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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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明星。秋昀上前捉住他的手:傳出去對你影響不好。 這句話很好地安撫了年星元心里的妒火。 他拳頭一松,輕蔑地扯了下嘴角,看著茍延殘喘的蔣宵梁,一把松開手里的衣領往后一推,直接推到了門框上,又是傳出一記悶.哼。 秋秋,手疼。打完人的年星元將發(fā)紅的手背伸到秋昀面前,眼巴巴地看著他。 秋昀瞥了他一眼,握起他的手低頭親了一下,抬眼看他:還疼嗎? 疼! 秋昀好脾氣地又親了一下。 喘著氣的蔣宵梁艱難地睜開眼皮,映入眼簾的是兩道模糊的身影。 他眨了眨眼,視線慢慢清晰起來,就看到秋安舒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地親吻年星元的手背,而一聲聲喊著疼的年星元翹著唇角,那副得意的模樣,當真是讓人厭惡啊。 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年星元是這么讓人討厭呢? 遲到的鈍痛在他心里蔓延開來。 他微微掙扎了一下,偏頭吐了一口血沫,艱難地道:小舒,我知道你找年星元是想報復我,我知道錯了,咱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年星元拳頭又緊了。 秋昀頓了一下,放開年星元的手,撩.開眼皮瞧了下鼻青臉腫的人,沉吟片刻,轉身從抽屜的筆記本下面拿出一張卡,附著日記本,一并遞給蔣宵梁:我不是秋安舒。 他在倆人投來的目光中,平靜道:秋安舒在知道自己只是你養(yǎng)的一個玩意兒時,就死了,畢竟誰的真心都不是拿來踐踏的。 說完,他把日記本和卡塞進錯愕的蔣宵梁手里,回身把筆記本裝進行李箱,帶著年星元走了。 往日充滿溫馨的房子突然變得有些陰冷。 蔣宵梁哆嗦了一下,狼狽地坐在地上,靠著門檻低頭看向手里的東西一張卡和一本日記本。 這張卡是他曾經給秋安舒的。 名義上說是生活費,其實就是包養(yǎng)費。 這張卡的存在印證了他剛才那番話不過就是個笑話。 他眼眶一酸,顫抖著手打開了日記本,一頁頁地翻過去 今天查了下卡里的余額,竟然有五十萬!蔣先生他不行,我也要更努力才行!不能因為蔣先生有錢就懶惰!??! 今天又接了一單,做完就有二十萬的結款,距離趕超蔣先生的生活費又近了一步?。?! 外面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蔣宵梁眼眶濕熱地翻著一頁又一頁的日記本,被他忘卻的記憶一點點在他腦海復蘇,當他翻到這一頁時,隱忍的熱淚再也繃不住,大顆大顆地滴在紙張上,暈開了上面清秀的字跡 后天就是情人節(jié)了,也是我和蔣先生在一起的第一個情人節(jié),我想跟蔣先生去愛情海,可惜蔣先生沒時間,那就多攢點生活費下次再去吧!只是,這次該給我的蔣先生準備什么驚喜呢?苦惱?。?! 那天,蔣宵梁正在為即將過生日的年星元準備空運月季花,所以當秋安舒來試探他的口風時,他想都沒想地回了句沒空。 蔣宵梁終于意識到,那個真摯且熱烈地愛著他的人,被他弄丟了。 寂靜的房間里,忽地響起了一陣絕望的痛哭聲。 。 秋昀搬到年星元的豪宅。 就像當初年星元說的那樣,床很大,浴缸也很大。 第一晚倆人試過浴缸,又享受了那張大床。 次日年星元提早去了公司,給秋昀留了紙條,說是去跟公司商談退出娛樂圈的事兒,落款是畫的一顆星星。 秋昀笑過把紙條收了起來。 他也有事兒忙,先要去學校告知一聲實習變動的事兒。 另外,他得想想手里的資金該怎么用,是拿來開公司還是拿去投資開公司的話,他比較傾向于軟件開發(fā)。 只是這個周期長,信任且默契的團隊也不好找。 投資的話,他對這方面有點淺薄的研究,倒是可以先拿點資金試試水。 起床后,秋昀先去了趟學校。 解決了實習的事兒,出了學校,就看到校門口停著一輛熟悉的轎車。車子里的人似乎也看到了他,直接推開車門,西裝革履的男人帶著口罩和墨鏡的臉徑直地朝他走來。 這架勢,看來是走不了。 對方站在他面前,鏡片擋住了目光,卻依舊能察覺到對方的視線在他臉上打轉。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秋昀淡淡地問。 學校打電話到公司確認你主動退出實習的事。對方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小舒,我你的日記我看過了,對不起。 