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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自己的話說,反正家里經(jīng)濟條件一般,也不適應大城市的生活,回鄉(xiāng)找一份鐵飯碗是再好不過的工作。 不過她并不對當年費盡心力考上名校感到惋惜,畢竟是出去見了世面的,那是一段非常有價值的經(jīng)歷。 朱琳聞言略微牽動了嘴角:“如果我也是在自己家鄉(xiāng)工作,或許能跟你一樣坦然?!?/br> “以后有機會總能調(diào)的嘛?!鳖檿詨舭参克?。 朱琳對此不抱希望,沮喪地搖了搖頭。 連續(xù)帶人在外面跑了幾天,顏茴總算把報告寫完交了上去。 工作結(jié)束的時候,同事們看出顏茴的確是干實事的人,各種閑言碎語也少了很多。 周五晚上顏茴自己開車回了趟市里的家,豈料開門的時候,譚雪梅見她回來又看不慣:“怎么每個星期都回來?不嫌麻煩?” “不是你說叫我少吃點外賣嘛,”顏茴對著mama嬉皮笑臉:“只有吃你親手做的菜你才會放心啊?!?/br> “狡辯?!痹掚m這么說,廚房里卻已熱好了飯菜,無一例外都是顏茴愛吃的。 顏茴在飯桌前坐下,先給自己盛了一晚蓮藕排骨湯:“我去好多家快餐店都找不到你做的這個味道?!?/br> “你不會自己做?” “以前能找到的,我猜是那家店換人了?!鳖佨顚氪抵鵁釟庠噲D轉(zhuǎn)移話題,看到母親犀利的眼神,只好又找別的借口:“我自己煮的湯總是黑黑的?!?/br> “把第一遍煮出來的血水倒掉就不會黑了?!弊T雪梅仔細審視著女兒的面龐:“你是瘦了嗎?” “是??!”顏茴語氣興奮地說:“昨天上稱我發(fā)現(xiàn)自己輕了兩公斤!” “兩公斤能有多瘦???還能看得出來?”顏振國在一旁拆臺:“都是你mama瞎cao心?!?/br> 譚雪梅的眼刀掃過去,顏振國尷尬地起身:“我給小茴熱牛奶。” “你們在家備牛奶了?”顏茴覺得稀奇,轉(zhuǎn)頭問譚雪梅:“以前家里不都只有我一個人喝?” “是最近幾個月醫(yī)生給你爸爸的建議,讓他早上喝點牛奶,中午就不會餓得吃多?!弊T雪梅解釋道:“你知道他,忙起來不吃飯,一吃又暴飲暴食?!?/br> 牛奶還是顏茴從小喝的牌子,只不過換成了保質(zhì)期更短一些的鮮牛乳。 顏振國剛把碗從微波爐里拿出來,顏茴就聞到了奶香:“這種新鮮牛奶的味道果然不一樣。” “你還能聞出區(qū)別?”譚雪梅懷疑道。 “對啊,香味更輕盈?!?/br> “又不是香水,還香味更輕盈?!弊T雪梅無奈搖了搖頭:“我先去休息,今天忙得有點累了,碗你自己洗。” “哦?!鳖佨罟郧傻貞艘宦?,目送譚雪梅回房間以后,轉(zhuǎn)頭看向顏振國:“mama忙什么了?” “最近有新政策下來,她得把控全局?!鳖佌駠f:“新的干部也需要培養(yǎng),你mama想好,等再過幾年就從現(xiàn)在的位子上退下來,讓年輕的同志擔任?!?/br> “哦……”顏茴抿了一口湯,還是有些湯,又吹了吹。 “先吃菜吧?!鳖佌駠噶酥缸约鹤龅奈骷t柿炒雞蛋。 那碟西紅柿炒雞蛋剩的不多,顏茴直接把盤子端了過來,就著飯吃下幾口:“對了,爸爸,我進我們單位的事,你沒動用過什么人情吧?” 顏振國聞言,略微遲疑地問出了一聲:“???” 顏茴看到顏振國的表情,心臟急速跳動了幾下,驟感不安,她滿臉嚴肅地說道:“老顏同志,你一生廉潔奉公、執(zhí)政為民,可不能在你女兒工作的事上犯錯誤、陰溝里翻船??!那樣別人都得說我坑爹的!” 話到最后居然還是最在乎她自己,顏振國見女兒這樣,氣呼呼道:“什么意思?我要是真犯錯誤你就跟我劃清關(guān)系?” “劃清關(guān)系倒不至于……”顏茴仔細想了想,手指糾結(jié)在一起:“可如果人家要調(diào)查,我也不能說謊?!?/br> 顏振國怒極反笑:“你可真是祖國人民的好兒女!” 語氣咬牙切齒,卻又忍不住帶上了某種贊賞的,類似于“不愧是我女兒”這種欣慰的情緒。 “所以你到底動沒動用過?”顏茴著急地追問。 “沒有。”顏振國義正詞嚴地坦然答道,想了想又說:“不過那個時候我等出成績等得著急,就托人打聽了一下大概什么時候出,這算嗎?” “不算?!鳖佨顡u搖頭,總算松了一口氣:“我們一起考公的群里,消息比你靈多了?!?/br> “沒見你這樣過河拆橋的,”顏振國憤憤:“當初要不是我催著你報名,你現(xiàn)在能考上嗎?” “是是是,老顏同志你英明神武。”顏茴奉承道。 “行了,吃完飯趕緊洗碗,然后洗漱睡覺,別打擾你mama休息?!鳖佌駠f完,起身離開。 顏茴吃完飯,收拾好碗筷準備洗碗,剛戴上橡膠手套時,手機鈴聲響起,不得已又把手套摘了下來。 拿出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是宋常霖。 “喂?”顏茴接起電話。 不知為何,那邊卻是雜音,像是手機放在口袋里,還沒有拿出來一樣。 顏茴“喂”了幾聲也不見回應,干脆掛斷電話,又給宋常霖撥了過去。 “顏茴?有什么事嗎?”那邊傳來宋常霖疲憊卻溫柔的聲音,顏茴很自然地想起之前跟他一起看資料時,他揉捏眉心的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