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書迷正在閱讀:天闕神行、師徒年上支棱起來?。ù┰剑?/a>、我靠煉器發(fā)家致富、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當(dāng)大佬穿成炮灰后(快穿)、綠茶他不想干了(重生)、超級小醫(yī)生、龍王帝師、華娛從1980開始、我家O她又壞又撩(百合ABO)
黎晏在幾個背包里挑挑撿撿,把食物和水全部裝在一個背包里,又挨個檢查遺留下來的智腦,大部分智腦被弄壞了,只有光頭和眼鏡的智腦是完好無損的。倒是可惜了。他記得光頭那一伙人有很多人頭來著! 他把光頭智腦里的人頭轉(zhuǎn)到自己的智腦里,然后把智腦檢查了一遍,沒出乎他的意料,跟他手上的沒什么區(qū)別。 回程的路很平靜,平靜的有些過分,黎晏勾唇瞥了一眼某個方向,來的可真快呀! 回到巖洞附近,黎晏放走了灰狼,這才提著鼓囔囔的背包朝巖洞走去。還沒靠近巖洞,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若隱若現(xiàn)。黎晏神色一冷,手上的背包直接扔在地上,傾耳辨別著打斗聲是從哪個方位傳來的,手指也掏出防身的匕首,小心翼翼地靠近打斗的方向。 打斗聲是從巖洞右邊的小叢林發(fā)出來的,黎晏微微彎下腰,慢慢的前進(jìn),盡量不發(fā)出腳步著逐漸的接近,打斗聲越來越清晰,血腥味也越來越濃。 黎晏做出防備,準(zhǔn)備找準(zhǔn)機(jī)會切入其中,卻不想他還沒看清楚狀況,傅言慎一身肅殺地從小叢林里走了出來,見到躲在一旁的黎晏,他微微愣了愣。 你你回來了。 黎晏皺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見他除了些皮外傷倒是沒什么大礙,心中松了口氣。 這要是因為他的疏忽導(dǎo)致人死了,那他這任務(wù)指定失敗了,雖然到了他手的靈魂,他不可能放棄,但味道總歸沒有心甘情愿來的好。 是有人找到我們了嗎?黎晏問。 傅言慎點點頭,是那個女人引來的。他在小錦走后,準(zhǔn)備找個機(jī)會把那個女人給解決了,只是他沒想到那女人竟然如此狡猾,他還沒開口,女人卻率先說想出去方便。 他當(dāng)時想著這樣也好,直接在外面解決比在巖洞方便,只是他剛把人扶到叢林,早就等候在那兒的人把他打了個措手不及,而女人,也趁機(jī)逃走了。 想到這兒,他的臉色有些難看,是我的失誤,我沒想到她竟然這么快就聯(lián)絡(luò)到了同伙。 同伙? 黎晏挑了挑眉,直接朝小叢林走去,地上七零八落地躺著幾具尸體,他一一檢查那幾個人的智腦,皆與他的沒什么區(qū)別,看來這伙人里面也有內(nèi)jian,只不過內(nèi)jian跟著那個女人一起跑了。 黎晏倒是沒怪傅言慎,人都打到頭上來了,難不成還坐在那兒等著被殺?他只是沒想到女人竟然這么的迫不及待,還以為她會多跟著自己幾天。 我們先離開吧,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 黎晏回到巖洞把背包帶上,又找到自己先前帶來的背包,遞給傅言慎,猶豫了會兒,還是開口了,哥,我也不瞞你了,那個女人手上有我想要的東西,那東西就是衛(wèi)星地圖,拿到地圖,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兒。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強(qiáng)的占有欲,也知道你不喜歡我跟別人親近,但是為了能順利的離開這里,你下次能不能收斂一下自己的情緒。 那個女人會逃跑,最大的可能是傅言慎起了殺心,不然那女人第一次出去后,不可能還會回來。 心思被戳破,傅言慎反倒不裝了,他不高興的撇下嘴,冷哼了一聲,道:你要東西就要東西,總對她笑什么?