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綠茶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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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小九九,方然自然清楚,聳了聳肩:“蘇虞meimei好,我叫方然,你跟黔舟他們一樣叫我聲方然姐就好。” 蘇虞開口:“方然姐你好。” 說是笑著,明顯是有些局促,顯然是被她剛才語出驚人的話,弄得不好意思了,那張臉蛋下的委屈明顯,越是這樣方然興致高漲,分明還想繼續(xù)逗蘇虞。 “虞虞,別害怕,我又不會吃人?!狈饺焕^續(xù)說,連著稱呼的親昵了些。 蘇虞心里很清楚,大多數(shù)人都是顏狗,尤其是女人,只要與她沒有任何威脅的漂亮女生出現(xiàn),越漂亮越招人喜歡。 尤其是她長了張好臉,幾乎是老少通吃。 她抬眼,似羞赧的笑意:“嗯,我知道了?!?/br> “虞虞,我跟你講,你來得正是時候,他們一群爺們兒聚會,非拉著我去,到時候你可要專門陪我?!狈饺坏脑捠菆雒嬖挕?/br> 她去了,不過也是被忽略的那個而已。 她對自己的定位還是很清楚。 這聚會之所以有方然,一則是她身上架著的是個大集團的繼承人身份,二則又是謝景潤創(chuàng)業(yè)公司的cfo,三則是大家都是一群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好,我會陪方然姐的?!辈槐安豢骸?/br> 開車的謝景潤只是聽著,偶爾透過后視鏡觀察著,似乎要從那張精致的臉蛋上找到一絲的破綻,只可惜蘇虞不會給他機會。 這種對著鏡子演練過千百遍的情緒管理,蘇虞早就爛熟于心。 她知道怎么用表情話語去討好別人。 謝景潤訂的飯店,是家私人會所,在外灘一棟大廈的頂樓,鉆進包廂里,里面熱鬧的很,沙發(fā)上坐了三個長相出色的男子,蘇虞本以為自己是唯二的女生。 沒想到竟然還有個漂亮女生出現(xiàn),那女生身材嬌小,臉蛋可愛,一頭卷發(fā),穿著打扮精致的像個娃娃,兩人這一照面。 蘇虞覺得這女生的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甚至略帶些敵意。 不過很快她便知道這敵意從何而來。 “阿景!”話音間,齊樂言已經(jīng)饒過蘇虞上前拉住了謝景潤的手。 謝景潤眉頭微皺,視線落在沙發(fā)角落看好戲的齊晟言身上。 “我聽我哥說,你來滬上了,就過來看看,你不會不高興吧?”齊樂言的聲音軟軟的,忽閃的大眼睛盯著謝景潤全是撒嬌的味道。 “嗯,沒有?!敝x景潤的回答很冷淡看不出任何情緒。 “那她是?”她這話,直接把所有的目光聚在了蘇虞的身上。 第9章 觀察 或是驚艷,或是打量,或是敵意。 紛紛襲來。 齊樂言喜歡謝景潤這事兒,人盡皆知。不過妾有意郎卻無心,齊樂言追了五年也不見成效,倒不是謝景潤沒有拒絕。 只因為齊樂言看起來可愛綿軟,實則嬌氣霸道。 不自覺幫他解決了不少的麻煩,委實讓他落了個清凈。 而這意有所指的直白,搞得蘇虞不敢做聲,視線落在齊樂言身上,見她的神情不悅,眼中的溫度如寒冰,倘若她真跟謝景潤有一絲的牽連都會被狠狠地扯頭發(fā)。 