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文女配覺醒了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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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蘇涵趁夜送來了一袋二十斤裝的大米和一袋五十斤裝的面粉,還送他一盒蠟燭,把那兩桶蜂蜜拉走了。這一晚五叔失眠了,摸著米袋忍不住打開來看,里面的米多白啊,散發(fā)著淡淡的米香。他也是老農(nóng)民了,看得出這是好米,再拍拍面粉袋,他嘆一口氣:“好孩子啊?!毙⌒牡貙⒚酌媸盏降亟牙镦i起來。 第21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連載(3更)挑明…… 空間里的物資在昨天之后迅速豐盈,今天又多了兩桶蜂蜜,聞著香味就讓人心情愉悅。這一晚蘇涵沒有閑著,一直在整理物資。她有意查探空間的高度,所以將昨天拿到的家電堆放起來。家電都有完好包裝,她有意節(jié)省空間,就將最重的冰箱雪柜放在最下方,然后上面放更輕一點電風扇,挨個疊放一個,然后放輕便的被子、衣服、再往上是方便面、餅干、衛(wèi)生巾、紙巾,她閉著眼睛小心地cao控著,直到堆放的東西高得嚇人怕翻了才停下。 “這也太高了吧?上面到底是什么地方,也許有機會我可以找一臺飛機、熱氣球?”蘇涵呢喃著,“熱氣球應(yīng)該可以,我在空間里能夠呼吸,應(yīng)該熱氣球也能點著?!彼粗种械募?這是她專門拿來計量的,根據(jù)每一樣包裝完好的箱子的高度,疊加起來就是目前探測到的空間高度:23.6米。 這一晚,蘇涵夢見自己坐熱氣球在空間里慢慢升空,四周的霧氣逐漸加重,她看不清楚周圍的景色,只能看見那光禿禿的白玉樹干,在霧氣中樹散發(fā)著瑩潤溫柔的光,某一眼看過去時,那樹卻變了模樣,不像樹,倒像是什么奇怪的……像骨頭。 夢境開始混亂,蘇涵進入更深的睡眠之中,醒來時已經(jīng)將夢中那一眼驚異忘在腦后。早上時,賈希媛過來,有些害羞又有些僵硬地跟蘇涵說要換避孕套和避孕藥。蘇涵沒說什么,見她帶來了兩箱方便面,就給了她一盒避孕套。 “就這些?”賈希媛也顧不得害羞了,忙質(zhì)問,“我可是給了你兩箱方便面!”她的預算還要再加上一盒避孕藥的。 “按照末世前的物價,這兩箱方便面大概也是七十多,這盒避孕套的牌子售價也在四十左右,我不覺得這樣交易不合理?!?/br> “那你也太黑了吧!中間商賺差價,你這差價也太大了?!?/br> 蘇涵看著她:“你可以不跟我換,我不強買強賣,我冒著生命危險去換物資,不是為了原價跟別人交換的。” 賈希媛咬著唇:“你也太冷漠無情了,我們是過命的交情,你就這么斤斤計較嗎?!?/br> “我很惜命,難道你不惜命嗎?要不要換?不換我要去做飯?!?/br> 最后賈希媛還是換了,回家后好一通埋怨。邱云光也不高興,去找賀煒聰說。 “你跟我說有什么用,難道小涵說的沒有道理嗎?”賀煒聰覺得蘇涵做得沒錯。 “你、你——好你的賀煒聰,你倒是個情圣了?!鼻裨乒怅庩柟謿獾仨凹热粚λ信f情,那天為什么不喊她一起去找漁網(wǎng)?如果是你去換藥被這么砍一刀,你保不齊比我更生氣呢!” 賀煒聰臉色微變,嚴聲道:“你有本事就別睡賈希媛,別換點避孕套還唧唧歪歪的,要不就別換了,跟誰求你換了似的,像個男人么你?!?/br> 見邱云光生氣了,他再丟出一句王炸:“你要是在我家住得不舒坦,那就去找別的寶地住吧!” 