還笑的那么那么可愛,不殺她,難道還留著過年不成? 而且,你還背了她,你你都沒背過我。最后一句話他說的很小聲,說來說去,小錦還是怪他。他心里也很委屈好不好,要是小錦早點跟他說,他可能還會控制一下,現(xiàn)在人都跑了,卻指責(zé)他的不是。 明明之前還暗示自己想跟自己那個的自己沒同意,他就惱羞成怒了。 不就是那啥么,他同意還不行嗎?只要小錦今后不再多看別人一眼,也別總對別人笑,想要什么他都答應(yīng)! 黎晏被傅言慎那一臉委屈弄的莫名其妙,他到底是說什么?把人委屈成這副德行?黎晏揉了揉有些漲疼的額角,無奈道:我不是怪你,我只是讓你收斂一下,畢竟這里很危險,一個不注意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 哦!傅言慎垂著頭,低低的應(yīng)道。 看他這副死不悔改的樣子,黎晏就知道他肯定沒放在心上。話說季錦的記憶里毀容男也不是這副德行啊,他記得很穩(wěn)重成熟來著,怎么到他這里卻變成這副鬼德行? 黎晏陷入了思考當(dāng)中,難道是因為他表現(xiàn)的太強(qiáng)勢,所以才把人逼成這樣的嗎? 不能吧? 走吧,我知道有個地方挺安全的,我們先撐過前半個月,等人少了我們在出來。黎晏收回思緒,領(lǐng)著一臉幽怨的傅言慎往狼群休憩的地方走去。 在這座島上,有時候動物比人還要可靠。 這句話一點都沒錯,因為就這么點路程,他連續(xù)遇到了不下于二十來個人,許是女人把他們倆的行蹤通知了其他內(nèi)jian,導(dǎo)致一波又一波的人前來找死。 內(nèi)jian的作用就在于此,他們混在人群當(dāng)中,然后不停的給其他內(nèi)jian暴出同伴的位置,再引得兩路人馬互相殘殺! 時間不到半個月,原本一百個人的島嶼,此時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人。 游戲規(guī)則說是給他們?nèi)?,可只要有那群?nèi)jian存在,根本就不需要三十天。黎晏這幾天躲在狼窩里,冷眼看著人類為了一點吃的喝的而互相殘殺,然后這群守候在一旁的餓狼在他們兩敗俱傷后就會一哄而上,而他,跟在狼屁.股后面撿漏就行了。 許是他的金手指開的太大了,在第十八天,島嶼的上空響起了飛機(jī)的轟鳴聲,飛機(jī)在上空盤旋了一會兒,似乎是在鎖定存活人的位置,之后在有人的地方開始投放槍支彈藥。 所有存活人的區(qū)域都有空投,唯獨他這邊沒有,甚至飛機(jī)在他的頭頂停了好一會兒,最后直接避過他,去了下一個點。 黎晏:他是該感到榮幸還是該感到榮幸呢? 小錦,他們是不是故意在針對我們?傅言慎收回目光,一臉憂愁的問。 黎晏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嗯! 確實是在針對他們,不,確切的說,是針對他身邊的這群狼。 好好的一場人類生存游戲,本該是充滿恐慌、緊張、害怕、睡不著覺,為了一口吃的,算計隊友,對隊友捅刀子,或者為了活命,拋棄一切自尊。 其他人可能是這樣,那他呢? 他仗著狼群,耀武揚(yáng)威,本該你死我活的游戲,愣是被他玩出了在度假一般輕松,或許剛開始那群人看的還津津有味,時間長了,新鮮感過去了,就會開始不滿起來,所以這群礙事的狼就不應(yīng)該存在了。 黎晏對這群狼還挺有好感的,他蹲下.身子,摸了摸灰狼的腦袋,俯在它的耳邊耳語了幾句,灰狼溫順的在他的手上蹭了蹭,最后戀戀不舍的帶著狼群消失在了叢林里。 傅言慎對黎晏的占有欲不分物種,只要是能引起黎晏注意的東西,都會讓他不滿。 他高興的看著那只一步三回頭的灰狼,心中可算是松了口氣。他早就看這只畜生不順眼了,每天黏在小錦的身邊,但凡自己一靠近,就會對自己呲牙,要不是小錦事先警告過自己,他早就偷偷摸.摸把這只狼給宰了。 第55章 我存在的(15) 夕陽的余暉漸漸沉入海平面之下, 危險的暮色慢慢籠罩了整座島嶼。 