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書迷正在閱讀:廢才不廢了、奪媚、千金填房、穿越回來后我懷了陛下的崽、姑娘我姓富察氏、欲妄(女主控 NPH 高干)、重生后大佬撕了炮灰劇本、春意鬧、全京城都在給我催婚(重生)、我在貴族學院當白月光的那些年
謝靜舟還是決定不吃了,我躺一會。 蕭長昭將粥放在一旁, 不動聲色的將魔元落在他腰間,輕重有序的按壓起來。 該說不說,這樣還是可以緩解酸痛的。 謝靜舟也就沒有讓他收起來。 看了眼時間,中間跳躍的日期讓謝靜舟懷疑, 自己居然還活著。 撩過頭了。 蕭長昭酒量如何他不知道, 但總不會喝醉以后一連醉好幾天,后面總是清醒的。 也就是說 謝靜舟閉了閉眼睛, 再也不瞎撩了。 下次不許喝酒了。 嗯。 要聽話。 好。 我說的是榻上的事。 餓了嗎?喝粥吧。 ??? 蕭長昭的避而不談,讓謝靜舟腰又開始疼了。 倒是他這么坦誠, 謝靜舟又好氣又好笑,被抱著喂了小半碗粥, 索性也不跟他說話了,倒是沒生氣, 只是累的不想說。 靠在他身前, 蕭長昭一手攬著他按摩。 這樣倒是比魔元更好些。 不知不覺間謝靜舟便閉上了眼睛。 謝靜舟現(xiàn)在雖然沒有之前那么體弱, 但這次也養(yǎng)了好久。 一直待在家里哪也沒去, 也算是閑了一段時間。 他這邊優(yōu)哉游哉的,反觀國際組織那邊這段時間可以說是艱難度日。 以往, 兩個組織之間雖然爭斗不休, 但有時候表面上還算是過得去, 要不然也不可能一起參加會議不是。 現(xiàn)在可以說是表面和諧已經(jīng)不復存在,如此一來,暗斗也變成了明爭。 蕭長昭照顧謝靜舟,也沒忘記溫一彬那邊。 是不是給出些儲物袋里的東西, 符箓丹藥這些,品質(zhì)太高的對他們而言難以駕馭,畢竟不是修煉之身體。 品質(zhì)中等的用著正好。 符箓和陣法都可攻可守,丹藥更是重傷垂死的人都有一線生機。 現(xiàn)在搶礦,都是直接放個陣法,著急的就打一架,不著急就耗到對方走。 畢竟有這個陣法在,國際組織的人無法靠近半步,能看見里面的東西,拿不出來,可以想見對方的心情是怎樣的。 如此一來,國際組織本就虧空的能源石儲備,只會越來越少。 打也打不過,搶也搶不過,最后也只能來找他們議和。 議和也只是說得好聽,謝靜舟更覺得這應(yīng)該算是求饒才對。 溫一彬接手這件事,時刻跟他匯報著進度。 謝靜舟咬了口蘋果,指尖向下滑動著,看這段時間的報告總結(jié)。 還沒看完,溫一彬的電話先過來了。 電話一經(jīng)接通,溫一彬語重心長的說:靜舟啊,算一算時間,咱倆都好久沒見面了吧。 謝靜舟: 這話就差把我有點想法明說了。 在現(xiàn)在掛斷電話,和直接關(guān)機中糾結(jié)一瞬,謝靜舟還是決定給他個機會,有話直說。 國際組織領(lǐng)導人三點到,你看有沒有時間過來見個面。 ??? 謝靜舟果斷掛了電話,手里蘋果都顧不上吃,喊道:長昭! 嗯。聽到聲音,蕭長昭在樓下遠遠地應(yīng)了一聲。 話音落下,閃身進來了房間,怎么了? 謝靜舟站在衣柜前面,收拾東西,我們出去旅游。 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先跑為敬。 蕭長昭見謝靜舟都把行李箱拿出來了,大小看起來很不好拿的感覺,連忙遞上儲物袋,用這個吧。 好。 等溫一彬帶著東西上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怎么敲門都沒人來開。 于是,溫一彬又打了個電話,靜舟啊,給我開個門唄。 不在家。 不在家?溫一彬挑了挑眉,那你在哪? 手機那頭傳來風聲,隱約還夾雜著水聲。 溫一彬緩緩蹙起眉頭,感覺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 謝靜舟:聽,大海的聲音。 溫一彬:??? 我給你打電話到掛斷電話才過了不到一個小時,你怎么跑到海邊去的? 就是坐飛機現(xiàn)在都應(yīng)該在飛機上沒下來呢。 謝靜舟坐在沙灘椅上,語氣悠然道:長昭帶我飛過來的。 溫一彬: 就你離譜。 謝靜舟明白溫一彬的意思,想把組織大權(quán)交給他,這種重要場合也是較為重要的露臉的時候,但謝靜舟不打算接手。 