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撕了炮灰劇本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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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楚夢恬還沒到徹底奔潰的時(shí)候,就算他去了,也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只有等她到了徹底崩潰的邊緣,才能讓她乖乖聽話。 所以,他打算先把楚夢恬晾一晚上,明天再審問這女人。 這女人居然直接跑到了主子經(jīng)常光顧的書肆,還有意朝主子身上撞,分明是別有居心! 以為用這種下作手段就能勾引到主子? 真是天真! …… 另一邊,寧修正用著晚食。 下屬在旁邊小聲匯報(bào):“下午的時(shí)候,楚懷安遞了帖子,想求見主子。門房沒讓他進(jìn),他在外頭逗留了大概一個時(shí)辰才離開?!?/br> 寧修沒反應(yīng),繼續(xù)吃著飯。 下屬見狀,又接著說道:“主子,楚家父女定是心懷不軌,想要巴結(jié)主子。 上次楚懷安就送來了顧元蓁的畫像,還當(dāng)主子不知道他的那些小動作,這次居然直接上門求見,還讓他女兒去了書肆,想要勾引主子,真是枉為讀書人!” 寧修還是沒說話,仿佛什么都沒聽見。 不過熟悉他的下屬很清楚,他不開口,只是懶得為楚家父女費(fèi)心思罷了。 所以下屬很快又說道:“主子,今天的事有些可疑,那楚夢恬像是知道主子會在那里出現(xiàn),出現(xiàn)得也太巧了! 這事明明十分隱秘,她怎么會知道?會不會是墨御天在背后搞鬼?這人一直對主子心懷不軌,不放過任何算計(jì)主子的機(jī)會。 那間書肆,除了他應(yīng)該沒人能知道?!?/br> 這次寧修終于有了反應(yīng)。 他淡淡說道:“不會是他,他不會用這么蠢的手段。” 用那么明顯的方式來勾引,實(shí)在太蠢了。 墨御天可沒這么蠢。 不過,那女子的出現(xiàn)確實(shí)很可疑。所以他才讓人將她抓了起來,想要知道究竟是誰在背后算計(jì)。 用過飯后,寧修回到書房,再次打開了那幅畫像。 看著畫中的昭華長公主,寧修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了那日宮宴上傅元蓁的臉。 兩個人的樣子,確實(shí)是太像了。 而且他有些不明白。 當(dāng)初楚懷安派人送來的那幅畫像,他是見過的,并不覺得畫中的人跟昭華有多相似。 她們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神態(tài)氣質(zhì)差了太遠(yuǎn)。 可是,現(xiàn)在這個顧元蓁,似乎越來越像昭華了。 究竟是刻意模仿,還是…… 想到墨御天的態(tài)度,寧修心頭猛地一跳,有了一個瘋狂的猜想。 會是他想的那樣嗎? …… 夜?jié)u漸深了。 楚家卻很熱鬧。 因?yàn)槌籼癯鲩T后,一直沒回來。 倒是車夫驚慌地跑了回來,說她不見了。 楚懷安知道這事后,特地去楚夢恬失蹤的地方找過,結(jié)果什么都沒找到。 他不敢把這件事鬧大,不然楚夢恬的名聲就徹底毀了,只能祈禱楚夢恬是自己走了,會自己回來。 結(jié)果天都黑了,她還是沒回來。 這下楚懷安徹底慌了。 孫鐸也很心慌。 然而外頭已經(jīng)宵禁,他們要是出去,很快就會被巡邏的金鱗衛(wèi)抓起來,關(guān)進(jìn)牢里。 只能在家里等。 結(jié)果夜越來越深,楚夢恬卻始終沒回來。 楚懷安著急上火,其他人卻在幸災(zāi)樂禍。 