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撕了炮灰劇本 第13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春意鬧、全京城都在給我催婚(重生)、我在貴族學(xué)院當白月光的那些年、夫人,你又翻車了、如果寂寞了、一張百元鈔的一生、穿書后,我走事業(yè)線成攻[娛樂圈]、支配全人類[系統(tǒng)]、屋檐絆月、非人生物盒(人外短篇集)
而且他身上還背負著血海深仇! 只有治好了這雙腿,他才能夠報仇。 只可惜…… 云崢在心里嘆了口氣。 如今,他已經(jīng)不敢抱太大期望,就怕期望越大,最后的失望也越大。 也不知道,那位玉神醫(yī)到底是何方神圣。 還有京城那個瑯華長公主…… 據(jù)說她長得跟昭華很相似,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像。 傅元朗到底想做什么? 等了這么多年,他終于徹底坐不住了嗎? 居然如此兒戲地封了一個長公主,真是可笑! 云崢嘲諷地扯了扯嘴角,眼神越來越冷。 不知不覺,隊伍終于到了城門口。 出示了令牌后,很快進去了。 不過城里人多,他們沒法再像城外的時候那樣疾行,只能減慢速度。 不然萬一撞死了人,可就說不過去了。 馬車的速度一慢下來,鎮(zhèn)北王更暴躁了。 誰知就在這時,外頭突然傳來幾聲議論—— “你們聽說了嗎?菜市口那邊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 “墨衣衛(wèi)又在打人了!” “嘿!墨衣衛(wèi)哪天不打人?這算什么大事?” “就是,你也太孤陋寡聞了。” “我想說的不是這個!關(guān)鍵是,這次打的是趙駙馬的人!” “趙駙馬?你說的是那個綠王八?” “對,就是他!” “墨衣衛(wèi)怎么跟他的人杠上了?他也太倒霉了吧?” “嘿,誰說不是呢!我跟你們說啊,原來趙駙馬他有隱疾!” “什么?隱疾?你說他不行?” “可不是嘛,消息都已經(jīng)傳開了!” “不對啊,這種事情怎么會傳出來?” “還不是因為趙駙馬的人跑去濟世堂抓玉神醫(yī),想把玉神醫(yī)綁回駙馬府給趙駙馬治?。〗Y(jié)果濟世堂的伙計攔著不讓,事情這才傳開的。” “???他們居然想把玉神醫(yī)綁回去?這也太過分了吧?就不怕玉神醫(yī)不給治病?” “這有什么好怕的?人家可是駙馬!玉神醫(yī)就算醫(yī)術(shù)再好,那也只是個普通百姓,能敵得過駙馬么?只要把他綁回去,到時候刀架在脖子上,他還敢不給治么?” “說得也是啊,不過這樣的話,這個綠王八也太過分了吧?” “就是,玉神醫(yī)那也是藥到病除的神仙,居然連神仙都敢抓,真是太囂張了!難怪連墨衣衛(wèi)都看不過去了!” “那可不,聽說攝政王都去濟世堂找過玉神醫(yī)治病,墨衣衛(wèi)能不護著玉神醫(yī)嗎?” “墨衣衛(wèi)總算是做件好事了?!?/br> 鎮(zhèn)北王聽到這里,不屑地嗤笑了一聲:“這個趙英倒是厲害了,比老子都囂張!看來老子不在京城,一個個猴子都跳出來了?!?/br> 云崢無奈地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要說囂張,誰又比得上眼前這一位呢? 不對,如今的攝政王墨御天和暴君傅元朗,倒是比當年的鎮(zhèn)北王要囂張多了。 他正感慨,誰知道外頭突然有人說道—— “趙駙馬這算什么囂張的啊,有人比他還囂張呢!” “你說的該不會是攝政王吧?我們當然知道攝政王有多囂張了。” “當然不是了,誰不知道攝政王有多囂張?。课艺f的是那位新封的瑯華長公主!她可比趙駙馬囂張多了!” “什么?瑯華長公主?她怎么囂張了?” “看來你們還真不知道???就昨天元宵宮宴,瑯華長公主可是把趙駙馬跟安寧郡主都給罵了,還是當著陛下跟太后的面!你們說她有多囂張?” “天!她不就是個商戶女嗎?居然敢罵人?這么囂張的?” “那可不,據(jù)說安寧郡主被罵了之后,都氣瘋了!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跳湖里了,趙駙馬去救她,還被她捅了一刀,差點兒就死了!” “啊?還有這種事?瑯華長公主到底罵什么了?。堪矊幙ぶ骶尤贿@么生氣!” “嘿嘿,著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據(jù)說啊,這事還是安寧郡主自己先挑起來的。