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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是想見他?她這是想讓他死。 阮盈看著段秉言狼狽的模樣,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兩人預(yù)想的結(jié)果同現(xiàn)在天差地別,她走到段秉言身側(cè),低聲道:“表哥別擔(dān)心,我會派人送信給伯父伯母,這件事,我也會讓人壓下去的。” 段秉言聞言回頭,看著眼前少女擔(dān)憂的模樣,眉眼同阮綰有些許相似,眼底飛快閃過一絲恨意。 他嗤笑道:“那就勞煩表妹了。” 言罷,段秉言頂著眾人極有深意的目光,跟在陳力身后離開,眾人見沒熱鬧可瞧,也漸漸散去。 有幾個跟著阮盈一起來的閨秀,如今對阮盈的做派也極為不齒,她們方才以為阮盈是帶著她們來見段秉言的,誰知阮盈不過是想利用她們。 其中一人冷冷道:“阮三姑娘,我們先離開了,以后這種戲,阮三姑娘另請他人來看吧?!?/br> 不待阮盈開口,那個少女便帶著另外幾人離開,原本熙熙攘攘的酒樓,瞬間就冷清下來,阮盈定定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氣得小臉鐵青。 此時帷帽少女冷笑道:“阮三姑娘,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小小年紀(jì),心思如此惡毒,綰綰真傻,竟以為你是好meimei?!?/br> “你到底是誰?如今還裝什么?”阮盈恨恨看著眼前少女,若不是她,事情壓根不會落得如此糟糕的境地,京兆府的人也不會來。 “阮三,這么久不見,你還是沉不住氣啊?!贬∶鄙倥χ?,取下帽子,笑得幸災(zāi)樂禍。 作者有話要說: 綰綰:總覺得,我好像啥也沒干,就坐享其成了? 顧逸明:你有個小心眼的老公。 沈二爺:處理這些人,容易臟了綰綰的手。 顧逸明:您禮貌嗎?我們的手不是手? 沈二爺:嗯,不是。 第60章 阮盈看著眼前少女, 氣得心口起伏,若是旁人,她今日斷不會輕易放了她, 然而人是王府郡主——季雅秀,也是阮綰的閨中密友。 “哼, 我當(dāng)是誰, 原是你,也難為你一個郡主,要為我姐說話了, 不知道還以為是丫鬟呢?!比钣渲樕?,嘲諷笑道。 季雅秀并不在意阮盈所言,對她說,阮盈不過是挑撥離間罷了,她笑道:“得了, 你那等腌臜心思和手段我知道,你與其在這里挑撥我和綰綰的關(guān)系,不如想想怎么挽回你自己的名聲吧,不出今日,你以前那溫婉大方的形象, 會被陷害嫡姐取代, 到時候,別說嫁人, 就是出門也沒人想理你。” 阮盈緊緊攥著手中帕子, 看著眼前人,眼底恨意迸發(fā), 不待她開口,身后傳一聲驚喜的聲音道:“阿秀, 你回了?” 她身子一僵,這聲音的主人,正是她費盡心思想對付的人,是她的好jiejie,所以從方才到現(xiàn)在,她一直在。 阮盈微微轉(zhuǎn)身,便看到阮綰牽著沈家那個病秧子的手從一旁的包間里走出,她此時后知后覺,今日之事,也許是阮綰一手策劃的。 “綰綰,好久不見,你是不是又變瘦了?”季雅秀將帷帽扔給一旁的婢女,笑著朝著阮綰走去。 阮盈看著人,心里怒意翻涌,正要伸出腳假裝不小心絆倒季雅秀,此時腿部傳一陣劇痛,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擊打了一下,整個人腳下一軟,直接就摔倒地上。 “這……阮盈,你也不必給郡主行如此大禮吧?”阮綰看著阮盈吃癟,忍不住撲哧一笑,如今的阮盈,同過街老鼠,有的一比。 季雅秀冷冷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阮盈,笑道:“有的人啊,好人不當(dāng),偏偏要當(dāng)壞人,還真是賤得厲害,綰綰,你說是不是?” 阮綰松開沈二爺?shù)氖?,朝著眨了眨眼睛,看到男人溫和的目光,方才走到好友身?cè),笑道:“嗯,今日多謝阿秀為我說話,不然我可還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br> 言罷,她看向跪坐在地上的阮盈,笑瞇瞇道:“三妹,好久不見?!?/br> 阮盈抬頭死死盯著阮綰,眼底殺意盡顯,明明阮綰嫁給一個病秧子,明明他們關(guān)系不好,明明無人替她撐腰謀劃,怎么如今一切變了? 她扶著丫鬟的手起身,冷笑道:“你別高興地太早,你以為你能斗得過我么,一個身份地位比不上我的人,何資格同我斗?” “我為何同你斗?你覺得你有資格被我記在心里?看今日這件事給你的警告還不夠,既然如此,下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阮綰笑得張揚,今日她本沒有打算對付阮盈,如今獲得這樣的結(jié)果,她已滿意。 原本想借著這件事給她這個好meimei提個醒,如今一看,并無任何作用,她這個meimei,注定是她的敵人。 “綰綰,如今有我在,若有人欺負(fù)你,我一定不會放過她。”季雅秀冷冷瞥了阮盈一眼,以前她還不信阮盈會是這種人,然而阮綰吃了一次又一次虧,她才明白,這世間不是所有親人值得珍惜。 阮綰聞言,也懶得理會阮盈,她挽著季雅秀的手,笑道:“你風(fēng)塵仆仆回,肯定很累了,我?guī)闳バ恍o你接風(fēng)洗塵?!?/br> “好呀,你的婚宴我沒回,這次,可要好好吃一頓,你在沈府一切可還好?有沒有人欺負(fù)你?”季雅秀揉著阮綰的臉蛋,意有所指問道。 阮綰聞言,笑著看了一眼現(xiàn)在身后的沈二爺,男人薄唇微抿,冷淡疏離,然而眼中的溫柔卻是對著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