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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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沉淵哥哥。芝芝吃的臉頰鼓鼓的。 沈縱看著這幕,忽然感覺自己也餓了。 第49章 等芝芝吃完以后,謝沉淵又給他買了一個糖糕。 今日難得出了太陽,三人漫步在大街上,和前幾日相比,大街已經(jīng)熱鬧了許多,尤其是單禪三人的畫像幾乎貼的到處都是。 還要不要了?沈縱見芝芝吃完了,彎腰問道。 嗝。芝芝打了個飽嗝,小肚子吃的圓滾滾的,他靦腆一笑:不餓了,謝謝沈縱哥哥。 就會嘴甜。沈縱直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沉淵,我們到那邊茶樓聽聽說書怎么樣? 好。謝沉淵沒有異議,他此次出來是看能不能找到單禪蹤跡,但若是陪陪阿縱他們,他心里也是高興的。 到了茶樓入座之后,沈縱點了一壺高山云霧茶,芝芝頭一次看見這么多人,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上面的說書人。 說書老者站在臺子上,一拍醒木,娓娓道來:話說有一無名村莊,某一日怪事奇出 芝芝聽得津津有味。 沈縱倒了一杯茶給謝沉淵,順便問道:沉淵,我們就在大楚這邊過年嗎? 謝沉淵怔了一下,其實他還真沒想過在哪里過年,但仔細想了一下,大楚這里似乎也行。 這里也可。謝沉淵看向沈縱,唇角噙著一絲笑意。 沈縱聽了,眼睛都完成了月牙,只有他和沉淵兩人的新年,想想就高興,到時候他一定要好好布置,給沉淵一個驚喜。 也不知師弟怎么樣了,謝沉淵心里暗嘆了一口氣,他不辭而別,師弟如果到了天機城和師妹洛笙匯合,發(fā)現(xiàn)自己騙了他,肯定會很惱怒吧。 思緒萬千,終究還是壓在了心底。 咦,芝芝怎么不見了?沈縱手撐桌子,來回看了一圈,沒有看見芝芝的人影,頓時著急了起來。 謝沉淵抬眸,環(huán)視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妖族氣息。 芝芝應(yīng)該是自己走的,別擔(dān)心,我早先在他的身上下了循蹤引,我們現(xiàn)在去找。 好。沈縱茶也不喝了,急急忙忙的出門。 謝沉淵伸出手,一根黑線從手腕處隱現(xiàn)到指尖而后線轉(zhuǎn)向了右方。 跟緊我。謝沉淵拉住沈縱的手,壓低聲音:不要出聲。 沈縱心里一熱,默默點頭。 紫靖城西市的小巷四通八達,謝沉淵跟著循蹤引穿梭其中,路過一個個人家,終于在一破敗的城隍廟前停住了。 廟前有株干突突的老樹,樹丫上剩了點殘雪沒有消融完,配著掉漆的大門,很是蕭瑟。 謝沉淵收斂周身魔息,伸手輕輕推開門,沒成想大門被碰了一下就轟然倒塌,砰的一聲,灰塵漫天。 謝沉淵: 沈縱驚呆了。 院里的人也驚呆了。 兩人隔著灰塵相望。 芝芝。沈縱嗆咳一聲揮掉塵土:你怎么突然跑掉了,不知道我們會擔(dān)心嗎? 芝芝松開好朋友的手,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沈縱哥哥,沉淵哥哥,我找到小紅小花啦。 剛剛在茶樓的時候我感受到了他們的氣息,擔(dān)心他們走遠就追了過去。 謝沉淵看著院中粗衣麻布的一對容貌普通的男女,想起單禪身邊侍者的名稱,長睫微動,一雙眼沉靜如水,波瀾不驚:那你過來和我們介紹一下。 好。芝芝向前走了一步,手腕被人緊緊拉住了,他轉(zhuǎn)過頭,清澈的大眼睛帶著不解:小花,你松開我呀,他們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好人哥哥,對我可好啦。 小花勉強的笑了笑:芝芝,你聽我說,他們是人類,雖然待你很好,但你們終究不是一路的,既然我們相遇了,你就和我們在一起吧。 我們?nèi)€和以前一樣。 男子也說道:芝芝,你不適合和人類在一起,小心被人賣了也不知道。 芝芝皺眉,有點生氣:沉淵哥哥和沈縱哥哥才不會賣我呢,他們是好人。 你不能去!小花堅持著不肯松手。 芝芝急了,小臉漲的通紅:小紅小花,你們怎么這樣啊。 