是她先罵了瑯華長公主,還要跟瑯華長公主對對子瑯華長公主這才罵了她。” “咦?對對子?是什么對子?” “你們聽好了啊,安寧郡主出的上聯(lián)是,稻粱菽麥棃粟這些雜種哪個是先生。” “這安寧郡主也太狠了吧?居然罵瑯華長公主是雜種!” “可不是嗎?所以瑯華長公主直接罵回去了,給對了個下聯(lián),詩書禮易春秋許多正經(jīng)何必問老子?!?/br> “這個對得倒是不錯,可也罵得不狠啊,安寧郡主沒道理那么生氣吧?” “什么啊,還有一個對子呢!那個才是最狠的!” 馬車里,鎮(zhèn)北王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第0181章 他今天不對勁! 鎮(zhèn)北王好奇地聽著外頭的議論,忍不住說了句:“這個什么瑯華倒是有點能耐?!?/br> 話音一出,他突然想起什么,連忙朝坐在不遠處的云崢和云懷卿看去,見兩人臉上沒什么表情,連忙又說道,“當然,她連昭華的頭發(fā)絲兒都比不上!” 云崢:“……” 云懷卿:“……” 鎮(zhèn)北王:“???” 奇怪,為什么他有點心虛呢? 那個什么瑯華跟他又沒關(guān)系,他心虛個鬼! 肯定是錯覺! 鎮(zhèn)北王不悅地板起臉,繼續(xù)豎著耳朵打算繼續(xù)聽外頭的議論。 可惜馬車已經(jīng)離得遠了,根本聽不到之前的那些議論。 鎮(zhèn)北王忍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 聽故事聽到一半,突然聽不到后頭了,那也太折磨人了! 他現(xiàn)在就想知道還有一個對子是什么! 鎮(zhèn)北王豎著耳朵聽了好一會兒,也沒再聽到人說起對子的事,只好派人去打聽另一個對子。 沒多久,打聽的手下就回來了。 “啟稟王爺,屬下打聽到了,還有一個對子,駙馬趙英出了上聯(lián),‘兩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樣對鋸’。 然后瑯華長公主對了下聯(lián),‘一馬陷身污泥里,問老畜生如何出蹄’。據(jù)說瑯華長公主對出這個下聯(lián)后,安寧郡主就突然發(fā)狂了?!?/br> 鎮(zhèn)北王聽得一雙眼睛亮閃閃的,里頭寫滿了贊賞:“她居然對出了這樣的下聯(lián)?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嗎!” 真是越來越對他的脾氣了。 頓了頓,他又嫌棄道,“不過那個安寧郡主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一個對子嗎?有必要氣成這樣嗎?什么臭毛病!” 云崢和云懷卿:“……” 總覺得今天的鎮(zhèn)北王很不對勁! 這時手下又說:“王爺有所不知,關(guān)于安寧郡主發(fā)瘋一事,其實也有個傳言,據(jù)說安寧郡主被人下了藥?!?/br> 鎮(zhèn)北王詫異:“被人下藥?誰下的?” 肯定不是那什么瑯華! 咦,不對啊。他為什么會這么想?說不定就是那丫頭下的藥呢? 鎮(zhèn)北王突然覺得自己今天有點不對勁,他皺起眉頭,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手下又說了:“好像是寧家一個叫寧茵茵的女人讓人給安寧郡主下的藥。” 鎮(zhèn)北王瞬間嫌棄:“寧茵茵?誰???沒聽過?!?/br> 手下:“似乎是寧皇后的侄女?!?/br> 鎮(zhèn)北王頓時更嫌棄了:“呵,難怪這么惡毒。看來那個寧修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要真是個好的,寧家能有這么多糟心的東西?惡心誰呢!” 手下拍馬屁:“王爺說得是。” “哼,老子說的當然都是對的?!辨?zhèn)北王得意地哼了一聲,又問,“還有多久到王府?” 手下看了看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點了點頭:“應(yīng)該再過不久就能到了?!?/br> 鎮(zhèn)北王滿意地輕哼了一聲,又問:“王府那邊都收拾好了吧?” 手下:“王爺放心,肯定早就收拾好了!” “那就好。”鎮(zhèn)北王說著,下令道,“不是說那個玉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很好嗎?去請他到王府看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