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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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顧總嗎,我是黃有山,不不不,顧總說的是哪里的話,長話短說,今天有個叫劉思遠(yuǎn)的男孩子來找我了,說是有個關(guān)于方總的什么計劃要跟我一起實行。 呦,您瞧您說的,說句不大中聽的話,方總都跟我兒子年齡差不多了,我怎么會,好的好的,那那個男孩子不不不,他喝醉了,嗯,還在我這里呢。 那個企劃案?在修改呢,當(dāng)然沒有,方氏當(dāng)然是我們的第一理想了。 好好好,我待會就讓秘書發(fā)給您,那顧總先忙著 不過,約我出來那個男孩子 好的好的,謝謝顧總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掛掉電話的黃有山嘴角勾起一抹老狐貍版油膩膩的笑容,打過報告之后,接下來當(dāng)然是名正言順地享用正餐了。 不過和方家的生意倒是他意料之外的,他實在沒想到顧澤陽如此厲害,短短幾天就已經(jīng)把人追到手了,還拿了方氏做嫁妝。 不過一切的一切都跟他毫無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要做的當(dāng)然就只是給兒子鋪好路,然后頤養(yǎng)天年,順便抓著中年的尾巴多玩幾年。 黃有山玩了大半輩子,什么花樣沒玩過,他還真沒興趣jian尸,站起身沒直接去樓上反倒是去了隔壁的會所,逍遙自在了一會等助理給他發(fā)了短信,這才擦著最慢悠悠地晃回去了自己的常用包廂。 金絲邊眼鏡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黃有山進(jìn)去的時候一片安靜,可等到走進(jìn)臥室的時候就聽見了被壓制住的低低的嗚咽聲。 看著被脫得精.光,四肢大敞綁在床上的男人,黃有山輕笑一聲:不愧是顧家精細(xì)著養(yǎng)大的,細(xì)皮嫩rou的。 看對方抻著脖子也看不著自己難受的模樣,黃有山主動向前進(jìn)了一步,手在他白皙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見著那處皮膚立刻出現(xiàn)一道紅痕,黃有山毫不心疼,眼神都暗了一瞬,那些小鴨子哪有這些雛好玩。 一掐一個印,嫩的都能出水,沒一會小肚子就有些燥熱了。 劉思遠(yuǎn)驚恐地看向剛剛還跟自己談合作,轉(zhuǎn)眼就把自己赤.裸著綁在床上的老男人,眼圈紅腫,梗著脖子只能嗯嗯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音。 黃有山四下掃了一眼,話確實對著劉思遠(yuǎn)說的:忍一下,mb玩多了就想試試你們大學(xué)生的滋味,別逼著我用藥,那就沒什么意思了。用藥,還不如找小鴨子,偶爾試一試不需要負(fù)責(zé)的強(qiáng)取豪奪還是蠻有情.趣的。 他馳騁商場這么多年,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賺那么多錢的,言語中的威脅瞬間震懾到了劉思遠(yuǎn),他終于淺淡地意識到了之前的自己到底是有多蠢笨,先別說顧家和方家,就是簡單的有權(quán)有勢的人家他都根本得罪不起。 劉思遠(yuǎn)拼命搖著頭,經(jīng)營的淚珠掛在眼睫毛上,他悲憐地祈求地望著不知道在尋找什么的人,眼底滿是抗拒和驚慌的絕望,殊不知他這梨花帶雨的臉更是催發(fā)了黃有山的情緒。 黃有山自我高.潮地粗重喘息一陣,油膩膩厚重的大手在他身上流連一陣,終于在墻角看到了三腳架和攝影器材,面上帶了不耐煩自言自語地抱怨:是已經(jīng)組裝好了嗎,也不說放在顯眼的地方。 