君清予遲早會回來,他還是更喜歡處理一些不用露面的事。 現(xiàn)在各方面制衡,也不會有什么大事,露面的事交給溫一彬就正好。 正說著話,蕭長昭問道:一會是吃螃蟹還是龍蝦? 都吃吧。謝靜舟想了想說:我讓人送點rou,一會吃燒烤。 好。 這里是謝靜舟的私人小島,平時都沒什么人,倒是有定時會打掃衛(wèi)生的人上來。 現(xiàn)在也是安安靜靜的。 貼了符箓直接飛過來,也不用擔心突然出現(xiàn)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接近年關(guān),已經(jīng)算是冬天了。 坐在海邊垂著海風,喝著椰汁,要是沒有蕭長昭用魔元護著,可能已經(jīng)凍得說不出話來。 魔元附著在身上觸及不到,有風吹來也感覺是夏天的暖風。 謝靜舟都恍惚有種自己在過夏天的感覺。 rou類也都是空運過來,直升機懸在空中,把東西放下來。 堆在屋頂,謝靜舟上去挑了一部分下來。 剩下的也不用特意收起來放冰箱,這個溫度壞掉的可能性不大。 他拿下來以后,蕭長昭那邊也抓了不少。 雖然不是吃海鮮的季節(jié),但這時候的海鮮也還是有rou的。 看著烤架上的龍蝦,謝靜舟說:快過年了。 嗯。修真界仙門大多不會過這種民間的節(jié)日,但蕭家之前過節(jié)時都會聚在一起,所以蕭長昭對節(jié)日有印象。 天色暗了下來,謝靜舟彎了彎眼睛,烤架下閃爍著的點點火光照在臉上,語氣輕快道:這是我第一次這么期待過年。 蕭長昭手上一頓,扭頭看向謝靜舟,似乎以視線在詢問著什么。 謝靜舟歪頭靠在他肩上,我跟家里的關(guān)系不好,過年的時候我名義上的父親也不會回來,當時只以為是忙,后來才知道,他忙著和三慶祝。 長大以后,對這個節(jié)日就更沒有概念了。 組織里的人都很忙,之前很多時間連吃飯都顧不上,幾年不回來都有可能。 頂多是短信和清予互道一聲新年快樂。 謝靜舟長舒一口氣,笑著說:今年是第一次,身邊有人陪我一起過年。 因為感到陌生,所以會有所期待。 蕭長昭微微偏頭,試著湊近落下一吻,像是淺嘗美酒,輕觸一瞬便離開。 謝靜舟見他小心翼翼的,直接抬手將人按住,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太陽落山之際,余暉傾瀉在沙灘上相互依靠的兩人身上。 憑空添上一絲暖意。 耳邊雖然有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但謝靜舟仍感覺此刻的環(huán)境很安靜,或許是心靜吧。 與蕭長昭耳鬢廝磨間,謝靜舟嗅到了一絲奇怪的味道。 見蕭長昭沒什么反應(yīng),謝靜舟左右看看,狐疑問到:你有聞到什么味嗎? 什么?蕭長昭顯然沒察覺到問題,注意力盡數(shù)放在謝靜舟身上,又怎么會注意到旁邊其他的事。 謝靜舟頓了頓,察覺到了味道來源,你舉個火把做什么? 串在簽子上的龍蝦已經(jīng)完全被火包圍。 哪怕火瞬間熄滅,龍蝦殼也是完全黑掉了。 好在發(fā)現(xiàn)的還算及時,里面的龍蝦rou沒問題,還是嫩的帶有汁水。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早睡愛每一位。感謝在20210909 23:43:10~20210910 23:50: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墨香染城沙 4個;月落星沉、30637757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翾風回雪 50瓶;55222 10瓶;歸于咎 5瓶;時之彼端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8章 親近 燒烤比較耗時間, 邊吃邊烤,天完全黑下來,他們才吃完。 打掃小島的清潔人員會在清潔的時候, 帶走小島上垃圾,他們也不用收拾,吃完直接走就行。 但謝靜舟考慮到他們可能會在這住一段時間,便給清潔人員放了幾天假。 閑著也是閑著, 便一并將燒烤攤收拾了。 