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又翻車了 第1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如果寂寞了、一張百元鈔的一生、穿書后,我走事業(yè)線成攻[娛樂圈]、支配全人類[系統(tǒng)]、屋檐絆月、非人生物盒(人外短篇集)、別給我刷黑科技啦、禍水、從球探開始、壹眼誤終生
秘書安排的很快。 下午兩點(diǎn),鄭律師親自到了季氏集團(tuán)。 “鄭律師,非常抱歉,讓你親自跑一趟?!奔緫c山說著場面話。 鄭律師微微點(diǎn)頭:“不知道季總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br> “是這樣的,之前的dna鑒定,證明季憶和我并不是父女。我和沈菀的那個孩子已經(jīng)失蹤了這么多年,可能是真的找不到了,我想宣告死亡?!?/br> 季慶山一臉難過。 聞言,鄭京和抬眸,看季慶山的眼神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季總已經(jīng)決定好了?” 鄭律師微微沉吟,“不好意思季總,我能否問一下,季總為什么忽然在這個時候,決定不再繼續(xù)尋找那個孩子了?” 季慶山嘆了口氣,“實(shí)在是累了。這么多年,我們一直都在找那個孩子,找了十幾年,一直都沒有找到,原本以為這次是找到了,沒想到依舊不是。我不想再體會那種欣喜之后的絕望了。” 鄭律師點(diǎn)了點(diǎn)頭。 “辦理這件事情需要什么手續(xù),鄭律師直接跟我說就好,我這邊配合你?!奔緫c山一副恍惚的模樣,仿佛做這個決定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 鄭律師:“……” “抱歉,這件事情我可能辦不了?!?/br> 鄭律師有些無奈。 “為什么?”季慶山追問,眉頭皺起。 鄭律師:“因?yàn)樯蜉遗康呐畠海]有死,所以這個死亡宣告是不成立的?!?/br> “你找到人了?” 季慶山一瞬間有些激動。 鄭律師點(diǎn)頭:“我們的確是找到了沈菀女士的女兒,但其本人不愿意公開身份,所以我這邊不方便透露?!?/br> “我是她爸爸!” 季慶山急急忙忙的道。 鄭律師抬起頭來,鄭重的看了他,道:“抱歉,沈菀女士的女兒,與您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br> “什么意思?” 季慶山有一瞬間的懵。 “字面上的意思?!编嵚蓭熌托牡慕忉專骸吧蜉遗康呐畠?,其父另有其人,并非是季先生您。所以我不能透漏她是身份?!?/br> 季慶山臉色變了又變。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才看向鄭律師,啞然:“那我前妻的遺囑呢?遺囑里的那些財產(chǎn)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 “沈菀女士遺囑里的那些財產(chǎn)并非夫妻共同財產(chǎn),房產(chǎn)和基金全部都是在婚前置辦的?!?/br> “那季氏集團(tuán)的股權(quán)總不是吧?” 季慶山追問。 鄭律師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沈菀女士遺囑里關(guān)于季氏集團(tuán)20%的股權(quán),也屬于婚前財產(chǎn)。季氏集團(tuán)成立之時,沈菀女士與季先生您還未成婚?!?/br> “結(jié)婚后,沈菀女士并沒有動用過這部分的股權(quán)。但凡動過一次,這筆股權(quán)都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但是很遺憾,沈菀女士婚后一次都沒有動用過這些,連同分紅,也沒有動過一絲一毫。” 季慶山僵住。 他的臉已經(jīng)黑了。 