當(dāng)然這是說笑的。 孟黔舟立馬開口:“樂言,這是我的朋友蘇虞?!?/br> 孟黔舟話音剛落,眾人的視線反復(fù)在蘇虞身上打量了好幾眼,似乎在她身上看穿了個孔似的,然后相互遞了個眼色。 齊樂言則是狐疑的反復(fù)打量了下,眼前的蘇虞除了那張臉蛋還算貌美,穿著打扮都透著股窮酸的勁兒,神色自若,也不像是有做假的跡象。 再細細打量蘇虞,終于讓她意識到了一點。 這個蘇虞跟孟黔舟的初戀喬伊寧長得有三分像,幾乎是同種類型。 為此齊樂言迅速斂了敵意,笑瞇瞇道:“你好呀,蘇虞,我叫齊樂言。” 變臉程度之快,讓人嘆為觀止。 蘇虞僵著臉,按照常理表達著自己的尷尬,只點了點頭:“嗯,你好?!?/br> 心里卻吐槽,不管這齊樂言是有心還是無心,或多或少都是在給她下馬威,即便是與謝景潤無關(guān),都是在不自覺地挑明,這是她的主場。 其中暗流涌動,不言而喻。 不過剛才這些人看她的目光中,總覺著有股異樣,又說不大上來。 方然似乎察覺出了蘇虞的尷尬,悄然走到了她的身邊,揚起一抹笑意:“樂言,你又任性了,下回別一驚一乍的啦。” 齊樂言吐了吐舌頭,順勢又拉住謝景潤的手臂:“我這不是在乎阿景嘛。” 謝景潤沒吭聲,微冷的面龐上不痕跡地閃過不悅,只是礙于情面不好發(fā)作而已,蘇虞看得清楚,心中頓生感慨。 只覺得可憐,又可悲。 眼眸間流轉(zhuǎn)的情緒卻被暗處的一人抓個正著,那人穿了身寬松的襯衫,一頭削薄的短發(fā),下頜角清晰,五官俊美,一雙含笑的丹鳳眼,眉眼間留了顆惑人的淚痣,微薄的棱唇,憑添了幾分玩味,他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謝景潤的跟前:“謝老板,好久不見?!?/br> 這一聲,帶著些揶揄,把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尤其是兩位長相絕對出色的人此刻竟有些不分伯仲。 蘇虞在旁,不由感嘆上天不公。 既讓這些人出生富貴,又給了他們絕佳的皮囊。 謝景潤輕掃了眼,神色冷得不行,在他話音落完后,展露出少有的笑意:“好久不見,梁總?!?/br> 梁易笑了。 而此時全程看戲的齊晟言站了起來,他穿了身黑色的西裝,長腿窄肩,五官端正,眉眼間透著股聰明勁兒,他默默伸手將meimei樂言拉到自己背后,全然不管親meimei眼底的不悅,立馬打圓場道:“梁易這小子,是回國避難的。” 謝景潤錯愕之余,緊接著調(diào)侃道:“怎么?疫情鬧起來,還是覺得國內(nèi)好?” “別說了,紐約那邊每天新增幾千例,我媽非讓我回來,說保命?!绷阂茁柫寺柤?,不過聽起來其中故事頗多。 “想不到,梁總還挺媽寶的?!敝x景潤反諷了句。 梁易盯著謝景潤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多年沒見,雖說見著謝景潤已然比過去沉穩(wěn)了許多,性子也改變了不少,可是這嘴毒的功夫卻不由見長啊,壓著股火氣笑說:“今晚是你請客對吧?” “怎么?” “服務(wù)員,上這兒最好的紅酒,來一打。” 而此時,沉默許久的宋則西緩緩說了句:“你灌老謝沒用,他不喝酒的。” 不喝酒,在旁聽他們寒暄的蘇虞記起了,看起來倨傲不羈的謝景潤,居然有愛喝無糖可樂的嗜好,為此不免有些好笑。 