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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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辭略一沉眸,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無以報恩于師父,但求還恩于稚子。” 傅景翊咳得更厲害了。 這話說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多孝順一徒弟。 門吱呀一聲,宏公公端茶水進來,還未在桌上放穩(wěn),傅景翊就起了身。 “去壽安宮?!?/br> - 壽安宮。 太后聽著芳姑姑講話本子,說到喜人處,不禁笑出聲。 外頭傳來給皇上行禮的聲音。 太后神色一凝,“瞧,皇上果真在意這個南淮郡主。” 髻上赤金長錦鳳釵上垂下的累累珠珞,壓得她抬頭有些累。 “你說,本宮自是比不上那些年輕的小蹄子,是不是?” 芳姑姑低聲道:“太后娘娘的美貌這世間無人能及,可……您可是太后啊?!?/br> “不用你提醒,本宮知道,” 太后起身,及地裙袍掃過地面,“走,去看看皇上的第一位寵妃是何模樣?!?/br> 門一開,傅詩妍和隨身婢女立刻行跪禮,齊聲道:“太后金安?!?/br> “母后昨夜可是整宿為父皇誦經(jīng)累著了?” 傅景翊立在郡主身側(cè),溫聲問。 郡主低著頭,瞧不到面容,太后便先回了皇帝的話,“是啊,不知不覺天便亮了,因而怠慢了南淮郡主?!?/br> 說罷,輕掩嘴打了個哈欠。 傅景翊面向頷首跪著的郡主,責備道:“太后勞累,你大清早的過來叨嘮,如此不懂規(guī)矩?!?/br> 傅詩妍慌忙道:“是太后讓我過來的,我豈敢……” “放肆。” 傅景翊聲音一冷。 郡主趕緊磕了個頭,“我不敢冒犯太后!皇上” 傅景翊冷聲,“錯便錯了,當著朕和太后的面還敢狡辯。” 橫豎都是個錯,郡主咬住了嘴,只能靜等發(fā)落。 太后挑了挑眉,噗嗤輕笑了聲。 “罷了罷了,一個不懂事的丫頭,皇帝別嚇壞了他?!?/br> 傅景翊正色道:“冒犯母后便是大事,豈能輕饒。” “皇帝想如何?”太后微笑著問。 “禁足一年,不可踏出欣宜宮半步?!备稻榜礇霰〉溃斑@一年里,好好學規(guī)矩?!?/br> 傅詩妍伏首,顫顫栗栗,“是。” “退下?!?/br> “是?!?/br> 清辭小蓉扶起郡主,緩步向壽安宮外走去。 郡主的背影有些蕭條委屈。 太后收回目光,莞爾看向皇帝,“楓兒留下用午膳吧,我讓膳房去備?!?/br> 皇帝一口一個母后,太后卻不肯以母后自稱。 她也才二十多歲,哪來這么大個兒? 傅景翊道:“這個時辰用午膳有些早,朕陪母后喝盞茶吧?!?/br> 太后躊躇了會兒,也不好硬留日理萬機的皇帝,只得妥協(xié),“也好?!?/br> 在殿中坐定,太后卸下赤金滴珠護甲,剝了個黃燦燦的橘子,遞到傅景翊面前。 “國事再繁忙,楓兒也得多來壽安宮?!?/br> ------------ 第二十四章 蕭承書 傅景翊接過橘rou,擱在一邊,“兒子不孝,時常抽不開身。幸而康寧嫣常來陪伴母后,給母后解乏。” 太后笑道:“寧嫣是個好姑娘,生得討喜又懂事?!?/br> “康丞相的女兒,自是不會差。” 傅景翊拿起茶杯,輕輕撥弄浮沫,余光瞥見太后腕上的赤金嵌翡翠雙扣鐲,漫不經(jīng)心抿了口茶。 