孩子不是他的,股權(quán)也不是他的? “所以,鄭律師的意思是,我前妻遺囑里面的內(nèi)容,完全與我無關(guān)?”季慶山不敢置信。 鄭律師點(diǎn)頭。 季慶山覺得很難堪。 他不知道自己此時應(yīng)該是個什么表情,即便是他有一萬次想殺了沈菀,他有一萬個不喜歡他和沈菀的那個女兒,甚至是厭惡,但聽到那個孩子不是他的,他還是覺得憤怒。 鄭律師站起身來,“季先生,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鄭律師等一下。” 季慶山深吸一口氣,他看著鄭律師:“那個孩子,是不是已經(jīng)繼承了我前妻的遺產(chǎn)?” 雖說是詢問,但他心里幾乎已經(jīng)是篤定了。 “抱歉,這屬于客戶的隱私?!编嵚蓭熣f完這些后,起身告辭。 季慶山在辦公室里坐了大半個小時,才終于緩過神來。 他拿出手機(jī)撥了個電話。 “阿郁,查一下公司的股權(quán)變更,還有我們住的那棟別墅,現(xiàn)在的名字是誰!” ** 周五下午,賀錚例行的來接季憶放學(xué)。 季憶剛上車,就接到了季郁的電話,在這之前,她已經(jīng)從鄭律師那里得到消息了。 聽到季郁的問話,她輕笑了一聲,“隨便報個名字吧,讓他知道也行,無所謂!他還挺信任你,居然把這種事情給你去調(diào)查?!?/br> 季郁假裝聽不見她話里的嘲諷。 在電話的那一頭,他勾了勾唇,“你難道不信任我嗎?” 第132章 這小孩,太欠了! 季憶揚(yáng)眉,散漫的回了一句:“這種事情還需要問嗎?” 當(dāng)然是不信任。 季郁笑了一聲,“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辦好的。” “嗯,林氏珠寶已經(jīng)在賣季氏的股權(quán)了,找個靠譜的人去接洽吧,不要讓人知道是你,就以尤文的名義吧,不能讓季慶山太舒服了?!?/br> 季憶的聲音帶著幾分的漫不經(jīng)心。 有些野,又有些森冷。 就是那種隱藏在話語間的輕描淡寫,才更讓人覺得深不可測。 季郁揚(yáng)了揚(yáng)眉,“你這是打算折磨他?” “啊,算是吧,一點(diǎn)小小的驚喜而已?!?/br> “……” 去你的驚喜吧! 季郁搖了搖頭:“行吧,我去辦?!?/br> 季憶掛了電話后,賀錚遞給她一杯奶茶,握到手里的時候還是溫?zé)岬摹?/br> 季憶吸了一口,有些驚訝的問他:“學(xué)校門口那家的?” “嗯。” “你去買的?” “不能嗎?” 賀錚揚(yáng)眉,不太明白他家小朋友這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是哪里來的。 季憶笑了一聲,“能。我只是有些意外,我還以為是白彥去買的?!?/br> “……” 忽然被cue到的白彥默默的開車,他不想說話。 賀錚眸子瞇了瞇,側(cè)過臉瞧著身邊的小姑娘,輕呵了一聲:“我怎么好像聽到了一絲諷刺。” “……哥?” 季憶往他那靠了一點(diǎn),揚(yáng)起頭看著他,眼睛眨了眨:“你肯定是聽錯了?!?/br> “呵!” 又是一聲嘲諷。 季憶發(fā)現(xiàn),從某一天開始,面前的某些人開始暴露本性了。 脫下了包裹在外面那層體貼的皮,露出了他矜嬌又傲慢的本性。 嘖。 季憶聳了聳肩,撤了回去,假笑一聲:“對,你沒聽錯,我就是在諷刺你。賀三哥耶,居然會去買奶茶,哇哦,畫面好清奇?!?/br> “……” 賀錚睨了她一眼。 正在開車的白彥:“……” 季小姐這個語氣,好欠揍。 “又皮?” 賀錚抬手,一把扯住她衣服后面的帽子,將她往懷里帶了一點(diǎn),嗓音微涼:“是不是忘了認(rèn)錯兩個字怎么寫?要不要提醒你一下?” “怎么提醒?” 語氣更欠揍了。 賀錚差點(diǎn)被她給氣笑了,他抬起左手,露出手腕上那塊黑色表,送到她眼前,冷笑一聲:“想起來了嗎?” 季憶:“……” 這手表不就是她送的嗎? 他這提醒的方式,是不是有點(diǎn)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