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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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如何,何敏與荀意也算是救了阿融和阿滿,再加上這兩個人是刑錚的師弟,那也意味著這兩個人也是墨家傳人,葉瑾聲與謝青珣商量過后,便讓這兩個人在縣府內(nèi)暫住。 只是如今他們還忙著縣府被潛入一事,暫時顧不上他們。 對此何鳴以及荀意都表示十分理解,畢竟他們也曾經(jīng)丟過小師妹,對此非常感同身受。 . 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情其實是撬開那個男人的嘴。 只要那個男人能夠指認是耿家讓他這樣做的,謝青珣就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查封耿家。 但是,讓葉瑾聲和謝青珣意外的是,符家送來另一個讓他們振奮的消息。 謝明府,葉郎君! 見到謝青珣和葉瑾聲一起進來,符鉦立刻起身行禮。 符家主不必多禮。謝青珣一甩袖子,先坐。 眾人落座之后,符鉦從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來了一塊木牌,謝明府之前讓我等查的東西,已經(jīng)找到線索了。 那個木牌。 謝青珣瞇了瞇眼睛,符家主已經(jīng)查到到底是誰偽造的令牌了? 是。符鉦點了點頭,然后斬釘截鐵地道,是耿家! 耿家? 謝青珣眸子微微瞇起,又和符鉦確定道,符家主,你確定是耿家? 我非常確定。符鉦對于這個結(jié)果也很是氣憤,胡子都要翹起來了,這令牌仿造地非常細致,幾乎可以亂真! 而能夠做出這樣逼真的令牌的人,整個紹田縣都沒有幾個,不是我們符家自己人,那自然是其他的木匠,而我等經(jīng)過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木匠坊里,前不久死了一個木匠。 符鉦神色變得十分嚴肅,而根據(jù)其他木匠的供詞,他在死之前,就是被耿家找去制作一樣?xùn)|西。 不過,由于耿家在紹田縣的名聲很不好,所以一開始沒有人往這個方向想。 那個死去的木匠的住處,你們調(diào)查了嗎?謝青珣問道。 符鉦道,回謝明府,已經(jīng)查到了!那么木匠的家里還保存著幾塊其他的令牌。 其他的?還有誰》 除了符家之外,還有虞家和徐家。符鉦神色嚴肅,我們這三家,與耿家之間的關(guān)系,要比其他的世族更加緊張! 聽到那另外兩家的名字,謝青珣和葉瑾聲對視了一眼。 符鉦沒有撒謊。 謝青珣和葉瑾聲在來紹田縣的路上遭遇刺殺,那些刺殺之人留下來的線索,指向的便是這三家! 但是來到紹田縣之后,謝青珣權(quán)衡利弊過后,選擇了先敲打符家。 其他的內(nèi)容,一個字都不曾往外透露。 而符鉦若不是確確實實找到了證據(jù),不可能會如此篤定地說出其他兩家來。 . 紹田縣東面,居住的大都是紹田縣內(nèi)的小世族,街道上很少能看到幾個人,即便有,也大都行色匆匆,看他們身上穿的衣服,應(yīng)該是某個小世族里的仆從。 忽然,一隊差役飛奔而來,團團包圍住了耿家。 確認所有的門都被堵住后,邵笛手一揮,耿家的大門立刻被撞開。 如此行動自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過,明哲保身起見,大部分人都選擇了暫時觀望。 . 只有被撞開了大門的耿家,有管事匆匆趕來,你們是誰?為何強闖耿家? 然而,邵笛帶領(lǐng)下的差役和護衛(wèi)根本就沒有人理會這個管事,而是按照之前所做的計劃,直奔目標而去! 倒是邵笛,見那個耿家的管家滿臉都是憤怒,隨意地拱了拱手,我等奉謝明府之命,前來帶耿譽前往縣府問話。 耿家的管事壓抑著內(nèi)心的火氣,強硬道,若是謝明府有召,我家大郎君自然愿意親自前往縣府,邵統(tǒng)領(lǐng)此舉,可是大大的不妥! 邵笛好笑地道,你知道你們家大郎君犯了什么罪嗎? 那位管事不怎么在意地道,不過是幾個奴仆罷了,哪里值得這般大驚小怪。 邵笛唇角掀起來的冷笑都抹了下去,如此罔顧人命,簡直畜生都不如! 那個管事還想繼續(xù)爭辯,邵笛冷聲道,耿譽涉嫌雇兇刺殺紹田縣縣令謝青珣,謀殺本地縣令,這可是不義之罪! 這不可能!那個管事知道這種事兒絕對不能承認。 然而,這個時候,他就算是不想承認又能如何?證據(jù)可是都擺在哪兒了。 . 砰! 