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文女配覺醒了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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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文女配覺醒了》 作者:綠嬑 文案 蘇涵被一個煙灰缸砸破頭后忽然覺醒,得知自己是一本末世小說中的早死女配,開場即死,存在意義就是給女主送金手指。 好在這一次她沒有死亡,金手指也還在自己手里,她決定努力在這末世活下去,掌握自己的人生。 不過后來她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頭了,她好像,不是人?? *喪尸末世文,有空間,女主成長型,有一定設(shè)定,金手指不會大破天 *男主不是人,工具人,努力走感情線 內(nèi)容標(biāo)簽:女強 女配 穿書 主角:蘇涵 ┃ 配角:蘇沅,白冬 ┃ 其它:架空架空 一句話簡介:早死的末世文女配覺醒了 立意:爭做自己人生的主角 第1章 由一塊煙灰缸開始的故事…… 驕陽似火,蘇涵從市場回到出租屋,左手右手都大包小包的,只見她滿頭大汗,黑色的t恤衫黏在身上,漚出深色的汗?jié)n。 出租屋只有十平,又小又窄,沒有空調(diào)只有風(fēng)扇,一進門就是從外面的大熔爐來到小蒸籠,蘇涵拿毛巾稍微擦擦汗,將從超市低價買來的日用品歸置好,又給自己做了簡便的午飯。 簡便是真的簡便,蒸米飯和一碟炒黃瓜,一點油星都沒有。 蘇涵吃飯的速度也很快,整個人透出一種干脆利索的感覺,吃完飯洗好碗就快一點了,她洗洗臉拿上包就準(zhǔn)備去上班。初中畢業(yè)的蘇涵很早就出來打工了,她做過很多種工作,進過工廠,在飯店做過洗碗工,也做過洗頭小妹,這兩年才穩(wěn)定下來在超市做收銀員,一個月歇兩天,月工資三千二,工資不高工作時長十二個小時,這不,中午十二點半下班,下午一點十分就要上班,簡直忙得讓人沒時間歇口氣。 好在超市距離出租屋不遠,她快步走個三分鐘就能到,進員工休息室放遮陽傘換工作服的時候,手機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蘇涵露出溫柔的笑意。她長得并不出色,說得上有些寡淡,只皮膚白這一項最突出,平時她也不愛笑,看起來更加不起眼了。不過笑起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個人,冷淡的眼睛染上笑意,整張臉一下子就生動起來。 “煒聰哥,你下午不是有課嗎?” 休息室里,蘇涵的同事李珍朝著另一個同事田苗擠眼睛,用口型夸張地念:“煒……聰……”然后對著蘇涵的方向翻了個白眼,逗得田苗捂著嘴咯咯笑,擺手:“別搞怪了?!?/br> 蘇涵背對著她們沒看到,就算看到也不會當(dāng)一回事。 電話里,她的男朋友賀煒聰笑著說:“是啊,兩點才上課嘛,就想給你打個電話。今天特別熱你要注意防曬防暑,我給你買的板藍根沖劑你記得沖一碗……” “好,我知道了,我給你買的菊花你也記得拿去泡水,記得加兩顆枸杞……你那邊怎么好吵?” “吵嗎?我在看新聞呢,說今晚會有流星雨,晚上我來接你我們一起看流星雨吧?!?/br> “流星雨嗎?好啊,今晚我不用值晚班?!?/br> 掛斷電話后,蘇涵嘴角的笑意不減,李珍故意大聲說:“哎呀單身狗的眼睛都要瞎啦,還是別人厲害,收銀妹還能釣上大學(xué)生,跟咱們不一樣啦?!?/br> 蘇涵理都沒理,收拾好后將柜子一鎖,直接出去了。 田苗見蘇涵出去,拉著李珍說:“你干嘛要在她面前這么說,多尷尬啊?!?/br> “她敢做我為什么不敢說?”李珍不高興,“我哪里說錯啦?她確實和我們一樣是收銀妹,她男朋友確實是大學(xué)生啊,哪里錯了!” “……快點收拾吧,要上班了。” 超市里的員工只有三女一男,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加上一個男人立刻就能敲鑼打鼓唱起來。