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撕了炮灰劇本 第1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春意鬧、全京城都在給我催婚(重生)、我在貴族學(xué)院當(dāng)白月光的那些年、夫人,你又翻車了、如果寂寞了、一張百元鈔的一生、穿書后,我走事業(yè)線成攻[娛樂圈]、支配全人類[系統(tǒng)]、屋檐絆月、非人生物盒(人外短篇集)
劉夫子故意板著臉,本想給傅元蓁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難而退,誰知道傅元蓁不僅沒被嚇住,反倒比她這個夫子還有氣勢! 劉夫子說不清為什么,她不過才跟傅元蓁對視了片刻,竟覺得渾身都開始發(fā)軟。 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凝滯起來,讓她的心越來越慌。 漸漸的,劉夫子身上冒出了冷汗,一顆心也不斷往下沉。 傅元蓁見這人沒了剛才的氣焰,也就懶得再搭理她,目光一轉(zhuǎn),冷颼颼地從所有女夫子臉上掃了過去。 被掃視的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端正地坐著,心中驚駭極了。 不是說瑯華長公主出身很低,只是個私生女嗎? 為什么給她們的感覺這么可怕! 那身氣勢居然連瓊?cè)A長公主都比不上! 難道是瓊?cè)A長公主太溫柔了? 可她私底下也很有氣勢的啊! 夫子們怎么也想不明白傅元蓁身上為什么會有這么可怕的氣勢,只得把原因歸咎到墨御天身上。 對,肯定是攝政王太可怕了,她們才會害怕! 正想自欺欺人,誰知道傅元蓁突然再次開口:“本宮問話,為何不回答?考卷在何處?” 她的語氣很冷,嚇得一眾女夫子心頭狂跳,臉色越來越白。 …… 與此同時,瓊?cè)A長公主府。 傅宜萱氣得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們剛剛說什么?陛下讓傅元蓁當(dāng)了代理院長?” 兩名女夫子一個姓王,一個姓何,都是傅宜萱的心腹。 王夫子臉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并不驚訝傅宜萱的失態(tài),顯然不是第一次瞧見了。 她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道:“陛下此舉先沒將殿下這個院長放在眼中,怕是早對殿下不滿,有心想利用那傅元蓁來架空殿下!殿下應(yīng)當(dāng)謹(jǐn)慎才是!” 何夫子則問道:“殿下身子可還好?陛下讓那傅元蓁當(dāng)代理院長,想來是用的殿下生病當(dāng)借口。若是殿下病愈,自然不再需要傅元蓁這個代理院長?!?/br> 傅宜萱當(dāng)然明白這個道理。 但她更明白,傅元朗如今早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把她當(dāng)親jiejie的傅元朗。 他既然敢下旨,定然是鐵了心,絕不可能因為她突然好轉(zhuǎn),就發(fā)放過她。 更何況,她生病是因為巾幗書院的入學(xué)考試出了作弊這么大的紕漏! 她這個院長難辭其咎! 若是現(xiàn)在急急忙忙的回去,她這個瓊?cè)A長公主,巾幗書院的院長,豈不是成了笑話? 即便要回去,她也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回去。 傅元朗不是讓傅元蓁當(dāng)什么代理院長嗎? 她倒要看看,那女人能當(dāng)出什么花來! 不過是個生父不詳?shù)乃缴T了,生母也只是個低賤的商戶而已。 她就不信,這個冒牌的傅元蓁,還真能當(dāng)好巾幗書院的代理院長! 若是傅元蓁搞出更大的紕漏,到時候她這個瓊?cè)A長公主正好可以大病痊愈,回去力挽狂瀾。 到時候她解決了傅元蓁捅出來的簍子,又有誰還會把作弊的事算到她頭上? 想到這里,傅宜萱心里很快有了主意。 她淡淡說道:“你們先回去,好好盯著她。” 第0205章 傅宜萱被打臉 王夫子跟何夫子一看傅宜萱有了主意,聽話地回了巾幗書院。 誰知剛走進(jìn)巾幗書院的大門,兩人的馬車就被攔住了。 坐在車?yán)锏膬扇撕懿唤狻?/br> 王夫子問:“怎么停下來了?” 車夫看著眼前威風(fēng)凜凜的墨衣衛(wèi),嚇得不停哆嗦:“是……是墨……墨……” “到底是什么?”何夫子不滿地掀開車簾,然后就嚇得白了臉色。 她的瞳孔猛地放大,然后色厲內(nèi)荏地質(zhì)問道:“男子不得進(jìn)入巾幗書院,諸位不僅闖入巾幗書院,還攔截夫子車架,意欲何為?” 