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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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溫雅:? 她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對方緊接著就詫異道:那你知道這兩天有人在上面鬧事嗎?就是孫家的那個小魔王,你說他怎么就這么不長眼睛 那可不是不長眼睛嗎! 現(xiàn)在這個圈子里面,誰都能惹,但是就是孔家和聞家不行,尤其是孔緝遠(yuǎn),幾乎是孔家和聞家的逆鱗,這誰要敢惹他這不是不要命了嗎! 還鬧事?瘋了吧! 郁溫雅當(dāng)場暴怒,氣得牌都不打了,沖回家就給孔揚靈撥了過去,問道:孫家的那個小子到底是怎么上島的?經(jīng)過遠(yuǎn)遠(yuǎn)的允許了嗎?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孔揚靈不由愣住,迅速地弄清楚原委以后,也跟著炸了:我看他是不知好歹! 這位二世祖上島不是直接通過的孔緝遠(yuǎn),否則他也不可能不認(rèn)識孔緝遠(yuǎn)了。他是特地登門拜訪了一個朋友,然后這位朋友幾經(jīng)波折,又不知道聯(lián)系誰聯(lián)系到了島主,最后才終于把那個劇組給帶了上去,同時自己也獲得了上島的資格。 而最后聯(lián)系到孔緝遠(yuǎn)的那位朋友,正巧就是孔揚靈圈子里的。 孔揚靈給他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對方還有點懵逼,道:你問我?guī)驼l牽的線?哦,就是孫家那小子說想要租來拍攝一段時間,那么嚴(yán)苛地上島條件他們都簽了,你哥看起來好像也沒什么所謂的樣子怎么了,現(xiàn)在出什么事情了嗎? 片刻過后,那位朋友被嚇得膝蓋一軟,差點當(dāng)場跪了。 他火速打電話過去,對著那位二世祖就是一頓狂噴。 那位二世祖色厲內(nèi)荏,平時也是橫慣了的,從來就沒有想到過自己會踢到鐵板,回去以后人都嚇壞了,這幾天上吐下瀉地發(fā)燒呢,現(xiàn)在一聽到朋友居然這么毫不留情地罵他,頓時間還有點生氣,惱怒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是你爹!朋友憤怒地掛了電話。 沒辦法,除了要把這位二世祖拎著過去賠罪以外,他們經(jīng)手過這件事的人全都得去。 于是就在第二天清晨,好幾個圈子接連地震,消息不可避免地迅速傳到了聞嘉采那里。聞嘉采將群聊的消息翻出來一看,當(dāng)場用力拍桌:敢惹我們小嬸嬸?他這是不想活了! 聞嘉采氣勢洶洶,立馬就準(zhǔn)備上島。 只有舒夜闌看到這件事的心情,跟所有的人都不太一樣,除了詫異怎么會有人這么不長眼睛以外,更多的是已經(jīng)預(yù)見到對方慘烈的下場,毫無憐憫之心的搖了搖頭。 隨后他扭頭問道:你上了島以后是不是還順勢在那里度假幾個月? 聞嘉采當(dāng)即一僵。 想趁著這個機會跑路是吧。舒夜闌冷靜地站了起來,那我也去。 聞嘉采: 不要??!他差點當(dāng)場抱住舒夜闌的大腿,對天發(fā)誓:我真的不是想跑路! 才怪!聞嘉采這段時間當(dāng)社畜都要當(dāng)得瘋了,每天跟著舒夜闌起早貪黑。