透過鏡片,蔣宵梁貪婪地看著面前的青年。 人還是那個人,氣質和眼神卻已經大變,而這些改變,卻是因為他。 秋昀平靜地看著他:哦。 咱們蔣宵梁痛苦地閉上眼,沒有什么比曾經得到過卻又失去更讓人窒息,可他還是想問問:咱們真的沒可能了嗎? 你昨天說我是為了報復你才找的年星元。 秋昀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主動說起了昨天的事兒:其實你錯了,你還沒重要到讓我這么犧牲的地步。我之所以把日記本交給你,是我覺得秋安舒應該希望你知道他的心意。我說過的,我不是秋安舒,所以,你也沒必要再來找我。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蔣宵梁一個字都不信。 他不甘心地問:你不是秋安舒那你是誰? 然而青年仿佛置若罔聞,連腳步都不曾為他停留一秒。 心中殘存的那點希望終于破碎了。 一股偏執(zhí)的戾氣在心中盤旋,催促著他把人抓回來,可 他捏緊拳頭,閉了閉眼,半響后,苦笑了一聲,真心都被他踐踏沒了,強留一個不愛他的人又有什么用?如果替身的事沒有暴露,他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說不定他會慢慢意識到自己的心,而造成這一切的人 想到這事兒,他眼中閃過一抹戾氣。 自從學校門口跟蔣宵梁說清楚后,他就再也沒見過蔣宵梁。 一個是他在為畢業(yè)做準備,其次是他在研究投資項目,最后一點,正當紅的年星元突然宣布退出娛樂圈,說要回家結婚在網絡上掀起了不小的風.波。 現在狗仔們都在蹲守他的消息,想知道那個讓他隱退的結婚對象到底是誰。 他沒法出門,就拉著秋昀在家里研究食譜。 直到秋昀參加畢業(yè)答辯,偽裝了一番的年星元跟他去學校,被人認出來傳到了網上。 秋昀不關注這事兒。 年星元牽著他的手,拍了張照片發(fā)到了微博,并配字說明:攜手一生的愛人。 他現在已經是退出娛樂圈的人,網上的言論對他也造不成什么影響。 不過他還是在發(fā)完文后,讓團隊公關引導輿論,盡早地把這事兒的熱度壓下去。 這是發(fā)酵了一天,次日秋昀那部幾乎沒什么動靜的手機響了。 是你.媽打來的。年星元拿著手機遞給正在翻閱資料的秋昀:咱們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我一直沒問你,你爸媽知道你的性向嗎? 接過手機,看著屏幕上跳躍的備注名,沉吟了片刻,接通了電話 你現在畢業(yè)了找到工作了吧?壓低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找到了。秋昀說。 那就好。話筒里的聲音明顯放松了起來:網上說你跟一個男明星攪合到了一起,是真的嗎? 年星元聽到這話覺得有點不對勁。 他低頭去看他家秋秋的表情,卻見對方神情冷淡,那表情完全不像是在跟一個母親說話。 是真的。 哎。對方嘆了口氣:你現在長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你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只是,你也要考慮一下我和你meimei,你meimei還在念書,要是讓她的同學知道她哥哥喜歡男人,你讓她怎么抬得起頭來? 那您的意思是?秋昀問。 今天有鄰居問我網上那個人是不是你,我說只是長得像。話筒那邊的人語氣似是有些愧疚:我知道這些年忽略了你,可你知道后媽不好當。就像你哥,他剛跟女朋友訂下了婚期,你的事要是在這邊鬧開了,女方如果有意見,退了婚到時候好不容易緩和了關系又會回到原點。 秋安舒的母親兜兜轉轉地說了很多她的難處,但就是不說重點。 秋昀聽她說完,最后嘆息一聲: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今后,你就當沒我這個兒子吧。等你老了,我會每個月給你打贍養(yǎng)費的。 掛了電話,抬頭就迎上一雙溫柔的眼。 眼睛的主人主動地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聲安慰:以后你有我,我爸媽很喜歡你,他們會把你當親兒子一樣看待的。 秋昀并不難過。 他又不是秋安舒。 對了,余家破產了。年星元見他遲遲不說話,就主動轉移了話題:聽說是蔣宵梁做的。 嗯?秋昀還沒反應過來這個余家是哪家。 年星元放開他,躺在沙發(fā)上頭枕著他的腿,把自己聽來的消息緩緩說來。 蔣宵梁失去秋安舒,就遷怒到當初把替身的事暴露給秋安舒的余東凱。 在天道給的劇情中,余東凱其實也看上了秋安舒。 