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撕了炮灰劇本 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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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遵命?!?/br> 麗貴妃應(yīng)了一聲,很快退了出去。 楊太后這才覺得心情舒服了些。 她正忍不住得意,誰知居然看見麗貴妃在傅元朗身后抬起頭,勾起她那染了鮮血般的紅唇,朝她嘲諷一笑。 楊太后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 她瞬間氣得黑了臉,瞪著麗貴妃質(zhì)問:“賤婢!你在笑什么!” 傅元朗轉(zhuǎn)過身,就看見麗貴妃正一臉無辜地看著太后,漂亮的雙眼里很快盈滿了晶瑩的淚水:“母后,臣妾沒笑啊?!?/br> 楊太后氣得心都痛了:“你剛剛分明是在嘲笑哀家!哀家都看見了!你休想狡辯!” 麗貴妃立刻跪在地上:“臣妾剛剛一直埋著頭,真的沒有笑。母后,您是不是看錯了?” 楊太后大怒:“你是說哀家眼瞎嗎?連你有沒有笑都看不出來?” 麗貴妃一臉委屈地流著淚,聲音都是哽咽的:“臣妾不敢。” 楊太后看著她這副裝模作樣的做派,氣得簡直恨不得撕爛她的臉。 誰知傅元朗突然說道:“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還不快滾出去!回去抄寫孝經(jīng)百遍,為母后祈福,沒抄完不準(zhǔn)出來!” “臣妾遵命。” 麗貴妃應(yīng)了一聲,很快起身退了出去。 楊太后非常不滿:“那賤婢剛才竟敢嘲笑哀家,你就這么放過她?” 傅元朗懶洋洋地問:“那母后覺得朕該如何罰她?” 楊太后下意識說道:“像她這種賤婢,就該直接杖斃!” 只是話一出口,她突然有些后悔,連忙朝傅元朗看去,打量他的臉色。 傅元朗果然冷笑起來:“杖斃?母后不覺得這樣太殘忍了嗎?即便是一個小宮女,也不該輕易杖斃,更何況她還是朕親封的貴妃!將她活活杖斃,朕的臉面往哪里擱?” 楊太后險些被他這番話給氣死! 殘忍? 先前到底是誰活活杖斃了她的奴才? 打得人都爛了,留了一地的血。 現(xiàn)在居然有臉說她殘忍? 她怎么就生了這么個逆子! 楊太后氣得冷笑:“你先前把人杖斃的時候,怎么沒覺得殘忍?” 傅元朗聽到這話,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不過是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罷了,母后難不成要為了一個背主的東西,生朕的氣?朕這么做,可都是為了母后。” 楊太后一臉莫名:“你胡說什么!什么吃里扒外,背主的東西?要說吃里扒外和背主,難道不是剛才那個賤人嗎?她可是親手殺了昭華!” 傅元朗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顯然氣壞了。 他陰沉著臉,眼神冰冷地看著楊太后。 不像是在看親生母親,反而像是在看仇人:“母后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朕下令杖斃的那個狗奴才,是寧則瀾那老東西的人?” 楊太后眼神一閃,臉色有些不自在:“你胡說什么!他跟寧則瀾有什么關(guān)系?” 傅元朗冷笑:“母后莫非還要欺騙朕?母后騙了朕這么多年,可曾想過朕的感受?母后可知道,朕最近有多難受?” 楊太后被他看得心虛不已,很快又惱羞成怒起來:“你胡說八道什么!哀家何曾騙過你?” “母后騙朕還少嗎?以前的事,朕就不說了。今日寧則瀾進宮見了母后,母后以為朕不知道嗎?” 傅元朗再次冷笑了一聲,繼續(xù)說道,“不如母后說說,寧則瀾這次進宮,究竟想做什么?” 楊太后的臉色變了變,好半晌才說道:“你在監(jiān)視哀家?哀家可真是養(yǎng)了個好兒子! 是啊,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人也出息了,居然算計起哀家來了!甚至一句話不問,就要杖斃哀家身邊伺候的人。 下一步,你是不是要軟禁哀家?不準(zhǔn)哀家見任何人?” “母后想多了,朕這么做,也是為了母后著想?!?/br> 傅元朗嘲諷地勾了勾唇,“畢竟母后也清楚,背主之人究竟有多可怕。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背后給母后一刀。 朕已經(jīng)失去了昭華jiejie,實在不想再失去母后。寧家野心勃勃,朕不信母后看不出來。 那寧則瀾竟敢隨意出入禁宮,他以為朕的皇宮是他的后花園不成?還好母后沒有答應(yīng)他,否則朕可要頭疼了?!?/br> 楊太后一聽這話,就知道傅元朗已經(jīng)知道寧則瀾找她的目的,臉色瞬間變得越發(fā)難看。 先前她故意說傅元朗監(jiān)視她,不過是句氣話。 哪里想到,這個逆子居然真的安排了人監(jiān)視她! 真是個混賬東西! 她不滿地怒斥:“哀家又沒答應(yīng)他,你在擔(dān)心什么?那丫頭又不是昭華,不過是長得相似罷了,你到底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是啊,她又不是昭華,寧則瀾居然還想打她的主意,真是恬不知恥!