墨十三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果然是條好狗,叫得挺大聲?!?/br> 頓了頓又說,“本官受瑯華長公主委托,前來徹查作弊一事。兩位第一時間逃離書院,嫌疑重大,還請隨本官走一趟?!?/br> 說完一抬手:“帶走!” 王夫子跟何夫子徹底嚇壞了,驚慌地尖叫起來。 “你們敢!” “我們可是瓊?cè)A長公主的人!” 可惜才叫了一聲,就被墨衣衛(wèi)堵了嘴,反剪雙臂強(qiáng)行帶走。 另一邊,傅宜萱可沒有想到傅元蓁有膽子動她的人,等兩名夫子一走,她就打扮了一番,進(jìn)宮找太后哭訴。 太后剛剛得到消息不久,就看見她臉色憔悴地走了進(jìn)來,自然是心疼壞了。 于是氣得當(dāng)即派人去請了傅元朗,打算興師問罪。 傅宜萱見了,繼續(xù)在太后面前哭。 她知道,只有現(xiàn)在哭得越傷心,才越能挑起太后心中的怒火,狠下心替她向傅元朗討回公道。 所以一直埋著頭,委屈地哭個不停。 誰知道哭了好一會兒,傅元朗居然一直沒來! 傅宜萱氣得都快哭不下去了。 她頓了頓,皺眉看著門口的方向,憂心忡忡地問:“阿弟他怎么還沒來?難道他現(xiàn)在連母后都不放在眼里了嗎?” 太后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更難看了。 她下意識看了門口一眼,發(fā)現(xiàn)傅元朗果然沒來后,心里也開始覺得不對勁。 都過去那么久了,傅元朗早該過來了,怎么還沒看到人? 難不成,他現(xiàn)在當(dāng)真連她這個母后都不放在眼里了? 想到這個可能,太后的臉色徹底黑了。 但她畢竟是要面子的,哪能當(dāng)著傅宜萱的面承認(rèn)? 就嘴硬道:“許是路上耽擱了,再等等吧?!?/br> 說完立刻朝心腹宮女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緊出去問問。 宮女連忙出去了,然后一直沒回來。 太后左等右等,眼看派去的人一去不回,心里越發(fā)不是滋味起來。 傅宜萱卻偷偷翹起了嘴角。 她早看出來了,母后一向是向著傅元朗的,即便這些年傅元朗越來越過分,不把她這個親jiejie放在眼里,母后也只會讓她別跟傅元朗計較。 母后不愿跟傅元朗離了心,便要委屈她這個女兒。 可結(jié)果呢? 她們步步退讓,傅元朗還不是越來越過分? 如今母后派人去請他,他都敢不來了。 顯然是沒把母后放在眼里。 她就不信,母后還能繼續(xù)忍下去! 太后確實忍不下去。 她氣得親自找傅元朗算賬去了。 傅宜萱見狀,連忙用絲帕抹了抹淚,紅著眼睛跟了上去。 打算瞧熱鬧。 誰知道—— “皇姐不是病重嗎?怎么不好好在府里養(yǎng)病,反倒跑宮里來了?難道就不怕把病氣過給了母后?” 傅元朗見到前來興師問罪的太后跟傅宜萱,壓根沒給兩人開口的機(jī)會,對著傅宜萱就是一通毫不客氣的埋怨。 “皇姐讀了這么多年圣賢書,又當(dāng)了巾幗書院這么多年的院長,怎么連這么簡單的孝道都忘了?反倒還要讓朕來提醒你!” 這話說得諷刺極了,半點面子都沒給傅宜萱留,氣得傅宜萱面紅耳赤,眼睛都紅了。 她傷心地說道:“阿弟,你究竟要鬧到什么時候?你便是對我不滿,也不該如此詛咒母后?!?/br> “夠了!你這些話還是留著去跟寧修說吧,在朕面前,就不必裝了。別人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朕還能不知道嗎?” 傅元朗嫌棄地看著傅宜萱,很快又說道,“皇姐既然病重,就好好在府里養(yǎng)病,不該cao心的事,就別再瞎cao心了!” 竟是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了。 傅宜萱被他無情地戳破真面目,也懶得再偽裝下去。 她憤怒地說道:“阿弟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是巾幗書院的院長,阿弟突然瞞著我,讓那不學(xué)無術(shù)的顧氏女當(dāng)了代理院長,如今竟還不許我過問嗎?” “皇姐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別忘了,你以前也不是巾幗書院的院長。” 傅元朗目光冰冷地看著她,嘲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既然你都能當(dāng)院長,別人為何不行? 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有的事情,朕原本不想說得太明白,可皇姐既然非要問,那朕就只能直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