垃圾分類擺好, 謝靜舟感覺不到溫度,一抬手, 發(fā)現(xiàn)有雪花落在指尖,而后瞬間融化。 沒等他細看, 頭頂便遮上了一把雨傘。 蕭長昭說:下雪了,先回去屋里吧。 在外面坐會。謝靜舟還不想走, 海邊的雪景還從未見過呢。 謝靜舟名下小島不少,大多都是有礦在的, 只有這個是純粹靠綠植和景色。 以前也不怎么過來, 在外面多坐一會也不錯。 謝靜舟席地而坐, 拽了拽蕭長昭的衣擺, 坐下吧。 蕭長昭順從的坐在一旁,舉著傘的手沒有收回。 雪落在我身上也沒事的。 雪多了化開會有水, 可能會不太舒服。 謝靜舟挑了挑眉, 見蕭長昭半邊肩上已經(jīng)積了不少雪花, 便歪頭靠在他的肩上,我記得那邊有遮陽傘,有底座可以立在地上。 這個就是。 ? 你把底座掰了是嗎? 在外面坐了沒多久,時間不早了便一同起身回了別墅。 別墅離海邊不遠, 但考慮到漲潮,在建別墅選址的時候也沒有離得太近。 一路向前走,身后出現(xiàn)一串兩人留下的腳印。 次日。 謝靜舟難的早起,抬頭看了眼,蕭長昭躺在他的身側(cè)緊閉著雙眼,睡得正沉。 看起來睡得很熟,但謝靜舟睜眼時他便也睜開了眼睛。 蕭長昭攬過身邊的人,親吻他的眉心,早。 多躺會,我下去準備早飯。 不用,我還不餓。謝靜舟握著手臂將人帶回來,湊近趴在他身邊,陪我待一會吧。 習慣了慢悠悠的生活環(huán)境,就這么待著也挺好的。 床頭的手機一直在閃,全是溫一彬的消息,倒也不是催他回去,是關(guān)于和國際組織談判的相關(guān)事宜。 大有一種,雖然謝靜舟不在,但工作上的事不能落下的感覺。 謝靜舟只粗略的掃了一眼,這時候,手機上面跳轉(zhuǎn)出一個尋人啟事。 是后臺開啟軟件的彈窗,看起來應(yīng)該沒少花錢。 仔細一看,尋的還是熟人。 他的那個私生子弟弟,找的人自然就是謝家那兩位。 只是 真的失蹤了? 之前有人報告說失蹤的時候,他還覺得是對方躲起來了。 心里覺得他們過不了多久就會自己跑出來,也就沒放在心上。 謝靜舟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已經(jīng)很久沒出現(xiàn)了。 是真的不見了,還是說又是什么搞事的前兆? 謝靜舟問道:你有看見 沒等問出來,謝靜舟自己先頓住,他都習慣有什么事去問蕭長昭了。 感覺蕭長昭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一樣。 但有關(guān)于這兩位的事,蕭長昭應(yīng)該還是不清楚的。 怎么了?蕭長昭看見那條尋人啟事,目光卻聚集在那個投稿人的名字上。 謝靜舟將手機遞給他,我感覺這倆人有問題。 不必擔心。 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資產(chǎn)背景,謝靜舟都已經(jīng)遠遠的將他們甩在了后面。 硬碰硬他們沒有任何可乘之機。 謝靜舟淡淡道:不傷人,但惡心人。 他們只要敢露面,必不會讓他們再跑了。 時機差不多了,該讓他們永遠安靜。 不會。蕭長昭摸摸他的頭,動作十分輕柔,眼底卻蘊起殺意,他們會躲的遠遠地,永遠也不會出現(xiàn)。 謝靜舟聽著,并未往心里去,以他們的本性,根本不可能永遠不出現(xiàn)。 而且,組織那邊的人也在搜索對方的位置,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挖出來。 一大清早的,不想被這些人影響心情,謝靜舟伸了個懶腰,拉著蕭長昭起身說:不躺了,出去走走。 好。 下樓時,謝靜舟隱約在外面白雪皚皚的地上看見了一抹異色。 像是印在雪地里似的,看起來特別明顯。 仔細一看,那是從海邊到別墅這邊的腳印。 旁邊的雪都積了很厚,差不多到小腿一半的地方,可腳印的位置,雪就像是落不下去似的。 謝靜舟彎了彎眼睛,心情愉悅。 蕭長昭在廚房里收拾食材。 小桌上擺了幾碟之前做的茶點,還有一小杯茶。 怕謝靜舟茶水喝多了耽誤正餐,蕭長昭就只倒了一杯而已。 咬一小口茶點,就著茶水一點點順下去,茶香混著茶點的果香,苦澀的茶與甜味的點心中和,味道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