這句話一出,邱云光臉上表情凝固了。 “我、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么,咳咳,咳咳,你看你哪天要去撈魚,我跟你一起去幫忙吧!” 賀煒聰也接了這個臺階,低頭繼續(xù)劈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別引人注意?!?/br> 送走賈希媛后不久也就中午了,蘇衛(wèi)國夫妻提前回來了。正好今天中午十二點那一班排到蘇涵家,昨天村長把蘇貴生兄弟倆削了一頓,今天值班的人都很賣力,交班很及時不敢遲到。蘇衛(wèi)國進屋就說:“趕緊開飯吧!吃完飯我去值班!”不讓蘇涵去,“我去就行,你歇著去吧!” 在家一天,拿東西來交換充電的村里人不少,蘇涵在門口將東西收了,定好時間讓他們再來拿。家里收了一堆雜七雜八的物資,什么干玉米干花生干辣椒干豆角,還有小袋子的谷子,甚至還有人拿雞飼料來。有人空著手來充電,蘇涵堵著門沒讓進,對方還說了難聽話,罵罵咧咧的,蘇涵沒跟對方客氣,用刀把人唬走了。 這不,才半天功夫,這事就傳遍了蘇家村,蘇衛(wèi)國值班回家在路上就給人攔住了,聽對方說“你養(yǎng)的女兒不好,沒禮貌母老虎!”他一下子就咧嘴笑了,“那可不是,我婆娘是個母老虎,養(yǎng)的女兒肯定也是母老虎嘛!哈哈!” 哈你個頭?。?/br> 看著來告狀的海嫂子氣呼呼地離開,蘇衛(wèi)國得意一笑,回家一問,果然是海嫂子今天帶著一籃子手機電筒過來充電。 “應(yīng)該是把親戚朋友的老人機和電筒都拿過來了,我沒同意?!?/br> “好好,你做得好?!?/br> 這天傍晚時村里還來了意想不到的客人,是隔壁楊山村的人,這讓蘇家村眾人很驚喜。兩個村子相鄰,但還是隔著山呢,平常往來還行,最近誰還敢去走親訪友?除了要緊事,沒有人會專門翻山去楊山村。村長迎出去,來人是楊山村五個壯實男人,帶走是五十多歲的楊山村村長。 楊村長笑著說:“現(xiàn)在外頭路斷了,大家輕易也不敢下山,手里頭有些東西不稱手,我就想我們兩個村子來做交換,彼此都方便?!?/br> 蘇村長立刻就同意了,兩人約定好日期,就在這個月十五,他們抓鬮約定好這個月先讓楊山村人過來交換,下個月初一再讓蘇家村的人過去,輪流做東道主。 “那就這么說定了!”蘇村長請他們到家里吃飯,楊村長擺手,“要是以前我肯定不跟你客氣,現(xiàn)在就算啦,我們自己都帶了水和吃的,這就回去了哈!” 過來才一個小時,稍作休息后他們就騎摩托車回去了。村長到村委會廣播室說了這件事:“你們手頭缺什么有什么,自己心里有個數(shù)!想去楊山村集市交換東西的,從今天開始到我這里來登記,到時候我們一道出發(fā)!想自己出發(fā)也行,我不強求,最遲十四就得報名,我還要重新安排那一天村里的巡邏人員,說到巡邏我得再說幾句……” 蘇涵想去,楊山村這些年以種植藥材為生,主要是三七和穿心蓮,都是日常用得著的實用藥材。 “不止,楊山村還很擅長打獵和養(yǎng)蜂,你們五叔的媽就是從楊山村嫁過來的,所以五老哥才會這門手藝?!蓖黹g,蘇衛(wèi)國抽著煙說了些楊山村的情況,“他們沒有種糧食,肯定是要跟我們換糧食的,把家里的陳糧拿一點出來換吧,反正很快就要秋收了,到時候新糧下來就不愁了。月娥,你之前腌的酸豆角蘿卜干也拿出來一點,地里還有好多,以后我們再腌?!?/br> “現(xiàn)在鹽也不多了,以后想要腌東西可能都不成了,不換,就換陳糧和番薯干吧,番薯干好弄?!?/br> “聽你的。不過還是帶一點,既然這種咸味的東西難得了,那肯定能換好東西,他們肯定要的?!?