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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嬤嬤看著阮綰軟軟的笑顏,不由恍惚,仿佛壓著自家姑娘不能動的人并不是她,她止住腳步,緊張道:“沈少夫人,有話好好說?!?/br> 阮綰冷哼一聲,收回目光,冷冷盯著呂思彤,“給我跪著道歉,不然你和你表哥那點破事,我不僅要捅出來,我還要讓天底下人都知道你給二皇子戴了綠/帽子,你猜猜,若是二皇子知道,他會如何?” 呂思彤看著少女眼底駭人的冷意,以及堅決之意,那不是一個閨中少女應(yīng)該有的目光,她是徹底被嚇到了,連忙點頭同意阮綰說的話。 阮綰笑著松手,將呂思彤扶起來,取出她口中的帕子,溫柔笑道:“呂小姐真不小心,怎么往欄桿上撲呢,若是摔下去,說不定就破相了呢?!?/br> 呂思彤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眼眶紅通通的,緩了好一會兒。 她看著阮綰的笑顏,怎么也跪不下來,轉(zhuǎn)身就看向周圍人,然而沒人敢碰阮綰這顆鐵釘子。 呂思彤還在猶豫,阮綰走過去往她膝蓋窩就是一腳,只聽得“撲通”一聲,她跪在阮綰面前,面上一片青白,瞧著狼狽不堪。 眾人看的是目瞪口呆,其中多數(shù)都是未經(jīng)世事的閨中少女,看向阮綰的目光里多了幾分敬佩和恐懼之意,她們還是頭一次看到呂思彤吃癟,而且還是以這種如此可怖的方式。 阮綰漫不經(jīng)心看到呂思彤,勾唇道:“怎么,呂小姐方才罵的開心,如今連話都不會說了,既然如此,那我去派人將你表哥……” “對……對不起,是我出言不遜,抹黑……沈二爺?shù)拿?,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眳嗡纪]著眼,哽咽著將這番話說出來。 阮綰冷冷看了呂思彤一眼,繼而笑著看著周圍少女道:“你們聽見了嗎?” 圍觀的少女們自然是聽見了,方才被阮綰的舉動一嚇,如今看著她的目光都覺得可怖,連忙點頭。 “既然聽見了,那我就放心了,呂小姐今日之言,若是在讓我聽見,我不會客氣的?!比罹U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此時圍觀眾人方才反應(yīng)過來,阮綰這是殺雞儆猴呢,她們壓根沒有想到,明明出嫁前一日還鬧著不嫁人的阮綰,如今會為了維護丈夫,不惜動真格。 呂思彤扶著那個嬤嬤的手起身,正打算轉(zhuǎn)身離開,阮綰沖著她的背影,笑眼彎彎道:“呂小姐,這件事翻篇了,若是貴府以此針對沈府,你知道我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br> 她話音一落,呂思彤點了點頭,繼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她的心臟怦怦直跳,方才那一刻,她覺得自己離死亡就差一步。 阮綰就是十足的瘋子! 阮綰冷冷看著呂思彤扶著嬤嬤離開,繼而收回目光看向圍場,此時圍場之中,除了沈彥愷,還有靜南王派去的士兵。 圍觀眾人見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心思各異,然而再也沒有人敢當(dāng)著阮綰的面提及沈二爺,她們?nèi)绾胃胰侨罹U這個不惜一切代價撕破臉的人? 此時沈聽禾看著阮綰的背影,只覺得自家嫂嫂的形象變得極為高大,她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颯爽的人,她眸子發(fā)亮道:“嫂嫂,你……剛才真的太帥了!我頭一次見到呂思彤這般狼狽,不過,你同她說了什么,讓她這般畏懼?” 阮綰聞言,微微側(cè)目看著沈聽禾滿眼崇拜的模樣,笑道:“自然是因為嫂嫂知道她的秘密,有時候,只要抓住一個人的軟肋,就可以將她一擊致命?!?/br> 她自然是因為有前世記憶,剛好手中有她的把柄,所以才敢如此行事,不然她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嫂嫂,哥哥若是知道你為了維護他,心里一定會很開心的,從小到大,哥哥總被人冷嘲熱諷,他身體不好,是因為給我買藥淋了雨,所以才留下病根,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鄙蚵牶萄粤T,看向圍場策馬的兄長,重重嘆了口氣。 阮綰看著少女愁眉苦臉的模樣,知道她心疼自家兄長,她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溫柔道:“好孩子,不是你的錯?!?/br> 這京都之中的人雖然喜歡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但也分對象,像沈二爺沒有官職,年紀(jì)又大,身子又弱,自然是不得人青眼了。 說起剛才,她其實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發(fā)這么大的脾氣,也許是前世受得委屈太多了,今生既然重生,那就是上天給予她的恩賜,她為何要忍氣吞聲?又為何不用? 她話音一落,沈聽禾便滿臉激動,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嫂嫂快看圍場!” 作者有話要說: 呂炮灰:你好兇。 綰綰:給你臉了,下次還打! 沈二爺:嚶嚶嚶,老婆,還有人罵我。 綰綰:誰?帶我去。 (綰綰在沈二爺心目中的形象頓時高大起來) 第30章 阮綰順著聽禾所指方向看去, 便看到圍場上的那匹發(fā)狂的烈馬已經(jīng)被靜南王府的護衛(wèi)團團圍住了? 雖然已經(jīng)暫時控制了瘋馬,但是依舊無法近其身,而且因為那匹瘋馬的原因, 圍場內(nèi)其他正常的馬匹也變得焦躁不安。 若是那些馬匹掙脫,那才是真亂起來了。 此時沈彥愷手中執(zhí)著弓箭, 指揮著他們將吸引那匹馬的注意力, 此時馬背上的少年已經(jīng)拉不住韁繩了,整個人搖搖欲墜。 “我沒有力氣了,快堅持不住了。”少年臉色蒼白, 太陽光刺眼,他費力睜著眼睛,看向沈彥愷所在的位置,有氣無力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