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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綰見狀,知道沈二爺今日介意她見了段秉言,本就理虧,只好極力壓著面上紅暈,朝著那個(gè)小倌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我叫阿亦,至于姓什么,我忘了?!卑⒁嘀?,眼前人應(yīng)該就是顧爺口中那個(gè)救了自己的人。 不待阮綰回答,阿亦跪下來,感激道:“多謝夫人救命之恩,若不是您好心相救,我怕是……” 他沒說完便止了聲音,那等污穢之詞,不應(yīng)說給眼前少女聽。 阮綰笑瞇瞇開口道:“你不記得我了?我上次去藝坊喝酒,特地讓你給我倒酒來著,不過上次,我是女扮男裝?!?/br> 阿亦看向阮綰,目光從疑惑變?yōu)榛腥淮笪颍拥溃骸霸瓉硎巧蚨??不對,?yīng)該稱呼您為沈夫人,都怪我眼拙,夫人勿怪。” “自然不會,我此次之所以救你,除了因?yàn)橥槟阍庥?,還有一個(gè)原因,那就是……” 阮綰還未說完,外頭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說話聲,其中一個(gè)熟悉的聲音道:“我表哥在這里吃酒呢,方才他給我遞了消息,我們也一同進(jìn)去看看吧?!?/br> 第58章 阮綰聽得外頭聲音, 此時(shí)青棠推了門進(jìn)來,細(xì)細(xì)關(guān)好門之后,朝著阮綰道:“姑娘, 二爺,宰相府的三姑娘帶著不少人, 去了方才您在的那個(gè)包間?!?/br> 她心一驚, 想起方才收到的紙條,紙條上說:阮盈會帶人來捉j(luò)ian。 她沒想到,阮盈如此迫不及待, 好在一切都按著計(jì)劃照常進(jìn)行,思于此,她看向沈二爺?shù)溃骸岸?,您知道阮盈會來么??/br> “嗯,不過也是到了此處才知, 段秉言做了兩手準(zhǔn)備?!鄙蚨斅犞忸^傳來的喧鬧聲,假如懷里人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 阮綰聞言微愣,她背后突然一寒,前世的那種恐懼感猛然升起, 她緊緊依偎在男人懷里, 小臉蒼白如紙。 沈二爺也發(fā)現(xiàn)了懷里人不自在,他像哄孩子一般輕拍著少女的背, 溫柔道:“不怕, 如今是我在你身邊,綰綰不怕, 我不說了。” 阮綰將臉埋在男人懷里,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心里的恐懼感才慢慢消失,這是真實(shí)的,她如今,已經(jīng)不是前世那個(gè)無人依靠,無人疼愛的孩子了。 雖然恐懼,但她依舊想知道,段秉言和阮盈,都做了什么,她抬起腦袋,軟軟道:“二爺,你繼續(xù)說?!?/br> 沈二爺對上少女清澈的眸子,看見自己的倒影,方才的恐懼,如今被自己取而代之,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眸子。 男人薄唇微勾,沉聲道:“明明害怕,卻又要聽,真是磨人得緊?!?/br> 此時(shí)站在一旁的青棠,極為善解人意捂住了小倌的眼睛,朝著兩人道:“姑娘,二爺,奴婢帶著這個(gè)孩子去隔壁吃點(diǎn)心?!?/br> 不待阮綰開口,青棠便帶著小倌出了門,她瞪了一眼沈二爺,無奈道:“二爺,你當(dāng)著孩子的面,怎么能做出這樣的舉動?” “嗯,他不是孩子,是男人?!鄙蚨敯筒坏萌篱g的男人看著他和她在一起,無論大小,只要是男的,都不能靠近阮綰。 阮綰對上男人幽深的眸子,以前的淡漠疏離,如今是繾綣的溫柔和濃烈的情意,似乎要將她絞入其中,將她包裹,將她藏匿。 她伸出小手碰了碰男人的眉眼,笑眼彎彎道:“沒想到,二爺也這么纏人呢。以后,二爺若是沒有我,該怎么辦呢?” “生同床,死同xue。怎會不在一起,除非……除非綰綰不要我?!鄙蚨斞粤T,警告般拍了一下少女的腦袋。 “二爺,我才不是小孩呢!”阮綰氣得一口咬在男人手背上,嗔怒地瞪著沈二爺。 她怎么覺得,沈二爺如今就是一只開了葷的老狐貍,以前他不是高山雪嶺上的青松么,可望不可及。 “好,依你?!鄙蚨斠娙罹U情緒高漲不少,鳳目含著寵溺之意,溫柔道。 阮綰自然不知,青松也有折腰的那日,不因風(fēng)雪,因美人。 沈二爺一邊給小妻子剝著核桃,一邊慢悠悠道:“顧逸明的人發(fā)現(xiàn)酒樓門口有幾個(gè)喬裝打扮的商販,他們都是段秉言手下的人,武功高強(qiáng),此次段秉言是打算將你迷暈劫走,他料定若我追上去,在那幾個(gè)人面前,壓根無力抵抗。” “現(xiàn)在那些人還在門口嗎?”阮綰想過段秉言沒那么好對付,只是沒想到,他心思如此狠毒。 沈二爺將剝好的核桃遞給阮綰,又取了另一枚,指尖微微用力,核桃四分五裂,他風(fēng)輕云淡道:“并未打草驚蛇,不過敲暈了段秉言身邊報(bào)信的,你那meimei等不及,借著偶遇,帶著一眾人來看好戲。” 阮綰一邊吃著核桃,一邊聽著外頭傳來的說話聲,只覺得如同嚼蠟,阮盈對她真的沒有絲毫親情可言,她為何做的如此決絕? 她嘆了一聲,將核桃放回碟子里,喃喃道:“若到時(shí)候我著了段秉言的道,喝了那杯酒,那阮盈便帶著人來捉j(luò)ian,若我不喝,只要一出酒樓,就會被段秉言的人劫走,這兩種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最后名聲受損,而你便成為笑話?!?/br> “綰綰那般聰敏,將酒杯調(diào)換,不然,那畜……段秉言,死期就是今日。”沈二爺看著碟中的核桃,有些不悅,那些人,讓他的珍寶沒了食欲。 “若不是二爺著人給我送信,我怕真的沒有察覺,不過說到這個(gè),不知那邊情況如何了?!比罹U言罷,耳朵微動,此時(shí)外頭突然沒了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