/br> “成吧,我來安排,家里就去你?” 蘇涵說:“我也去。” 蘇天寶舉手:“我也去!” “天寶就別去了,路上危險,你留在家里吹風扇吧,今年天氣真是怪了,這個時候還這么熱?!?/br> 蘇天寶就要嚎,被蘇涵一眼瞪過來立馬收斂。 “你也要十七歲了,不要老是像孩子一樣不順意就嚎,像什么樣子。你想去干嘛?” 蘇天寶小聲說:“我想去玩?!?/br> “想玩就玩,又不是做賊,大聲點。” 他就大聲說:“我想去玩!我在家里跟坐牢一樣,姐都老是出門,去鎮(zhèn)上也不帶我,我一直被關(guān)在家里!我就想出去玩!” “爸媽,讓天寶去吧,讓他看一看外面也好,別太單純以后被人騙?!碧K涵對蘇衛(wèi)國夫妻說道。 看著傻兒子,蘇衛(wèi)國發(fā)愁:“好吧,那就一起去?!?/br> 王月娥擔心極了:“天寶能行嗎,他還小——” 蘇天寶挺胸:“我當然能行,我現(xiàn)在每天鍛煉,力氣很大,還有肌rou了,媽你看——” 蘇衛(wèi)國拍拍妻子:“讓他去吧,我和小涵會看好他的。小涵說得對,天寶得見見世面才好?!?/br> 做好決定,王月娥就開地窖搬糧食,蘇涵攔住他們:“讓天寶來吧。” 為了出去玩,蘇天寶什么困難都能克服,硬是沒二話,說搬幾袋就搬幾袋。 “也不用搬很多,先過去看看情況,這年頭別的能缺就是不能缺糧食,在秋收之前我們還是省一點?!碧K衛(wèi)國拍板了,最后只搬了一百斤,外加五十斤紅薯干。 趁著這一次開地窖,蘇涵趁機說:“爸媽,我前兩天去鎮(zhèn)上,發(fā)現(xiàn)鎮(zhèn)上幸存者蠻多的,他們占據(jù)了超市商店等地方,食物我們家不缺,不過我想多存點常備藥,以后有個頭疼腦熱跌打損傷的能有藥能用。瑞紅大藥房你們還記得吧?之前爸腰疼買一種藥膏,別處沒有只要瑞紅藥房有,那家陳老板就在藥店里避難,上次我?guī)Щ丶业乃幘褪歉麄儞Q的。他們?nèi)笔澄?,家里紅薯干不少,要不下回我再帶一些去交換些藥物回來吧,藥在什么時候都不嫌少的?!?/br> “有道理!”王月娥立刻同意了,“我聽說賀煒聰他媽摔斷腿,賀煒聰回來后去楊山村拿藥,路上翻車臉上劃了這么大一口子,到現(xiàn)在還看得見疤痕呢。他媽到現(xiàn)在還沒能爬起來,慘哦。小涵,你跟他真的分手了?” 蘇涵在掰玉米頭也沒抬:“嗯?!?/br> “做得對做得好,早就該分手了,以前我是不想說你,你那個時候傻啊,又在外頭我又管不著,說了你肯定不聽。所以我就懶得說了,現(xiàn)在你自己想明白是好事!只要男的家里不同意,他又是個孝順的,你這事就成不了!到時候他大學畢業(yè),做那什么領(lǐng)、白領(lǐng)還是黑領(lǐng)來著?你們就更不配了。以后媽給你找一個更好的,你放心吧,媽是為你好,不會害你的,你就是傻,把外人當自己人,除了我和你爸,誰會真心為你著想?!?/br> 說到這個,蘇涵忍不住抬頭了:“媽,既然是真心為我著想,當年我初三畢業(yè)后,你們?yōu)槭裁床蛔屛依^續(xù)讀書?” *** 這下子王月娥說不出話了。 “當時我以為我沒考上,后來遇到我初中班主任,她問我為什么不讀書了,媽,你知道我當時是什么感受嗎?” 蘇衛(wèi)國說:“你這孩子,當時家里不是困難嘛。” “是,困難,家里一直都挺困難的,你們種地打工很辛苦,我都知道,所以我很用功讀書,就想考得好一點,至少不用像松哥那樣缺幾分,家里還得花幾千塊付擇校費。我考上了,你們騙我說沒考上,我聽你們的話考完試就去工廠打工……”蘇涵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不要被怨憤控制住,沒必要,“然后你們告訴我,我沒考上。