這邊的態(tài)度,只可惜,他在這里呆了兩天了,實質(zhì)性的消息卻是一點兒沒有打探出來。 但如今他已沒有留下的借口,他與阿里木兀立的親王告辭后便離開了,而李景煜等著他告辭離開后,便去見了親王,說明了皇帝的密諭,說完也告辭了。親王看著先后離開的兩撥人,對于這位皇四子的處事充滿疑惑,為什么不直接宣告皇帝的密諭呢?為什么要逗留這么長時間呢? 此刻,李景煜正騎著馬,注視著遠(yuǎn)方,四周的侍衛(wèi)形成圓陣,將李景煜和李景煊緊緊地圍在了中間。 遠(yuǎn)處,拜兀立的大汗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面前的隊伍,剛從阿里木兀立出來的使臣看著自家大汗一臉玩味的表情,心中一凜,勸諫道:大汗,這 你不用多說什么,本汗心中有數(shù),只是沒想到皇帝的兒子倒是有點意思。拜兀立瞥了一眼使臣,又繼續(xù)注意著李景煜,卻見李景煜微微一笑,對著他點了點頭,然后招呼著隊伍離開了。他的鎮(zhèn)定自若與周圍人的慌亂讓這位大汗彎了嘴角。 大汗,我們要不要追上去?拜兀立的侍衛(wèi)長注視著前方隊伍詢問道。 不必了!拜兀立的大汗將馬掉頭,示意隊伍離開。 大汗這是什么意思?侍衛(wèi)長困惑地問著。 誰知道呢?使臣亦有不解。 拜兀立這邊疑云重重,李景煜那邊卻是松了口氣。望著李景煜平靜的臉色,李景煊心有余悸地道:四哥,剛剛好險?。?/br> 李景煜看了李景煊一眼,微微一笑道:他們不會攻擊的。 四皇子!理藩院尚書因為驚嚇而聲音稍顯嚴(yán)厲,老臣們死不足惜,但如果您和八皇子有什么事情,老臣們要如何向皇上交代??!如此危險的事,以后莫要做了。老臣若是早知道您是去見那拜兀立的大汗的,老臣就算拼了命也會攔著的! 四哥,尚書大人說的對,你也太沖動了。李景煊也是一臉的擔(dān)憂。 這不是沒事嘛,李景煜聽著兩人的勸導(dǎo)有些無奈,輕嘆道:我只是想試探一下他們的態(tài)度罷了。 什么?他的聲音太小,李景煊沒有聽清,一臉疑惑。 沒什么,我們趕路吧!李景煜搖了搖頭,示意隊伍繼續(xù)前進(jìn)。 李景煜驅(qū)馬前行,周圍的人也都跟隨其后,只留下塵土飛揚(yáng),讓人知曉剛剛有人路過。 經(jīng)過連夜的趕路,傍晚的時候李景煜和李景煊一行人終于回到了營帳。夜晚,皇帝得知李景煜和李景煊都已經(jīng)回來了,也體諒他們的多日勞累,沒有立刻讓他們過來回話,而是讓他們先回去休息,翌日再稟告。 李景煜回到自己的營帳內(nèi),先洗了個澡,緩解了一下多日的疲憊,洗完澡后披了一件里衣,坐在書桌前點起了一支蠟燭,攤開宣紙,拿出一支毛筆,沉思了一會兒,將毛筆飽蘸了墨汁,提筆在宣紙上寫著些什么: 二哥,見字如晤。多日未曾相見,京中一切可好?弟弟這邊一切順利,二哥不必過于憂心。只是弟弟出門在外,母妃身體不好,夙夜憂心,不知母妃近日身體可有好轉(zhuǎn)?還有八弟和九弟,他們的功課是否認(rèn)真做了?弟弟十分關(guān)心 第二日,皇帝召見了李景煜和李景煊,在得知他們此行的情況后,狠狠地瞪了李景煜一眼,李景熔和李景燁等人看著李景煜也是暗含責(zé)怪,李景煜對此無奈至極。不過此次北疆之行也算圓滿,事情處理好后沒兩日,眾人便打道回京了。 第54章 經(jīng)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調(diào)整和積蓄,此刻的夏朝更像是一頭即將蘇醒的老虎,正準(zhǔn)備向他的獵物伸出利爪。 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李景熔更是天天纏著李景煥念叨戰(zhàn)事。李景煥這些日子為了戶部籌備戰(zhàn)款的任務(wù)焦頭爛額,還要被李景熔天天在耳朵邊念叨,自是心煩,索性拉著李景熔一起開始做戶部的籌款工作。 李景熔看著那一堆的數(shù)字就頭疼,但是李景煥又是一臉的你不做就別跟我說話,到了嘴邊的話又被咽了下去,無奈之下干脆把那些弟弟們都拉過來幫忙了。 被拉來的李景燁和李景煜看著忙碌的官員,對看了一眼,默默地拿起賬本看了起來。李景煊看到兩位哥哥的動作,也學(xué)著他們的樣看起賬目來,只是他畢竟年紀(jì)還小,算數(shù)又是他從小到大最頭疼的東西了,不一會兒便眼冒金星敗下陣來,更不要提那邊更小的李景熠和李景焓了。 這些都是些什么?。縼y七八糟的,三哥四哥真有耐心。李景熠嚷嚷道。 你不是喜歡銀子嗎?這不正好撞上你的愛好了嘛,怎么這么快就不行了?聽到李景熠抱怨的話,李景煊回頭調(diào)笑道。 我是喜歡銀子沒錯,但是這也不是銀子啊,比顧師傅布置的功課都枯燥,我可沒那耐心。 