房門被暴力推開的時候,闖進耿譽房間里的差役鼻尖兒忽然聞到了一股十分奇怪的味道。 猝不及防之下,不少人都吸進去了不少。 闖在前面的人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然而太遲了,吸進去了那種古怪味道的人,整個人都覺得自己飄飄然,陷入了恍惚之中。 正是趁著這個時候,耿譽匆忙從床上爬下來,甚至連褲子都沒能穿好,就想直接跳窗逃跑。 然而可惜的是,耿譽的身體早就已經(jīng)被掏空,剛跨出去一條腿,就被人揪著頭發(fā)拔出去了。 頭發(fā)被人扯著,耿譽甚至懷疑自己的頭皮都已經(jīng)被扯下來了。 邵笛確認了一眼,是耿譽,帶走。 說完,邵笛抓著耿譽的手一揮,就把他扔了出去。 耿譽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兒之后,才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耿譽眼睛赤紅,他憤怒地看著耿譽,你們放肆! 邵笛沒理他,又看了率先沖進房間的那幾個人,怎么樣?人沒事兒吧? 沒沒事兒然而,說是這樣說,那幾個差役出門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手輕腳輕,像是不會走路了。 而相反的地方,則是他們的臍下三寸,十分精神。 想一想耿譽平日里的□□,邵笛沒有責備那幾個人,而是讓他們盡快去醫(yī)館找大夫看一看,免得出什么問題。 將差役趕出去后,房間里就只剩下了一個昏迷中的小姑娘。 邵笛只掃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找來了幾個瑟瑟發(fā)抖的婆子來處理。 . 除了抓人之外,邵笛帶著差役們將整個耿家都搜了一遍,尋找證據(jù)。 邵笛搜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看守十分嚴密的院落。 見到那幾個明顯有攻擊趨向的守衛(wèi),邵笛手一揮,跟隨在他身后的差役,立刻沖了上去,多打一,很快就將人制服了。 然而,打開門后,出乎邵笛意料的是,這竟然是一個佛堂,而在佛堂的正中,正跪坐著一個一身素衣的女人。 她是誰? . 人都抓回來了? 見到返回縣府的邵笛,謝青珣問道。 邵笛抱拳行禮,不負謝明府所托,耿譽一行人已經(jīng)盡數(shù)被抓進了大牢。 謝青珣微微點頭,辛苦邵統(tǒng)領(lǐng)了。 謝明府太客氣。邵笛擺了擺手,這一次我們也在耿家搜到了不少其他的證據(jù),基本上能夠確定,耿譽就是那個在蝦姑嶺襲擊我們的人! 不過 見邵笛欲言又止,謝青珣問道,邵統(tǒng)領(lǐng),有話盡管說。 謝明府,你準備怎么處置耿家的那些女眷?邵笛問道。 說是女眷,其實大部分都是耿譽通過各種手段強行搶來的。 謝青珣道,調(diào)查清楚后,若是她們與耿家做的那些惡事無關(guān),便將她們放回去。 邵笛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謝青珣微微一笑,邵統(tǒng)領(lǐng)可是憐惜她們? 邵笛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嘆了一口氣,謝明府,你是沒有親眼看到,那耿譽的手段,實在是讓人讓人 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一個何時的形容詞,邵笛最后啐了一口,咒罵道,簡直是畜生不如,那些小姑娘,好多都被折磨地不成人樣了。 可是為她們請了大夫?謝青珣問道。 請了,但是邵笛皺眉,大夫畢竟是男子,她們現(xiàn)在一看到男子就尖叫,大夫根本就沒法為她們看傷。 謝青珣眉頭皺起,紹田縣內(nèi)沒有女醫(yī)? 邵笛搖頭,沒有。 忽然,邵笛一扭頭,厲聲道,是誰在那邊?! 被邵笛一嚇,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影露了出來。 筎娘子? 筎娘走到謝青珣的面前,直接跪了下來,謝明府,我略懂醫(yī)術(shù),可否容許仆去為她們看診? 謝青珣想了想,道,你有這份心,很好。我會讓大夫在門外等候,你若是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便向醫(yī)館大夫詢問。 筎娘低頭,俯身,行了一個大禮,仆代她們,謝過謝明府體恤。 謝青珣卻只是淡淡地道,我既然是紹田縣的縣令,這便是我應(yīng)該做的。 說完后,謝青珣忽然嘆息一聲,若是阿滿想去,不必攔著她,讓云娘子也和她一起。 