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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先到!” 青袖正同溫芷蘇的丫鬟爭論。 她輕道:“清婉...讓對面轎子先行吧?!?/br> 清婉著急提聲道:“姑娘!” 她眼角跳個不停,總覺得有事發(fā)生,實在不想再惹事,抬手抵了抵眼角,“聽我的?!?/br> 對面轎子毫不客氣進了東宮,清婉實在氣不過,挨進轎子,低道:“姑娘是我們先到,為何要讓給她,這入府第一日,難不成就要低了她幾分。” 話剛剛說完,方才那花轎邊上的侍女,退了出來,手里捧著一袋銀子,竟發(fā)了賞錢給替落昭陽抬轎輦的小廝。 那侍女剛剛?cè)艘诲V銀子給清婉。 清婉抬手扔回給她,氣道:“姑娘的賞銀,我受不起?!?/br> ------------ 第44章 攤牌 落昭陽喝道:“清婉,不能無禮?!?/br> 那侍女歪著腦袋,趾高氣昂道:“我家姑娘這是在感謝落姑娘讓我們的花轎先進了東宮,也是在憐姑娘,這才叫我出來表示一番,姑娘怎么還不領情。” 落昭陽一臉黑線,妥妥的白蓮花和綠茶的十大用語。 聽見底下的清婉已經(jīng)氣得磨牙霍霍,她一時沒忍住,笑道:“客氣了,我知道溫姑娘今日與我一同嫁進東宮,也知道溫姑娘比我稍年長幾歲,我年輕自然該讓著jiejie不是嗎?什么賞銀不賞銀的,倒是生分了?!?/br> 這話一出,那侍女臉色難堪了起來,匆匆尋了借口離去。 待花轎進了府,她原本以為直接就進偏院,不用行禮拜堂。 東宮的掌事公公忙迎上來,“落良娣...太子吩咐了,良娣先進大堂?!?/br> 就這樣,她被嬤嬤牽進了正堂。 垂頭透著紅蓋頭,她只能瞥見自己花色嫁衣和鞋面。 嬤嬤朝她遞了一小段紅綢子,她迷糊地一手抓著。 忽地,喜樂響徹東宮內(nèi),嗩吶聲一陣高過一陣。 等著禮事扯著嗓子,高聲喊著拜堂時,她才明白過來。 “一拜天地!” 她看不見來人,只得一臉迷糊地在嬤嬤的牽引下稀里糊涂拜了堂。 待這一套拜堂的流程完畢,她便被人背進了東宮清苑。 她趴在那人的背上,只覺得他的背寬大堅挺,這熟悉感讓她一時間說不上來。 等坐在床榻上,房內(nèi)只有她一人時,她才微松了一口氣, 今日好歹一同嫁過來的還有太醫(yī)院院使的愛女,她和溫芷蘇誰孰輕孰重,太子自然心里清楚,今夜定不會丟下溫芷蘇一人獨守空房,這樣想來,她心定下了幾分。 清婉正想著去給落昭陽尋些吃食來,剛走下廊沿,幕澤璽身著新郎官的服飾而來。 清婉嚇了一跳,手上捧著的果匣子掉落地上。 幕澤璽作了個噤聲動作,“別吵著你家姑娘,今晚不必守夜了,去庫房領賞吧?!?/br> 清婉這才反應過來,忙行了一個禮,退下去。 屋內(nèi),落昭陽剛抬手一把揭開紅蓋頭,屋外便傳來了腳步聲。 她嚇了一跳,忙將紅蓋頭重新覆上。 幕澤璽提步而進,落昭陽透過紅蓋頭感受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朝自己靠近,籠罩在她身上。 她嚇得嗆了嗆!聲,起身直接跪在地上,“太子殿下,妾前幾日著了涼,傷風未愈,怕...怕傳染給太子,不如太子移駕...去別處?” 她心里發(fā)怵,云穿系統(tǒng)在上演非限制級和諧畫面,都是拉下床幔后就沒了后續(xù),員工一般也在這時就完成了任務就到現(xiàn)實中去。 可這個新系統(tǒng)是固定場,她回不去。 不過她進云穿的時候可是在合同里規(guī)定了裸露條款的,最大的尺度就露胸前一丟丟,這新系統(tǒng)要是真要她和人洞房!那...這可是另外的價錢!不!給多少錢,她都不干! 幕澤璽看她嚇得不輕,唇角一揚,上前將她扶起身來。 他故意壓制著嗓子,低聲道:“那可看大夫了,可吃藥了?” 落昭陽忙裝樣子咳了兩聲,“未曾,藥苦喝不下,便更嚴重了,所以實在怕,殿下還是是去別處吧?!?/br> 幕澤璽忍不住揚笑,起了逗趣她的想法,“那也好...今晚我們便多多努力一些,你染給我,我陪你一齊喝藥,你也就不覺得藥苦了。” 落昭陽從背脊一直涼到了腳根,滿腦子除了想對策就罵他,太子這個色批! 幕澤璽見她紋絲未動,緩道:“我們先把合巹酒喝了吧?!?/br> 落昭陽心想,她不就是個妾嗎?喝什么合巹酒? 幕澤璽沒給她思考的時候,抬手攀上了她軟白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她的掌心。 這突如其來的牽手,沒讓落昭陽反感,心里頭倒竄上了暖意,這感覺實在太過熟悉,她一時間有些迷惑。 她狐疑道:“太子爺...不先拿喜秤替我揭了蓋頭嗎?” 他牽著她的手順勢坐下,笑道:“良娣,別著急?!?/br> 他倒了酒,塞到她手上,落昭陽頭皮發(fā)麻,為了壯膽子似的一口飲下了酒。 就在她揪著一張小臉時,幕澤璽猝然抬手掀開她的蓋頭。 半晌過后,他不再壓著聲音,恢復以往清潤的嗓音:“良娣為何怎么般視死如歸,是爺讓你不滿意了?” 屋內(nèi)的兩排紅燭照映出幕澤璽的臉頰,落昭陽以為自己是醉了,竟看錯了,可是...一杯酒如何會醉得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