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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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 嗯,我遇上個朋友,在他家住兩天。 聊得太投入了,忘記打電話了。 我知道,嗯,下次不會了。 好的,爸,你別擔(dān)心。 一回到家,就聽見一道軟軟糯糯的聲音,看過去只能看到沙發(fā)靠背上方露出的一顆毛茸茸的腦袋,還有一抹白色。 語氣溫軟,讓人很容易產(chǎn)生好感度。 只可惜,掛掉電話之后方榮靠在沙發(fā)上,嘆氣。 方總?陸安然轉(zhuǎn)頭去看秦楠。 不是說交給他哥送回去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家里?他換鞋的動作都頓住了,不知道該不該往進(jìn)走了。 還有!!誰能告訴他,為什么方總的后腦勺??! 包著白紗布?。?! 昨晚兩個人不會打了一架吧??!顧澤陽不會把人按在墻上揍了吧! 顧氏和方氏不會因為這件事勢不兩立吧,那豈不是鷸蚌相爭,劉思遠(yuǎn)得利了! 秦總?顧先生?方榮一驚,站起來轉(zhuǎn)過身的同時,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禮貌疏離的微笑,他微微點(diǎn)頭,昨晚失態(tài)了。 ? 兩人對視一眼,完全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什么了。 哥?隨著他聲音落地,方榮眼底閃過一抹復(fù)雜之色,向后退了兩步?jīng)]抬頭看樓梯上下來的顧澤陽一眼。 昨天方總喝醉不小心受傷了,我送他去醫(yī)院,時間太晚我就先帶他回來住了。顧澤陽臉色鐵青,對著陸安然好歹扯出了一抹笑容,走下樓來。 給你爸說了?他沒說什么吧?顧澤陽的語氣聽起來有其別扭,有點(diǎn)像是小學(xué)生鬧矛盾還非要找對方說話昭顯自己的存在感似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方榮點(diǎn)的頭,還是因為他的聲音太柔太輕了,江夏根本沒聽見他說話,也因為顧澤陽下來之后,往沙發(fā)跟前一站,大塊頭把對方遮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什么都沒看見。 顧澤陽:房間收拾好了,你先上去躺著吧,醫(yī)生說讓你這段時間好好休息。 總覺得顧澤陽怪別扭的,可具體也不知道該怎么問,陸安然也不敢問,只好咽下去所有疑問眼睜睜看著對方扶著方榮上了樓,他懟了懟秦楠:這是腦震蕩了?我哥很內(nèi)疚? 秦楠看眼陸安然,拉著他的手也跟著走上樓梯:別管他們,趁你哥還沒回過神來,收拾收拾東西跑路。 然后就等他打斷你的狗腿! 沒事,我知道你會照顧我一輩子的。陸安然撇嘴,勉強(qiáng)掙扎了會就被拉上了樓。 你說他倆要是有矛盾的話,會不會影響方顧兩家的合作?這不是弄巧成拙了。 你覺得你哥會那么蠢嗎?秦楠打開衣柜看了眼,想著根本不用帶衣服,到時候兩人買同款的當(dāng)情侶裝,就收拾了陸安然的電腦和桌上的工具書,拍拍趴在床上頹靡的人,看他是真擔(dān)心,失笑道,就算方榮真在你哥手上吃虧了,他也不會任由這件事擴(kuò)大的,反倒會更注意方氏,和他們交好,再說我看方榮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好了,我們走吧。秦楠拽著他的胳膊肘,把人拉起來。 真去你家呀?陸安然拽過被子,賴在床上看他。 后悔了?秦楠背著他的書包,說不出來的違和感,坐在床邊有一下沒一下摸著他的腦袋。 不是,打折也就罷了,我怕你被打死我就守寡了。 秦楠挑了挑眉:是不是還疼? 陸安然:呵呵,威脅人!氣成河豚! 陸安然瞇眼:是呀,所以我走不動路了,哪兒都不去,就想睡覺。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秦楠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好吧,不去算了,反正住誰家都一樣,我不介意入贅。 他從抱住陸安然,一手拉開衣服,腦門抵在光滑的脊背上,另一只手從降后到前按在他的肚子上,反正也生不出孩子。 