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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們不做對不起小舒和小欣的事,為什么不能更親密一點呢?” 我輕嘆一聲,道:“伯母,對不起,我心里有障礙,恐怕……做不到!” 馮小翠道:“那你現在別去想我是你岳母。你可以叫我翠兒。反正這里沒有旁人,叫了也沒人知道。但是這個問題,還非得解決不可,這是事關你們終生幸福的大事??汕f不能馬虎呀!” 我無言了半天,心想你既然認真了,那我就和你說實話,讓你放下心罷。只是這種話和岳母說,實在太難為情了!不過她也說得對,我和她之間,應該沒有秘密,畢竟。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也沒什么好害羞的! 我清清喉嚨,便道:“伯母,我知道你自己受了那么多的苦,對這種生活實在是怕了。可一來呢,你和伯父沒有感情,所以才覺得難熬。我和你不同,我愛你的女兒,你的女兒也愛我。就算沒有那種生話。我們一樣會過得開開心心。幸福美滿。二來呢……二來呢……” 馮小翠道:“二來什么?” 我沉吟了一下,心一橫,便直接道:“二來,就是你擔心的這種情況,真的不會發(fā)生。我和你實說了罷。就算她們三個人輪流上,也不可能吃得消我。我可以……一個晚上的不知疲倦,第二天照樣生龍活虎!” 馮小翠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呆了半天,才道:“吹牛的罷?世上哪有這種男人?” 反正已經說開了。我也就沒有什么包袱了。便正色道:“這是真的,有一次我到雁蕩山去考察,結果掉到了一個山谷里,喝了一種奇怪的泉水,回來就變成這樣了。你不信,有機會去問你女兒。她最清楚了!” 馮小翠啐了一口,道:“這事我可以問你,怎么可以問我的女兒?我在你面前反正早都沒臉沒皮了,可在我女兒面前,我還是個母親呢!”說著,她忽然紅了臉,眼神兒立馬轉媚了,飄一下飄一下的,又輕聲問我:“你說的……都是真的?一個晚上……不知疲倦?” 我看到她的眼神,立知要糟。果然她暈生雙頰,又羞澀又羨慕地道:“那……那你不是很厲害?我女兒她們……真幸福啊!” 我苦笑了一聲,道:“好了,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這下總沒什么好擔心了罷?我肚子餓了,咱們吃飯罷!” 說著,我便要從沙發(fā)上起來。誰知馮小翠一下子按住了我,輕聲道:“等一下!” 我只好不解地看著她,卻見她的臉越來越紅,眼波流動,媚眼如絲,張口欲言什么,卻總是不出口。 我心中隱隱感到了不安,后悔不該和她說這些的。忙先打個預防針,道:“伯母,我們不能做對不起你女兒的事!” 馮小翠似乎清醒了一點,又低啐了一口,輕聲道:“你又知道我想干什么了?我還什么都沒說呢!” 我趕緊再次起來,走向餐桌,道:“那就最好什么都不要說了!記住,你是我丈母娘,我們之間,什么都不可以的!” 我剛落座,就聽那邊馮小翠聲音變形,軟軟地道:“可……我也是你的翠兒呀!爸,女兒……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 我聽到她身音有異,回頭一看,卻見她倒在了沙發(fā)上,渾身燥熱的撫摸著自己,顯然yuhuo中燒,完全失控了! 我暈了一個,看來只有采取老辦法,用涼水去澆滅她的yuhuo了。當下我急忙站了起來,奔進衛(wèi)生間,用臉盆接了半盆水,又急急忙忙端了出來,正準備給她兜頭澆下去。卻見她手一擋,叫道:“等一下!” 我忙將將停住,道:“伯母,不澆你一下,怕是不合適罷?” 馮小翠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道:“我……我知道,我還沒失去理智呢。你自己先吃飯罷,我……我到房間里去一下!”說著,她艱難地爬了起來,咬牙飛快地奔上了二樓。 我端著水呆了半天,心里好笑地想:不是罷?她到房間里,自個兒解決? 就在這時,我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只好放下臉盆,掏出一看。這電話,是許舒打來的。我忙接了起來,道:“喂,許舒!” 手機里頓時傳來了許舒顫抖的哭音:“唐遷,我……我媽呢?” 