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銀鎖欲枷與奪命狂奔(尿道play;戴貞cao
書迷正在閱讀:當小白兔掉進狼窩、總裁每天都有點不正常、前太子妃被迫上崗、弗洛里安的把戲(西幻)、本座真的沒有棄養(yǎng)靈寵、被迫和大魔王貼貼、反派太子爺?shù)膶櫰奕粘?/a>、重生之金融獵手、青梅[重生]、我五入愛河
三天后。 駱安渾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乖順地分開了自己的臀,而駱修遠則把尺寸頗大的仿真陽具形肛塞緩緩推進了他的xue里。肛塞底座上分出了三條金屬鏈子,一邊連著一個yinjing鎖,另外兩邊是盡頭帶鎖的金屬鏈子。駱安的后xue早就適應了被尺寸粗大的性器擴開的感覺,因此肛塞推入得十分順利,很快進入到只剩一個底座留在外面。但他的尿道只有在調(diào)教的時候被玩弄過幾次,特制的yinjing鎖戴起來竟沒那么容易。駱修遠試了幾下,沒能把yinjing鎖中間的金屬棒插進駱安前端的小孔里,反而讓原本柔軟的海綿體在自己手里迅速膨脹發(fā)硬。 “被這樣玩也舒服?”駱修遠沉聲問,倒聽不出有什么生氣的意思。 “……你把那么大個東西塞我屁股里呢?!?/br> 駱修遠不禁莞爾,轉(zhuǎn)身坐到床沿,對駱安說:“安安,坐過來?!?/br> 駱安有點不情不愿地轉(zhuǎn)過身,控制著力道緩緩側(cè)坐到駱修遠大腿上。卸力的那一刻他明顯地感覺到體內(nèi)的東西進得更深了——用這樣的坐姿含著陽具肛塞,觸感鮮明得無以復加。 駱修遠打開了床頭柜,從許多依次排列的情趣道具里挑出了一根細長的金屬棒,用極悠然的口吻說:“以前沒開發(fā)過安安這里,今天試一試?!闭f完便將那金屬棒靠近了因為情動已經(jīng)微微濡濕的小孔。 駱安情不自禁地往駱修遠懷里瑟縮了一下。不比被玩慣了的后xue,任何東西頂入抽插帶來的快感都是渾厚鈍重的,雖然積累多了也讓人舒服得無法忍耐,但起碼每一下的刺激感都在他習慣承受的范圍內(nèi)。而他的尿道,或許是由于很少被玩弄,又或許是器官本身的差異,就連小孔處被指腹摩挲,帶來的快感都是尖利刺激的,三兩下就能讓他頭皮發(fā)麻。對駱安來說,這種刺激其實有點過了,以至于被這樣玩弄的時候,他并不會很想射精,只會一直期盼著能停下來。 但駱修遠很耐心。他非常緩慢地把細長的金屬棒送進駱安性器的小孔里,借著前液的濕滑,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讓棒體漸漸隱沒在那rou粉色冠頭的小孔里。 “安安的前面和后面都堵上了。”駱修遠輕聲說,“舒不舒服?” 駱安只抬起濕潤的眼睛看他。 “以后都這樣……”駱修遠意有所指地用指腹在駱安的rou冠上摩挲了一下,“堵著這里做,好不好?” “……那樣會射不出來的?!瘪槹驳穆曇衾飵Я它c委屈。 “安安射不出來也能高潮,不是嗎?”駱修遠一邊說著,一邊taonong起他的性器。 只是含著尿道棒而沒有抽插,那感覺微妙而舒服。駱安忍不住收緊了后xue,讓屁股里含著的陽具肛塞觸感更加鮮明。說來也有點不可思議,明明前面后面都只是含著東西而已,駱修遠的taonong也很緩慢,但體內(nèi)的快感卻如海浪般層層遞進,竟然很快讓他舒服到想射的地步了。他忍不住用求救的眼神看著駱修遠,但駱修遠似乎不為所動,反而停下了taonong的手,拿起只剩一個粗大頭部留在外面的金屬棒,緩緩抽插起他的尿道來。 刺激的快感襲來的時候,駱安忍不住把指甲扣進了駱修遠的皮膚里,身體抖得幾乎坐不穩(wěn)。駱修遠環(huán)住他腰的手臂更用力了一點,手指卻還捏著他的性器不放,依舊緩慢而節(jié)奏分明地抽插著他的尿道。抽插的節(jié)奏不變,幅度卻越來越大,到最后幾乎是全進全出,卻力道精準地從未讓金屬棒徹底拔出最前端的小孔。 就這樣來回了幾十下,直到看到駱安咬住了唇,眼眶 “安安是我的寶貝?!瘪樞捱h依舊笑。 這一回來的是越元洲、韓哲彥和寧天路三個人,此外還有幾個不認識的大人,大約是被他們拖著出面。駱安跟在駱修遠稍后的地方,和幾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就都心知肚明。一群人假裝和平友好地吃飯說笑,大人們敬酒打官腔,小孩子就取巧賣乖。 駱安撇了撇嘴:“你也會講這么土的情話。”又說,“快弄吧,要遲到了?!?/br> “好了?!瘪樞捱h說,“站起來,去看看你自己?!?/br> “不是不弄后面不能射嗎,嗯?”駱修遠低低笑他。 濕巾和紙巾輪番擦拭了一陣后,駱安身上總算變得干爽了許多。見駱安不回答,駱修遠一邊給他穿上內(nèi)褲,一邊用手指輕輕撫弄了他戴著鎖的性器,用極悠然的口吻說:“一會兒你就要穿著這個去見你的小男朋友們了?!?