而此時的方然已經(jīng)湊她耳邊:“虞虞,咱們就不聽這些大老爺們吹牛了,這邊來?!?/br> 說著就拉著蘇虞離開了是非之地,孟黔舟原本想說什么,見著方然遞了放心的眼色,就沒在多說些什么了。 包廂很大。 飯廳,娛樂廳,休息區(qū)應(yīng)有盡有。 方然拉著她直接坐在了陽臺的藤椅上,服務(wù)員則是貼心倒好了茶水,備好了果盤,像是體恤到她的尷尬,柔聲道:“虞虞,很少來這種場合吧?” 不是很少來,根本就沒來過。 這種闊少聚會,往她近二十年的生涯中,還真是第一次。 雖不至于手足無措,但她還真怕自己露怯。 “嗯。” “樂言,比較任性,心腸其實挺好的?!狈饺粚捨康溃纳裆珡娜?,不免有些關(guān)切之色,話語間不是溫度。 “我知道,謝謝方然姐剛才替我解圍了?!碧K虞心懷感激,對上方然的目光中難免多了些親昵。 方然笑了笑:“其實,你應(yīng)該知道黔舟對你心思了吧?” 這話題來得突然,還是有些超出了她的預(yù)期,按理說從方然的行事來講,都是落落大方,淡定從容,但這樣的問,似乎讓人很難相信她會對見第一面的人講。 蘇虞沒吭聲,低垂著眉眼,讓人瞧不出任何的情緒,反倒是有些難以啟齒的羞澀。 方然瞇了瞇眼,見她話不多,行事小心,心里暗暗給蘇虞下定義。 “黔舟這人,樂觀開朗,行為處事也落落大方,我看對你挺上心的?!边@話一出,蘇虞內(nèi)心附議,感情這真是來說媒的了。 “但你也知道,這樣的人對人真誠,最容易受傷了?!狈饺辉捯魟偮洌瑤缀鯉е鴮徱暤哪抗獍蛋涤^察著蘇虞神色的任意變化。 見著眼前的女生,眼眸澄澈,神色自若,依舊是不卑不亢。 似乎在聯(lián)想到什么似的,勾起抹笑意,眼眸中也燃起了絲光:“方然姐,這是在說媒嗎?” 這一聲,著實給方然逗笑了。 真不知眼前這小女生冷不丁還如此直白,怪可愛的。 方然抿了抿嘴,視線落在了包廂內(nèi)的孟黔舟身上,見著一行人都在哪里嬉笑怒罵,看起來好生活潑。 轉(zhuǎn)而又說:“算是吧?!?/br> 蘇虞沒做聲,只是順著方然的視線看了過去,這群人,鮮衣怒馬,有著自己得天獨厚的優(yōu)越感,與她的世界截然不同。 隔著一道深深的溝壑。 無論是孟黔舟,亦或者謝景潤。 跟她千差萬別,哪怕她插了進去,她成長的步伐應(yīng)該是永遠跟不上他們的腳步,只會被拋下,被丟棄,淪為玩物。 “方然姐的意思我明白?!?/br> 方然沒吭聲了,安靜地盯著眼前神色沉靜的少女,這張臉確實很美,她要是個男人也會心動,也會癡迷,不過腦子倒是蠻清醒的,很多話不必多說。 而此時齊樂言端著杯酒也坐了過來,親昵的挨著方然撒嬌道:“然jiejie,好幾次約你出來,你都不出來?!?/br> “你知道我忙?!?/br> “忙著跟阿景創(chuàng)業(yè),我懂的?!饼R樂言皺眉,其實在她眼里,方然不需要過得怎么累,方家好歹也是百強企業(yè),行業(yè)地位更是不言而喻。 家族財力,都夠好幾代人吃穿不愁,甚至是揮霍。 再者方然姐的弟弟也挺優(yōu)秀的,女孩子不應(yīng)該有份不太累的工作,嫁個優(yōu)秀的男生就可以了嗎? “你想見我,無非就是想知道阿景的消息而已?!狈饺划?dāng)然知道,齊樂言這小腦瓜子里究竟打得什么主意,這直白的說出來,倒是弄得她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