五哥,如果把這些賬目變成白花花的銀子,不用大哥二哥說,六哥保準(zhǔn)能在最短的時間里告訴你有多少。但是這些變成賬目,怕是給他幾年的時間都不一定能數(shù)的過來。李景焓毫不避諱地揭李景熠的短。 切,李景熠不屑道:都不讓我見到實體,光這些賬目能有什么用啊! 可是二哥就能做的很好。李景煊看著李景煥的背影,有些失落地道。 哼!李景熠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你們幾個小的干什么呢?還不快幫忙! 大哥,這些東西為什么要你做??!李景煊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 切,你以為我樂意?。±罹叭廴酉沦~目,憤恨地道:都怪那個小太子,我不就是想跟他聊聊打仗的事兒嗎?就被他抓差了。還說什么等這些籌備好了,差不多就能上戰(zhàn)場了,呸!我都在這兒整了幾天了,還沒整完,我看沒個把月這些都別想整完。 所以孤說的沒錯啊,幾個月后正是出征的最好時間。李景煥瞥了一眼李景熔,滿不在乎地道。 呵呵李景熔突然臉上的表情一轉(zhuǎn),有些殷勤地笑了一聲,搞得李景煥被他的表情弄得一哆嗦,有些莫名地看著他。 小太子,我知道你從小腦子就靈,我看你一個人在這兒就能把這些理清楚了,我打小看這些東西就頭暈,就不在這兒給你添亂了,先走了?。?/br> 李景熔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李景煥毫不留情地叫住了,站??!大哥,你可是當(dāng)初自己跟父皇說要來幫孤的,父皇也是下了旨意的,你現(xiàn)在溜走,難道是要抗旨不成? 嘿!李景熔腳步一頓,回過頭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小太子,那是你騙我的,你說我要是幫你理這堆東西,理完了就跟我聊打仗的事情的,怎么現(xiàn)在全部推到我一個人身上了?要是早知道這些東西要搞這么久,我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 李景煥攤了攤手,一臉無賴的樣子,不管是因為什么吧,反正話是你跟父皇說的,父皇那里你自己去交代吧。 李景熔看著這個小太子一副吃定了他的樣子,滿肚子的火兒發(fā)不出來,都快憋死了。尤其是看到小太子每次耍了自己之后那個你奈我何的架勢,勾起了他從小到大被太子耍的悲慘回憶。最開始的時候這個弟弟對自己還算恭敬,但是隨著年齡增長,這個弟弟處事越發(fā)老道,對著自己的時候更多的是慧黠。 出于不愿意服輸?shù)男睦?,李景熔陰陽怪氣地道:我說某些人啊,這么跟我說話,難道都不怕我掀了他的老底? 隨便,李景煥聳了聳肩,反正孤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李景煜看著兩個哥哥還想小時候一樣吵吵鬧鬧的,忍不住撫額,怎么大哥和二哥這么多年了還長不大?雖然這么想著,但是他也莫名地有些懷念過去的時光了,但是還是上前拉住了李景熔和李景煥,讓他們不要再吵了。 李景燁聽到聲響停下筆,有些恍惚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看什么看?還不干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弟弟們當(dāng)猴子看了,李景煥很不爽,威嚴(yán)地打斷了周遭的竊聲私語,對著李景熔冷哼一聲,也徑直走開。 李景熔看著面前無奈的李景煜,又瞟了一眼李景煥離開的背影,不死心地問道:小四,大哥從小也待你不薄,我的這些賬目要不你來幫我弄吧? 走在前方的李景煥被李景熔的那討好的聲音弄得一陣惡寒,差點沒站穩(wěn),回頭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大哥啊,你好歹也是哥哥,現(xiàn)在居然壓榨弟弟替你辦公,你也不嫌丟人。 你李景熔憤憤地指著李景煥,但卻不知道說什么,最后落敗地繼續(xù)看著賬目。 李景煜與李景煥相視一笑,各自開始繼續(xù)干活。 李景煊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李景煜和李景煥的互動,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笑的溫柔,拿著賬目跑到李景煜面前,說讓李景煜教他,李景煜輕點了下頭,和他一起走到桌邊。 李景煜一邊認(rèn)真地教李景煊算賬,不經(jīng)意間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拿著毛筆的手越收越緊。