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
狐后并沒有在寢殿呆上多久,屠嬌嬌回到自己的地盤,便顯而易見神情萎靡起來,畢竟剛成年,妖丹初結,修為不穩(wěn)定,點魂燈這樣的事情對神魂還是有極大的損耗的。在神殿有宿珩之一道安神訣還能穩(wěn)上一陣,回到來她就撐不住想要睡覺。 狐后縱然有滿心的話想要對女兒說,此刻也只能先按下,服侍她睡著,自己悄悄的退了出去。 神息香的味道淺淺淡淡的籠罩寢殿,屠嬌嬌漸漸陷入了沉睡。 嬌嬌站在了一片白霧中。 但她并不覺得害怕,反而隱隱有些熟悉。她信步走著,沒來由的篤定這片白霧終有盡頭。確實,沒走多久,她便瞧見前方盡頭是一座高聳入云的山峰,但山是黑色的,掩著山頂?shù)脑埔彩呛谏模诎嘴F中極其顯眼和詭異,看著就像話本子里描述的鎮(zhèn)壓什么大魔頭的所在。 慢慢的,屠嬌嬌已經(jīng)走出白霧,站在了黑山腳下。 黑山極高,也極大,嬌嬌站在山腳,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如砂礫般的渺小。她仰起頭,心腔中似乎有什么,在與這山共鳴,但這樣的共鳴并不愉悅,而是壓抑,是沉甸甸的難受、絕望和不甘。她捂著心口,有一瞬間膝蓋一彎,幾乎就要跪倒在地。然而很快一陣輕柔的風將她托起包裹了起來,溫柔的撫慰著她,隔絕她了與黑山之間奇異的聯(lián)系。 她聽到一道如冰泉冷冽的聲音,疑惑的說:“小妖長得倒還不錯,不過是怎么進來的?”旋即那陣風便將她卷著,將她送回了最初的那片白霧中。 屠嬌嬌沒有再試圖走出白霧。她站在原地,此刻她無比清晰的知道,這是一個幻境。 而且是一個掩在她夢中的幻境。 意識到自己在做夢的嬌嬌驚醒了過來。已經(jīng)是深夜,她睜開眼,捂著心口的位置,突然生出一種想要快速提升修為的急迫感,那山里,的確鎮(zhèn)壓著什么東西。因為她感受到了那東西充滿邪意和惡念的眼神。若不是那陣風,極有可能,她將永遠留在那個幻境。 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原本睡覺是為了修復一下神魂,但沒想到反而被拉入了幻境,屠嬌嬌便不敢再睡了。她在識海里默念著黑山,黑云,不一會風月畫卷找出來幾十本話本子,但基本都是杜撰的探險尋寶的小說,這樣的地方,簡直就是險境機緣標配。嬌嬌沒找到半點有用的東西。她有點沮喪,看來是沒有人知道真的有這樣一個地方,只能看看日后有機會再詳細查探了。 這樣想著,嬌嬌穩(wěn)下心神,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宴傾。 祭拜祖神時神光覆體那刻,她清晰的感覺到了一道暖流游走在四肢百骸和奇經(jīng)八脈里,所到之處,似乎又細微的碎裂的聲音,原本保護未成年幼崽的天生屏障被這道暖流逐一蠶食,而后暖流匯聚在腹部丹田,團成一個球狀,瞬間凝實,發(fā)出曜目的金光。與此同時,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被金光淬煉了一遍,洗去雜質(zhì),脫胎換骨,素來密閉的牝戶也裂出一條細縫,滲出一小股清液。宿珩之在她耳際低聲絮語的時候,那噴灑的男子氣息燙的她有些受不住,脊柱發(fā)麻,絞緊了腿根。這般異常并非無人察覺,只是當時大家覺得她是剛點魂燈導致的罷了。 媚術大成至結丹,帶來的便是極度敏感一撩拔就動情的身子。 雖則這種狀況,會隨著日后修為的精深得到緩解和控制,但眼下顯然壓制不住,否則她不會剛想起宴傾,身上就燃起熱意,一股想要被填滿的空虛籠罩在下身,她迷迷糊糊的一手抓自己白軟的乳兒,一手在恥丘上摸索著,不多時便摸到一粒小rou芽,重重的按了下去。未曾嘗過情事的身子受不住這么激烈的快感,弓起腰脊,腳尖都繃直了,張著嘴卻無法喘氣,好一會才從浮浮沉沉的云端落地。 只是燥意越發(fā)難捱,深處的癢意總是想要什么抵弄著才好,或者也止不住,還得有什么塞滿才行。 她喃喃的低吟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叫著宴傾的名字,捏磨著rou芽的手指向下滑去,觸手是粘滑的蜜水,身體已經(jīng)敏感的做好了被打開的準備,她甚至微微將指頭嵌了進去,暖熱緊致的xuerou吸附著指腹,舒服的屠嬌嬌只覺得自己魂都沒了。 她的衣衫已經(jīng)半褪,露出光裸的上半身,臉色被情欲催的艷紅,仰著頭,發(fā)絲散亂,貝齒緊咬著飽滿的唇,纖纖玉手將自己胸乳抓的形態(tài)百出—— 宴傾從沒有想過,他算好嬌嬌成年這日結束閉關,挨不住相思之苦偷偷想來看她一眼,竟是這樣一個血脈僨張的場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