我一楞,道:“你媽在房間里,你怎么了?” “快……快去叫她來,我爸……我爸不行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 聽到了這個噩耗,我的手一顫,手機都差點失手掉了下來。我深吸一口氣,道:“許舒,你爸到底怎么啦?你現在在哪兒?我們馬上趕過來!” 手機里許舒哭道:“唐遷,我好怕!我爸心臟已經停止跳動了,現在我們正送他去醫(yī)院途中。你快……快和我媽一起趕來,萬一……萬一……唔唔唔……” 我聽許舒已泣得話也說不下去了,忙道:“許舒,你別怕!你爸一定不會有事的。告訴我你們去哪家醫(yī)院?我和你媽現在就趕過來!” “解放軍五零一醫(yī)院,我媽知道的,你們……快來……” “明白了,許舒,你一定要堅持??!我現在就去告訴你媽!”說著我收了手機,狂奔至二樓,拍著臥室的門叫道:“伯母,出事了,你快點出來!伯母!伯母!” 奇怪的是里面居然沒有反應,事情緊急,我已沒時間在這里叫門,也顧不上她在里面干什么了。當下一扭門把,居然應手而開。我立刻沖了進去,卻見馮小翠用被子蓋住了全身,躲在里面不停地抖動。我暈了一個,明知她在干什么,我也不得不去打斷她了! 我兩步走到床邊,用盡我的力氣叫道:“伯母!你老公心臟病發(fā),生命已危在旦夕!快點給我起來,我們馬上趕過去!” 被子真的掀開了,我看見馮小翠衣衫不整,一臉潮紅,媚眼如絲地飛快爬起來。 也不說話,一下子就撲了上來,如狼似虎般的。勾住了我的脖子,一口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嘴唇。 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她撲倒在地,砰一聲摔得我好不疼痛。馮小翠不管不顧。立刻八爪魚似的纏了上來,一邊狂吻我,一邊伸手亂扯我的衣服。 我立馬火大了,知道她現在是yuhuo焚身,失去了理智。要是不拿出點非常手段來,她是不會清醒的。當下我伸手抵在了她下巴上,使勁向上一抬。馮小翠一吃痛,啊一聲。上身不由自主的就放開了我。我立即坐了起來,揮手就給了她一記巴掌,吼道:“伯母!你老公快死了!拜托你清醒一下好不好?” 這記耳光雖不太重,卻是清脆響亮。果然馮小翠一呆,木然地看著我,道:“你說什么?” 我一邊爬起,一邊只好重新說道:“剛才你女兒打電話來,說許伯父心臟病發(fā),己經不行了!你快點把衣服給我穿好?,F在我們就趕過去!” 馮小翠似乎還是如在夢中,喃喃地道:“不行了?你是說……我老頭子?” 我見她還是傻楞楞的,氣得恨不得再給她一記耳光,叫道:“你還楞著干什么?發(fā)春還沒發(fā)夠???穿衣服趕緊和我走!” 馮小翠終于清醒了回來,她渾身一個激凌,馬上從地上爬起。手忙腳亂地從被窩里找到了她的內褲穿了起來,顫聲道:“什么時候的事?還有得救嗎?” 我不愿意看她光著個屁股,回頭就住外走,道:“你快一點,我把車開出來。有沒有得救,趕去了就知道了!” 我下了樓,將我的奔馳從車庫里開了出來。馮小翠也從屋子里飛快地跑出,打開車門坐了上來,著急地問我:“唐遷,我老頭子什么時候不行的?他現在在哪兒?” 我立刻將車開了出去。沉聲道:“大概就在不久前罷,你女兒打電話來時,說正送她爸去醫(yī)院途中。是解放軍五零一醫(yī)院,你知道在哪兒的?!?/br> 馮小翠點頭道:“我知道的,就在離軍區(qū)不遠的地方。小唐,你開快點,對了,把手機給我,我打電話去問問?!?/br> 我掏出了手機遞給她,同時,不顧山路危險,將車速提了起來。那邊馮小翠撥通了電話,剛說話便哭了起來:“小舒,你爸……怎么樣了……嗯,嗯,你別哭,媽正在趕過來……囑,告訴吳院長,要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搶救,把全市最好的心臟科醫(yī)生,都給我找來……我知道……我知道……小舒……你別哭了,媽……唔唔……媽就來了,???” 收了電話,馮小翠側了個身,捂著臉,控制不住的小聲哭著。我嘆了一口氣,道:“伯母,你女兒怎么說?” 馮小翠哭道:“不知道,剛送進急救室搶救,生死……都不明,唔唔唔……” 我聽馮小翠哭得那么傷心,看來她對許大海也不是全無感情的。畢竟做了三十多年的夫妻,一旦到了生死離別的時侯,這種難過還是控制不住。 