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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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同他一起去看山川湖海,一起走過余生的人世熙攘。 那些想象過的畫面,都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 城門就在前頭,一個侍衛(wèi)立在城門口,轉過身來,卻是個女子。 秀月。 清辭感覺很糟糕,“我們應該走不了了?!?/br> 小舞不可置信,“你難道打不過她?” “打得過,”清辭道,“但我不能跟皇上對著干?!?/br> 秀月走到清辭面前,抱拳禮道:“皇上命我在這兒等著清辭姑娘?!?/br> 清辭回望四周,時近子時,渺無人煙,看來皇上是派人十二時辰都在城門口候著她。 “清辭姑娘答應過皇上,留在皇城,不會擅離。” 清辭撫額,“我沒打算出城,我就隨便逛逛?!?/br> 該天殺的,她早在皇上允許她跟著蕭承書出宮起把那些話拋在了腦后。 秀月道:“皇上請你回宮。” “好?!?/br> 清辭正打算把銀子都掏給小舞,秀月道:“這位姑娘一起進宮吧,欣宜宮缺人伺候。” 清辭“不必了”還沒出口,小舞先應了下來。 “好啊,我也進宮。” - 產(chǎn)婆早早的被秘密送進宮,傅詩妍分娩這一日,欣宜宮大門緊閉,里頭亂成一團。 唯一來的太醫(yī),是蕭承書。 他不是辭了太醫(yī)一職么,皇上怎會派他前來。 清辭唯一能想到的是,蕭承書與秦承澤果然交情不淺,來替他的孩子保駕護航了。 傅詩妍嘴里咬了塊布,破碎壓抑的痛吟聲仍從唇齒間溢出。 小蓉不停得給她擦汗。 清辭幫著端熱水來,剛放下水盆起身,手腕被一只大手握住。 她眼色一沉,冷淡抬眸。 蕭承書看著她的眼睛,喉嚨里像被一團棉花堵住,半晌道:“胎位正,會順利的?!?/br> 清辭“哦”了聲,“辛苦駙馬。” 長公主和他的婚事已有了風聲,不出兩月,便會風光大辦,一聲駙馬很精準。 蕭承書放開她的手,眸中的光一黯再黯。 ------------ 第四十六章 吃了韭菜 產(chǎn)程的確順利,傅詩妍產(chǎn)下女兒不過用了三個時辰。 嬰孩哭聲有些微弱,有點兒皺巴巴的臉蛋雪白雪白,像蒙了層白白的絨毛。 小蓉格外歡喜,抱著撒手不放,似乎已經(jīng)投入了娘親的角色。 蕭承書瞧了瞧粉嘟嘟的小娃娃,道:“恭喜娘娘?!?/br> 傅詩妍提了一嘴,“我宮里這寥寥幾人都是南境跟來的丫頭,信得過,也請蕭太醫(yī)守口如瓶?!?/br> “娘娘放心?!?/br> 蕭承書道:“月子里就按我開的方子用著,若有任何不適,可以派人來給我傳話?!?/br> “好,”傅詩妍虛弱躺在產(chǎn)床上,額頭上裹著額布,“清辭,送一送蕭太醫(yī)?!?/br> 清辭無語。 當初她跟蕭太醫(yī)出宮,宮里傳得沸沸揚揚,這次回來傅詩妍問了無數(shù)遍咋回事,她無可奉告,只說性格不合。 傅詩妍便一直在勸和,直到現(xiàn)在還不忘安排一下子。 清辭送他到欣宜宮門口,忍不住問:“你知道這孩子的爹是誰嗎?” 蕭承書停步,看著她,老實道:“不知道。” “真不知道?”清辭充滿了狐疑。 蕭承書眼眸放大,“你懷疑我?不是我?!?