但他的看上,是單純的看臉。 想想秋安舒那張跟年星元相似的臉,如果把有這樣一張臉的人壓在身.下 他把替身的事兒泄露給秋安舒,是因為他知道蔣宵梁對秋安舒沒感情,只是他沒想到秋安舒忍下來了。之后又設計讓年星元知道這事兒,是因為他察覺到蔣宵梁下意識開始在乎秋安舒的想法了。 只是他沒想到年星元知道真.相后的厭惡引發(fā)蔣宵梁愛而不得黑化,用借口把年星元約到名下一處房產,想用來囚禁年星元,卻被年星元反殺,導致世界崩塌了。 不過這個世界他沒看到蔣宵梁的官配。 心中正琢磨著,小鏡子終于開口了:【秋安舒就是蔣宵梁的官配?!?/br> 【什么?】 【本來走的是霸道總裁愛上我的路子,但世界意識察覺到元進來后,覬覦元的混沌之氣,不但讓元生了張跟秋安舒相似的臉,還給元加了個萬人迷的光環(huán),想讓世界之子徹底愛上年星元,繼而攻略年星元?!?/br> 所以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故事? 秋昀低頭看著年星元的臉,定了半響,道:我聽說國外支持同性旅游結婚,你要不要跟我去結個婚? 聽到這話,年星元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后眸光一亮,蹭地站起來,迫不及待地拽著他的手腕邊往外走邊掏手機撥了個電話,神采飛揚地說:私人飛機準備一下,我要去國外結個婚。 小世界完。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請假休息一下。 最近狀態(tài)太差了,這個世界寫的也越來越崩,這個世界等完結后大概也要大修。 寶寶們們看倆人膩膩歪歪的估計也看膩味了,有什么想看的題材,你們說說看,我看看能不能寫。 然后,雖然寫的不行,但月底最后一天,還是求一波營養(yǎng)液。 感謝在20210429 03:26:02~20210430 03:24: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長、更了嗎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阿長 40瓶;Loliya 30瓶;洋洋洋啊~ 6瓶;vv再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0章 白月光的小爸 秋昀再次從新身體里醒來時, 這具身體正揮舞著鞭子,慣性之下,已經甩出去的鞭子在空中撕拉一聲, 重重地打在皮rou上,發(fā)出啪的一聲利響。 嗷~ 一聲既似亢奮又似痛苦的嗷叫貫穿他的耳膜。 他恍惚的意識驟然凝聚起來, 定睛一看, 白花花的一片和皮鞭延伸出來的青痕刺得他臉都裂開了, 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方才堪堪忍住掉頭跑出去的沖動,抬眼四下一掃, 走到床邊,一把拽起床單, 蓋在地上被綁著的男人身上沒穿衣服的那種,還遍布縱橫交錯的青痕, 戰(zhàn)況之慘烈, 叫人不忍直視。 但他的舉動卻換來男人的不解:心肝,你怎么停了? 對方甫一開口,那聲音顫抖且沙啞,隱約間,好似還帶著一絲詭異的滿足。 ??? 所以, 這是你情我愿的? 秋昀的臉差點再次裂開。 他眼不見為凈地轉過身,艱難地開口道:我渴了, 出去喝點水。 說完大步走到門邊, 擰開門把手走出去,帶上門隔絕了背后那道哀怨的目光, 正要舒口氣準備查看這具身體的記憶 柯先生,晚上好。 吐到一半的氣在聽到兩道女聲時,又默默咽了下去。 他扭過臉, 就見兩個著統一制服的女傭人微躬著身站在三米處,雙手交叉于前面,面帶微笑,似是在向他請安。 他擺了下手,示意倆人退下。 方才在室內沒注意,現在才發(fā)現自己身處的地方竟是壕得毫無人性。 這是一棟歐式中空設計的大莊園,耀眼的水晶吊燈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懸掛在屋頂,將面前這片地方映照得金碧輝煌。 墻壁上隨處可見各種名貴油畫,走廊上用來裝飾的花瓶更是有價無市,這審美 他抽.搐著嘴角瞥向欄桿,能看到樓下偌大的客廳里,十余個傭人正在忙碌地準備晚餐,眨了眨眼,抬步下樓,正要找人要杯水,大門口走進來一個氣質溫和的青年。 青年梳著大背頭,露出英俊無比的面容。 一身西裝革履,拎著公文包,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一派精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