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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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見著外頭天色透亮,清辭輕輕的坐起身,一條腿躍躍欲試的跨過他。 安靜躺著的男子拽住了她,猛地把她拉回床上,自己則欺身壓住了她。 “我,我該回……” 話未完,他薄唇壓了下來,把她堵得嚴嚴實實。 他的嘴干完了壞事,迷蒙抬起頭來,委屈無辜得看著她。 “你要走也不說一聲,嚇得我以為做了噩夢。” 清辭眼眸輕斂,“哦,現(xiàn)在清醒了,我能走了?” 秦承澤更委屈了,“你好久沒有抱我了,抱抱我?!?/br> 清辭推開他,抬袖拭了拭嘴,坐起身穿鞋襪。 “阿辭……” 他黏了上來,從后抱住了她,下巴枕在她纖瘦的肩上,“再陪我一會兒。” 清辭用力掰開他纏上腰的雙手,“一會兒府里下人們都該起了,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在你房里呆了整夜。” “沒事的,就讓他們知道?!鼻爻袧刹灰啦火埖淖プ×怂氖滞?。 清辭一愣。 他竟然不想瞞下去了? 可他一邊沒有娶她的決心,一邊又想暴露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到底怎么了? 秦承澤的手再次被她甩開,他張了張嘴,這回卻不知道還能說什么,只好呆呆坐在床上,看她走到了門口。 她打開門后回過頭來。 “說真的,我希望太師府就此落敗,這樣你才有可能娶我??墒前Ⅳ撸阆脒^娶我嗎,哪怕這個念頭只有片刻?!?/br> 她走了。 秦承澤躺倒在床上。 - “清辭,你怎么才回來?” 她開門的聲音很輕,還是鬧醒了小舞。小舞坐起來壓低了嗓子急急問她,“去哪兒了你?” “出去幫公子辦事了?!鼻遛o打了個哈欠,鉆進被窩,困得要命。 躺在秦承澤身邊根本睡不著。 那家伙一直翻來覆去的,大部分時候都在側(cè)首看她。 一雙手沒閑著,時而玩玩她頭發(fā),時而去撫她眉眼,帶著薄繭的手緩緩游走向下,從臉頰到脖頸,然后輕描她的鎖骨…… 等到他呼吸急促起來,他就會煩躁的翻個身背對著她,氣息平穩(wěn)了,又轉(zhuǎn)過來看著她。 他內(nèi)心的糾結(jié)她能明白,但她不想去感同身受。 “大晚上的,公子能讓你一個女子出去辦什么事???” 小舞窮追不舍的問。 “不然呢,”清辭很快被倦意籠罩,兩只眼皮子聳拉下來,說話也朦朦沉沉,“公子讓我陪他睡覺,你能信嗎。” 小舞抓過她手臂,拂起衣袖,鮮紅的守宮砂就在臂彎處。 她嘆了口氣,“好好的問你,你說話卻沒個正經(jīng)。算了,抓緊時間睡會兒吧,天都快亮了?!?/br> 清辭模模糊糊“嗯”了聲,很快半個魂踏進了夢里。 ------------ 第八章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因國喪擱置了婚事,前陣子鋪好的喜綢紅緞都給收了起來,府里近來清凈許多。 以至于沒人來嚷嚷著喊她起身幫忙。 一覺醒來,天色都有些暗了。 清辭摸了摸咕嚕叫出聲的肚子,一眼便看到放在她枕邊紙包的糕點。 小舞這丫頭過于貼心。 她毫不客氣的拿過來吃,心里頭淌過暖意,就順便掏了一掂碎銀,塞進了小舞的包袱里。 手伸進包袱的時候,她摸到了一封書信,鬼使神差的打開看了看。 這一看,她怔住了。 滿滿的一頁紙,寫的是她這幾天的作息動向。 