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跟蛇舌吻;被cao得喊老公,可房間里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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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話實在有些難以啟齒了,肖卿在跟她激吻的時候,雙腿間鼓起來的那一包粗硬的東西便頂在她小腹上了,在醫(yī)院的時候,就說回來是要做的。 如果剛才沒有把肖卿支開,蛇又攀在自己身上,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房間里只有一個人,她一個人自言自語,畫面便顯得有些詭異了。 蛇頭,很快從胸前鉆了出來,游走到她唇邊。 余光中看著那吐著蛇信的黑色物體一點點靠近,真的很可怕,何鈺身上的雞皮疙瘩就沒有消退過。 蛇信每一下都落在唇邊,何鈺不知所措,眼睫顫個不停。 “你...” 唇剛一張開,蛇信便從唇縫間鉆了進去。 頭皮發(fā)麻,四肢像被冰封住了似的動彈不得,嘴唇緊緊抿住,再也不嘗試開聲了。 蛇信吐出的頻率加快,快要被嚇哭的何鈺簡直立刻想要自己暈過去,這樣便不用再面對這樣詭譎驚悚的事情。 突然,緊繃的神經(jīng)靈光一閃,何鈺似乎是理解了這條蛇的想法。 難道它是想舔舔我的舌尖? 這個想法荒謬到何鈺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可她已經(jīng)隱隱聽到肖卿的聲音了,說話聲音較輕,說話的句子較長,大概是在跟管家阿姨說一些醫(yī)生交代的注意事項。 而且有一種越來越靠近的感覺。 可身上的這條黑曼巴卻不管不顧地纏著她,黑色的蛇信一下一下地落在她嘴唇上。 不管了,何鈺閉著眼,顫巍巍地吐出一點舌尖。 被一條蛇的蛇信子觸碰舌尖是什么感受,反正何鈺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浪蓋過一浪,異常驚悚。 何鈺以為自己會發(fā)出凄慘的尖叫,但沒有,她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阿鈺。” 聞聲轉頭的何鈺看著站在門邊的肖卿,就像看到了救星,她小跑著沖過去。 肖卿一臉緊張地來迎她,急忙把她抱進懷里。 “寶寶,發(fā)生什么了,怎么怕成這樣?” “去別的房間,求你了?!?/br> 聲音緊澀,尾音打著顫。 肖卿目光深沉地掃了房間一周,打開的窗戶有微風送進來,將棉麻鏤空的窗簾襯布吹了起來,金色的陽光灑在駝色的木制地板上,溫馨明亮。 她雖心生疑惑,但還是遂了何鈺的愿來到隔壁的客房。 來到了新房間,何鈺緊繃的神經(jīng)一下便松弛了下來。 在車上被林曼喚醒的性欲在這一刻達到巔峰,她的雙手在肖卿身上熱切地撫摸著,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貼著肖卿的身體。 “阿卿...” 眼睛濕漉漉的,浸滿了欲色,布滿了緋紅的小臉仰著,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嬌艷的yin娃娃。 眉一挑,撩起長裙下擺,手往內(nèi)褲上一摸,完全濕透了。 手背往大腿根上擦過,也是潮濕的。 肖卿眉一挑,“怎么出了這么多水。” “我也不知道。” 有些委屈地低下了頭,纖細嫩白的手指糾結地扣著肖卿的衣服,把熨燙得平整的襯衫扣得皺皺的。 何鈺孕期真的很敏感,稍稍碰一碰都能噴出一大股甜美的汁液,可像今天這般,連大腿根都沾濕了,可是頭一回。 肖卿想起了何鈺先前的怪異表現(xiàn),彌漫在心頭的疑惑終于散開。 她的寶貝在性事上向來害羞極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變成這樣可能是會感到害怕、無助。 沒有多說什么,肖卿抱起何鈺,讓她側躺在床上,用枕頭墊著她的腰,護著她的肚子,隔著衣服吻了吻她的乳尖,粲然一笑。 “寶寶,別擔心,交給我,我會滿足你的。” 何鈺沒有說話,但是是期待著的。 從側方挺進來的時候,何鈺舒服地長吟了一聲,rou感但卻纖細的身子抖了抖。 肖卿耳朵貼在那淺蜜色的耳尖上,暗啞的聲音有些發(fā)緊。 “要快一點,還是要慢一點,但是要重重地撞上花心?” 攥緊了床單做支撐,何鈺的聲音甜得發(fā)膩。 “要慢一點,但重一點的?!?/br> 肖卿”嗯”地答應了一聲,便緩慢又沉重地頂了進去,每一下都往敏感點重重地碾去,待何鈺受不住發(fā)抖的時候再退出來,給她喘息的空間。 房間里粘膩的水聲、粗重的喘息、婉轉的呻吟聲融匯在一起,連空氣都是躁動的,曖昧的氣息濃重到讓人臉紅心跳,即使開著一點窗戶也無法將里面渾濁的氣體吹散。 正當何鈺感覺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舒爽快樂得不能自已的時候,突然,腳背持續(xù)滑過一段冰冷濕滑的物體,她的腳像被電擊了似的猛地一縮。 渙散的目光驟然聚集,她心下一涼,其實已經(jīng)猜到那是什么,定睛去看時,只看見一截黑亮的蛇尾在自己腳邊掃過。 她尖叫了一聲,身體緊繃的厲害,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攥緊了肖卿橫在她胸前的手。 “嘶——” 肖卿閉著眼,汗?jié)竦难燮ぴ跓艄庀路褐鴿駶櫟墓鉂?,被這猛地一夾,腰眼酸得緊,差點繃不住就繳械投降了,她忍著那一陣強烈的射精沖動,吻了吻何鈺繃緊的后頸,九淺一深,打著旋地cao弄著。 “寶寶別夾這么緊?!?/br> 后半場何鈺全程都很緊張,她感覺這個房間里到處都盤踞著鱗片整齊,散發(fā)著幽黑微光的黑曼巴,那雙獨屬于冷血動物的無機質(zhì)眼睛正從四面八方凝視著她。 她緊張,身體肌rou也繃得緊,就連那個濕淋淋的小口也吮得緊,更別提yindao了,緊緊包裹著插入的異物。 如果何鈺的xue里再稍微干澀一點,肖卿都會覺得被夾得難受,可她xue里的水太多了,即使是夾得緊,可能有足夠的潤滑讓她在里面暢行無阻。 “寶寶,叫一聲?!?/br> 將昂揚的巨物深深地埋進美妙的巢xue,渾身都是汗的肖卿瞇著一雙狹長的鳳眼,突然很想聽何鈺叫她。 這個時候? 何鈺有些難以啟齒,裝作沒有聽見。 但肖卿對那個稱呼極為偏執(zhí),不允許她逃避,也不催促,只是抬高了她一條腿,每一下都cao進嫩呼呼的宮頸,頂端打著旋地磨碾著。 何鈺受不了,只得妥協(xié),拖著長長的鼻音。 “老公...輕點...” 肖卿突然加快了攻勢,她伏在何鈺身上,叼著她的頸,眉眼間的陰翳狠厲之氣炸出來,惡狠狠地命令道。 “再叫?!?/br> “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