先前楚懷安為了給楚夢恬治眼睛,把家里抄了一遍。 自從那件事后,楚夢恬就成了楚家無數(shù)人的眼中釘,rou中刺。 如今楚夢恬突然失蹤,可把這些人樂壞了。 除了楚懷安和楚長欽外,楚家其他人都在幸災(zāi)樂禍。 半夜,楚家所有人都歇下后,一道黑影突然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然后悄無聲息地潛入鄭姨娘的房間,一步步走到床前,冷眼看著熟睡中的鄭姨娘。 鄭姨娘睡得很沉。 黑影蒙著臉,只露出了一雙瘋狂的眼睛:既然你不肯乖乖拿出銀子,那我只能自己找了! 說完居然真的在鄭姨娘屋子里翻找起來。 找了一會兒后,他終于找到了鄭姨娘偷偷藏起來的私房錢。 第0199章 失竊,傅元朗又有saocao作 這一夜,楚家人睡得格外沉。 起得也比較晚。 倒是楚長銘特地起了個早,乘著馬車出了門,說是要去找楚夢恬。 …… 傅元蓁陪著顧云娘用過早食后,跟往常一樣,喬裝后去了濟(jì)世堂。 誰知等她到濟(jì)世堂的時(shí)候,居然看見了蒙著臉的楚長銘。 他顯然來得格外早,排在了第一個。 傅元蓁剛走進(jìn)濟(jì)世堂,他就大步朝她走了過來:“玉神醫(yī),我記得你昨天說過,只要我有了一萬兩銀子,就能來找你治臉。不知道,這話還作不作數(shù)?” 傅元蓁聞言一驚:“你現(xiàn)在有一萬兩銀子?” 楚長銘抬起下巴,語氣有些得意:“自然?!?/br> 傅元蓁:“……”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楚長銘一眼,最后嘲諷地勾了勾唇。 楚長銘居然這么快就湊齊了一萬兩銀子。 他這銀子是哪兒來的? 看來,楚家人這些年,還真是從顧云娘身上刮了不少油水。 好在,現(xiàn)在又讓她刮了回來。 就是不知道,楚家現(xiàn)在還有多少油水能刮? 上次楚懷安為了治好楚夢恬,可是把家里都給抄了一遍。 現(xiàn)在楚長銘居然還能拿出一萬兩銀子。 那些人倒是能藏。 傅元蓁嘲諷地在心里搖了搖頭,突然覺得楚懷安夠沒用的。 倒是這楚長銘,還真狠得下心。 也是,當(dāng)初他都能因?yàn)槌籼竦母鏍?,就要拿劍劃爛她這個繼妹的臉。 如今為了治好他自己的臉,又豈會對楚家的那些人留情? 楚懷安可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就是不知道,楚長欽又會如何。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不好受吧? “可以。”傅元蓁笑了笑,拿出一罐調(diào)制好的祛疤膏,“這是祛疤膏,能夠去掉你臉上的疤痕。不過你得省著用,這里頭的祛疤膏,應(yīng)該剛好能夠治好你的臉,要是做了別的用處,可就不夠了?!?/br> 楚長銘不滿地皺起眉頭:“可我身上也有傷疤……” 傅元蓁不客氣地打斷他:“一萬兩銀子只能買這么多,你若是還想要多的,就得拿更多的銀子來換。” 她這祛疤膏可是實(shí)打?qū)嵉?,半點(diǎn)沒作假。 雖說她跟楚長銘算得上是有仇,可楚長銘給了銀子,她也不會拿假藥來糊弄他。 不過藥膏只有這么多,多的沒有。 她愿意給楚長銘藥膏,已經(jīng)是看在銀子的份上格外網(wǎng)開一面了,又豈會再便宜了他? 楚長銘?yīng)q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一千兩的金票,買了藥膏。 他今天特地起了個早,把手里的東西處理了,最后換成了金票。 不過,拿出這一千兩后,他手里剩下的金票可不夠再買一罐藥的。 若是這藥膏果真有用,他以后還得再想法子才行。 楚長銘拿著藥膏離開了。 不過沒回家,而是去了他新租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