被那粗糙又粘人的手弄的劉思遠(yuǎn)只想吐,可又被嘴里的口塞堵了回去,他兩眼淚汪汪,想求情討?zhàn)埗紱]辦法開口,甚至他已經(jīng)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些什么,也似乎知道自己今天根本不可能逃開。 將三腳架挪到了床邊上,黃有山瞇著眼睛站在攝像機(jī)后面擺弄了一陣:都差不多好了,只要調(diào)整以下角度就好了。 似乎終于明白他要做什么的劉思遠(yuǎn)瞳孔驟縮,驚懼地瞪向黃有山。 黃有山搓搓手,笑的猥瑣,兩條本來就細(xì)的眼睛更是瞇的一條縫隙都不見:你這孩子,等我干什么,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我當(dāng)然要物盡其用了。 你麻痹,你才是物,可是眼下最嚴(yán)重的是他的處境,劉思遠(yuǎn)有心想要跟他做交易,可是嘴里的東西根本讓他連嘴都張不開,嗚咽之下淅淅瀝瀝的口水羞.恥地從嘴角落下來。 到了現(xiàn)在,黃有山也沒必要端著了,自然是要玩的盡興,他獰笑著,將剛才的猥.瑣徹底發(fā)揮到極致:你這也不能怪我,就算我之前對方總有邪念,我哪能真的把人家怎么樣,就算我一直腳踩進(jìn)了棺材里,但我還沒玩夠,我兒子還沒活夠呢,倒是你這小東西,好好的顧家大腿不抱,非得要作死,那我就只能配合你順便教教你什么叫做社會和人性的險惡了。 眼淚順著眼角洶涌的流出來,可惜全都滲透進(jìn)了身下的枕頭里,沒有引起黃有山的絲毫同情心,甚至還激起了他內(nèi)心的凌.虐欲,只想讓身.下的人哭的更狠一些,眼淚流的更多一些。 否則如何彰顯他是男人的雄風(fēng)! 愛情詐欺 黃總, 接下來還麻煩你了。秦楠強(qiáng)硬地拽著陸安然的手, 直接杜絕了對方向前邁出去的步子, 若不是旁邊還有別人,他非要捂住這人的眼睛, 讓他澄澈的眼底只能倒映出自己一人。 可陸安然不依,他看著緊跟在黃有山后面乖順的劉思遠(yuǎn),心神就已經(jīng)飄遠(yuǎn)了,終于他等到了秦楠沒精力注意到自己的空閑, 給劉思遠(yuǎn)使了眼色。 原以為對方肯定不會搭理自己,可沒想到的是沒過兩分鐘,對方竟然主動站起來請求去衛(wèi)生間,看他卑躬屈膝地向黃有山請示之后這才敢站起身, 臨出門之前還被狠狠抓了一下屁股,摸了摸大腿。 陸安然挑了挑眼眉,現(xiàn)在的劉思遠(yuǎn)還真墮落的徹底呀。 被方氏和顧氏集體排斥,沒有任何公司敢伸出援手,如果不緊抓住黃有山拋出的橄欖枝,劉思遠(yuǎn)以后怕是只能從事體力勞動了是真正意義上的體力勞動! 因著他站起身的緣故,露.骨的動作被在座的人都盡收眼底,甚至不少人都露出了然的猥.瑣的笑, 毫不客氣地調(diào)笑道:怎么, 黃總, 這是新?lián)Q的, 長相倒是沒之前那幾個漂亮啊, 口味換了? 黃有山齜著一口被煙熏黃了的牙,嘿嘿一笑:燕窩鮑魚吃多了,清粥小菜也別有滋味,再說,還是個新人,啥都不會,親一口沒那么多的粉。 哈哈哈,也是,我看著長相清秀確實是有下嘴的欲.望,我那邊還有六七個新來的,要不換著玩玩? 劉思遠(yuǎn)面色巨變,望著黃遠(yuǎn)山那張油膩的肥臉,想起來昨天晚上還被這人威脅著在床上折騰的死去活來,尤其是那粘膩的舌頭伸進(jìn)自己嘴里的時候,他恨不得直接咬死對方。 可是他還不想死,他還沒有過上好的生活,即便不能拉下顧恩陽和方榮,但他也要成為人上人。 也幸好,黃有山倒是有錢,只要他手上有錢,就一定能擺脫現(xiàn)在的困窘,佯裝沒聽見的劉思遠(yuǎn)強(qiáng)忍著反胃小步小步地挪向門口。 陸安然沒有表示,倒是秦楠臉色頓時暗了下來,一雙銳利的眼折射出刺目的光。 