這個五弟可是個不安分的人,他的挑釁和大哥的不一樣,那是一種深沉得讓人難以察覺的城府。這些日子的忙碌,讓他幾乎都忘記李景煊了,但是今天的一瞥,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來了。他不信任李景煊,更不放心這樣一個人在二哥身邊。 之后的幾個月里,朝中開始籌備此次出征的官兵家人的行糧、裝備、馬匹等?;实巯铝睿I得的米糧,能帶去的,就全部帶去;不能帶去的,就先存入糧倉,隨時準(zhǔn)備運(yùn)輸。同時詔令兵部:朕將親往視師,部分軍隊隨朕行,其余則先朕進(jìn)發(fā)。駕發(fā)日期,初六日為宜。 一切都已準(zhǔn)備就緒,只等一聲令下,軍兵們即將開往,與阿爾渾、欽察和拜兀立一戰(zhàn)。 七月,秋高氣爽,紫禁城外戰(zhàn)旗飛揚(yáng),擂鼓震天。李景熔隨著安郡王一起拜別皇上和諸王大臣們,翻身上馬,大手一揮,大隊人馬緩緩前行。 李景熔回頭,望著城墻上站著的他的皇父、他的弟弟們還有那個他恨的牙癢癢的太子。想起昨晚那群弟弟給他踐行的場景,露出了愉悅的笑容。除了太子和三弟四弟,那群小家伙們說是給自己踐行,卻只當(dāng)自己是去出游,還囑咐要帶禮物呢。 他摸了摸腰間的寶劍,那是李景煥扔給自己的,沒有言語,只有一個眼神,李景熔知道那意味著什么。三弟則是扔給了自己一本兵書,只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真是欠扁! 還有這個荷包,李景熔觸碰到腰間的另一樣物件,是他的妻子親手秀的,里面裝的是四弟從廟里求來的護(hù)身符。小小的一個,不到巴掌大,上面畫著一堆他看不懂的符號和字體。要說四弟這個人啊,真是外冷內(nèi)熱,平時面無表情、冷冰冰的,但是關(guān)鍵時候還是挺暖心的。 自己當(dāng)時拿著那個護(hù)身符還很糾結(jié)地問他,這要放哪???誰知七弟這個調(diào)皮搗蛋的居然那么大聲地說:大嫂不是給大哥秀了一個荷包嗎?把這個放進(jìn)那個荷包里就好了啊。只一句話弄得兄弟們都大笑起來,自己也鬧了個大紅臉。 想到這個,李景熔心情突然有些微妙,自己的這群弟弟們也都要成年了,一個個心思也是越來越重了,雖然自己平時不愿意搞那些個勾心斗角的事情,但是畢竟也是皇家長大的,那些個弟弟畢竟年紀(jì)還小,心里的那些個彎彎繞繞自己一眼就看出來了。 李景熔自己心里門兒清,太子是父皇最中意的兒子,不管是自己還是那些弟弟,沒有一個人可以動搖他的地位,所以就算舅公天天在自己耳朵邊耳提面命地提及皇位的事情,自己也從來沒有動過哪方面心思。 何況,自己和那個討人厭的太子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太子雖然平時為人惡劣了一點兒,但是心地總還是好的,他上位了想必也會善待自己這幫兄弟。 大皇子,可是很緊張?安郡王看著眼前心不在焉的大皇子,關(guān)心地問道。 多謝叔父關(guān)心,我沒事。收起那思索疑惑的表情,李景熔肅穆地回答著叔父的話,那眼中是滿滿的都是自信和高傲。 是嗎?那就好。安郡王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道:戰(zhàn)事要緊,別的事情大皇子還是要暫時先放一放啊。 李景熔看著他的身影,手指摩挲著腰間的荷包,心中略略有些安定了下來。戰(zhàn)場才是屬于他的世界,至于那些朝堂黨政的紛爭,都與他李景熔無關(guān)。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20118:12:50~2019120517:36: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羨羨5瓶;37489685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5章 安郡王與李景熔率軍到達(dá)北疆后,皇帝又派遣了撫遠(yuǎn)將軍帶領(lǐng)一部分兵馬和他們會合。如此陣仗,讓李景熔很是興奮,幾次請求率軍先行,但都被安郡王一一駁回。 李景熔怎么也想不通,在沒有出兵前,父皇就讓他耐心等待,現(xiàn)在大軍已經(jīng)出動了,糧草也充足,兵多將廣,為何還在這猶猶豫豫? 安郡王面對著越發(fā)急躁的大皇子,也是有苦難言。軍營里的將士想的多是沙場建功,而皇上看中的則是最終的利益,如今皇令未到,誰敢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