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直覺神準的南宮半仙(開房做 yzн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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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都沒有?真的?” 說這話時,南宮平挺動了一下腰身,將性器深深頂入駱安的xue里。 床上的兩人都是剛剛邁入高二的年紀,兩具身體都洋溢著青春氣息,線條流暢優(yōu)美,白皙的肌膚上沁著一層薄汗,在昏黃的燈光下渲染出情色的氣氛。 剛才的問題,是在向駱安確認剛剛過去的暑假中,駱安有沒有收獲新的情人——或者說床伴。當(dāng)?shù)弥粋€人都沒有增加的時候,一向散漫怠懶、萬事不驚的南宮平也忍不住露出了一點訝異的神色。 駱安皺了一下眉,沒有立刻回答,仿佛調(diào)整呼吸般沉默了一會才語氣平緩地反問:“不可思議?” 駱安的聲音空靈澄澈,即使在zuoai時也絲毫不顯yin靡。南宮平聽到這個聲音,心底不由產(chǎn)生了一點近乎憐愛的情緒,他俯下身親吻了一下駱安的唇,又伸出舌頭與他互相碰了碰,看著那玫瑰花瓣似的嘴唇上泛起了一點水色,才笑笑答道:“我以為你會忍不住。” 駱安微微搖頭:“已經(jīng)很多了。”他無聲地喘息了一陣,又讓雙腿把南宮平的腰勾得更緊了些,補充了一句:“還做了一點特訓(xùn)?!?/br> “特訓(xùn)?”就著將人幾乎抱在懷里的姿勢,南宮平繼續(xù)擺腰。聽到這兩個字,他第一反應(yīng)是駱安參加了什么夏令營,或是又學(xué)了一門外語之類。直到駱安抓著他的手,將一根手指引向了深深結(jié)合的后xue處,南宮平才反應(yīng)過來——那所謂的“特訓(xùn)”,是指在床事上的。 至少在南宮平看來,這樣的“訓(xùn)練”對駱安來說完全是毫無必要的。且不說那一張如同造物主恩賜給人間的禮物般挑不出一絲瑕疵的臉,駱安的身體也美得令人屏息。他雖算不上高,但身材勻稱修長,肌膚白皙細膩,薄薄的肌rou恰到好處地覆蓋在柔軟的皮膚下面,抱起來的觸感柔軟而彈性。他兩枚乳尖小巧,泛著柔嫩的粉色,雙腿間的性器亦是干干凈凈的粉,勃起時的模樣一如他的身形般挺拔漂亮。他的胯骨不寬,雙腿修長筆直,就連足弓的弧度都仿佛是精心計算得出的完美曲線。光是這樣漂亮的身體就足以引起許多人的欲望,更何況在他柔軟彈性的雙臀臀縫之中,還有一張稱得上天賦異稟的軟紅小口,那小口不僅能吮會吸,而且在性事中還能分泌出柔滑的情液。 天生就是極品,何須后天訓(xùn)練? 但駱安不這么覺得。盡管自進入伊林國際實驗學(xué)校的這一年來,他暗戀者無數(shù),向他表白過的男女可以單獨列一個分組,也接連有了好幾個床伴,甚至手腕高明地讓他們在互相知曉彼此存在的情況下和平共處,但他顯然不打算止步于此。?aи??i.oи?(danmei.one) “水似乎是變多了……”南宮平又抽插了一會,禁不住嘆了一聲,“訓(xùn)練的結(jié)果?” 駱安躺在他身下,輕輕勾了勾嘴角,算是一個肯定的回答。南宮平抽插得有點狠了,所以他忍不住抿了抿唇,不打算再開口說話。 他天生不喜歡叫床,因此在尋常人應(yīng)當(dāng)被快感逼到最yuhuo難耐,哭叫連天的時候,他反而會陷入徹底的沉默,只留下些許壓抑的喘息。 “還是不會叫?”南宮平又問。他曾經(jīng)以為駱安想要被“訓(xùn)練”的原因是他無法叫床,可如今看來,他 “……不喜歡?!背椴骞?jié)奏放緩的間隙里,駱安半閉著眼,夾緊了xue回答道。 “我真是好喜歡你啊?!蹦蠈m平禁不住感慨,指尖在他濕潤的唇上點了點,又伸出手去撥開他額前微濕的頭發(fā)。 南宮平覺得有點遺憾。這樣好聽的聲音,如果能用在叫床上,一定會讓人無比享受。但駱安不喜歡叫,這也不能勉強。于是他繼續(xù)兢兢業(yè)業(yè)地抱他、吻他、插他的xue,讓自己碩大的冠頭摩擦過駱安的前列腺。那是駱安體內(nèi)最脆弱的地方,每每擦過那里,駱安的身體都會微微顫抖,雙眼像貓兒一樣瞇起來,嘴唇也會微微張開。每當(dāng)看到駱安露出這樣的表情,南宮平就會忍不住俯下身去噙住他的唇,然后把自己的舌頭伸進那個溫暖的口腔里,用舌尖去勾那兩排貝齒里的舌頭,仿佛玩弄美麗貝殼里柔軟的貝rou一般舔吮個不停。這一回也是一樣,他吻著駱安的唇,舌頭和他交纏在一起,雙臂伸過去扣住他肩膀,把駱安整個人緊緊擁在懷里,然后以這個讓人動彈不得的姿勢,不斷cao干進他柔軟濕滑的xue里。 