要是能生的話,你就不愿意了,咋的,孩子不能跟我一個姓? 哪能呀。秦楠輕輕廝磨著他的耳垂,低聲說道,要是你真能生的話,就算是超生罰款我也愿意交,生出個足球隊,別說跟你姓,就是一人一個姓都行。 陸安然眼神一沉,閉上眼不說話。 秦楠:你生氣了? 聽著耳畔稍顯緊張的詢問,陸安然沒睜眼,但更不是生氣。秦楠要是想生孩子還找自己個男人做什么,要是他對女人硬不起來,那上輩子告訴他自己不能生的時候,他就會去找能生的男人了。 別生氣,我本來是想□□的,你要是不喜歡就算了,咱倆過二人世界。秦楠下巴點(diǎn)在他的肩膀上,別為了這點(diǎn)小事生我氣。 沒生氣。陸安然垂下眼瞼,忽然想到三個世界,這個人不管什么事情都征求自己的意見,是真的征求,他從來不強(qiáng)迫,甚至不暗示自己做出決定,他甚至不知道這個男人除了自己,還在乎什么。 他喜歡孩子嗎? 陸安然抿了抿唇:你想要自己的孩子嗎? 嗯? 其實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dá),不少同性情侶都去做試管嬰兒,基因融合技術(shù)也挺成功 別想了。秦楠使勁捏住他的臉頰,你想要?想要也不行,我不喜歡跟你長得像的任何人,比如你哥,如果可以的話,我現(xiàn)在就想去隔壁掐死他。 陸安然看著眼秦楠,眼眸中閃過了幾分異色,以前只知道他獨(dú)占欲強(qiáng),沒想到還如此變.態(tài),一言難盡說道,我長得更像我媽,她跟我爸出去旅游了,等回來帶你見他。 那不一樣。秦楠勾了勾唇角,媽是爸的,是把你帶到這個世界的人,我得把她供起來。大腦袋蹭在陸安然軟綿綿的頸窩處,你是不是想帶我見家長,才這么說的? 嗯。陸安然不情不愿點(diǎn)頭,他咬了咬牙,都這樣了,你不想負(fù)責(zé)? 怎么會!秦楠差點(diǎn)跳起來,別說負(fù)責(zé),就是讓他現(xiàn)在死在小孩身上他都愿意,別說見你爸媽,見你爺爺奶奶都行。 陸安然翻了個白眼:我都沒見過我爺爺奶奶,去世了好嗎? 是我口無遮攔了,我就是表達(dá)一個意思。秦楠訕訕笑了兩聲,岔開話題道,你要是喜歡孩子,咱們就領(lǐng)養(yǎng)一個,你要是不喜歡,那就咱倆過。 就只有兩個人,遲早會七年之癢。陸安然撇了撇嘴,雖然知道他不會,但嘴上不吃虧想逗逗他。 你要是對我膩味了,那我就改變個形象,讓你重新愛上我。 那你要是對我膩味了,我可懶得改變形象。 不會的。 秦楠在他腦門上親了親:第一眼看到你,到我死最后一眼見你,我都永遠(yuǎn)愛你。一個大男人,竟然對撒起嬌來,恩陽,可能現(xiàn)在說這些你會覺得我輕浮,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真的很愛你。 我相信啊。陸安然懶洋洋抬起頭。 真的? 你不信算了。 我信我信,只要你說的我都信! 愛情詐欺 原本陸安然還想多跟方榮打打交道, 不過自己被秦楠纏的完全沒有自由時間, 別說方榮, 就是街上遇到個叫哥哥的小朋友,秦楠那個大幼稚鬼都要嘟囔好半天 好在方榮傷在腦袋上, 每天足不出戶,也不去公司,每天就捧著一本書坐在陽臺上,一杯紅茶, 一小碟點(diǎn)心,一坐就是一下午。陽光照在他柔和的側(cè)臉上,安靜溫順,像一副田園風(fēng)光的畫卷。 如果說之前只是有好感, 那么現(xiàn)在陸安然是真心喜歡他。他喜歡安靜,也喜歡安安靜靜的人,跟他們待在一起,身上的躁動,戾氣似乎都被分散了。 紅與黑?陸安然輕輕抬起他的書,看見扉頁之后撇了撇嘴,輕輕搖了搖秋千的鏈條。 什么破書,看名字都知道不好看看不懂的書都不好看!! 方榮就勢抬起腳, 合上書仰起臉看看他視線又在后面逡巡了半晌:這么早就回來了。 陸安然一瞪眼:就我一個人。頓了頓, 又補(bǔ)充道, 他在外面吃飯。 方榮抿著唇, 就連笑容都很是含蓄, 但也笑的他尤其不好意思。 方榮笑笑,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說道:明天我就要回去了。 陸安然瞇眼:明天,這么快?該不會是劉思遠(yuǎn)從中作梗 ? 方榮住在顧澤陽這里的消息稍微打聽就能知道,更別提劉思遠(yuǎn)本來就針對方榮 方榮指著腦袋上的紗布:明天就能拆掉了,我就直接從醫(yī)院回去。他笑笑,站起來借著身高的優(yōu)勢揉揉陸安然的腦袋,這兩天謝謝你的照顧,有空去我家玩? 