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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汀白了他一眼,簡直被他弄到?jīng)]脾氣,一口把冬棗叼到嘴里。 環(huán)顧四周,她有些疑惑地問:“今天早上怎么沒看到夏冰陽啊?” 姜曲新是夏冰陽的室友,聞言立馬為姜娘娘解惑:“他今天早上身體不舒服,所以還沒起。” 姜汀摸摸鼻子,有些擔(dān)心地看了一眼樓上夏冰陽緊閉的房間。 自從上次她和白笙笙發(fā)生了矛盾,她和夏冰陽相處起來就有些淡淡的尷尬。 也許其實也不算尷尬,但多了些隔閡是真的。 姜汀旁敲側(cè)擊地問姜曲新他的病情。 姜曲新皺著眉道:“感冒吧,我昨天晚上聽到他咳嗽了。” 姜汀看了他一眼,起身撈了一把冬棗放在玻璃杯里,“我?guī)е愕难箺椚タ纯聪谋?。?/br> 說完一溜煙地上樓了。 輕輕地敲了幾下門,聽到夏冰陽說了句:“進(jìn)來吧?!?/br> 很沙啞的聲音,伴隨著一聲咳嗽。 姜汀來到房間里,就看到夏冰陽正躺在床上。 面色蒼白,眼睛里有好多紅血絲,看起來特別憔悴。 姜汀把玻璃杯放在床頭的柜子上,有些擔(dān)心地問:“你這病看起來怎么這么嚴(yán)重,吃藥了嗎?” 夏冰陽咳嗽了一聲,指了指床頭的熱水和藥,“正要吃呢?!?/br> 姜汀連忙讓他好好躺著,然后幫忙沖泡藥劑。 夏冰陽有些猶豫地看著姜汀。 其實這滿滿的一杯水他原本打算先喝掉一半,剩下的用來沖泡藥劑,但姜汀動作太快,一下子就把這包藥全都倒進(jìn)了這一大杯水里。 看著稀釋成淡黃色的一大杯藥,夏冰陽還沒喝,嘴里就泛起微微的苦。 姜汀用手試了下溫度,剛剛好,“喝吧?!?/br> 夏冰陽正要接過姜汀手中的水杯,一低頭就看到了她包扎著的左手,剛剛他的注意力都在藥上,居然沒留意到姜汀受傷了。 “你手怎么回事?” 姜汀全方位向夏冰陽吐槽了姜曲新的迷惑cao作。 然后下結(jié)論:“你看,現(xiàn)在我們小屋里有四個病號了,你,姜曲新,我,還有小李。” 說完就忍不住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夏冰陽嘆了口氣:“你背上的傷還沒好全吧,現(xiàn)在手又受傷了?!?/br> 姜汀把杯里的藥放在夏冰陽的面前:“你自己都病成這樣了就不要管我了,快點(diǎn)喝你的藥吧?!?/br> 然后起身把他房間里的窗簾合起來,剛剛她就注意到了,夏冰陽的位置很容易被陽光晃到眼睛,感冒的時候眼睛也會變得脆弱啊,被陽光照射到會很不舒服的。 夏冰陽一邊喝那一大杯微微泛哭的藥,一邊抬起眼看著姜汀。 陽光在她的身上鍍上了一層細(xì)碎的金色,毛茸茸的頭發(fā)變成了暖金色,讓此刻的姜汀看起來那么溫暖,又那么柔軟。 這段時間他其實有意在回避她,不是因為別的,只是覺得很對不住姜汀。 想起他和姜汀剛認(rèn)識的時候,那時候他滿心都是對她的偏見,還自作聰明找到姜汀,讓她去和笙笙道歉。 想到這些,就覺得挺慚愧的。 那時候他對笙笙無條件地信任著。 而現(xiàn)在呢? 他在心里問自己,還能做到像從前一般對笙笙說的話深信不疑嗎? 他真的做不到了。 那他對姜汀呢? 每當(dāng)看到姜汀的時候,就想起那天在陽臺上她的那些話。 那些話字字真心,他明白的。 他明白姜汀對他的關(guān)心,也明白姜汀的憐憫,更明白她的恨鐵不成鋼。 但正因如此,他才覺得對不住姜汀。 姜汀什么都沒有做,就被笙笙誣陷,被秦默指責(zé)。 前腳還在好心開導(dǎo)安慰他,后腳就被他喜歡的人潑了一頭臟水。 那天凌晨他喝醉了在閣樓睡著了沒看到現(xiàn)場姜汀和笙笙的矛盾發(fā)生,但通過姜曲新的描述,他還是能感受到姜汀的委屈和艱難。 可即便如此,即便笙笙做出了這樣的事,他還是放不下。 姜汀一定對他感到很失望吧。 其實他也對自己很失望。 “你盯著我干嘛?”姜汀放大的臉突然出現(xiàn)在夏冰陽的面前,“不會是被我的美貌鎮(zhèn)住了吧?” 看著夏冰陽紅紅的眼睛愣愣地看著自己,姜汀伸手在他的額頭上試了下溫度,“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這孩子看起來呆頭呆腦的,不太聰明的亞子,不會是燒到腦子了吧? 姜汀的手搭在額頭上冰冰涼涼,真的很舒服,但夏冰陽反應(yīng)過來后還是拂開了她的手:“我剛剛量過體溫了,沒事,就是普通感冒?!?/br> 他看著姜汀,突然有些想問問她,他們還能和從前一樣是好朋友嗎? 但看著姜汀溫暖的目光,開口卻變成了:“一會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姜汀啞然失笑,“大哥,你今天生病了誒,在床上好好待著吧,一會吃飯我叫你?!?/br> 讓一個病得迷迷糊糊的人給她做飯,還要點(diǎn)菜,姜汀可干不出這事。 出門的時候,姜汀回頭道:“差點(diǎn)忘了問你,你想吃什么,我……我們給你做!” 她本來想說我給你做的,但考慮到自身的廚藝水平,還是說了“我們”,她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夏冰陽笑了:“沒什么想吃的,隨便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