也不看看寧修都多大年紀(jì)了,居然還想老牛吃嫩草。” 傅元朗臉上寫滿了嫌棄之意,“還好母后沒有答應(yīng),否則鎮(zhèn)北王叔生起氣來,怕是要闖進宮里,把母后這仁壽宮給拆了?!?/br> 楊太后的臉色都黑了:“你說他干什么?這事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傅元朗夸張地笑了一下:“母后莫非還不知道?瑯華可是鎮(zhèn)北王叔的親生女兒!” “你說什么?”楊太后臉色大變,“她是鎮(zhèn)北王的親生女兒?不是對外的說辭嗎?” 居然是親生的? 到底真的假的? 鎮(zhèn)北王……那個男人不是一心惦記著云笙那賤人嗎?又怎么會跟別的女人生出女兒來? “自然是親生的,若非如此,鎮(zhèn)北王叔又豈會突然找朕賜婚?母后又不是不知道,鎮(zhèn)北王叔可是少有的癡情人?!?/br> 傅元朗笑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好在如今鎮(zhèn)北王叔總算娶了王妃,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朕可是成全了一對難得的有情人,母后高不高興?” 楊太后氣得心口又開始痛了。 高興? 她現(xiàn)在都快被這個逆子給氣死了! 誰知這還沒完! 傅元朗很快又說道:“也不知道那顧氏是什么樣的美人,居然能生出瑯華那樣的女兒來。母后覺得呢?” 第0281章 甩鍋 楊太后死死盯著傅元朗,總覺得他話里有話。 回想起傅元蓁的長相,還有鎮(zhèn)北王的身份,她不知為何,竟莫名有些心慌。 于是不悅地質(zhì)問傅元朗:“你到底想說什么?那顧氏長得如何,跟哀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傅元朗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母后這么說,倒也有些道理。反正今天是鎮(zhèn)北王叔大喜的日子,按規(guī)矩,明日他得帶顧氏進宮給母后見禮。到時候,母后也就能看見王叔的新王妃了。” 楊太后聽著這話,越發(fā)覺得心慌。 想到顧氏的身份,她又覺得不屑:“那顧氏不過是商戶出身,當(dāng)年未婚產(chǎn)女本就壞了名聲,后來又嫁給楚懷安當(dāng)了繼室。 像她這種出身卑賤,名聲不堪,又給人做過繼室的女人,有什么資格成為親王妃?你王叔胡鬧就罷了,你為何要跟著他一起胡鬧!當(dāng)初你就不該下旨賜婚!” 傅元朗聽到這話,再次嘲諷地笑起來:“母后既然覺得不應(yīng)該,當(dāng)初為何不攔著朕?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多天,王叔也迎娶了王妃。母后現(xiàn)在才對朕說這番話,不覺得太晚了嗎?” 楊太后當(dāng)即大怒:“你這是在責(zé)怪哀家?” 傅元朗笑得諷刺:“母后誤會朕了,朕知道母后是受了jian人蒙蔽,又豈會責(zé)怪母后?不過母后放心,朕一定不會放過母后身邊那些為非作歹,對母后心懷不軌的jian猾小人!” 楊太后氣得捂住心口:“你……你……你這個孽障!哀家身邊伺候的那些人呢?你把他們怎么了?” “那些人既然伺候不好母后,朕又豈會再留他們?”傅元朗笑得殘忍,很快又說道,“既然母后不想讓麗貴妃伺候,那就讓皇后來伺候好了。她身為兒媳,本就應(yīng)該為母后侍疾,正好母后也喜歡她,有她在旁邊伺候,母后的病一定會盡快好起來?!?/br> 楊太后死死瞪著他,見他笑得冷酷,那眼神竟像極了先皇臨死前的時候,她心里就忍不住發(fā)慌。 所以張了張口,最后還是沒說出反駁的話來。 等于是默認了。 傅元朗見她沒有反對,臉上的笑容頓時加深了幾分,隨即便命令歡喜去給寧皇后傳旨。 歡喜哪敢反抗?今天的傅元朗太不對勁了,先是派人刺殺攝政王,接著又杖斃了太后的人,接下來還不知道要怎么發(fā)瘋。 他要是敢胡說一個字,說不準(zhǔn)下一個被杖斃的就是他! 想到那凄厲的哀嚎和滿地的血跡,歡喜趕緊把頭埋得更低了:“奴才遵命!” 說完便急匆匆趕去了坤寧宮,壓根不敢提醒傅元朗這會兒已經(jīng)半夜,寧皇后怕是已經(jīng)歇下了。 坤寧宮里,寧皇后卻沒歇息,反而正在跟人顛鸞倒鳳。得知歡喜來了,她嚇得整個人都軟了。 好半晌才壓下劇烈的心慌,憤怒地質(zhì)問門外的侍女:“這都什么時候了?他來干什么?讓他滾,就說本宮已經(jīng)歇下了!” 侍女不敢反駁,很快傳話去了。然而沒過多久,她又急匆匆走了回來,在門外稟報道:“皇后娘娘,歡喜公公不肯走,說是陛下讓他來的,請皇后娘娘去仁壽宮給太后侍疾。” 寧皇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剛剛聽見什么了? 傅元朗居然讓她去仁壽宮給太后侍疾? 他的腦子壞掉了嗎?她是皇后!又不是下賤的丫鬟! 太后病了又不是沒人伺候,為什么要讓她去?還是挑在這種大半夜的時候? 傅元朗到底在搞什么鬼?難不成,他已經(jīng)知道了? 不不不,絕不可能!他要是當(dāng)真已經(jīng)知道了,又豈會只派歡喜過來? 肯定是她想多了。 她這坤寧宮早就是鐵桶一塊,從上到下全都是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