黃有山頓時厲聲呵斥道:胡說八道什么呢,沒看見顧二少爺還在,以為誰都跟你們一樣,別拿這樣的事臟了二少爺?shù)亩?,抱歉抱歉,顧二少爺。黃有山是個聰明人,知道誰才是真正掌事的人,直接就求到了點子上。 那被點名罵道的人也瞬間了然,臉色都變了,嚇得連忙捧著酒杯站起來陪著笑臉: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錯我的錯,要是顧二少爺不嫌棄的話,這杯酒我自罰自罰。說完一仰脖,還倒扣著酒杯示意,我這也是一時得意。 他們?yōu)t灑慣了,忘了真正上流社會的人是杜絕,甚至看不起他們這種yin靡浪蕩的行為的。 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劉思遠(yuǎn)腳步頓了頓,如果在座的都是臟了顧恩陽耳朵的人,那被他們隨意玩弄的自己又算什么,正想著,眼圈一紅,眼淚又要掉下來,可這段時間早已經(jīng)哭干了,哪還能哭得出來了。 劉思遠(yuǎn)加緊了腳步,拉開門逃也似的離開了。 陸安然又坐了一會,跟秦楠說了兩句話,也出去了。 雖然顧二少剛剛已經(jīng)說了沒事,但現(xiàn)在這舉動當(dāng)初顧恩陽追求劉思遠(yuǎn)的動作不可謂不小,在座也不少人知曉這一純純的戀情,即便現(xiàn)在的顧恩陽和秦總在一起了,但 眾人低頭,但個個耳朵高高豎起,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除了八卦還想搞清楚幾人的關(guān)系,提放著自己千萬別觸碰了什么禁忌。 秦楠臉色頓時暗了下來,但知道陸安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就沒攔著。 劉思遠(yuǎn)走的姿勢有些怪異,但咬著牙走的很快,陸安然追出來的對方都已經(jīng)在拐彎了,他連連叫了兩聲對方只當(dāng)沒聽見,埋頭走的更快了。 一樓右手邊只有一個衛(wèi)生間,陸安然自然知道他的目的地,即便沒有緊追其上也跟不丟,他磨蹭了許久,慢悠悠地才晃進(jìn)了衛(wèi)生間,果不其然就看見劉思遠(yuǎn)正背靠著洗手臺,瞇著眼睛一臉疲憊地等人。 面對這個身形瘦削,臉頰深深凹陷下去的人,陸安然撇了撇嘴:思遠(yuǎn)? 劉思遠(yuǎn)猛地抬臉,眼神前所未有的怨恨和銳利,刺得陸安然雙目微微瞇起,被臟東西緊盯的感覺很不舒服。 惡心。 陸安然雙手后撐,悠閑地靠在洗手臺上,白色的襯衫勾勒出纖細(xì)的腰肢,胸口露出白皙的肌膚,他輕佻地笑道:思遠(yuǎn),看來你這段時間過的不是很好? 黃有山他嘴角微微上挑,看來你還真愛我哥呀,被他拒絕之后口味都變的這么重了 就像是被忽然踩到了痛腳一般,劉思遠(yuǎn)宛若炸了貓的毛立刻跳腳:你!如果他現(xiàn)在還看不出對方嚴(yán)重的惡意和笑意,就真的是傻子了。 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強(qiáng)迫的。劉思遠(yuǎn)一愣,忽然了悟,他驀地伸手指著陸安然的臉,是你!是你算計我! 我?陸安然搖頭,不是我,我日子過的好好的,懶得搭理你。 被他無視,比被他記恨還要讓劉思遠(yuǎn)發(fā)瘋,他這段時間費勁心機(jī)想要把顧恩陽拉下神壇,甚至忍辱偷生,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不僅沒對這人造成任何傷害,甚至根本沒有在他心里激起任何漣漪就好像,就好像,自己只是街角陌生的乞丐。 這個認(rèn)知讓劉思遠(yuǎn)怒火中燒,整個人都被地獄之火炙烤一般,心疼,喘不過氣來,他要死了,但他不能死! 顧恩陽,你口口聲聲說愛的是我,可你偏偏要讓你哥這么對待我,你知不知道我快要被逼死了,顧恩陽,你這種人 呵!