呼嘯的狂風(fēng)夾裹著海水的腥咸味,在山林中肆虐,四周除了風(fēng)聲,便是死一般的沉寂,就連呼吸聲都被淹沒在了風(fēng)聲里。 黎晏躲在一片茂盛的雜草叢里, 一瞬不瞬地盯著不遠(yuǎn)處篝火旁的一男一女。 男人長的很普通,是那種一丟進(jìn)人群就找不到的普通。與男人相反的是女人妍姿俏.麗, 她臉頰帶笑, 姿態(tài)閑適慵懶,纖細(xì)的身姿倚在粗.壯的樹桿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手中的槍, 明明是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卻愣是被她玩出了別樣的風(fēng)情。 小月,你的任務(wù)完成了吧!開口的是男人。 聽得男人的詢問,女人嬌嬌的輕笑了兩聲,差不多了, 你呢? 男人的神色很平靜,他撿起一旁的樹枝,添加在篝火里,這才不緊不慢地道:超額完成。 聞言,女人挑了挑細(xì)長的眉毛,略有些意外的道:哦?似是想到了什么, 她嬌俏的小.臉一沉, 恨的咬牙道:我還有兩個。 男人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他勾起唇角,愉悅道:我已經(jīng)通知了上頭,天亮就可以離開了,你呢?是跟我一起走還是? 女人冷笑了一聲,把手中的槍對準(zhǔn)男人的腦袋,玩味道:我跟你做個交易,你幫我.干掉那兩個人,我把所有的人頭都送給你,如何? 男人笑著搖頭,并未應(yīng)下,卻也沒拒絕,算是默認(rèn)了。 夜色漸沉,疲憊漸漸席卷了那邊警惕的二人。黎晏瞟了一眼盯著他看了大半夜的傅言慎。 傅言慎被黎晏那輕飄飄的一眼掃的渾身舒坦,他討好地沖黎晏咧嘴笑了笑,湊到黎晏的耳邊,壓低嗓音道:小錦,交給我吧,我保證完成任務(wù)! 黎晏不置可否,他們有槍,你要小心點。 傅言慎連連點頭,他取過腰間的匕首,臉色的笑容一斂,神色肅穆的緊盯著那邊守夜的男人,男人坐在地上,平靜地擦拭著手中的槍,看似如常,可他緊繃的身子和早就上了膛的槍,都說明了他對周遭的防備。 傅言慎緊抿著唇,全神貫注盯著火光,靜候著致命一擊的機(jī)會。 風(fēng)聲夾裹著火燒樹枝的噼里啪啦聲,男人摸著手中的槍,心里總覺得有股不好的預(yù)感,他銳利的眸光在四周掃蕩了一圈,四周漆黑一片,除了風(fēng)吹動樹葉發(fā)出的沙沙聲,并沒有任何異常,可腦子里傳達(dá)出來的警醒卻一再提示著他,這里不安全。 他凝眉看了一眼淺眠的女人,心中頗有幾分不悅。原本他這會兒該上船離開島了,臨走前,突然收到小月傳來的信息,他會來見小月,確實是因為心里對她存有幾分想法,畢竟像她這般美的妖.嬈,心腸又狠毒的女人,很少見的,他喜歡征服這樣沒心的女人,可這份念想在性命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他靜靜地看著女人,心中有些游移不定。 女人睡的不沉,在男人的視線投過來的瞬間便驚醒了,見男人久久不曾動作,眼睛都沒睜開,只是啞著嗓音道:怎么,對我有興趣? 男人沒有回答,略有所思道:我要走了,你跟我走嗎? 這句話瞬間驅(qū)散了女人的睡意,她猛地睜開眼,不可置信道:走?你確定不幫我? 男人心里很不高興了,這地方總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見女人還是執(zhí)迷不悟,便皺眉道:就算你殺了那兩個人,你也勝不了我,還不如跟我走,等五千萬到手,我可以分你一千萬。 五千萬分她一千萬? 這種話他怎么說的出口? 女人不屑的收回目光,你走吧! 男人猶豫的點也是在這里,他其實很想要女人口中的人頭,只要有了女人的人頭,那五千萬穩(wěn)妥到手。 你算了,我在等等吧。還是舍不下那五千萬,如果女人一開始沒說過這話,他或許還不會起心思,雖然他超額完成了任務(wù),但超額完成任務(wù)的也不止他一個,最后的勝利者還需要等一切結(jié)束后,組織統(tǒng)計了才能知道。 