清辭于x時去往何處。 清辭于x時從何處歸。 包括今日的,紙上寫得清清楚楚,在秦公子處整宿,寅時末歸。 清辭的手不可控制的拽緊了紙張,小舞明明知道她去了哪里,當時卻裝作一無所知的模樣急切問她。 而這顯然是向別人通報她的一舉一動。 可小舞到底是誰的眼睛? 屋外傳來說話聲,清辭趕緊把信塞回去,再把自己那掂碎銀摸了出來。 她回到床榻邊,做出正在穿靴的姿勢,迷蒙得看向走進屋里來的春喜和小舞。 清辭對著小舞莞爾一笑,“糕點是你放在這兒的吧?!?/br> 小舞點頭,“正午本是想喊你一塊兒進食,看你睡得正香,便沒忍心叫醒你?!?/br> 春喜瞥了清辭一眼,“你就慶幸我和小舞是好人,不屑告你的狀,不然就你這樣晚上找不見人,白天只會睡覺的,多少個都被趕出去了?!?/br> 清辭疊起了被褥,不好意思的笑笑。 “是,多虧了春喜jiejie?!?/br> 她掏出一掂碎銀塞在春喜手中,“這個犒勞你和小舞?!?/br> 春喜雙眼一亮,不好意思收,又舍不得不收,猶猶豫豫的看向小舞。 小舞皺眉,“這怎么能收呢,咱們月俸就那么點,攢錢不容易,你自個兒留著?!?/br> “沒事兒,公子闊綽賞我的多。我還是個孤女沒有家人需要照顧,你們拿著好了。” 清辭目含秋波,“小舞,咱們都一塊兒住了兩年了,我早就把你當家人了。” 小舞眸色軟如春水,“我也把你當做meimei?!?/br> 似乎兩年來,清辭頭一回這樣認真的看她的模樣。 早該發(fā)現(xiàn),小舞與府中其他婢女是有所不同的。 無論是肌膚的細膩,還是氣韻上的出塵,都可見她生長的環(huán)境應(yīng)當不粗糙。只要換一身華錦綢緞,這就是個千金小姐。 清辭收回目光,“我今晚還要出去,勞煩你們替我瞞著。” “怎么還要出去?”小舞一臉擔憂。 春喜收了錢,自是大手一擺,“放心,絕對替你瞞好?!彼龜D眉弄眼,“透露一下唄,你整宿的到底干嘛去了?” 清辭搖搖手指,“這個不能說,天機不可泄露。” 出了屋門,與以往不同,她繞了幾條道,進了秦承澤的院子后,一躍上了屋檐。 她坐在高處瞧著。 小舞一會兒后從屋里出來,徑直去了秦承澤的院外,跟守院的一人攀談了幾句后,便往回走。 很奇怪,小舞似乎只關(guān)心她是不是來了秦承澤這兒,而非她身上其他的秘密。 與其說沖著她來,不如說這是沖著她和秦承澤兩個人來的。 那紙上一字一筆,像是在對她和秦承澤的關(guān)系刨根問底。 清辭坐在房頂上吹了會兒冷風,心里頭亂緒雜陳。 小舞是兩年前進太師府的。 從兩年前就關(guān)心秦承澤這點破事的那個人,會是誰呢? - 霽月樓天字號包房。 清辭不早不晚,在亥時如約而至。問過小二,這間包房確實是一位嚴姓公子開的。 這么說來,他雖然遲到一會兒,但應(yīng)當不會爽約。 清辭開窗望了望,確認一旦有埋伏,從窗戶離開輕而易舉。 房中無異響,沒有機關(guān)的跡象。 清辭提壺倒茶,擱在唇邊又放了下去。不能吃這兒的東西。 她在黑漆圈椅上坐著,坐著坐著就把腿挪上來擱在了茶幾上,閉目養(yǎng)神。 縱使上等的包房,隔音還是差了點,隔壁女子破碎愉悅的聲音傳透木墻,男子低醇的聲音哄她清晰入耳。 “別叫,隔壁聽得見?!?/br> 這聲音過于熟悉,清辭醒了醒神,聲音相似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 “你敢在國喪期間找我做這事兒,你還怕人知道啊秦承澤,你真虛偽,你能怕什么呢。” “不要叫我名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