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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蜜芽剛要回答,少年忽然掐住了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得意洋洋道:“告訴她,你今晚要同本座在一起?!?/br> 癢意在被掐的地方流竄,李蜜芽耳尖發(fā)紅,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輕輕點了點頭。 她一把掙脫了李宵然的手,朝著凌月嵐笑道:“多謝凌師姐擔(dān)心,我沒事了?!?/br> 少年雙手抱在胸前,靜靜地看著她們。 待周圍看熱鬧的修士散去,凌月嵐要將她帶回船艙仔細(xì)詢問,月色微露出一點魚肚白,落在甲板上,少女赤足踩過,步履有些躊躇。 凌月嵐半張露臉在月色下,李蜜芽垂著頭道:“凌師姐,今晚我有點事,明日再和你仔細(xì)聊聊可以嗎?” “什么事?”凌月嵐海水藍(lán)的眸子在月光下好像藍(lán)色的寶石,剔透美麗。 李蜜芽咬了咬唇,“剛剛救我那個人和我有些交情,凌師姐帶我來船上,我也沒想到會遇到他,可是既然遇到了,也躲不過去。” 凌月嵐不太贊同地蹙了蹙眉,仿佛在看一只要送入虎口的兔子,“李師妹,剛剛那個少年是什么身份,瞧著與你似乎有什么過節(jié)。” 豈止是過節(jié)。 大魔王恐怕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了。 可一時之間,李蜜芽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凌月嵐見她這副模樣,心下有了個猜測,“李師妹,他不會是你的道侶吧?” 李蜜芽心口一顫,本想反駁,可是轉(zhuǎn)念想到這個借口起碼能讓女主信服,便輕輕點了點頭,含糊其辭,“也不算是真正的道侶,只是有些年少的交情在。” 凌月嵐了然,“既然是李師妹的私事,我也不好干涉太多,只是李師妹,你畢竟是個女孩子,要警惕些,若是遇到什么事,就來找我。” 李蜜芽點頭,“好的,多謝凌師姐?!?/br> “不必謝我,李師妹,我擅自將你帶去連星海,也不知道你會不會怪罪于我?!?/br> 李蜜芽一愣,反倒是忘了糾結(jié)這一茬,搖了搖頭,“不會的,凌師姐是不是覺得我和連星海有什么聯(lián)系?” 凌月嵐心里有些愧疚,“應(yīng)該是,可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才會想帶李師妹給我爹看看,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br> 少年站在回廊處,視線冰冷地落在李蜜芽身上,李蜜芽察覺到后,忙朝凌月嵐道:“凌師姐,那我先過去了?!?/br> 狗弟弟一向沒有耐心。 她還是盡可能少給他找茬的機會。 她回過身,不情不愿地朝著李宵然走去,卻被他一把攥住了手,隔著冪離傳過來的聲音有些埋怨,“你和她怎么話這么多?” 李蜜芽想將手抽開,卻被他攥得緊緊的。 少年垂著眼打量她纖軟的手,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快。 她只能不滿地小聲反駁,“作為報答,我只負(fù)責(zé)給李師弟將簪子雕刻好,至于我和誰說話,那是我私人的事情,你不該干涉?!?/br> 本座偏要干涉。 李宵然心里叛逆地想著,唇角卻勾起,很是愉快,“先報答完本座再說吧?!?/br> 李蜜芽咬了咬牙,挾恩圖報,狗弟弟果真不是什么好人。 可沒辦法,誰讓她的確欠了他救命之恩。 她微微垂著頭,“走吧?!?/br> 李宵然心里得意極了,覺得她好像一只垂頭喪氣的兔子,之前的不快瞬間煙消云散,手心頓時癢癢的,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 推開房門,李宵然將李蜜芽領(lǐng)到桌前,一把將頭頂上冪離取了下來,又將懷里的簪子遞給李蜜芽,“給?!?/br> 李蜜芽接了過來,忽然想起自己的翡翠胡刀不見了,她問:“有小刀嗎?” 不好的記憶被勾起,李宵然忽然冷聲道:“沒有,你自己想辦法,本座概不負(fù)責(zé)?!?/br> 那她怎么雕刻? 可她知道大魔王可能是想起了那天自己被擄走,肯定很生氣,便沒說什么,從袋子里拿出一支簪子,她微微垂著頸子,就著燭火,慢慢將那朵菟絲花打磨。 李宵然視線略過她細(xì)白的肌膚,只覺得有種莫名的旖旎,他心虛地起身,來到帳子后面,將一只兔子抱了過來,放在桌面逗弄。 李蜜芽見到兔子,忽然停了下來,眼里冒出一絲欣喜,“咦?怎么有只兔子?” 兔子仰著頭望著她,露出一對紅彤彤的眼睛和微微濕潤的鼻尖,懵懵懂懂,白雪般的一團。 李宵然看到她笑了起來,心里莫名跟著愉快,可手指撫摸著兔子的皮毛,他又控制不住說出惡意滿滿的話來,“說來很巧,你逃跑那日,本座就撿來了一只兔子,兔子可比人乖多了,也有良心多了,只要喂它吃的,它就不會離開本座?!?/br> 李蜜芽臉色微變,沒說什么,繼續(xù)雕刻。 氣氛一下子變得冷凝,李宵然松開了撫摸兔子的手,審視一般望著李蜜芽,心口狂跳,“那日,你是怎么被抓走的?” 李蜜芽望著他的眼睛,“偃教的人用了特質(zhì)的迷香,把我迷昏了?!?/br> 李宵然冷哼,“那個狗東西膽子可真大?!彼⑽e過臉,聲音不自覺放緩了些,“那你被他抓走后,有沒有受什么罪?” 李蜜芽一怔,覺得這話不太像是大魔王問得出來的,她手上動作微微停了一下,也小聲道:“沒有。” “那身上的披帛怎么會斷裂?”說到這,他眼中若隱若現(xiàn)浮現(xiàn)出一絲戾氣,那個偃教走狗沒有死在他手上,真是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