他們是我的好朋友。 女子看了一眼門口的白衣男子和他身邊的青衫男子,心里煩躁,扣的更緊了:芝芝,聽話! 我不。芝芝扭著身體,想掙脫,卻掙脫不了,手腕被磨的紅通通的。 好歹是照顧了幾百年的芝芝,女子心中不忍,松開了一瞬,芝芝得了空,跑到謝沉淵那邊,卻不想整個身體陡的凌空,衣領(lǐng)被人拎了起來。 男子語氣冷硬:芝芝,你不聽話別怪我用武力。 小紅!你欺負我!芝芝氣的不行。 沈縱本來就擔(dān)心他們傷害芝芝,心里一急:你們放開他,沒看見芝芝不想和你們在一起嗎? 芝芝跟我說了,他本來就是來找我們的,現(xiàn)在我們來了,當(dāng)然和我們在一起。女子拉著男子向后,警戒中帶著一絲勸告:勸你們不要多管閑事,小心惹禍上身。 沈縱氣笑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何能耐。 男子瞇起眼睛,兇光畢露。 沈縱毫不畏懼。 劍拔弩張之時,謝沉淵開口了,他看向芝芝:其實你們說的沒錯,芝芝,你當(dāng)初要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找你的好朋友,如今我護送你到紫靖城,也算找到了。 我與阿縱還有要事。謝沉淵頓了頓,他看見了芝芝眼睛里的眼淚,小家伙拼命忍著不讓它掉下來。 不能長久陪在你身邊。 如今,你和你的好朋友在一起,我們也放心了。謝沉淵垂下眼,語氣平靜。 沈縱在一旁扯了扯謝沉淵的袖口。 這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謝沉淵看向芝芝:芝芝,以后我們有緣再會。 芝芝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哽咽道:沉淵哥哥,你不要我了嗎? 我是,我是想找到好朋友,可我也想和你們在一起。 我不能和你們在一起嗎? 女子從男子懷里抱過芝芝,安慰道:芝芝,要聽話,我們才是一家人。 芝芝感覺好難過,連見到好朋友的喜悅也沒有了。 算你們識相,我們走。男子隨即拉著他們離去。 離開時,沈縱看著芝芝不舍的神情,心里也不好受,等人不見了,才垂頭喪氣的對著謝沉淵說道:養(yǎng)了這么久的崽子變成別人的了。 那可不一定。謝沉淵伸手敲了一下沈縱的額頭。 啊。沈縱捂著頭不明白:你不是把芝芝給他們了嗎? 只是騙他們的罷了。謝沉淵微微一笑:你不覺得小紅小花和紅云,師花名字很像嗎? 沈縱反應(yīng)過來:好像是哎,如果真是那兩人,那芝芝豈不是有危險? 我們先跟去看看,如果不是最好,如果是單禪身邊的侍者,我們也可以循著他們這條線找到單禪。謝沉淵再次拉住好友的手:芝芝有我在后面照看,不會有事的。 奧,奧。沈縱崇拜的看著謝沉淵。 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人,有這么巧是他喜歡的。 謝沉淵,謝沉淵連名字都這么好聽 怎么了,為何一直看我?謝沉淵不解的回望了一眼沈縱,剛剛青年的目光炙熱無比,讓他想忽視都難。 沒什么。沈縱喜滋滋的搖頭。 城外,密林。 芝芝傷心了好一會發(fā)現(xiàn)自己出城了,他摟著女子的脖子,悶聲問道:小花,我們是要回家了嗎?女子復(fù)雜的看了一眼芝芝,軟著聲音哄他:芝芝,我和小紅在外面認了一個主人,現(xiàn)在他受傷了,你救救他好不好? 芝芝瞪大眼睛,猛地搖頭:不行,不行,我的須須不能給別人用。 芝芝,就用一點。女子皺著柳眉,面容一點一點的發(fā)生了變化。 小,小花,你,你!芝芝驚恐的看著曾經(jīng)在畫卷上見過的女子,他是植物,對認小紅小花都是靠味道,當(dāng)初他還沒化形小花小紅就走了,現(xiàn)在他也是第一次看見他們的人形,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通緝令上的師花。 芝芝轉(zhuǎn)頭,看見了小紅也變了模樣,想起沉淵哥哥說過的單禪,心里一陣害怕,小臉煞白。 芝芝,就用你的一根手指。紅云也舍不得,但如果主人傷勢不恢復(fù),心情一直不好,吃苦的就是他們,再說也不是要芝芝的命,頂多手指罷了,最多百年就會再長出來。 芝芝聽了,頭搖的像花鼓:不行,不行。 不行也得行。