現(xiàn)在天寶上的高中,他中考少了十一分,家里花了兩萬三把他送進去,大概那時候家里發(fā)家了,很有錢了吧。” 王月娥失去語言能力。 “小涵,我們是你父母,你怎么說話的?!碧K衛(wèi)國虎著臉,“你傷了你媽的心了!” “知道真相后,我也沒有問你們,問是沒有用的不是嗎。所以說,媽不要跟我說不會害我,是為我好真心為我著想這種話,我聽了不舒服,就會忍不住反駁?!?/br> 夫妻倆啞口無言,最后蘇衛(wèi)國只憋出一句:“老話說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我們把你養(yǎng)大你就要知恩!” 蘇涵神色不動,并不因為蘇衛(wèi)國的指責而動搖,“是,我們就這樣好好過日子,你們養(yǎng)育了我,我也盡力回饋這個家。只是不要跟我說些看起來很親密的心里話,我以前想要的時候得不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需要,也不相信了。我先去燒水洗澡了。”說完起身就走。 等她離開,在一旁憋氣的蘇天寶才敢呼吸:“姐看起來好可怕啊,明明她都沒有瞪我。不過媽,當年姐真的考上高中你們騙她沒考上不讓她讀嗎?為什么??!” 王月娥推開他:“快去洗臉吧!管那么多干嘛!” 蘇衛(wèi)國也沉下臉:“去吧!” 攆走兒子,王月娥有些茫然地看著丈夫:“原來小涵一直在怨恨我們,我把她一把屎一把尿的養(yǎng)大,到頭來養(yǎng)了個仇人?!?/br> “孩子沒那個意思,就是隨口說說。” “你看她哪里像隨口說說?我就說怪不得這一次她從城里回來對我們淡淡的,原來她心里是這么想的,家里以前的確不富裕,讓她早點出來打工掙錢怎么不行了?村里人都是這么干的,女孩子讀那么多書做什么,心都讀野了,天寶不一樣啊,天寶是男孩子,他不讀書能干什么?以后怎么娶媳婦……”說著,王月娥也委屈起來,“我把她當親女兒養(yǎng)大的,你看她剛才的眼神沒有?” 蘇衛(wèi)國拿出老煙槍出來點,悶聲道:“你也別想太多,她就是一時有怨氣,賀煒聰跟她不合適,她可能難過呢。” 王月娥卻被激起對舊事的怨懟,不過矛頭對向了前街的蘇衛(wèi)軍夫妻身上:“都是你弟弟夫妻做的好事!他們把小涵送過來,當時我們多高興啊,我以為我不能生了,這輩子就指著她過活了,結(jié)果他們瞞我們瞞得死,竟然沒跟我們說實話!小涵命硬,克家克父母兄弟!蘇衛(wèi)軍葛秋麗喪良心!我們還給了他家一千塊營養(yǎng)費,心里記著他們的情,逢年過節(jié)都給送東西,就為了謝他讓我們夫妻倆有個后人,后來看他們不跟小涵親近,我心里還內(nèi)疚,覺得他們體貼,怕小涵跟親生爹娘親不跟我們親才這么對小涵的,后來天寶出生,三天兩頭生病,到六歲的時候還比人家四歲的孩子瘦小,當時我多擔心天寶養(yǎng)不活,帶天寶去找巫娘娘幫忙,巫娘娘人好,同情我,就跟我說了真相,原來都是小涵克的!蘇衛(wèi)軍葛秋麗打的好主意,怕小涵克他們就送來克我們,還假惺惺地說是一家人,害得我那么感動,我呸!他們怎么敢收下我們那么多錢那么多東西,怎么就不怕穿腸爛肚!養(yǎng)大他們的女兒就很好了,我讓她早點出來打工賺錢哪里不對了,你看她剛才那個樣子,跟她親爹媽一個樣——” 蘇衛(wèi)國趕緊制止她:“好了好了,不再說了?!彼竺婵戳丝?,拉著妻子進房間,“怎么能站在這里說,孩子養(yǎng)這么大了,別讓孩子聽見難過,小聲點……” 夫妻倆的聲音慢慢變低,隨著門關(guān)上,更是什么都聽不見了。蘇涵站在房間門后,臉上毫無表情,她放下衣服坐在椅子上,過了一會兒才露出一個笑容。