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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昭陽一訝,不解地抬眸望他。 幕澤璽淡然一笑,“我之前便在你的嫁妝中看到那副頭面,起初只是生疑,后來我又看到你的庚貼就了然了,你父親對外雖報了假的生辰,你的庚貼上寫的確是真的,按照那個時間,彼時你父親正在得詔不返,還駐扎在左西境內,若再推算下去,你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是司徒婠和你父親所出?!?/br> 幕澤璽頓了頓,續(xù)道:“...再者...當面落家二姑娘的事,知道的人雖少,若真心想查探也并非無跡可尋?!?/br> 落昭陽咬了咬唇,眼眸微垂,“確實...我父親臨終時已將一切都告訴我了,若沒有意外,我確實是我父親meimei與左西王之女?!?/br> 幕澤璽怔了一瞬,卻沒想到她會這般如實地將一切告出。 “那你想認回嗎?”他斟酌著,低低問道。 落昭陽默了默,她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自打她進來,她一直就是落家的姑娘,這突然告訴自己其實是它國的公主,她還是無法適應的,更何況若此事傳言出去,她生母... 國公嫡女竟成了敵國首領的女人,還為他誕下孩兒,這些流言傳出去了,她原本苦心想挽回的落家名聲,必定會受損。 她晃了晃首,“我父親同我說過了,我母親當年以死生下我,又誆騙了左西王,為的便是兩國的安定,若左西王知道我的存在,知道我母親當年是騙她的,會不會一時氣氛挑起戰(zhàn)爭,實在都難說得很?!?/br> 她望著窗欞,想了想,“既然如此,我繼續(xù)做落家的女兒又何不好?!?/br> 左西于她、于落家、于燁朝都是顆定時**,指不定哪日便回引來禍患。 “也許并非你所想呢?” 左西王近年來已經(jīng)無了四處征戰(zhàn)的意圖,聽聞身子愈發(fā)的不好,他膝下無子,唯有左西慶王爺和令王爺爭奪皇位。 有不少傳言稱當年王后誕下死胎后,左西王便意志消沉,這才染了一身的病痛。 落昭陽提起一個笑,摟著他的脖頸,“若并非我這樣想那便更好,他若非要認回我,那我豈不是左西公主...那我瞧瞧還有誰敢說我高攀你。” 幕澤璽眉目一揪,“是有人在她面前亂嚼舌根了?你以后少聽這些話?!?/br> 落昭陽吐了吐舌頭,嘆了一口氣,“我倒是不想聽,可用有人說與我聽,我有什么辦法,不過如今落家恢復了爵位,興許這些話,我能少聽些。” 幕澤璽微拔高了幾分音量,“豈有此理!” 落昭陽搖了搖身子,嬌滴滴道:“好了,別生氣了,不過是些閑話...” 兩人正交談著,屋外的清婉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稟告。 丁茂挑笑道:“我說你這樣,也太慫了些,不就傳了個話嗎?” 清婉抬眸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早在姑娘還未閣時教導嬤嬤便教導過她們,姑娘與將來的姑爺親近時,萬不能隨意打擾。 何況...還是為的這樣的事情。 丁茂見她支支吾吾地不敢傳話,自個替她敲了敲門。 清婉來不及阻止他,眼眸撐得大大的望著他。 幕澤璽不悅道:“何事...” 丁茂忙用胳膊推了推清婉一下,清婉瞪了他一眼,十分不情愿喚聲,“太子爺...棠家來人了...將棠良媛送回了迎禧閣。” 幕澤璽眉心攏了攏,正想說些什么。 落昭陽拉了下他的衣角,“母后的意思是想你留下她,你這般苛待她,總是留下話柄給別人,東宮又不缺她一碗飯吃,留下吧?!?/br> 幕澤璽抬手推揉了眉心,傲嬌地冷哼一聲,“你倒是大方?!?/br> 繼而喊道:“讓人看著,不許她踏出迎禧閣半步。” 落昭陽展顏一笑,翻身下了床榻,她這一跳,有些略急,險些站不穩(wěn)。 幕澤璽忙扶了扶她的身子,眸光一閃,“做什么,也不當心些?!?/br> 落昭陽挑笑,“過些日子便是溫統(tǒng)領成婚的大喜之日,我聽聞了是溫夫人看上了秦家那位獨女,特地上了折子請陛下賜婚的,溫秦兩家聯(lián)姻,這可是天大的喜事,我得去庫房尋些好東西送去溫府,也好謝溫統(tǒng)領平日這樣幫我?!?/br> 幕澤璽一聽溫武儒,面色一暗,一抬手便攬住了她的腰身,勾了勾唇角,略帶輕佻,“你的事我也沒少出力,怎么不見你謝謝我?!?/br> 落昭陽拍開了他的手,沒好氣道:“我什么東西不是你的?你還要什么勞什子!” 話落,徑直出去。 幕澤璽一懵然,回味著她方才那句話,低低地笑出了聲。 ------------------------------------- 賀帝病好后,雖處置了靜和寺一干人等,卻依舊信奉鬼神,宮中又不知何事,多出了曉得術法的道士。 太子以及各大臣極力勸阻也不管用。 于是,不少人便與宮中的道士私相授受,以求能在宮中安插自己的勢力。 自棠夢萊回了東宮,也算老實,并未曾出迎禧閣半步。 不過她身邊的屏秀,倒是來了攬月堂幾次,左右都是請落昭陽去一趟迎禧閣。 落昭陽正在院子里蹴鞠,輕盈一踢,蹴球帶風飛了出去,她一轉眸,竟瞧見宮娥攙扶著皇后進院子。 落昭陽眼眸瞪得渾圓,忙飛身躍上去,將球撲下,自己倒是摔到了地上。 皇后嚇得面色驟變,捧著帕子喝聲道:“放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