蘇涵來到前臺打開電腦,檢查掃碼器等,超市里唯一的男員工柳哲從外面進來,剛和蘇涵打了個招呼就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一打就接連打了四五個。 “你沒事吧?”蘇涵問。 “沒事阿嚏!”柳哲眼淚都流出來,等噴嚏打完,眼睛鼻子都紅紅的。 “去隔壁藥店買點藥吧,你可能要感冒了?!?/br> “哎頭暈,蘇涵你能不能幫我買?” 蘇涵看了看手表:“上班時間到了?!?/br> “哦好吧?!?/br> 這家超市距離南財大不遠,就在南財大東門外面一條街外,附近有成熟的商業(yè)區(qū),人流量很客觀,因此生意很不錯。蘇涵站了一下午,店里開著空調(diào)很涼快,柳哲一下午都在打噴嚏,等到下班的時候喉嚨已經(jīng)啞了,李珍很著急:“我給你的沖劑你怎么不用?看你嗓子啞得多厲害啊?!?/br> 柳哲喜歡蘇涵,李珍喜歡柳哲,因為柳哲跟蘇涵告白過,李珍就針對蘇涵到現(xiàn)在,柳哲是真的不喜歡李珍這樣嫉妒心強的人,她總是欺負蘇涵,讓人看了就覺得厭惡。因此哪怕蘇涵一直拒絕他,他也不愿意接受李珍的示好。 蘇涵置身事外地到衛(wèi)生間換好衣服,出來后拎起包就要走,柳哲趕緊跟上去,留下李珍在原地氣得跳腳。 “蘇涵,咳咳?!绷芨K涵出門,“我請你吃晚飯吧,你回家再煮太累了。” “不用,謝謝你?!?/br> 見蘇涵一如既往地對自己冷淡,柳哲心里很不好受,也許是因為他正在感冒,也許是咳嗽了一下午咳得腦子發(fā)熱,他一時沖動拽住蘇涵的手:“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嗎?我們才是一類人,賀煒聰是大學(xué)生,他注定和你不是一種人,他學(xué)校里的女大學(xué)生一個個有文化又漂亮,怎么看得上你?你跟我吧,我們才是一對!” 蘇涵的臉冷下來,用力甩開柳哲,她看著纖瘦但力氣不小,柳哲一個趔趄,扶住墻才站穩(wěn)。 她皺眉看著柳哲:“他不是那樣的人,就算是也跟你沒關(guān)系,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請你以后不要再說一些不合適的話?!?/br> 柳哲的臉漲紅,憤恨和羞恥讓他情緒分外激動,咳嗽聲不止。蘇涵抿抿嘴,轉(zhuǎn)身就走。 身后忽然傳來動靜,蘇涵以為是柳哲又要糾纏,想著到底是同事要朝夕相見,鬧得太僵也不好,想著跟對方再好好談一談,剛站定轉(zhuǎn)身,下一秒就看見一個黑影飛過來,一個東西砸到她額頭,劇痛襲來,一剎那間天旋地轉(zhuǎn),蘇涵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我要李珍償命!” “李珍其實也不是故意的,那就一個煙灰缸,誰知道會那么寸……” “我家小涵才二十一歲,花一樣的年紀(jì),李珍你不得好死??!” “要怎么賠償才能私了?十萬?不可能!那是一條人命!拿一百萬!” 蘇涵頭痛欲裂,腦子里有不少聲音在響,吵得她幾乎要發(fā)瘋。 “小涵?小涵醒醒!” 她掙扎著睜開眼睛,猛吸一口氣,夢境的殘留對她產(chǎn)生了不小的影響,她人醒是醒了,卻呆呆地沒反應(yīng)過來。 “小涵?”賀煒聰驚喜地喊她,“你終于醒啦?你睡了兩天兩夜呢!你再醒不來我也兜不住了,得給你家里去電話,醒來就好醒來就好!你現(xiàn)在哪里不舒服?頭還痛不痛?我去喊醫(yī)生來!” 蘇涵的眼睛眨了眨,將視線落到賀煒聰臉上,她現(xiàn)在的感覺很奇怪,看到男朋友她應(yīng)該高興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里竟然毫無波動,像是看到一個陌生人。 這個念頭一起來,蘇涵就是一驚,她按著額頭,總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隔著一層紗,十分奇怪。 對了,她好像做了很可怕的夢,夢境支離破碎,夢中那些奇怪的聲音好像還在她的耳邊回響,她被吵得頭痛欲裂,臉色很是難看。 “小涵——”轉(zhuǎn)頭過來的賀煒聰僵住,被蘇涵的模樣嚇到了,著急地問,“小涵你怎么了?” “水,我想喝水?!?/br> “哦、哦!” 