可有女人送給他的人頭就不一樣了,現(xiàn)在島上沒多少人了,不管其他人如何超額,都沒辦法超越過他。 人都是死在了貪婪上,男人也是如此,他內(nèi)心很不滿女人的固執(zhí),導(dǎo)致他的警惕有了松懈,傅言慎抓.住時機(jī),手中的匕首對準(zhǔn)男人,飛速地刺穿他的脖子。 槍聲在這片死寂的山林中響起,在島上游刃有余的女人終于體會了一把什么叫恐懼,她握著槍,大吼著:是誰?有本事就出來跟老娘單挑。 不對,她有地圖,她快速的打開手中的智腦,點開上面的地圖,讓她更加恐懼的是,閃著光點的地圖上卻顯示四周根本沒人。她不相信,沒有開鎖的鑰匙,智腦是取不下來的。 那到底是誰在陰她?難道是同伴? 智腦里其實帶有定位追蹤器,黎晏在島上空投了槍支后,就把智腦給拆下來扔了,如女人所想的那般,智腦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而且它緊貼著手腕的皮膚,在表盤里有一根頭發(fā)絲那么細(xì)的毒針,就像當(dāng)初的季錦那般,就算最后有人勝利了,控制的機(jī)關(guān)一開,藏在表盤里的毒針就會刺穿皮膚,然后把人置于死地。黎晏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東西偷偷地給取了下來。 所以五千萬根本就是個幌子,就算有人勝利了,他們不但不會給錢,還會把人直接弄死在島上。 女人一陣亂掃,槍里的彈藥也耗光了,就在她準(zhǔn)備去撿男人的槍時,又是一把匕首刺穿了她的手腕,她痛苦的尖叫了一聲,黎晏從暗處走了出來??焖俚陌褬寭斓绞种?,槍口對準(zhǔn)她,笑意盈盈道:jiejie,好久不見呀! 傅言慎緊跟著黎晏的步伐,連頭上的草屑都沒來得及處理,就見小錦又在對著女人笑,他頓時沉下了臉,陰冷的目光就如一條冰冷的毒蛇,牢牢的鎖在女人的臉上,聲音卻是輕柔的宛如情人間的喃語:小姐,你可真是讓我們好找呢! 你、你你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黎晏還想跟她多說幾句,傅言慎的心里卻是狂躁不安,他知道這樣不好,可有些情緒他根本就沒辦法控制,尤其是活了三輩子,心中的執(zhí)念早就深入了骨髓,他一言不發(fā)的奪走黎晏手中的槍,對準(zhǔn)還想求饒的女人直接給了她一個痛快。 黎晏連制止的機(jī)會都沒有,只聽見砰的一聲,就見女人瞪著眼珠子倒在了地上。 黎晏呆愣愣的看著應(yīng)聲而倒的女人,心里的這口氣上不來,下不去。怪傅言慎?人都死了,怪他有用嗎?不怪,可他心里實在是憋的慌。 他冷冷的瞪了傅言慎一眼,傅言慎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走到黎晏的面前,小聲解釋道:小錦,真的不怪我,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真的,你一對她笑,我身體就像是被鬼附身一樣,一舉一動皆不由我掌控。 黎晏被他這話給氣笑了,合著還是我的錯咯? 是他想說是,可見小錦的臉色越來也難看,話音一轉(zhuǎn),是我的錯,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信了你的邪了! 黎晏是真不想搭理這個神經(jīng)病,他走到女人的身邊,打開了女人的智腦,她的智腦果真跟自己的不一樣,上面除了顯示代號的三號數(shù)字,旁邊還多了幾個他所沒有的選項。 黎晏點開地圖,屏幕雖然有些小,可上面的閃爍的光點卻看的一清二楚,他數(shù)了數(shù)上面的光點。十八個,加上他毀壞扔掉的兩個,一共二十個人存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