/br> 駱安挪了腿下床,走到落地鏡前面去看。他的身體原本就很漂亮,如今前面戴了銀色的yinjing鎖,一道道銀色間透出一點被束縛的性器的蜜粉色,既色情又有一點招人憐惜。而當駱修遠走到他身后的時候,駱安清晰地看到在駱修遠深色的睡袍映襯下,他后xue處有一串黏液忽而落下,牽著銀絲落到了地板上。駱修遠顯然也看到了這一幕,嘴角又勾起來,而駱安只能回頭瞪他一眼,再任由他拿了濕巾給他擦因為高潮而變得濕淋淋的xue。 沖出包間的那一刻,駱安就感覺到體內(nèi)震動了起來,險些腳下一個踉蹌摔倒下去。好在越元洲緊緊拉著他的手,即使逃到一半、身體里的肛塞釋放出微弱的電流來,駱安也咬著牙忍了,拼命全速跑到電梯,又強忍著腿軟從一樓沖到酒樓門口。包間和酒樓前門之間的距離也算不上多么遙遠,但沖出門鉆進車里的時候,駱安已經(jīng)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了。車子很快開出去,鉆進前街的車水馬龍里消失不見,越元洲給駱安遞水,駱安擺了擺手,語氣有點虛弱,說話倒還接得上:“找最短路線往市外開,他在我身體里裝了定位,留在市內(nèi)遲早被抓?!?/br> 里生理性的淚水也流了下來,駱修遠才將金屬棒提起抽出。抽出的一刻,空氣中立刻劃過了一道白濁的長弧——駱安射得很多很用力,簡直超過以往任何一次。 駱安再次撇了撇嘴,說:“那還不是為了讓你放心。” 見面被安排在東明市最高檔的酒樓包間,駱安跟著駱修遠進去,一路都被牽著手,落座也在其他人正對面。 眼看著飯桌上和和氣氣吃了一大半,寧天路手機一聲響,幾個人飛快交歡了一下神色,立刻同時起身。駱安早就看準了時機從駱修遠身旁溜遠,擋在酒樓外面的路障也被清理干凈,韓哲彥沖在最前面開路,越元洲拉了駱安的手一路狂奔,寧天路斷后,確保里面的人不會跟著沖出來——雖然這些顯貴的中年男人也不可能大失風度地和他們這些小孩子一樣在高級酒樓里橫沖直撞。 “……后面也含著東西呢。”駱安嘟噥了一句,又抬眼瞪他,“我好玩嗎?” 駱修遠這次收斂了笑意,把yinjing鎖中間的金屬棒再次對準了駱安頂端的小孔,緩緩插了進去。剛剛被玩弄過的尿道擴開了一些,完全垂軟的性器也方便了金屬棒的進入,這一回的yinjing鎖終于順利戴上了。戴好了yinjing鎖,駱修遠又把仍舊垂在駱安臀下的兩條細金屬鏈從他身后一左一右繞過他的腰,把末端的金屬小環(huán)扣在鎖扣處,幾處鎖扣交匯在一起,然后牢牢鎖住。 “好了,這下舒服了嗎?” * 說話間,xue里的震動忽而停了。駱修遠回頭一望,連酒樓的門都看不清,也不知道駱修遠是不是已經(jīng)看到他離開。停了震動,大概是為了保留電量。 “什么定位?”韓哲彥從前排回過頭來,“趕緊扔了!” “扔不了。”駱安搖搖頭,仰在靠背上休息,“鎖在里面。”他看著車里另外兩個人驚異的眼神,又重復了一下:“就是那個里面?!?/br> 一時間,驚怒交加的神色同時浮現(xiàn)在了兩個人臉上。駱安知道一些沖動的話就要從他們嘴里脫口而出,又擺了擺手:“我暫時沒事,出城,找人幫我開鎖。有辦法的話,弄個信號屏蔽器來。” 看到駱安這樣舉重若輕的態(tài)度,越元洲先冷靜下來,拿出手機往群里發(fā)了條消息,十秒鐘后抬起頭對前排的司機說:“去南邊定襄市,要快?!庇謱︸槹舱f:“南宮說信號屏蔽器他來送,半小時后和我們接頭。定襄那邊,雍飛白來安排?!?/br> 駱安有氣沒力地笑了笑:“你們怎么把他也拖下水了?”又問:“你們知道我那個弟弟現(xiàn)在怎么樣了嗎?” 韓哲彥有點恨鐵不成鋼地怒視了他一眼:“你還有心情關(guān)心別人,你知不知道,自從猜到你出事,我們就一直在找你!” “我當然知道啊,我特別信任你們,覺得你們肯定能把我救出去的。”駱安還是那樣笑,弄得韓哲彥都沒了脾氣。 “切?!表n哲彥回過頭去,“他比你好多了,被你爸關(guān)了一陣,然后被我們當成你給救出來了。本來以為這小子沒什么用呢,結(jié)果他跑去你爸公司當小偷,給我們偷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資料來,說想分析分析你爸帶著你可能去了哪里。你爸的行蹤沒分析出來,倒是讓我們產(chǎn)生了一個新想法?!?/br> “引蛇出洞?!瘪槹颤c了點頭,“你們逼停他手上最大的項目,作為交換我自由的籌碼——南宮平的主意吧。” “是啊,你居然都知道。這種事也就那小子懂得多。不過這招可真特么難,要沒那三個大叔,還真不知道竟然能成?!?/br> “哪三個?”駱安疑惑了一下。他的男朋友里,除了許瀚漠和莊禮,當然再排出駱修遠本人,就沒有什么人能稱得上“大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