車子上了高速,我將奔馳開到了極限速度。馮小翠每隔一會兒就要通個電話詢問一下狀況,不過聽她的語氣,許大海仍在急救室里搶救,如今還是生死不明! 不到兩個小時,我已飛馳電閃地開到了解放軍五零一醫(yī)院。馮小翠不等我停好車就開門住醫(yī)院里猛跑,等我進去后,看到有不少的記者正被一群軍人擋在了走廊口。 我擠過去時,那些軍人還不讓我過去。 我墊起腳尖,看到走廊盡頭的急救室門口將星云集,T軍區(qū)的首長們全部在那里焦急地走來走去。馮小翠正摟著許舒坐在長椅上痛哭,許劍蹲在一角,拼命的吸著香煙。許欣則呆呆地站在門口,木然地看著那盞急救中的紅燈。 我知道現在我過去不合適,但看到我心愛的女人如此傷心,我的心都要碎了。便對一個攔著我的士兵道:“同志,我是許司令員的親戚,麻煩你讓我過去罷?” 那士兵面無表情,道:“對不起,沒有命今,我不能讓任何人過去,除非你是司令員的直系親屬?!?/br> 我沒了辦法,又不敢高聲去叫許舒。就在這時。身后又走來一群軍人,為首的一個肩扛兩顆將星,只見他皺著眉,沉聲道:“怎么搞的?為什么驚動那么多記者?這是醫(yī)院。不是記者招待會場,把他們都請到外面去!” 那群軍人“是”了一聲,紛紛過來“請”記者們出去。我也被一個大校推著向外走,情急之下,我想打電話給許舒,讓她派人過來接我進去。可是一摸口袋,才想起我的手機還在馮小翠手里。 我和記者們都被趕到了院外后,幾個士兵在大門口站起了崗。我則焦急地在外面走來走去。想要去借一部手機,卻見那些記者要么離開另想辦法,要么都手持著手機在打電話。 我正無法可想的時侯,忽聽背后有人道:“唐兄弟,我meimei叫我過來接你進去。” 我回過身來,卻見許劍站在我身后,雙目紅腫,表情沉重。我忙迎了上去,叫了聲:“許大哥!” 許劍看著我。輕嘆一聲,道:“去安慰一下小舒罷,她一直哭著,怎么勸也停不下來。” 我心頭沉重,點了點頭,跟著他進入了醫(yī)院門口。走到急救室前。我徑自走到許舒面前,輕輕地喚道:“許舒,我來了!” 許舒正和她母親抱在一起,聽到我的聲音,抬起頭來看到了我。蒼白的小臉上止不住又流滿了眼淚。哭道:“唐遷!”便起來撲進了我的懷里。聽到愛人那悲痛欲絕的哭聲,我心疼萬分。雙手擁緊了她,小聲地道:“不哭,不哭啊,你爸一定會沒事地,相信醫(yī)生。他們一 定會把你爸救過來的?!?/br> 許舒抱著我只是哭泣,我也沒什么更好的安慰方法,只好輕拍著她的后背,示意她安靜下來。 這時,左右六、七個將軍們看到司令員的女兒,大名鼎鼎的大明星居然被我抱在了懷里,臉上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接著,許欣也聽到了我的聲音,轉回身來,小嘴兒一扁,也哭著向我走來,叫道:“唐遷哥哥!” 我心中又是一痛,伸出一只手,也把她摟進了懷里。抱著姐妹倆,任她們盡情地哭泣。那些將軍們的表情更古怪了,看我的眼神來看一個怪物。這還沒完,馮小翠也站了起來,從兩個女兒的身后擁住了她們,陪著女兒一同哭泣。最后,許劍也走了過來,張開兩只大手,通通把我們合抱在一起。 此刻,悲傷讓這個家庭緊密地團結在一起??蘼曋?,無言中,傳遞著那份親情和安慰。不知過了多久,急救室的門終于開了。那個中將立刻迎了上去,問道:“吳院長,司令員怎么樣了?” 許劍也立刻放開了我們,大步走向門口。許舒許欣都是全身一震,緊張得不敢回頭去看。生怕看到父親被臉蓋白布的推出來。 我看到急救室走出一位老年醫(yī)生,對著那個中將道:“政委,司令員的狀況不容樂觀哪。現在暫時已恢復了心跳,不過他的心臟衰竭得很厲害,如果再找不到合適的心臟做移植手術,我看……” 他話沒說完,不過言下之意,那就不久將離世了。不過總算他現在還活著,只要有一線希望,那也是好的。 果然我懷里的許氏姐妹聽到父親還沒死,馬上睜開了眼睛,轉身便向吳院長那邊跑去。馮小翠也擦干了眼淚,喜不自禁的跟了過去。我聽到他們說話,才了解到醫(yī)院方面一直在全國范圍內尋找一顆能與許司令員身體相匹配的心臟。可是真要找到,談何容易啊!許司令員的心臟機能已嚴重衰竭,如果在一周內不做移植手術,很有可能將永遠的停止跳動了。 不久,許大海被送入重病房看護。許舒她們忙著通過各種關系,在世界范圍內尋找有無相匹配的心臟。我則坐在病房外面,牽著許欣的手,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