筎娘立刻變得手足無措了起來,謝謝明府? 謝青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阿滿以為我看不出來她的那些小伎倆么?縣府內(nèi),能說得上是略通醫(yī)術(shù)的,也只有她了。 筎娘低著頭,更是不敢說話了。 去吧。謝青珣嘆息一聲,注意安全。 是。 等筎娘退下,邵笛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能忍住,謝明府,這樣是否不妥? 謝青珣看了他一眼,有何不妥? 邵笛皺著眉,薛女郎何等身份,豈能做這種伺候人的活計? 謝青珣唔了一聲,救人要緊。 見邵笛還想說話,謝青珣繼續(xù)道,耿家也算是小世族之一,無礙。 邵笛皺著眉想了一會兒,雖然還是覺得不妥當,但是也沒有再反對了。 . 書房。 那個被葉瑾聲錘出來的大洞沒有進行修補,只是清理了一些碎石瓦礫。 謝青珣看了那條暗道一眼后,就在縣府內(nèi)的書房里找了起來。 然而,等他將書坊里的所有書籍都翻了一遍之后,眉頭皺得更緊。 沒有? 按理來說,縣府的平面圖應(yīng)該就放置在縣府內(nèi)的書房里。 而之前翻新縣府的時候,他們也不曾發(fā)現(xiàn)縣府的底下有暗道之類的存在,不然的話,他們不會如此不小心。 是何人拿走了? 那暗道,是原本就有,還是有圖謀不軌的人從外面挖出來的? 謝青珣瞇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只覺得這個小小的紹田縣,到真的是藏龍臥虎。 還真的是應(yīng)了瑾聲之前的那一句話,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 . 得知耿譽被送入了大牢之后,葉瑾聲立刻去尋了謝青珣,玄玠!找到耿家和楚氏之間的密信了嗎? 因為之前拿到的那一本賬簿是用楚氏紙制作的,葉瑾聲懷疑,耿家可能暗中和楚氏有聯(lián)系。 而這便能解釋之前他們遭遇的那一次刺殺了。 紹田縣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地刺殺謝氏嫡子,那是在嫌命長。 但是楚氏不同,他們有那個底蘊,也有那個野心那般做。 而耿家接到楚氏的人物之后,就故意偽造了木牌等等指向了其他小世族的線索,試圖誤導(dǎo)后續(xù)調(diào)查的人。 正好借刀殺人,將和耿家最不對付的符家、虞家、徐家徹底鏟除。 如果這個計劃成功了,那何止是一石三鳥! . 然而,看著葉瑾聲那滿是期待的眸子,謝青珣卻只是搖了搖頭,都搜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與楚氏的書信往來。 沮喪過后,葉瑾聲立刻振作了起來,那楚氏紙呢? 謝青珣唇角微微翹起,耿家用的全都是楚氏紙。 因為葉瑾聲原本就是制作紙張起家的,所以對于他們而言,想要辨認紙張的種類,也是比較容易的一件事情。 那他們肯定和楚氏有聯(lián)系! 對于葉瑾聲的雀躍,謝青珣卻不怎么看好,只是用的都是楚氏紙而已,并不能成為證據(jù)。 他們耿家哪里來的錢和渠道去買楚氏紙? 謝青珣笑了笑,瑾聲可還記得,這耿家是靠什么發(fā)家的? 我知道啊,賭場嘛! 說完后,葉瑾聲忽然一頓,賭場? 嗯。謝青珣輕輕點頭,幾乎是暴利。 我記得,筎娘的父親就是因為在耿家的賭場里輸了錢,所以才把筎娘用作抵押。葉瑾聲喃喃道, 那會不會會不會是耿譽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就故意去引誘那家人去賭錢。 先讓他們小勝幾次,待他們逐漸上癮之后,就開始給那些賭徒下套兒,在賭徒換不上錢之后,就提議他們用女兒抵押。 謝青珣點頭,肯定了葉瑾聲的猜測,一切皆如瑾聲所言。 葉瑾聲忍不住咬牙,畜生不如的東西! 玄玠,不如直接取締賭場吧?葉瑾聲抬起頭,提議道,賭場太多,不少人就會沉迷不勞而獲,這樣絕對不行! 看著葉瑾聲期待的目光,謝青珣將一份政令取出,遞給了葉瑾聲。 那份政令上,清晰無比地告知所有人,紹田縣內(nèi)任何人不得開設(shè)賭場,違令者重罰。 而這樣一份政令,除了那些賭徒,任何一個見過因為賭博傾家蕩產(chǎn)的人都會支持。 看過政令后,謝青珣對葉瑾聲道,我要去牢里審問耿譽,瑾聲可要同去? 去!葉瑾聲點頭,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問一問筎娘她們像不像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