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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爺面色微沉,腳步一頓,低頭看向阮綰,“說什么傻話,你是我妻子,二房是你家,分這么清楚,綰綰還是不信我?” “自然不是,我是怕連累二房……”畢竟,前世因為她的原因,二房處境艱難凄慘,今生一切后果都應(yīng)該由她來承擔(dān)。 沈二爺聞言,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敲了敲少女的腦袋,沉聲道:“以后這種話,不許再說。你要做什么,一定要同我說,我會支持?!?/br> 他聲音微頓,不等少女開口,又道:“當然,除了和其他男人喝酒逛藝坊這種事。” “二爺,你怎么又翻舊賬,你去藝坊喝酒聽曲兒,我還沒說什么呢!”阮綰摸著腦袋,委屈巴巴看著男人。 沈二爺看著少女氣鼓鼓的臉頰,笑著伸出指尖戳了戳,繼而溫柔道:“好,下次不去,再也不去,只陪綰綰,綰綰讓我去哪里,我才去?!?/br> “二爺要說到做到,不能言而無信,你若真去找女人,那我也找男人去?!比罹U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看男人的神色。 果不其然,沈二爺面色陰沉下來,一把扣住少女手腕,將人拉在懷里,明明笑意溫柔,可眼中卻含著冷意,“說錯話,要受懲罰啊,綰綰?!?/br> 言罷,便伏身要去wen少女的唇瓣,阮綰見狀,連忙伸手覆上男人的唇,急急道:“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說,二爺饒命?!?/br> 少女話音一落,男人便止了動作,伸出清瘦有力的手撫上他貪戀已久的瓣,溫柔摩挲,低聲道:“小傻瓜,這種話,以后不可再提?!?/br> 阮綰微微仰頭,知道男人不悅了,討好笑道:“二爺,我累了,走不動了?!?/br> “嗯?既如此,我們?nèi)ネぷ幼_。”沈二爺哪里看不出阮綰小腦袋瓜里想什么,牽著少女的手往亭子走去。 阮綰見狀,踮起腳尖,伸出小手勾住男人脖子,笑瞇瞇道:“不要,我想夫君背我,好不好?” 少女撒嬌,她知道他吃這一套,沈二爺薄唇微勾,眸中像是含著三月春光,一笑,將阮綰迷的七葷八素。 “可以背你,不過……綰綰得付出些許同等價位的東西來換?!鄙蚨敎厝嵝χ?,眸中幽深,讓人看不透他心里所想。 阮綰順從地點了點頭,拉著男人的衣袖,軟軟笑道:“我親自給二爺做頓飯怎么樣!我還從未給別人做過飯呢,二爺可是第一個人?!?/br> 沈二爺眸色微沉,看著少女真摯的目光,微微一嘆,她永遠知道如何戳他心窩,沈二爺走到她跟前蹲下來道:“來。” 阮綰沒想到沈二爺真的愿意,當即反而有些扭捏,低聲問道:“二爺,我還以為您開玩笑呢,您若背我回去,別人會不會笑我們?” “我們夫妻,這是以后常有之事,他們笑話,但他們孤寡?!鄙蚨敽谜韵菊f道,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哪印?/br> 阮綰見狀,當即就笑彎了眼,趴在男人背上,勾著男人肩膀,糯聲道:“二爺不愧是讀書人,罵人都這么清新脫俗呢。” “綰綰謬贊?!鄙蚨攲⑸倥称?,便朝著二房的方向走去,兩人齊齊將站在一旁青棠和興文遺忘了。 兩個孤寡的人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震驚和無奈,緩了好一會兒,興文方才幽幽/道:“二爺以前,從不這樣?!?/br> “我家姑娘以前也從不這樣?!鼻嗵目粗约夜媚锱吭谏蚨敱成希Φ瞄_心張揚,這樣的笑容,她還是第一次見啊。 雖然這樣違背了同禮儀嬤嬤教授的規(guī)矩,但相對于她能開心,一切都不是事。 “以前二爺,從未笑過,少夫人嫁進來,二爺不會笑,更會生氣,我想,他應(yīng)該是喜歡上少夫人了,這樣也挺好?!迸d文搖搖頭說道,他自然沒什么異議,現(xiàn)在的二爺還多了幾分人氣。 青棠聞言,看了一眼興文,對他之前的惡感少了幾分,笑道:“看不出來,你年紀不大,想的東西倒是挺多,我們跟上去吧?!?/br> 言罷,青棠笑著跟了上去,興文只聞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風(fēng)掠過鼻尖,看著青棠苗條的背影,不由紅了臉。 此時阮綰趴在男人背上,將小腦袋擱在男人頸間,聽著男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還有微動的喉結(jié),雖不知為何,這就是男人和女子的不同之處吧? “二爺,你這里,為何同我不一樣?”她一邊問著,一邊伸出爪子撫上男人的喉結(jié)。 沈二爺身子一頓,因背著少女,唯恐將她弄摔,只得任由她亂摸他的脖子,他忍著心尖癢意,無奈道:“綰綰,此處,摸不得?!?/br> “為何?”阮綰依依不舍收回手,疑惑問道。 沈二爺鳳目微瞇,微微側(cè)首,低頭在少女耳邊,嗓音低沉道:“綰綰摸那處……” 余下幾個字,沈二爺聲音極低,堪堪落入阮綰耳中,少女臉皮薄,姣白的小臉當即就染了紅暈。 她埋下腦袋,支支吾吾半晌,到底是沒開口,然而抱住男人的手,卻是越發(fā)緊了。 沈二爺見狀,知道小妻子害羞了,忍不住笑了一聲,男人聲音悅耳,落在阮綰耳中,更是惹得她心神蕩漾。 “綰綰,我能等,等到你真正愿意的那日?!鄙蚨攤?cè)頭,親了親少女的鬢角,溫柔如春日里的風(fēng)。 阮綰捂著自己的心口,聽著自己的心跳聲,一聲一聲,如雷貫耳,她低喃道:“二爺,其實我……我好像不排斥那件事,只是還沒準備好,等我準備好了,告訴你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