駱安終于也有些受不了這接連不斷的快感,雙臂伸上去抱住了南宮平的肩膀,兩腿打開道最大,雙足徒勞地在空中一晃一晃,舒服得連腳趾都蜷了起來。他的呼吸越發(fā)快,于是發(fā)出了一點斷斷續(xù)續(xù)的呼吸聲。南宮平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他快要到達極限,胯下更是用力,性器擺動的幅度更大,一下下cao在那濕軟xiaoxue的最深處。 “喜歡我乖?”南宮平問。 “這么乖。”駱安勾了勾嘴角,臉往他懷里埋了埋,“……我也喜歡你的?!?/br> 南宮平又忍不住親了親他額角,忽而察覺到他言下之意:“你那個目標(biāo)……?” “嗯……”駱安悶在他懷里答,尾音微微上揚,“也喜歡你不爭不搶,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似的。比我厲害。” 好像猜錯了方向。 “說得好聽,一會下床就把我忘了?!瘪槹矐袘信吭谒麘牙?,等身體平復(fù)了一些,終于悠然開口,“暑假那么長,也沒見你來找我?!?/br> 駱安尚且在高潮的余韻里,整個人乖到幾乎予取予求,抱他吻他都可以隨意,活像一只剛剛吃飽喝足的小獸。南宮平把人抱到自己懷里,讓他側(cè)身靠在自己肩上,幾乎有些貪戀地看著他情事過后柔軟的神情——這樣的表情,也只有在他高潮過后才能看到了。 “我爸把我扔到非洲去體驗生活,破地方連個信號都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蹦蠈m平說,“每天都想你呢。” “ 高潮的那一下,駱安的xue絞得很緊,南宮平從來都受不了這個,一送到底后再不抽插,直接隨著他一并攀上高峰,把濁白的jingye射進了安全套前端小囊里。然后他捏著根部抽出性器,拿下套子隨手打了個死結(jié)扔進垃圾箱里,躺下來把駱安抱在懷里,用尚未疲軟的yinjing去蹭駱安的yinjing。 駱安的眼睛有些紅了,一雙桃花眼里淚霧蒙了一片。他眼窩原本就深,睫毛又長又密,如今眼里帶了一點淚意,更美得勾魂攝魄,叫人受不了。于是駱安一聲不吭,南宮平倒是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直起身來抓住他在空中不斷搖晃的腳腕,加大了幅度把人送上高潮。 還沒有?!瘪槹厕D(zhuǎn)過臉,半睜開眼無聲地出了口氣,轉(zhuǎn)過臉來和南宮平接了個吻,“心里沒底。” “那就再等等。” 對于17歲這個年紀來說,南宮平已經(jīng)算是相當(dāng)早熟的了。不說和同齡人之間的那些交往,即便是跟隨著父親出入各種酒席宴會,作為南宮家的小公子,他也一向做得十分得體;除此以外,他的第六感神準,因此雖然平時并不怎么用心學(xué)習(xí),考前押題卻是十拿九穩(wěn),還因此得了個“南宮半仙”的名號。 但駱安的“目標(biāo)”完全不在他擅長的領(lǐng)域內(nèi)——對他來說,那個目標(biāo)仿佛太過于“成年人的世界”了。在南宮平看來,能像現(xiàn)在這樣,在放學(xué)后和駱安開個房,一起洗個澡做個愛,有一搭沒一搭地說幾句閑話的日子就很好。 駱安輕輕嘆了口氣,又在南宮平肩頭蹭了蹭,懶懶說道:“抱我去洗澡?!?/br> 南宮平笑了笑,側(cè)身坐到床沿,手臂穿過駱安膝彎,有些吃力地把人橫抱起來,等把人放進浴池時已經(jīng)有點喘氣。論體力他差越元洲一大截,能把人橫抱上這一段路已經(jīng)是私下里刻意訓(xùn)練后的結(jié)果了。 駱安顯然也看出了這一點,在浴缸里對著人伸出手,把南宮平也拉了進來,跟他一起洗。他們互相給對方抹洗發(fā)露,又把一團團沐浴慕斯奶油似的往對方身上扔,玩鬧了一會后駱安安靜下來,跨坐在南宮平腿上抱住了他。南宮平自然回抱住人,見他久久不說話,也就猜到了幾分:“在想他?” 駱安淺淺“嗯”了一聲。 南宮平心底也輕輕嘆了口氣,靜了片刻才問:“就這么喜歡……?我覺得你現(xiàn)在這樣也很好?!?/br>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喜歡。”駱安無聲地舒了口氣,“就是覺得有個坎在那兒,有點……過不去。” “你們這也算是一物降一物了?!蹦蠈m平嘴上這么說著,眼里卻流露出了一點心疼,伸手又把人抱緊了一點,借著沐浴液的潤滑撫著他的背。 “是。”駱安側(cè)過頭,“問題是誰降服誰?!?/br> 南宮平在他沾了一點泡沫的嘴上親了一下:“安皇陛下所向披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