蘇涵接過水開始喝,賀煒聰出去將醫(yī)生喊進來。 “沒事了。”醫(yī)生進來給蘇涵檢查了一遍,說醒來就好,“大腦非常精密復(fù)雜,有人被一顆黃豆砸到頭都能沒命。你這個傷口雖然不嚴(yán)重,連縫針都不用,但你昏迷了一天一夜,防止出現(xiàn)別的癥狀,你還是多留院觀察幾天……” 等醫(yī)生離開,賀煒聰說:“我們先別出院,多住幾天,反正傷你的李珍要負責(zé)給醫(yī)藥費,不住白不住。” “是李珍打我的?”蘇涵問,當(dāng)時她壓根兒什么都沒看清就暈過去了。 “對,你的同事拿你的手機給我打電話,我過去的時候她求我不要報警,說會承擔(dān)醫(yī)藥費。小涵,你怎么想?” 蘇涵現(xiàn)在千頭萬緒的,總覺得到處都怪怪的。她看著自己的男朋友,那種歡喜的感覺完全沒有了。 怎么會這樣? “你那個同事真是有病!無緣無故干嘛拿煙灰缸砸你,還是報警吧!”他將水杯放回床頭柜上。 “算了嘶——”話沒說完,蘇涵覺得頭疼得一抽,忍不住哼了一聲。 “來來躺下,那么大的煙灰缸呢!”賀煒聰比劃了一下,后怕地說,“還好你沒出事,你也聽醫(yī)生說了,人的腦袋是多么精密脆弱的地方,稍不留神可能就會出大事?!?/br> 煙灰缸? 蘇涵想起夢中那個聲音,原來自己是被煙灰缸砸到了,可夢里……夢里說她是被砸死了? 不過夢境不可信,她被煙灰缸砸了,夢里夢見不詳?shù)膶υ捯膊凰闫婀?。她現(xiàn)在覺得更奇怪的事情是為什么她對男友賀煒聰似乎沒有感情了? 怎么可能呢?他們青梅竹馬感情深厚,每次見到賀煒聰,她都覺得心口如有小鹿亂撞,欣喜溢滿了心田,歡喜得嘴角上揚。 她靜靜地看著賀煒聰,滿是疑惑地將他從頭打量到尾。眉眼還是原先的模樣,是她最喜歡的書卷氣,皮膚也白,讓他這股知識青年的氣質(zhì)更加突出??粗难凵褚哺郧耙粯訙貪櫲岷?,帶著關(guān)切和心疼。 還是她喜歡的模樣,為什么沒有心動的感覺了呢? 那溫柔的眼神,她怎么也毫不動容?也沒有心跳加速呢? 看在賀煒聰眼里,那就是蘇涵腦子還沒清醒,于是讓她趕緊休息:“閉上眼睛養(yǎng)養(yǎng)神,有什么想吃的想用的就喊我,我一直都在?!?/br> 蘇涵閉上眼睛,很快她就再次睡著,又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就清晰得多了,她夢見了自己的meimei蘇沅,與她平淡的長相不同,她的meimei長得真的很好看,同樣是鵝蛋臉,蘇沅的五官更加精致,一雙眼睛尤其生動有神,惹人憐愛。meimei跟她討要項鏈,夢里的自己無奈地說:“小沅,這是我出生就握在手里的,一直都戴在身上,我覺得它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br> meimei蘇沅抱著她撒嬌啊撒嬌,真的是又嬌又可愛,可蘇涵還是沒給。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夢特別清晰,蘇涵也知道自己在做夢。她想:沅沅跟自己要這條項鏈好幾年了,連做夢都能夢見沅沅跟自己要,看來真的是被要怕了。 緊接著她又做了另一個夢。這一次更夸張,她竟然夢見了小時候的事情。不,應(yīng)該說是出生時的場景。她聽見了有人在驚奇地說話,說什么“太神奇了,這孩子手里握著一個珠子呢!”“二嫂這是生了個賈寶玉呀!”“胡說什么呢,讀點書就拿來亂炫,趕緊的把小被子給我,二弟妹肚子里還有一個呢!” 那幾句話真的太清晰了,清晰的好像就在她的耳邊。夢中的蘇涵覺得驚奇極了,她知道自己在做夢,可這夢實在詭異,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怎么能有出生時候的記憶呢? 忽然她一陣心悸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處有拉扯感,原來是自己揪著項鏈。 醒來時蘇涵將夢的內(nèi)容記得清清楚楚,她甚至覺得那就是真的,她想要細想,腦子里另一種想法撲上來打斷她。 就是個普通的夢,想那么多做什么。 然后蘇涵就沒有再想了,睡意再次將她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