/br> 清辭一口老血差點兒噴出來,她現(xiàn)在可以確定蕭承書是真的不知情。 她嘆了口氣,“去給秦承澤報喜,他有女兒了?!?/br> 蕭承書一愣,遲遲沒緩過勁兒,好半天才吭了一聲。 “???” “長得挺像他的,”清辭感慨道,“可惜他見不到?!?/br> 蕭承書傻眼了,嘴巴張了又合,還是沒能消化這么大的信息。 良久,皺著眉道:“他從來沒提起過還有這樣的事?!?/br> 清辭想了想,“大概是為了保護這對母子?!?/br> “那就錯了,他根本沒想起過還有這么對母子。”蕭承書道,“另外,他被送走了,我不知道他如今在何處,無從去報喜?!?/br> “送走了?” “沒有利用價值了,便被送走了?!?/br> 原來有一天,從他的口中也會說出這樣涼薄實際的話。 他那雙漆黑的眼睛,好像不如之前那么明亮了。 清辭放緩了語態(tài),“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他的利用價值是什么嗎?” 幾個月間,她回想過秦承澤這個人,他應該不會為了報復她,而讓別人刻意去接近她。這種報復手段最低級拙劣且無效。 蕭承書也不可能放著駙馬不做,去跟她這樣費時周旋。 只是當時沒能仔細去考慮。 蕭承書低垂目光,苦滋滋得笑了一聲。 “事到如今,你還想聽我的解釋?” 清辭道:“相比眼見為實,我頭一回愿意相信自己的自覺。蕭遠,你說,我聽?!?/br> 她淺淺的眸色里倒映著紅彤彤的霞光,里頭還有他的身影。 蕭承書唇辨顫動了下,什么都沒說,便轉身離去。 他一步步不緊不慢得走在宮道上,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轉角處。 清辭突然想追上去揪著他的衣襟狠狠給他一個耳光。 既然這樣,為什么要握她手腕,為什么要用那樣思念痛苦的眼神看著她。 讓人去猜他的苦衷究竟有意思嗎? - 傅詩妍生產(chǎn)才十天,還沒出月子,便派了清辭前去乾清宮替小蓉請罪。 皇上允郡主跪在欣宜宮中,跪上整整一天,為自己的御下不嚴贖罪。 從此,生孩子的是小蓉。她與人私通,又因主子力?;噬蠈捜?,得了在宮中養(yǎng)子這樣大的恩典。 傅詩妍跪在青石地上,不到三個時辰就暈了過去。身邊幾個婢女只能扶正她薄如蒲柳的身子,不停抹著眼淚。 月子里遭此大罪,今后身子怕是很難養(yǎng)好了。 小舞輕聲嘟囔,“皇上真狠心,娘娘好歹是他的表妹啊?!?/br> “皇上不狠,誰狠。” 清辭說起皇上心里就郁悶,硬要留她在宮中,卻沒啥事吩咐她去辦,叫她一直閑著。 那她留在宮里的目的何在? 最好皇帝能慢慢忘記有她這么個人,到時候她就趁機溜了。 從此天空海闊,無拘無束。 傍晚時分,皇上的轎攆路過附近,突然想起來欣宜宮里頭的南嬪,圣駕浩浩蕩蕩的往這來了。 眾人跪迎,清辭偷偷抬頭瞄了一眼,正撞見皇上看過來的目光。 皇上立馬收回了視線,對傅詩妍道:“起身吧。” 欣宜宮里的眾人算舒了口氣,左右扶著郡主起身。 郡主再跪下去可就真的沒了半條命,也只有皇上親自來允她起身,今后旁人都不敢小看了郡主。 “朕今晚留宿。” 皇上說得云淡風輕,眾人心里卻是一番驚濤駭浪。 好家伙,皇上頭一回留宿后宮,偏偏挑了個郡主不可能侍寢的日子? 皇上踏進寢殿,傅詩妍跟了進去卻手足無措。 未免寢殿沾染上血腥氣,她這些天是和小蓉一塊兒睡在偏殿的。 可今晚,難道她這樣的身子,敢躺在皇上身側?