紅云狠心道。 芝芝被兇了,他低下頭,眼眶通紅,不想讓曾經(jīng)的好朋友看見。 小紅小花變了,再也不是從前那個逗他笑為他遮風(fēng)擋雨的小紅小花了。 二人抱著芝芝,在一條小溪旁停了下來。 回來了。單禪穿著深綠長袍,手里正烤著一條魚,看了一眼回來的侍者以及他們懷里的娃娃,摸著下巴一臉打量。 主人,我來烤。紅云見此,連忙上前,將烤魚拿了過來:您坐著就好。 單禪恣意風(fēng)流的單膝屈起,托著下巴瞇眼一笑:師花,你說你們回來就回來吧,為什么還帶著小尾巴??? 師花眼皮一跳,聽懂了主人的意思,她看向身后。 謝沉淵攬著沈縱從樹上落下,衣訣翻飛,白衣若仙。 這位兄臺。單禪看了好一會才開口,他眸光閃爍,笑意盈盈:好生面善啊,不知是哪位魔門俊秀。 在下。謝沉淵頓了頓,讓他告訴這些妖物本名是不可能的,如今正好有一個新名頭可以用,想到這,他開口:白衣修羅。 語畢,又覺得淡淡的羞恥,藏在墨發(fā)里的耳尖紅了一點。 沈縱見了,心里暗笑。 單禪站起來,笑道:我叫單禪,兄臺的名號最近可是如雷貫耳,沒想到在此給我遇見了,既然兄臺不欲說名字,那我叫你白衣可好。 沈縱不滿了,這個單禪怎么和他家的沉淵套近乎,要不要臉啊。 單禪抬袖,更顯一派風(fēng)流,盯著不遠處的白衣男子邀請道:白衣,烤魚要好了,你先請。 謝沉淵看著單禪,總覺得他身上帶著一點佛門氣息,卻不知他觀察人時,單禪也在觀察他,目光觸及到謝沉淵的眼睛,單禪微微晃神,誰也沒注意到這一點。 不遠處的男子生了一雙尤為好看的眼睛,瞳仁似琉璃透徹,淡若咖木,長睫濃密,眼尾略長,眼型狀若花瓣尾,不笑也帶三分清雅,認真看著人時,很難讓人從他的眼睛里出來。 至少,單禪不能。 第50章 喂,你看夠了沒有?沈縱上前一步,擋住謝沉淵,雙手抱臂,擰著眉一臉不爽。 單禪哂笑:白衣天人之姿,不多看幾眼,簡直對不起我的這雙眼睛。 畢竟我這人啊,平生最愛美人。話畢,又一臉笑意的望著謝沉淵。 白,白衣哥哥。芝芝不笨,知道沉淵哥哥不想告訴大壞蛋的真名,連忙喊了一聲,同時小身體想往謝沉淵身邊去。 紅云抓著他不讓他亂動。 原來紅云和師花請來的小客人和白衣認識呀。單禪甩了甩衣袖,憑空變出一張小木桌,桌上還有一壺酒,兩三個酒杯:既然不想吃烤魚,來,白衣,還請給個面子與我飲上幾杯。 師花,還不快鋪個毯子好給客人入座。 師花不懂主人在打什么主意,只能聽話的鋪了一塊長毛地毯。 謝沉淵牽著沈縱的手坐了過去,卻并不拿酒。 單禪看著這一幕,眼眸深處異色一閃而過。 謝沉淵與沈縱坐一邊,單禪獨坐一邊,紅云在主人身后抱著芝芝,師花跪在毯上為主人斟酒。 師花,給白衣和他旁邊的小兄弟也斟一杯。單禪握著酒杯,態(tài)度十分親和良善。 師花聞言照做。 白衣前來所為何事?單禪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看的一旁的師花心里發(fā)毛,她這個主人,笑面虎偽君子一個,滿肚子壞水,現(xiàn)在這樣笑也不知是想干什么。 你家的侍者帶走了芝芝,我們跟過來看看芝芝有沒有受苦。沈縱率先回答,他一點也不想沉淵和單禪接觸,瞧單禪這明知故問的勁就莫名來火。 原來是這樣。單禪恍然大悟,他從紅云懷里接過芝芝,摸住他的手腕,過了一會收回了手,又朝后看了一眼紅云,紅云低下頭。 單禪收回視線,輕嘖了一聲,他拎起這個小家伙,探尋的目光一寸寸的刮過,玩笑的神色褪去,顯露出一種老辣的冷酷,冰冷無情。 芝芝寒毛直豎,被嚇的抖啊抖。 那白衣是想要回這個小家伙嗎?單禪晃了晃手上的芝芝。 當(dāng)然,我們剛才可是聽見了你的侍者要芝芝的手指。沈縱沒好氣的回答。 唔,這可不行,這個小家伙暫時對我有大用,等我用完了,我再還給白衣你可好?單禪喝了杯酒,語氣商量,指尖卻突然射出一縷深綠幻光刺向沈縱。 沈縱不過眨眼,面前就多了雪白的衣袖擋在他面前。 謝沉淵擋住攻擊,手一揮,魔氣四溢,漫天傾下,氣勢似云海蛟龍,隱有龍吟,暴烈入耳,震的四周空氣激蕩不已,紅云師花二人直接被沖擊幾米遠,吐血倒地,艱難的靠在一起。 唯有一道綠色屏障始終泛著淡淡的綠光,單禪長發(fā)無風(fēng)自動,笑容不變:白衣,為何忽然對我出手,這可真是令人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