康丞相的夫人封誥命時,先帝賞賜中便有這么只鐲子。 那時他還小,粗粗看了一眼,只覺那堆俗物中只有這鐲子稱得上耀目。 傅景翊剛放下茶杯,太后的手往他臉伸了過來,指腹在他唇角擦拭了下,“楓兒長大了,如今是天下之主了。” 她聲音綿綿柔柔,傅景翊卻忽覺頭皮發(fā)麻,被她擦過的唇角難受得厲害。 他忍無可忍,只得站起身,“邊關(guān)戰(zhàn)亂,秦焯之事又牽亂甚廣,每日有批不完的奏折,實在叫朕忙不過來?!?/br> 太后笑容微僵,“不急這一時片刻吧?!?/br> “朕的一時片刻于天下百姓而言,便是萬萬條命。母后歇著,朕先回御書房了?!?/br> 傅景翊出了壽安宮,上了轎攆便開始催。 “快,快點,就近找個地方,打盆水?!?/br> 直到把整個臉埋進了水里,使勁洗了洗,他才慢慢舒坦過來。 - 小蓉給郡主揉著腿肚子,嘴上叨叨,“這太后委實有些不好相處,她又不是皇上的親母,她到底要干什么呢?!?/br> 傅詩妍躺在美人榻上,輕閉著眼。 “不是親母子,她才會這般刁難于我。她自己曾是寵妃,自然懂得女人能如何魅惑人心?;噬先魧櫳狭苏l,她這繼母太后的地位,會慢慢的空有其名?!?/br> “可是皇上早晚會有寵妃,冷了這個換另一個,帝王向來如此?!毙∪芈牭迷评镬F里,“再說了,她能倚仗著皇上做上太后,已是天大的福分了。祁元朝那么大,當今皇太后只她一位而已?!?/br> “貪念是無窮盡的,”傅詩妍淡淡道,“小蓉,這些話切不可同旁人去說?!?/br> 小蓉手上一頓,看向在一旁捏著塊木頭把玩的清辭。 “郡主,那她呢?” 清辭聽言,向郡主抬眼看去。 傅詩妍仍靜靜躺著,溫聲細語的說:“她跟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br> 清辭很遺憾。 并不是。 她隨時都能走。 鎖魂木在手中散著溫暖的余溫,她奇怪的蹙起眉心。 難道人死了,這鎖魂木還能有生命不成? - 皇宮里的藏書閣不僅收納了許多古籍名典,還有各種山川異志。 清辭趁夜深,翻墻溜出了欣宜宮,逢人便低頭避讓,直到藏書閣門口。 藏書閣也不是什么機密要地,門口只有兩侍衛(wèi)如石雕守著。 清辭在花盆里拾了兩塊小石頭,彈指出,不遠處的八角金盤處造出了點小動靜。 “什么東西?”兩位侍衛(wèi)身子一動。 他們過去查看的時候,清辭迅速來到藏書閣門口,閃身進去。 左右兩邊約莫十排書架,每排有五六層,每層上密密麻麻堆滿了書。 往里,還有更多。 清辭到第一排前,走馬觀花看了遍書名,幾層都是之乎者也的詩文。 第二排亦是。 清辭看到第三排的時候,聽到附近一聲清透的翻書頁聲音。 她心里咯噔一下,順著聲音繞過一排書架。 那架上放著一盞燈,照亮了這位正看書的男子。 身姿修長,約莫不及弱冠,鼻梁挺拔,薄唇線條清晰,臉龐輪廓棱致,側(cè)臉尤其清俊,身著墨藍色太醫(yī)服制,手中翻看著一本書。 男子轉(zhuǎn)過臉來。 “姑娘,你來找書?” 他側(cè)顏那么清俊,居然生了雙圓潤的小鹿眼,看起來透著幾分迷茫稚氣,又很干凈澄明。 清辭道:“是啊,我主子睡不著,讓我來找一本書。” 男子溫熙道:“我對這兒熟悉,你要找什么書,我?guī)湍??!?/br> 清辭道:“是這樣的,我主子聽了個稀罕故事,便對故事里西域以木控魂的邪術(shù)感興趣,想找著相關(guān)的書籍看看?!?/br> “怪志類的書籍在樓上,我?guī)闳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