要是他真的看不懂這些東西也就算了,舒夜闌說不定就把他放了回去但是他真的就沒有障礙??!到最后重要工作越堆越多,他半點出去玩的時間都沒有了! 舒夜闌實在太懂他了,沒有給他任何掙扎的余地,當(dāng)機立斷就去訂票。 聞嘉采: 媽的,孫家的混賬,他要他死! 就這樣,好幾方的人浩浩蕩蕩,從不同的方向過來,到最后竟是差不多的時間上島。 所有人上島以前都跟孔緝遠(yuǎn)打過招呼,孔緝遠(yuǎn)其實也懶得管,愛上來就上來,他昨天折騰了大半宿困倦得不行,結(jié)束電話以后就坐在別墅陽臺的搖椅上閉眼休息。 別墅外,海浪的聲音陣陣,幾撥人登島的隱隱約約地飄了過來。 聞越走到陽臺,發(fā)現(xiàn)孔緝遠(yuǎn)的手安靜地垂落在椅子外面,已經(jīng)完全睡著了,便走過去將薄薄地毯子搭在他的身上,隨后握住他的手,輕輕地摩挲了下他的掌心,這才重新站了起來。 隨后他也沒走。 他就這樣站在陽臺,看著登島的人慢慢靠近,越來越近,抬頭就能看到自己的時候,忽的抬起手來,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驟然間,所有急急趕來的人僵在原地。 聞越其實也沒有太多余的動作,甚至神色淡淡。但是每個人都感覺到了逼人的警告意味,好像他們只要敢在這個時候吵醒孔緝遠(yuǎn),緊接著就會是怒浪狂濤。 對于這件事,聞嘉采理解得最深刻了。 他想到以前聞越生氣的樣子就條件反射地繃直了脊背,躡手躡腳地,開始緩慢后退反正他是真的惹不起,躲躲再說,躲躲再說。 其他所有人就跟見鬼似的看著聞嘉采的動作,到最后竟皆是不約而同模仿他的樣子,全部靜悄悄地往后退了好遠(yuǎn)。 孔緝遠(yuǎn)所在的陽臺,也終于重新只剩下了浪潮與海鷗的聲響。 孫家的那位二世祖和小明星幾乎是被壓著過來的,他們在剛見到這么大的陣仗時就覺得不太對勁,看到這里面最不能惹的舒夜闌和聞嘉采都如此的謹(jǐn)慎,更是臉色大變,本來就極其恐懼的心,現(xiàn)在更是如同提到懸崖邊上,顫抖不已。 所,所以他們到底是誰啊二世祖忍不住問。 話音未落,所有人齊刷刷地朝著他們投去憐憫的目光。 早上還給他打過電話痛罵過他的那個朋友實在是受不了了,一巴掌捂在了自己的臉上,幾乎是從喉嚨中擠出了幾個字來:聞越,孔緝遠(yuǎn),你現(xiàn)在知道了嗎? 聞越?!孔緝遠(yuǎn)?! 二世祖的臉色唰地慘白,驟然間好似渾身僵硬,隨后咚地聲,竟是被嚇得直接昏倒在地。 四周寂靜,大家圍繞著他沉默地站著,仿佛在圍繞一個尸體。 不用管他了。唯獨剛剛替他戳破真相地那位朋友面露憐憫,用很輕地聲音道:他最好祈禱他一直昏迷下去。 否則等他醒來,他指不定還會面對多么慘烈的畫面。 不論如何,反正大家趁勢反省了下自己,覺得自己平時對于孔緝遠(yuǎn)和聞越都還挺尊敬的,應(yīng)該不至于出現(xiàn)和這個蠢貨一樣的情況,皆是稍稍地松了口氣,在等待孔緝遠(yuǎn)的途中,也總算沒那么緊張了。 孔緝遠(yuǎn)其實也沒有睡太久。 他主要是做了個夢,夢到的就是自己當(dāng)時在各種虐文里面穿梭的場景。 說來奇怪,孔緝遠(yuǎn)在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以前,也并沒有覺得自己有多么的凄慘或者多么的痛苦,他的心里充斥著暴戾與血腥,宛如殺紅了眼的瘋子,無時無刻不想著如何去發(fā)泄與報復(fù)。 可是他現(xiàn)在再夢到這些事情,他又覺得無比的荒涼。 