陸安然冷笑,可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都說了懶得搭理你,你出了顧家什么都不是,不需要任何出手就能把自己作死,不過我高估你了,還以為你能多撐一段時間呢,嘖。 劉思遠(yuǎn)猙獰的面孔忽然扭曲一瞬,旋即抱頭痛哭,身子逐漸下滑懇求道:恩陽,你救救我,救救我吧,我。 陸安然向后退去,眼底的厭惡幾乎不加掩飾,他嫌他臟。 劉思遠(yuǎn)就像是被針扎到一般,愣神地看著自己懸在半空中僵硬的手:你 抱歉,你身上那個黃總的味道太重了。粘膩惡心,讓人想吐。 劉思遠(yuǎn)臉色瞬間白了兩分,他嗡動著嘴唇囁嚅。 雖然不是我沒有企圖逼死你,但其實陸安然臉色一冷,銳利的眼神直直刺進(jìn)劉思遠(yuǎn),你是打算逼死我的吧,沒了顧家,你什么都不是,可我 你清楚知道我能力本來就比你強(qiáng),你嫉妒我,卻還要找其他借口掩飾,小人的真夠可以了。陸安然眼底流露出不屑的神色,家世對我來說只是錦上添花,你卻跟找到突破口似的抓著這一點不放,還挺好笑哦。 自己內(nèi)心的骯臟被顧恩陽毫不留情地戳破,劉思遠(yuǎn)臉上頓顯慌亂,他連連搖頭,想要解釋,想要回懟。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這天道不公,他才嫉恨顧恩陽的,他并不比這個二世祖差多少! 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又在逃避,陸安然搖搖頭,嘴角嘲諷的弧度更大了,居高臨下悲憐地看著劉思遠(yuǎn)。 對方從小到大都受不了這樣的眼神,尤其是被顧恩陽這樣看著,若是以前他還想罵人,可現(xiàn)在筋疲力竭。 二者差距太大了,如果他還想活下去,就只能跟在黃有山身邊一樣,臥薪嘗膽在顧恩陽腳下,總有一天,他會 劉思遠(yuǎn)哭的聲嘶力竭,一直用以前讓顧恩陽百依百順的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乞求著他,可這次的顧恩陽卻完全不為所動。 陸安然瞇著眼睛,居高臨下望著他就像是看著動一動手指就能碾死一大堆的螻蟻一般冷笑:劉思遠(yuǎn),你到底是自己傻還是把別人當(dāng)傻瓜? 他看著劉思言震驚放大的瞳孔,撇過眼睛看都不再愿看他一眼:還想蒙我,孩子,顧澤陽是我哥,我是顧家的孩子顧恩陽,你眼睛里的虛偽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我只是無聊,想看你演戲罷了。 劉思遠(yuǎn)身子猛地一震。 陸安然又笑了:不過你的演技有夠爛的,但是就跟腦殘偶像劇一樣,演技尬,情節(jié)爛,但磋磨時間還可以。 劉思遠(yuǎn)如錐冰窟,通體冰涼。 這么多年,他在顧恩陽眼中,就是個笑話? 哈哈,他竟然只是個笑話?! 劉思遠(yuǎn),別以為見識了幾天上層社會紙醉金迷的生活,就幻想著自己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你這個人壞就壞在從來沒有自知之明,當(dāng)然,一旦人沒有自知之明,這個人也就毀了,所以,從你妄想跟我比較的那一天,你就已經(jīng)有了將自己推到了絕境。 多年來的信仰被陸安然一舉推翻,劉思遠(yuǎn)顯然難以接受,他大聲尖叫: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陸安然猛地向前,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強(qiáng)迫他跟自己對視:怎么不是這樣的,劉思遠(yuǎn),你換個角度想想,你并不是唯一的,沒了你,我還可以收養(yǎng)任何人,說不定他做的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