這個笑容一點傷心難過都沒有,有的只是輕松,她終于搞清楚在自己十一歲時父母對她態(tài)度大變樣的真相了,弟弟出生后,養(yǎng)父母對她就冷淡了不少,全身心撲在弟弟身上,天寶小時候的確身體不太好,她能夠理解父母四十歲得了一個親生兒子的喜悅,只是覺得失落。直到十一歲之后,突然有一次父母帶著天寶去外頭看病,回來后看她的眼神她到今天都還記得。 防備、厭惡、憎恨,那一天她覺得自己的天都塌了下來,在那之后,養(yǎng)母眼中再也沒有她,養(yǎng)父看著她的事情眼神復雜,不管她再勤快干家務(wù),考再好的分數(shù),養(yǎng)父母都不再對她笑,有的只有敷衍跟忽視。 所以后來自己初中畢業(yè)后就被父母安排到工廠里打工,再到從老師口中知道真相,當時她并不算多么驚訝。 也是在那一年,她偷聽到養(yǎng)父母的話,知道自己被送養(yǎng)的真相,但她根本不相信那些,只覺得自己命苦,父母為了這種封建迷信就不要她,疏遠她。 沒想到原來自己失去養(yǎng)父母僅有的關(guān)愛,也是因為那個荒謬的理由,是她太傻了,竟然沒有將這兩件事聯(lián)系到一起。 “我怎么會命不好?!碧K涵喃喃道,她摸著自己胸口上紅痣,她出生就帶著寶物,在這末世中給她帶來了生存的底氣,她是多么幸運,沒有人比她更幸運。瞧瞧,那本小說簡介里還說了,這顆珠子是寶物,作為女主角的擁有的寶物,怎么可能出自一個克父母克兄弟的人手中?那不應(yīng)該同樣沾染了詛咒與不詳嗎? 她堅定地搖頭:“我的命很好,那么大一個煙灰缸沒砸死我,還讓我覺醒,這樣還能算命不好嗎?不,我的命很好。” 這么念著,蘇涵心中豁然開朗,再也沒有東西能夠束縛她。她出去敲蘇衛(wèi)國夫妻倆的門,單刀直入:“媽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想搬出去,明天就去找房子。”既然覺得自己克人,那就離開吧。 蘇衛(wèi)國大驚:“小涵!你不要胡思亂想,你媽是亂說的——” “那你們就把真相告訴我?!?/br> 見蘇衛(wèi)國面色為難,蘇涵就說:“正好十五要去楊山村,那我去問巫娘娘吧,這件事在我這里是過不去的?!?/br> “……”蘇衛(wèi)國咽了咽口水,“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弟弟現(xiàn)在沒事了,巫娘娘說你不能夠留在原來的家里,到新的父母家就不會出事了,你弟弟的出生是例外,所以才會被你克到,那年巫娘娘給了我們一包藥,我們熬給你喝,之后你的命格里的不詳就被壓下來,你弟弟的身體也慢慢好起來了?!?/br> 十年前,時間太久了,不過蘇涵仍記得當年自己似乎的確喝了三天藥,明明她沒有病啊,可父母太嚴肅了,她沒敢問,老老實實全喝了,喝了之后就病了,當時她病了小半個月,連期末考試都沒參加。 她輕聲問:“你們怎么沒把我送回去呢?或者送給別人家,不是已經(jīng)有弟弟了嗎?” 蘇衛(wèi)國愣怔,苦笑著伸手摸她的頭:“你是我們養(yǎng)大的女兒啊?!?/br> 王月娥也站出來,接口:“就是??!都養(yǎng)那么大了!送出去多吃虧!” 蘇涵露出一個沒有笑意的笑容:“我知道了,那我去洗澡了。” “這丫頭,什么意思啊?”王月娥迷惑。 “不知道啊,可能是想開了吧,好了好了,這事說開了就好,以后你也別再提了,小涵年紀也大了,以后要說親事的,小心你害她嫁不出去。” 王月娥嘟囔:“我就說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