他無法接受沒有聞越在身邊的日子,毫不猶豫地結(jié)束了這一場夢境,豁然睜眼的時候,眼底殺意乍現(xiàn),整個搖椅幾乎是瞬間彈了起來。 正乖巧如同鵪鶉般守在樓下的所有人:??! 他們看清了孔緝遠(yuǎn)的目光,猛地被嚇得竟是背脊發(fā)寒。 孔緝遠(yuǎn),天啦!他居然這么兇的嗎! 然而這個念頭才剛剛升騰起來,孔緝遠(yuǎn)在原地定定片刻,忽的又微微閉眼,轉(zhuǎn)頭幾乎是不用看,就直接抱住了聞越,像是極其依賴、又像是帶著點幾不可察的委屈,將腦袋深深地埋進了對方的頸窩。 所有人: 驀然間,每個人目光呆滯,腦子空白。 陽臺上站著的明明是兩位血雨腥風(fēng)的大佬,可就在此時,所有的暴戾緩緩?fù)藚s,只留下一片不可思議地溫暖。 大家甚至都開始忘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不受控制地開始在心里為兩位大佬的絕美愛情流淚,鼓掌,甚至自覺地開始塞起了狗糧。 嗚嗚嗚,真好吃 上一章 回目錄 下一章 加入書簽 推薦本書 章節(jié)報錯 69、第 69 章 所以到了最后, 其實大家也沒怎么樣。 孔緝遠(yuǎn)連這位二世祖都懶得多搭理,更別說怪罪到這些不知情的人身上了。大家感動地看著孔緝遠(yuǎn)和聞越,衷心地祝愿兩位大佬幸福一輩子。 在其他人心滿意足地離開以后,舒夜闌和聞嘉采多留了會, 主動跟聞越匯報起了自己最近的情況。 舒夜闌日復(fù)一日做這種事情, 匯報得簡明清晰, 聞嘉采講完了以后,臉上還帶著沒有消散的幽怨, 企圖最后掙扎道:小叔,我想 不, 你不想。舒夜闌一把捂住聞嘉采的嘴巴, 面無表情地道:你在這里會打擾舅舅和舅媽的二人世界。 聞嘉采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呢?他這么可愛聽話,小叔和小嬸嬸怎么可能嫌棄他? 然后他就聽到, 聞越淡淡應(yīng)道:嗯。 聞嘉采: 難怪不得舒夜闌看到他收拾大堆行李箱的時候壓根就不阻攔他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個小丑? 可誰又不是呢。舒夜闌拖著滿臉悲痛的聞嘉采走的時候心想。 他以前跟著聞越做事的時候可真沒少見到過這種場景, 自己往往都是最被嫌棄的那個???是有誰管過他的感受嗎?沒有! 等著吧。舒夜闌想到平時聞嘉采那張總是幸災(zāi)樂禍的臉,慢慢露出了多年的大仇終于得報的隱秘快感, 甚至還有點這才哪兒到哪兒的幽幽期待。 以后該你當(dāng)小丑的日子還多著呢! 就這樣, 島上重新清凈了下來。 聞越和孔緝遠(yuǎn)繼續(xù)度過自己的度假,然而兩人的事跡在口口相傳出去以后, 圈子里面驀地炸開了鍋。 什么?!聞越和孔緝遠(yuǎn)居然是一對? 但但是這怎么可能呢! 事實上在惡意逐漸消退過后, 圈內(nèi)那些洶涌的詆毀和揣測慢慢地平息, 大家就已經(jīng)理智清晰的認(rèn)知到了孔家真正的狀態(tài),更是體會到了孔緝遠(yuǎn)的可怕。 別的不說,就聯(lián)合聞越一起先設(shè)計恒野集團, 調(diào)動起整個輕奢市場的資源和血雨腥風(fēng),最后又讓郁溫雅成功接盤這件事就非常厲害,絕非普通人能夠輕易做到, 現(xiàn)在都快成為經(jīng)典案例在大家的交談中反復(fù)背誦且默寫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