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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汀拿獎的時候穿的那身銀紫色的禮服好漂亮。” “她身材是真好,我也好喜歡?!?/br> “她獲獎的這部電影我還去電影院看了,特別好哭,超級好看。” “你們看到給姜汀頒獎的那個人了嗎?傅予寧誒,他們倆站一塊真的配一臉有木有!” “不知道這兩人的緋聞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br> 白笙笙拉開了隔間的門,門猛地被打開地聲音有些大,她冷著臉來到了洗手臺洗手,又一言不發(fā)地走出了洗手間。 幾個在熱烈討論的小姑娘們互相對視一眼,默契的閉上了嘴巴,誰不知道他們旁邊的這一位這姜汀有仇啊,可在這朝他們甩臉子有什么用,人家姜汀該拿獎拿獎,該演戲演戲,白笙笙呢?呵! 今年秦總硬是將白笙笙塞進(jìn)了一部網(wǎng)劇里演了個配角,還沒等拍完呢,就受到了聯(lián)合抵制,硬著頭皮看在秦總的面子上拍出來了,結(jié)果又卡在審核上了,多少錢就這么被打了水漂。 劣跡藝人地頭銜在白笙笙這里,被焊得很死,甩不掉的那種。 “秦總對她也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沒準(zhǔn)白笙笙能成咱們未來老板娘呢,你小心點?!睏钪硪贿叢潦?,一邊提醒旁邊的好友。 “老板娘?就她?”夏秘書有些嘲諷的笑了笑,“知道我前幾天和秦總?cè)市出差的時候,看到誰了嗎?” “誰啊?”楊秘書好奇地問。 “秦總的未婚妻?!毕拿貢袅颂裘?,“家世相當(dāng)?shù)拇笮〗?,而且還特別好看,一看就是咱秦總的菜?!?/br> “至于那位嘛。”她眼神向著剛剛白笙笙走出去的方向示意,“老秦總上次來公司的時候就把她冷嘲熱諷了一頓,大家都看到了的呀,我以為她會覺得不好意思繼續(xù)在公司待了,結(jié)果,誒,人家第二天沒事人兒一樣。” 臉皮是真厚,知道現(xiàn)在憑她自己在圈里根本混不下去,巴著秦總不放呢,但豪門,哪是那么容易攀的。 “我看秦總啊,對白笙笙也就只有那么點情分了?!?/br> “人家就算沒了秦總,不還有備胎嗎?” “誰,你說夏冰陽?” 此話一出,洗手間里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 白笙笙背靠在墻面上,臉上是無法克制的恨意,她很想去質(zhì)問秦默,但心里又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那些人說的都是真的。 秦默,終究不是從前的那一個秦默了。 她拖著沉重地身體往后走,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此刻心里在念著的男人。 白笙笙有些錯愕地往后退了一步。 秦默怎么會在這?他聽到了多少? “去看看里面的都有誰,在公司討論八卦,取笑同公司藝人,她們可真有本事啊?!鼻啬涞难劬粗赃叺闹恚霸撎幜P的處罰,該開除的開除?!?/br> 白笙笙還是這么倔強(qiáng)地站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男人,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但秦默只是有些遲疑地看了她一會,然后道:“跟我來辦公室吧?!?/br> 說完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走了,似乎根本不在意白笙笙的心情。 秦默的辦公室裝修風(fēng)格很簡約,簡約到有些冰冷的程度,起碼白笙笙是這么認(rèn)為的,之前在深星的時候,他的辦公室里會有白笙笙特意買的小擺件,可可愛愛的,她覺得這樣很好看,秦默也就隨她去了。 但現(xiàn)在不同了,秦默現(xiàn)在國外國內(nèi)兩頭跑,工作很忙,根本就照顧不到白笙笙的心情,或者說,他其實根本就不想在意。 愛與不愛,她不是真的不懂,只能裝作不懂罷了。 “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你去探望過夏冰陽嗎?”秦默單手搭在桌子上,指甲有一搭沒一搭地碰在桌子上,漫不經(jīng)心地問。 白笙笙在心里默默地流淚,他們之間,好像真的沒有愛了。 愛是占有,秦默從前提起夏冰陽根本不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隨意,無所謂,不在意,他不介意夏冰陽,也不介意在她白笙笙面前提起夏冰陽。 白笙笙輕聲說:“我沒有去看過他,可這不是因為你嗎?” “因為我?”秦默歪著頭,用一種莫名的語氣反問。 “是啊,我怕你心里不舒服?!?/br> “是嗎?”秦默笑了笑,指尖點了一下桌子,在冰冷的桌面上發(fā)出噠的聲響,他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溫和道:“可以了,出去吧,那些拿你說笑地人我會處理的?!?/br> 他不自覺地用了面對普通員工的口吻。 白笙笙一愣,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這里。 秦默聽見門關(guān)上的聲音,沉默了一會,才搖頭自嘲似的笑了笑,他在笑他自己,也在笑夏冰陽。 人失意的時候,看到一個更倒霉的人,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了。 起碼想到夏冰陽的秦默,此刻就是這么個心態(tài)。 他突然挺同情夏冰陽,為了白笙笙做了這么多,到頭來,在她那,還成了麻煩,也只是個麻煩而已。 真是諷刺啊。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夏冰陽面無表情地看著隔著玻璃地親默,很認(rèn)真地問。 秦默換了個坐姿,搖了搖頭,“要說可笑地話,其實我也挺可笑的,真的,咱倆這應(yīng)該算是,同病相憐?” 夏冰陽搖了搖頭。 幾年的牢獄生活,好像讓他改變了很多,夏冰陽的長相本就顯年輕,從前身材纖瘦,看我來有些文弱溫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