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
書迷正在閱讀:與副(太太與副官不得不說的二三事)、我那么愛你1V1H、糟蹋(futa)、開局邀請雍正造反[清穿]、尋寶鼠她才三歲半、天下盡白衣、重生嬌妻:祁少強勢寵、嫁給病弱王爺后、男孩子就是要說疊詞!、開局一個路邊攤[美食]
“嗯?回哪里?二爺在這里,要送我回何處呢?二爺是不是也不想要我了?”阮綰順勢bao住男人,仰著小臉,目光專注認真,好似在等一個答案。 沈二爺從未見過如此難纏的人,少女的溫?zé)岬膕hen子緊緊tie著他的xiong膛,猶如柔軟多/汁的蜜桃,又散發(fā)著勾/人的香氣,讓他不由自主深陷其中。 少女身上香甜的氣息仿佛化為無形的游絲,不由分說地便鉆進男人心里,她永遠這般蠻不講理就靠近他,不給他留絲毫反應(yīng)的機會。 而他,卻是不排斥的,甚至于,內(nèi)心隱隱開始渴望少女的親近。 沈二爺垂首,看到少女微微敞開的衣領(lǐng),優(yōu)美的頸線蔓延入衣領(lǐng)暗處,隱隱可見的猶如羊脂玉的肌/膚,觸手可及又滿目的白。 他從來不知,原來有人令他如此牽腸掛肚,愛而不得。 他對上少女的目光,一邊揉捻著腕間玉珠,極力保持眉目清明,嗓音低沉道:“不會,不會丟下你。” 男人話音一落,少女眉眼就染了笑意,像只狡黠的小狐貍,更加得寸進尺,踮起腳尖,伸出小手緊緊攀上男人的脖子,軟軟道:“那二爺,能不能baobao我?” 少女軟綿綿的手臂宛若無骨的藤蔓,將他纏附著,他明明可以一把將人推開,可他卻無法動彈,鬼使神差將少女單手bao起來,手肘碰到少女溫軟的tun部,綿/軟溫?zé)?,讓他心生恍惚?/br> 沈二爺靜靜凝望著少女,最后只低低道了聲,“阮綰。” “二爺,怎么啦?你可是不喜歡我?既然不喜歡,抱得這么緊作甚?”少女在他懷里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將小腦袋擱在他肩上,呵氣如蘭,笑聲脆生生的,落在他心里。 少女懵懂天真,然而在一個成年男人眼里,便是故意引誘,加之阮綰身上散發(fā)的淡淡的梔子花香,讓沈二爺不由某/處一緊。 他緊繃著身子,眉目尚有一絲清明,沈二爺呼出一口濁氣,她還小,他不能做出那等事,在他看來,那自然是情到深處,水到渠成之事。 沈二爺心一狠,想將少女放下來,故作冷漠道:“趕緊回去?!?/br> 少女壓根不在意他說的話,復(fù)又將人一把bao住,小手纏得更緊幾分。 她皺著好看的眉頭,蔥白纖長的指尖撫著男人的下巴,輕聲道:“二爺,真是坐懷不亂的君子呢,二爺嘴上這么說,可心里不是這么想的吧?” 沈二爺聞言,低頭看著少女嫣紅的朱,以及眼波粼粼的眸子,像是看透他的內(nèi)心所想,真是勾/人的妖/精。 男人喉結(jié)微動,放在身側(cè)的手掌猛然收緊,身不由己地撫住少女纖細的腰/肢,意料之內(nèi)的柔軟纖細。 少女微微一笑,她牽著男人的手覆上溫軟,令人沉迷。 此刻的阮綰,猶如美女蛇一般,輕聲細語,誘哄道:“二爺,我不是小孩子了,您不想要我么?” “阮綰,你可知再說什么?”沈二爺目光灼熱,大掌禁錮著少女的腰肢,不讓她逃,斷了她的退路。 阮綰聞言,朱唇微勾,湊在男人耳邊,溫聲軟語道:“二爺,你不敢,還是不行?” 阮綰話音一落,沈二爺腦海之中最后一絲清明被yunian吞沒,他將攝人心魄的小妖精扔在榻上,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撫上少女的后頸,取下珠釵。 少女稠密濃黑的長發(fā)鋪灑在青白枕間,襯得眉眼含媚,肌膚勝雪,宛若半開半綻的薔薇花,花香馥郁,浮動在昏暗室內(nèi),極為勾/人。 她不知何時將衣物tui去,只余一條薄如蟬翼的紗衣,將盛開的嫣/紅果實掩藏其中,此刻的少女,像是一顆zhi水飽/滿的蜜/桃,待人采擷。 沈二爺被眼前盛景迷了心智,只覺得一股zao熱自丹田處能猛然升起,他反握住少女的小手,并不言語,只伸手拂落幔帳,將世間萬物隔絕在外。 他鳳目微瞇,目光帶著掠/奪之意,細細欣賞薔薇花美麗的紋路,以及泛著淡淡黃色的花蕊,最后終于俯下身去,wen上少女潔白如玉的瓣,宛若品嘗甘露一般,舍不得一飲而盡,細細品著,滋味非常。 “綰綰,綰綰?!蹦腥说统拎硢〉纳ひ?,裹著從花蕊之間采擷的蜜糖,是致命的誘惑。 此時暮色四合,天邊只余淡淡昏黃余暉,落在室內(nèi),透著光亮,能看見幔帳中交/疊的身影,以及衣物的摩擦聲。 初夏風(fēng)起,攜著少女軟糯的細語,還有男人醇厚的輕哄聲,拂過在室內(nèi)擱在矮幾上的半枝石榴花,碰撞瓷瓶,叮當作響。 春宵一夜,沈二爺醒來時,已是辰末,他一夜無夢,睡得極沉,醒來后清晰記得昨夜之事,下意識看向身旁,并無他人。 沈二爺微怔,起身看了一眼室內(nèi),幔帳好端端掛著,桌上的琺瑯彩三足香爐余煙裊裊,而他則是和衣而眠,他此刻反應(yīng)過來,昨夜他做了夢,夢中真實無比,醒來卻是虛無。 空氣中還彌留著一股淡淡的腥氣,沈二爺看著衣袍那處明顯的液漬,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悵然若失之意。 他揉了揉太陽xue,昨夜夢里場景一一顯于眼前,少女的溫軟,勾人心弦,讓他又有了反應(yīng)。 沈二爺翻身下榻,走到架子前,往臉上潑了冷水,終于清醒了幾分。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便聽得興文道:“主子,已是辰末一刻,您可醒了?少夫人那處派人過來,請您過去一同用膳,少夫人說有事想問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