才不是我照顧,是我哥。他每次都要趁著秦楠不在才能跟方榮搭上話,好在方總性格單純,同樣也喜歡簡單的人,所以他對自己感覺還不賴。 不過他可不簡單,他現(xiàn)在只是懶得復(fù)雜,陸安然內(nèi)心想,畢竟這小世界的時間,像是偷來的,當(dāng)然要活的更肆意些。 方榮側(cè)過臉,要喝茶嗎? 想喝咖啡。紅茶什么的敬謝不敏,品不出來。 黑咖還好,你怎么總喜歡甜滋滋的咖啡,對身體不好。方榮即便教訓(xùn)起人來,聲音也是和風(fēng)春雨,綿軟的像是全身都包裹在綿羊中,很舒服。 以前有個朋友,他喜歡喝,我跟著養(yǎng)成習(xí)慣之后就改不了了。陸安然隨口拉過一個蒲團(tuán)坐下,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走了,怪舍不得的。 也不是。方榮臉紅了紅,最近公司招了些實習(xí)生,我爸讓我跟著鍛煉下。 你爸之前不是已經(jīng)讓你單獨(dú)負(fù)責(zé)項目了嗎?劉思遠(yuǎn)不愧是主角,光環(huán)如此強(qiáng)烈,劇情都歪到大西洋去了,還能串聯(lián)起來。 和秦總的項目,是我自己對那個專利感興趣,求了小半個月呢。方榮苦笑,那天過后,他跟秦楠就再沒談合作的機(jī)會,八成是他看了一眼面前的陸安然,還是沒把走捷徑的請求說出來。 不是怕欠人情,只是覺得既然自己沒能力談成這個合作,那后續(xù)也危險,害人害己。 可你負(fù)責(zé)這個項目,還怎么去鍛煉,有那個時間嗎?陸安然歪著腦袋。 嗯? 你不知道嗎,秦楠這兩天就在忙著最后完善,本來你也是要加班的,可我哥說你傷還沒好,讓你好好養(yǎng)著。陸安然視線在他后腦勺上轉(zhuǎn)了一圈,你最近還是別大動作了,現(xiàn)在秦楠還在搞前期,就等你傷好呢。 真的?方榮眼睛一亮,瞬間站了起來。 咱們那天不是談攏了嗎,你也說過有意向,還滿意我們的合同,所以我們就以為你答應(yīng)下來了。 方榮:他能說除了喝了酒,那天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差不多已經(jīng)忘得一干二凈了嗎。 不過管他的,能拿到心儀的項目,真開心。 高興地像是橫著走的企鵝。 陸安然:那你暫時就別搬回去了,實習(xí)生那邊還得請你跟老方總說說,估計顧不上了,不然秦楠得忙死。 好好好,這個項目我肯定盡心盡力,廢寢忘食的,你放心,我絕對不辜負(fù)你夫婦的期望。 陸安然低頭看著握住自己雙手的人這位朋友,你的母語,學(xué)的不怎么好哇。 他腳碰了碰方榮的:劉思遠(yuǎn),這個名字你聽過沒? 方榮從秋千上下來,也拉了一個蒲團(tuán),盤腿坐下來冥思了一陣:好像沒聽過。 見他臉色不好看,方榮頓了頓,小心翼翼問道:我可以問問嗎?如果不可以的話就算了。 這種小孩的說話方式讓陸安然覺得好笑,但同樣覺得有趣:如果不可以的話,就不問了嗎,你不好奇? 好奇呀。方榮微微抬著下巴,即便坐在地上也掩蓋不住周身的貴族氣息,就是因為很好奇,忍不住才問你的,但這是你的隱私,暗自揣摩或者打聽都是不好的,明白問清楚如果不是不可說的,那告訴我也無妨,如果是埋在心里的,也好讓我死心。 陸安然:道理很簡單,可是明白的人卻不多。 原本就是想穿插著透漏給方榮的,他這樣不遮不掩地問,陸安然索性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方榮氣的滿臉通紅:怎么會有,會有這么厚顏無恥的人! 陸安然不以為然,抿唇道:如果他也同樣真心喜歡我的話,我為他做的那些就不過分,甚至還不及秦楠對我做的萬分之一。他低下頭,摳著蒲團(tuán),我識人不清,也是自作自受。 你方榮窘迫,想了想說道,你現(xiàn)在有秦楠了,比他好很多,不要想太多,過去的就是過去的,沒必要為不是你的錯感到難過和憤慨。 你不覺得我在背后說人壞話不好嗎? 不會,我知道你不是隨意詆毀別人的人,是不是因為他進(jìn)了方氏,你怕出問題了影響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竟然連理由都替自己找好了,又是一個只要看對眼了就會無條件相信對方的人,難怪會被劉思遠(yuǎn)利用。 和顧恩陽一樣,簡單傻乎乎的性格,很值得結(jié)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