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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從小就是一個(gè)人,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二爺這樣的好男人,奴婢希望您別再一個(gè)人硬抗了,二爺就算是知道,也一定會(huì)和您共同面對的?!鼻嗵囊琅f不死心,她知道自家姑娘有多么不容易,雖然是名門千金,但從小就吃慣了苦頭。 “青棠,說實(shí)話,能不能和沈二爺走到最后,還是未知?!比罹U何嘗不想?但前世之事像是一顆毒種子,它發(fā)芽,成長,深深扎根于她的心,這會(huì)成為她和沈二爺之間的隔閡。 青棠并不知道自家姑娘語中何意,她長嘆一聲,最后還是笑道:“姑娘,您別想太多了,如今先好好調(diào)理身子,以前陳嬤嬤總說,活在當(dāng)下,就過好當(dāng)下,姑娘不必憂心以后。” 阮綰看著青棠眼底的心疼之意,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青棠這個(gè)傻姑娘,總怕自己吃虧,若是繼續(xù)說下去,指不定她要抱著自己哭了。 “我知道了,您別擔(dān)心,先下去吧,我一個(gè)人看看書?!?/br> 言罷,她擺了擺手,取過一旁的話本,懶懶躺在榻上,思緒萬千,不知為何,她心里的不安感越來越強(qiáng)烈,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青棠欲言又止,正要開口說話,余光瞥到門口有道身影,她一頓,便看到沈二爺沉著臉色,正要行禮,便被沈二爺揮手制止了。 她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自家姑娘,只能離開,方才的話沈二爺應(yīng)該是聽了不少,自家姑娘自求多福吧。 阮綰此時(shí)并不知道沈二爺進(jìn)來了,她背對著門口,手里還拿著話本,雙眼雖然是看著話本,但心事重重。 她看著書上密密麻麻的字,只覺得眼睛疼,她喃喃道:“二爺若是知道那件事,會(huì)不會(huì)真不要我了?” “何事?” “自然是不好的事,我……”阮綰下意識接過話頭,然而說到一半便反應(yīng)過來了,她連忙止了聲音,一轉(zhuǎn)身便對上男人幽深的目光。 她連忙起身,轉(zhuǎn)移話題道:“二爺,你……怎么回來了?不是去顧府了么?” 沈二爺深深看著少女,此次沒有如往常一樣坐在她身側(cè),而是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淡淡道:“嗯,結(jié)束得早?!?/br> 阮綰有些不自在,看著男人淡漠的目光,心里有些難受,她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二爺要晚上才回來,對了,明日去靜南王府,我備了禮物,二爺可要看看?” “不用,綰綰想對我說的,只是這些么?”沈二爺目光如炬,一定看著阮綰,若不是方才,他并不知阮綰心里會(huì)想那么多事。 而且,那個(gè)不能告知的秘密,又是什么? 阮綰此刻心里后悔極了,她若是知道沈二爺會(huì)那么早回來,一定不會(huì)和青棠談?wù)?,如今沈二爺一定以為,自己不愿意相信他?/br> 她咬了咬唇,看著男人若即若離的模樣,心里空落落的,她起身下榻,打算朝著沈二爺走去,然而躺的太久,加上腿軟無力,一下子就朝著地上摔去。 沈二爺見狀,邁著大步,長臂一伸,將少女撈在懷里,沉聲斥責(zé)道:“為何不好好躺著?” 阮綰緊緊抱著男人的脖子,小臉也緊緊挨著男人的臉,她心里安了幾分,軟綿綿道:“我害怕二爺生氣,方才不能說的事,便是后宅那些腌臜事,我怕二爺為此分心,我不愿意,而且……而且我想為二爺做很多事,想看著二爺?shù)脙斔福蔀槿f人之上的存在?!?/br> 小姑娘小嘴叭叭的好似連珠炮彈,委屈地不得了,沈二爺不過是想逗一逗她罷了,心里雖然有一絲絲介意,但他知道她一定是為了他。 “既然是夫妻,理應(yīng)同甘共苦,榮辱與共,綰綰這般生分,莫不是將為夫當(dāng)做外人?還是說,綰綰想離開為夫?” “才沒有,怎么會(huì)離開呢,我就算是死也不會(huì)離開,只是擔(dān)心二爺有一天不要我,那對我來說,才是最嚇人的。”阮綰笑著,裝作無意將心底最恐懼之事說出來。 其實(shí),方才有那么一瞬間,她想將前世所有事托盤而出,可看著沈二爺溫柔的目光,她退縮了,她貪戀這樣的溫柔和愛。 “下次,有事一定要和我說,我是綰綰丈夫,并不是外人,可知?”沈二爺言罷,警告一般伸出大掌拍了一下小妻子的pigu。 阮綰感受著男人寬大溫?zé)岬氖终疲嫔弦粺?,討好般湊到男人唇邊啄了啄,笑意盈盈道:“好,?jǐn)遵夫君之命?!?/br> “今日吃得飽么,那處還痛不痛?”沈二爺將人抱在榻上,例行公事一般問著,小姑娘年紀(jì)還小,他總不自主以長輩自居。 綰綰懶懶靠在男人身上,心里松了一口氣,順著話頭道:“吃了二爺準(zhǔn)備的酪奶,還用了午膳,不過沒有二爺陪著,總覺得缺了什么?!?/br> 小妻子嘴甜,哄得沈二爺眉間凝著笑意,他將人放在榻上,脫了鞋襪,換了一身衣袍,洗凈手,躺在少女身側(cè),替她揉著腰。 “今日去顧府是為了聯(lián)系拍賣場老板之事,已經(jīng)定了見面的時(shí)間,等去了靜南王府,我們便去一趟拍賣場,如何?” “嗯,二爺看著辦?!比罹U在男人懷里找了一個(gè)舒服的姿勢,繼而將小腦袋埋在男人懷里,像只小鵪鶉一般,舒服地嘆了一口氣。 然而還沒躺一會(huì)兒,便覺得男人懷里有個(gè)東西,她伸出小手摸了摸,疑惑道:“二爺,你懷里藏了什么呢?硌得我難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